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濱遜漂流記:1.我完全不顧父愿,甚至違抗父命,也全然不聽母親的懇求和朋友們的勸阻。
我的這種天性,似乎注定了我未來不幸的命運。
2.我這個不孝之子,背棄父母,不盡天職,老天就這么快懲罰我了,真是天公地道。
3.唉!人在恐懼中所作出的決定是多么荒唐可笑啊!凡是理智提供他們保護自己的種種辦法,一旦恐懼心占了上風,他們就不知道如何使用這些辦法了。
4.尤其是,在這種不幸的境遇中,上帝指引我認識他,乞求他的祝福,這給了我莫大的安慰。
這種幸福足以補償我曾經遭受的和可能遭受的全部不幸還有余。
5.開始做一件事的時候,若不是預先計算一下需要多少代價,若不是預先對自己的力量做一個正確的估計,那真是太愚蠢了。
6.我經常懷著感激之心坐下來吃飯,敬佩上帝的好生之德,因為他竟在荒野中賜以我豐富的美食。
我已經懂得去注意我的處境中的光明的一面,少去注意它的黑暗的一面;多去想到我所享受的,少去想到我所卻缺乏的。
這種態度有時使我心里感到一種衷心的安慰,簡直無法用言語表白。
……我覺得,我們對于所需要得東西感到不滿足,都是由于人們對于已經得到得東西缺乏感激之心。
7.……可見,我們一般人,非要親眼看見更惡劣的環境,就無法理解原有環境的好處;非要落到山窮水盡的地步,就不懂得珍視自己原來享受到的東西。
8.我在海上漂流了這么多天,實在夠了,正好安安靜靜地休息幾天,把過去的危險回味一下。
9.一個人時時期待著禍事,比遭遇到禍事還要苦些,尤其是當一個人無法擺脫這種期待,這種擔驚受怕的心情的時候。
10.在人類的感情里,經常存在著一種隱秘的原動力,這種原動力一旦被某種看得見得目標吸引,或是被某種雖然看不見,卻想象得出來的目標所吸引,就會以一種勇往直前的力量推動著我們的靈魂向那目標撲過去,如果達不到目標,就會叫我們痛苦得受不了。
11.一般人往往有一種通病,就是對于上帝和大自然替他們安排得生活環境經常不滿。
照我看來,他們的種種苦難,至少有一半是這種通病造成的。
12.造物主在統治人類的時候,把人類的認識和知識局限于狹隘的范圍,實在是無上的好事。
13.“當我們遇到壞事時,我們應當考慮到其中包含的好事。
” 14.“一個人只是呆呆地坐著,空想自己所得不到的東西,是沒有用的。
這是個絕對真理。
” 15.“在最不幸的困境中。
我們也可以找到聊以**的事情,把好處和壞處對照一下。
” 16.我心里最害怕的不是死亡,而是我曾經后悔過出海,后來又定下出海的決心,這種害怕十倍于對喪命的恐懼。
17.世界上一切好東西對于我們,除了拿來使用之外,沒有別的好處。
18.一個人在明白事理以后,就會覺得,被上帝從罪惡中救出來,比被上帝從患難中救出來,幸福更大。
19.事情總是這樣的,對危險的恐懼,比起親眼所見的危險本身來,往往要嚇人萬分。
20.我現在開始覺得,我如今的生活,雖然是簡陋不堪,而與以前的那種邪惡可鄙的生活相比,卻已不知道強多少倍,我現在不以過去之憂為憂,也不以過去之樂而樂了。
