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小說還是散文,遲子建的創作都執著于一個主題——詩意和溫情。
作家一次次帶著初生牛犢的勇氣,用她那只充滿靈性的筆撥開陰霾,在生活的邊界和存在的縫隙中,捕捉著溫情而詩意的光亮。
她的散文很大一部分是對童年生活的追憶和對人間親情的眷戀。
《燈祭》、《我的世界下雪了》、《伐木小調》、《兩個人的電影》、《龍眼與傘》、《年畫和蟋蟀》等作品,推開了我們那扇早已被世俗塵封的記憶之門,讓我們在山間林谷的茅屋中聆聽夜晚的溪水潺潺,在月光如水的倒影中品味清幽的夜色,在暮色的余暉中感受親情的溫暖。
這些曾經離我們近在咫尺的溫馨,如今卻如童話般遙不可及。
遲子建正是在這些大自然無處不在的生命靈性中構建著人生的意義,追尋靈魂的安頓、精神的寓所和情感的寄托。
遲子建的文字并不總是徘徊在記憶的長廊中,對于現實她也始終未曾忘懷。
那些敘述游覽各地見聞的游記,不僅讓我們領略到了自然風光、民情風俗,而且往往在不經意的瞬間道出了生命的箴言。
她對形而上的構建,并不是故弄玄虛地刻意去增添厚重,也不是自我才情的淺薄賣弄。
這使她的散文明顯有別于小資做派,大氣豁達,在柔腸中透出堅硬的質感。
她以文學的方式將個人的經驗融化到大千世界之中,超越了冰冷的道德判斷,讓我們在光明和溫暖中獲得了對自然、對人生、對社會的重新理解和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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