觀后感:那是巴黎圣母院的鐘塔的屋檐下傳來的歌聲,凄涼古怪又有一種不可名狀的無奈和悲哀。
對,這就是又駝、又瞎、又跛、又聾的卡西莫多的嘆息,這位默默守護在自己心上人門外的敲鐘人在好幾晚上,傾訴著又像是在給她催眠。
故事發生在歐洲中世紀的巴黎。
這是一場正義和邪惡,美麗和丑陋,純潔和骯臟的較量,是一幅光怪陸離又鮮血淋林的愛情悲劇畫卷,又是一部上至法王路易十一下至乞丐賤民的史書。
她,愛斯美拉達,一位能歌善舞的十六歲美女,由于從小被吉普塞人從家中偷走,在流浪藝人中長大,所以不被當時等級森嚴的上流社會所認同和接受。
當她在深夜被人打劫時,被英俊瀟灑的皇家衛隊隊長弗比斯英雄救美,便一見鐘情地陷入愛河,而他也被她的美貌所俘虜。
她對這場虛幻的愛情的忠貞不渝,最終也使她被傷害得太深太深。
她不但有一個完美無缺的軀體,也有一顆高尚純潔善良的心靈。
當詩人格蘭古瓦即將被乞丐王國絞死的關鍵時刻,她毫不猶豫地以愿意和他結婚的方式救下了詩人。
當副主教克洛德利用種種卑劣手段想強迫愛斯美拉達接受他的愛情時,愛斯美拉達寧死不從。
當克洛德最后一次在絞刑架前讓她選擇時,盡管這時候她已經知道她所愛的人弗比斯還活著,她也找到了失散十五年的親生母親,非常想活下去,但面對克洛德的求愛,她的回答是:“絞刑架讓我厭惡的程度還遠遠不如你呢。” 他,卡西莫多,一個又駝、又瞎、又跛、又聾的丑八怪,先是遭到了親人,繼而是整個社會遺棄的棄兒,卻有著一顆美麗純潔的心靈,他以純真得不摻一絲雜質的愛情守護著愛斯美拉達,試圖使她遠離一切傷害。
可在強大的社會偏見、邪惡勢力和命運捉弄面前,強悍的卡西莫多,最終被撞的頭破血流,擁抱著愛斯美拉達的冰冷的尸體走進了另一個世界。
卡西莫多是以愛斯美拉達的迫害者的身份,最初出現在愛斯美拉達的面前的,他奉命在深夜去搶劫愛斯美拉達。
當卡西莫多因為搶劫失敗,被皇家衛隊逮捕,被綁在烈日下的恥辱柱上受鞭打示眾時,他渴求圍觀的人群給他一點水喝,卻無人理睬。
眼見著他快要暈死過去的時候,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勇敢地給他水喝的人,正是那位曾經想要搶劫的愛斯美拉達。
愛斯美拉達的以德報怨深深震撼了外表畸形丑陋的卡西莫多,因為在他的內心也有和其他人一樣的強烈愛心和感情。
后來他冒著生命危險將愛斯美拉達從死刑架上搶救了出來,但是,他的丑陋畸形的外表,始終是橫貫在他和愛斯美拉達之間永遠無法跨越的鴻溝。
最后只能通過死亡的方式跨越了這條鴻溝,我想那可能就是唯一的方法了。
圣母院副主教克洛德也愛上了美麗的愛斯梅拉達,但是他與卡西莫多的愛卻有著天壤之別,克洛德披著神職人員的神圣光環,道貌岸然,內心卻因沖突無法自拔,直至靈魂扭曲、充滿了邪惡的毀滅欲,最終毀滅了愛斯美拉達,也毀滅了自己。
另兩個特色人物,一個是徒有華麗外表、內心卻一包爛瓤的弗比斯隊長,他外表英俊文雅,骨子里卻粗鄙齷齪,酗酒說粗話是他的愛好,拈花惹草玩弄女性是他“自豪”和“自信”的特長;另一個人是落魄詩人格蘭古瓦,一個為了生存可以拋棄愛情、尊嚴、責任的家伙。
雨果用他辛辣又渾厚的筆,表達了對在教會壓榨下苦苦掙扎的圣母院副主教克洛德的悲天憫人,對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弗比斯隊長的嘲諷,對茍且偷生的潦倒詩人格蘭古瓦的鄙夷,對虛偽狡猾又殘酷的路易十一的憎惡,和對卡西莫多和愛斯美拉達,這一對外表有天壤之別,內心卻如一善良純潔的悲劇人物的褒揚與惋惜,把美與丑的對比推倒了及至。
讓我們重新審視究竟什么是美,什么是丑?丑陋的外表下,可能藏著一顆火熱純真的心靈;英俊美麗的面容下,也可能深埋了齷齪可恥、卑鄙扭曲的心。
所以,人不必為了自己先天的不足而自暴自棄,更不要過分地追求外表美,擁有一顆善待他人、無私奉獻、珍惜生命、熱愛生活、充滿責任的心靈才是每一個人應該具備的。
同時,我們要學會珍惜人與人之間的感情:親情、友情、愛情……尊重身邊每個人,不要等這些讓生命精彩的亮點逝去后才后悔不已。
讀完這本書,我反復回想著那壯麗的場面,我要把卡西莫多的美永遠印在腦海中,以填補我那時對美膚淺的認識。
好句:1這四個演員對群眾競賽般地輸送無休無止的暗示。
但是,在這些觀眾當中,沒有哪位耳朵的專注、心臟的跳動、眼神的驚恐、脖子的抻長,超過這個劇作者,也就是那個詩人,那個正直的皮埃爾•格蘭瓜爾,正是方才情不自禁地將自己的姓名告訴兩位漂亮姑娘的那位老兄。