七堇年 精彩語錄:《被窩是青春的墳墓》
因為我們都如此輕易地走到了別人的光環和陰影的籠罩下,愚蠢地聒噪,還堅信這就是自己的優點和價值所在。
而我淡然地堅持以蒼白的語言盡我所能刻畫出理想與現實之間的敵對,以及內心深處庫存已久的冷漠與希望,決絕與妥協。
真實真實再真實。
青春,我可愛的青春。
我們都對了還是錯了,我們都愛了但是忘了。
走的時候你哭了還是怎了,我只是疼了但還是笑了。
我想引用一句被說過很多次的話,我生命中的溫暖就這么多,全部給了你,叫我以后怎么再對別人微笑。
原來有些事真的是不經意的完整,有些人真的是出乎想象的命中注定……無論上天給我怎樣的軀殼,我上演了十七年的悲歡,一些人一些事就這么明明滅滅地刻在沿途的風景中。
我學會了安穩學會了謊言學會了冷靜學會了沉默學會了堅忍。
輾轉中的快樂在百轉千回中碎成一地琉璃,我站在風中把它們掃進心底最陰暗的角落。
再也沒有關系。
那樣明眸皓齒地對別人微笑,靈魂噴薄影子躑躅。
只剩堅強無處不在。
所以如果有不幸你要自己承擔,安慰有時候捉襟見肘,自己不堅強也要打得堅強。
還沒有衣不蔽體食不果腹舉目無親,我們沒有資格難過,我們還能把快樂寫得源遠流長。
陌路盡頭,撒去一抔慘淡暗白的骨灰,有多少淡薄的人情能夠留得住厚養薄葬的遺憾,在悲郁的挽歌的尾音上,給這尊沉默的青碑下孤了的魂靈寫一首至情致意的所謂哀悼?而這人間,朝生暮死之間,有多少尸骨未寒的苦魂循入空寂,卻在人世間再也撈不起一絲紀念。
我站在風中,手里的掃帚把散落一地的琉璃掃近內心最陰暗的角落。
風空空洞洞地吹過。
一年又這么過去。
而來年,還要這么過去。
我不知道是安穩的背后隱藏著沮喪,還是沮喪里終歸有安穩。
只是我們,無法找到。
一個人要舉重若輕并且誠懇無欺地面對自己的過去是一件多么困難的事。
《為了忘卻的紀念》
隱忍平凡的外殼下,要像果實般有著汁甜水蜜的肉瓤,以及一顆堅硬閃亮的內核。
年華里,我們失卻的是一種心情。
要有最樸素的生活,與最遙遠的夢想。
即使明日天寒地凍,路遠馬亡。
這青春,與世間任何一段青春無異——年華里那些朝生暮死的悲喜,也就這樣野花般自生自滅地燃燒在茫茫命途上,裝點了路人的夢。
看,在這個充滿愛與被愛、傷害與被傷害的世界里,生命對我們是吝嗇的,因為他總是讓我們失望;可是,生命又是這么慷慨,總會在失望之后給予我們拯救。
《遠鎮》
本來以為重生是一件美好的事。
然而現在覺得,它比背負記憶還要無措。
有時候沿著一個陌生人的生命脈絡向深處追溯,就清晰地感到每個人靈魂深處的雷同。
生命進入顛沛而奔忙的本質狀態,并將以不斷告別和相遇的陳舊方式繼續下去。
如果不是遠行,怎么會了解遠方的每個陌生而綺麗的生命軌跡。
那些蒼白的反抗之后,有著更蒼白的妥協接踵而來。
生命若給我無數張臉,我永遠選擇最疼痛的一張去觸摸。
有很多人,你原以為可以忘記。
其實沒有。
他們一直在你心底的一個角落。
直到你的生命盡頭。
在盡頭你會懷念每一個角落里的黑暗之中的光,因為他們組成你的記憶與感情。