此刻他已經從她們身邊走開幾步,站在柱子后邊靜靜地聽著,看著,欣賞著。
大家鼓勵開演的掌聲,仍然在他心中回蕩。
他全身心地陶醉在一種狂喜的沉思中——這就是一位作者看到自己的思想從讓觀眾為之全神貫注欣賞的演員口中——吐出時的醺然沉浸。
可敬的皮埃爾•格蘭瓜爾!2這座寓所是他所特有的,其中沒有一個幽深的角落卡齊莫多沒有進去過,沒有一個高處他沒有爬上去過。
他一回又一回地只靠雕刻物凹凸不平的表面,就攀緣上主教堂正面,有好幾級高度哩。
人們常常看見他像一只爬行在筆立墻壁上的壁虎,在兩座鐘樓的表面上攀登。
這兩座孿生的巨大建筑物,那樣高聳,那樣兇險,那樣叫人望而生畏,他爬上爬下,既不暈眩,也不畏懼,更不會由于驚慌而搖搖晃晃。
只要看一看這兩座鐘樓在他的手下那樣服服貼貼,那樣容易攀登,你不由會覺得,他已經把它們馴服了。
由于他老是在這巍峨主教堂的深淵當中跳來跳去,爬上爬下,嬉戲玩耍,他或多或少變成了猿猴、羚羊、猶如卡拉布里亞的孩子,還不會走路就會游泳,一丁點兒的小毛娃跟大海玩耍。
3再說,不僅他的軀體似乎已經按照主教堂的模樣塑造成形,而且他的靈魂也是如此。
這個靈魂是怎樣的狀態呢?它在這種包包扎扎下,在這種粗野的生活當中,到底形成了什么樣的皺褶,構成了什么樣的形狀,這是難以確定的。
卡齊莫多天生獨眼,駝背,跛足。
克洛德•弗羅洛以極大的耐性,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教會他說話。
然而,厄運卻始終緊隨著這可憐的棄嬰。
圣母院的打鐘人十四歲時又得了一個殘疾,鐘聲震破了他的耳膜,他耳聾了,這下子他的殘缺可就一應俱全了。
造化本來為他向客觀世界敞開著的唯一門戶,從此猛然永遠關閉了。
這門戶一關閉,就截斷了本來還滲透到卡齊莫多靈魂里那唯一的一線歡樂和唯一的一線光明。
這靈魂頓時墜入沉沉的黑夜。
這不幸的人兒滿腹憂傷,如同其軀體的畸形一樣,這種憂傷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難以醫治的了。
我們還得再說一句:他耳朵一聾,在某種程度上也就啞了。
4很難形容他在那些鐘樂齊奏的日子里享有的那種歡樂。
每當副主教放開他,向他說“去吧”的時候,他爬上鐘樓的螺旋梯比別人下來還快。
他氣喘吁吁地跑進放那口大鐘的房間,沉思地、愛撫地向那口大鐘凝視了一會,接著就溫柔地向它說話,用手拍拍它,好像對待一匹就要開始一次長途馳騁的好馬,他對那口鐘即將開始的辛勞表示憐惜。
這樣撫慰了一番之后,他便吼叫一聲,召喚下一層樓里其余的鐘開始行動,它們都在粗繩上掛著。
絞盤響了,巨大的圓形金屬物就慢慢晃動起來。
“哇!”他忽然爆發出一陣瘋狂的大笑和大叫,這時鐘的動蕩越來越快,當大鐘的搖擺到了一個更大的幅度時,伽西莫多的眼睛也就睜得更大更亮。
最后大合奏開始了,整座鐘塔都在震動,木架、鉛板、石塊,全都同時咆哮起來,從底層的木樁一直響到塔頂的欄桿。
于是伽西莫多快樂得嘴里冒出白沫,走過來又走過去,從頭到腳都同鐘塔一起戰栗。
那口大鐘開放了,瘋狂了,把它巨大的銅喉嚨向鐘塔的左右兩廊晃動,發出一陣暴風雨般的奏鳴,四里之外都能聽到,伽西莫多在那張開的喉嚨跟前,隨著鐘的來回擺動蹲下去又站起來,他吸著它那令人驚訝的氣息,一會兒看看離他二百法尺以下的那個深處,一會兒望望那每分鐘都在他耳朵里震響的巨大的銅舌,那是他惟一聽得見的話語,惟一能擾亂他那絕對寂靜的心靈的聲音,他在那里把自己舒展開來,就像鳥兒在陽光里展開翅膀一樣。
5鐘的狂熱突然感染了他,他的眼光變得非常奇特,像蜘蛛守候蟲豸一般,他等鐘蕩回來的時候一下子撲上去吊在鐘上,于是他在空中高懸,同鐘一道拼命地搖來蕩去,抓住那空中怪物的兩只耳朵,雙膝靠著它,雙腳踏著它,用自己身體的重量使那口鐘搖蕩得加倍的快。
這時那座鐘塔震動起來了,他呢,吼叫著,磨著牙齒,他的頭發根根直豎,胸膛里發出拉風箱一般的響聲,眼睛里射出光芒,那口古怪的大鐘就在他下面喘息地嘶鳴,于是,那既不是圣母院的鐘也不是伽西莫多了,卻成了一個夢境,一股旋風,一陣暴雨,一種在喧囂之上的昏暈,成了一個緊抓住飛行物體的幽靈,一個半身是人半身是鐘的怪物,一個附在大銅怪身上的阿斯朵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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