但是你已經不能擁抱他們。
只能在最后明白,路途是一個念念不忘的失去的過程。
深刻的思念是維系自己與記憶的紐帶。
它維系著所有過往。
悲喜。
亦指引我們深入茫茫命途。
這是我們宿命的背負。
但我始終甘之如飴地承受它的沉沉重量,用以平衡輕浮的生。
這個世界上時時刻刻都有比你意想中偉大得多或者悲哀得多的事情發生。
她的平常人的姿態,才矯情。
懷念是生命中最無能為力的事情,并非卑微。
然而讓我牽掛的人,我選擇去忘記。
在這個把回頭看作軟弱和恥辱的世界上。
走得再遠,也終究達不到想要的永遠。
走得再近,也終究回不到想要的夢境。
人永遠是一群被內心的遺憾和憧憬所奴役的生物,夾在生命的單行道上,走不遠,也回不去。
我見過你最深情的面孔和最柔軟的笑意,在炎涼的世態之中燈火一樣給予我茍且的能力,邊走邊愛。
一些事情漸漸變得淡滅,你知道它存在過,但卻已經忘記怎樣的存在過。
《大地之燈》
因為是血肉相連的親人,所以許多話反而成了禁忌。
交流是恥辱,親近是羞恥,惟有通過相互苛求和中傷來表達對彼此的愛,才是理所當然,這是多么可悲的事實。
你母親的死對于這個世界來說不過是多了一座墳墓,但是對于你來說,卻是整個世界都變成了墳墓。
《北方》
人與大地皆有著淡定樸素的容顏,昭示著千百年的平凡歷史。
如果我們不想對人事失望,唯一的方法就是不要對它寄予任何希望。
...這不是絕望,這是生存下去的唯一途徑,亦是獲取幸福感的前提。
《花朵之藍》
這就是成長嗎?像一頁頁翻書的感覺。
靠近,只是因為害怕孤獨。
再見。
我知道,若沒有離別,成長也就無所附麗。
《春別》
如果眼淚滴落了,那么我的忍耐就將被驚醒。
青春的意義決不在于這煉獄般的高三,卻一定需要這煉獄般的高三來鍛造并借此加以最深刻的闡釋。
《冰是睡著的水》
秋天的北方有著鋪天蓋地的藍色蒼穹,像歐洲電影的片尾字幕一樣漫長漫長地從眼前流過去。
旋律親切得仿佛是時光。
搖曳的手風琴和微笑的打擊節奏。
不插電的記憶。
《薄奠》
表達——如果一定要有的話——也無論如何不能失去一件平靜與含蓄的外衣。
偶爾嘮叨一下這樣無謂的懷念,都是我們曾經做過的事。
只是你先于我好早之前,就把它靜靜地放在不再輕易拿得出來的沉默里了。
而我直到現在,都還常常念念不忘地把它帶出來悄悄去和寂寞散一下步。
只有記憶成了身外之物,我們才可以在這陵園一樣的人間,走得遠些。
曾經以為極其盛大的青春的構成,其實不過是一些形式上細微到一旦掉進時光的河床就再也找不到的碎片。
生命只是一把尺子,...青春在這樣一把尺子上占據的只是一段短暫的跨度,一成不變地被幾個細密的標識所代表。
而我們觀瞻它的角度,已然像日晷般記錄了我們與它的漸行漸遠。
我想,因為這生命的慷慨,我們必須尊嚴地過下去。
就如同生命本身,尊重我們的存在。
《燈下夜禱》
在我們曾經或過來的生命中,我們是否原原本本堅持了那些年少純凈的初衷,而在我們剩下的生命中,它又是否能夠被繼續地堅持下去,我們又是否還在為曾經的執念行走在路上?
《流景閑草》
光線被阻隔在頂部弧度柔美的窗子外面,只在脫漆而粗糙的舊木地板上切下一溜狹長的暖色。
感情用力過度,亦充滿裂痕。
青春的奢侈,便在于能夠有足夠清澈的心情,用七百多個夜晚去寫一封言不由衷的信,給一個并不屬于將來的人。
那些曾經無處安放,滿得快要溢出生命的青春,曾經給與予我們多么美好而奢侈的方式,修飾人生的平凡和落寞。
假如一個人的夢想無法實現,那么僅有一個姿勢也是好的。
比如擺一個飛翔的姿勢,或者在睡前說句祝福在夢中能見到大海的話。
《我不能悲傷地坐在你身旁》
總以為物品可以代替想念和諾言,讓我們在彼此的生命深處永久停留下去。
那些愉快,最終因為過于短暫而在回想起來的時候變得傷感;而那些傷感,卻會因為叫人刻骨銘心而變成了回憶中的快活體驗。
一切已經混合成深冬時節玻璃窗上的模糊氤氳的霧霜一樣語焉不詳的懷念,輕輕抹開一塊來,才可以清晰看見所有曾經叫人動容得不堪重負的人事。
那是從來不曾悲傷地坐在我身邊的你。
那是從來不曾快樂地坐在你身邊的我——可悲的是,在曲終人散之后,我才恍悟,原來再也不能有你坐在身邊,才是真正的不快樂。
《藍顏》
心里有個人放在那里,是件收藏,如此才填充了生命的空白。
太陽尚遠,但必有太陽。
《幻聽》
我們是相互交錯的經緯,被歲月織成錦緞,與虛無的結局絲絲入扣。
書里說,“生命中許多事情,沉重婉轉至不可說”,我便這樣徹頭徹尾地相信,拍案而起,驚怯,無路可退,相信著以自我凌虐的姿勢掙扎的人中我并不孤單。
《幻世》
其實人應當活得更麻木一些,如此方能感知到多一些的感官之愉。
這一切,我都是明白的。
但,我在年輕時代,或許還將會延綿一生,因著性情深處與生俱來的悲劇色彩,遙遙無期地沉浸在哀傷的生命底色之中。
這種底色總是在接近流產的臨界點艱難地孕育著希望,堅持,以及一切引誘我繼續活下去的幻覺…… 在我所有的旅行當中,稻城是最荒涼的一段旅途,可悲的是,它最貼近人生。
人生如路。
須在荒涼中走出繁華的風景來。
《故城》
我們總在不斷的記住忘記我們的人,而被我們忘記的人卻也在紀念著我們。
我們應該把生命浪費得更有意義些。
我們恰恰是因為在乎太多,所以總是有無法釋懷。
上帝讓我們習慣某些東西,就是用它來代替幸福。
但我們竟然,一不小心就習慣了生命本質的空虛。
不要把別人想象得對你很忠誠。
我想去相信某個人,非常想。
而且一直這么相信著。
人總是會分開,為著我們不可妥協的前途,和所謂的明媚希望。
只能冷暖自知,再自知,再自知,自知到靈魂的深處去孑然獨立,在這漫長的路途中一直跑下去,跑向無謂的投奔。
生命原是這樣一場沉迷的游戲,每個人自知。
因為總有離別。
《昨天》
我們在電影里看著別人替我們過著夢里的人生,看著他們替我們愛,替我們死,動容之時流下眼淚——擦干之后,那不過是灰飛煙滅的幻象,生活仍然一無所有。
閃光的日子漸漸漫漲成一片深色的畫布,描繪出懷念中的肖像。
在過去那些淺薄無知的傷春悲秋之中,我寫不下歸期。
我們都說,只有這一年,沒有什么不可忍耐。
但是真正離開這一年之后,我們需要忍耐的東西變得更多。
《昨日以前的星光》
幸好愛情不是一切,幸好一切都不是愛情。
《沉默如謎的呼吸》
我們還是太年輕。
對這個世界的理解帶著盲目的信任或者盲目的不信任。
因活著本身是為了活著而活著,所以一切流于空乏的熱血和犧牲,最終都注定是——在個人意義上來講——無疾而終的。
除了或者本身之外,沒有什么能夠彌補活著的貧瘠。
《少年殘像》
被徹底顛覆的生活如一道未盡的路橫亙在前,世界之大,我卻不知其折或遠。
他是我的少年,也是我自己。
《是的,是的》
我并不責備活著本身,但我責備自己對于活著的期望。
忘卻由來已久,忘卻先于記得。
無處尋找與捉摸的,是生命本身的諸多所以。
《瀾本嫁衣》
彼時睜開眼,看見來到伊斯坦布爾后的第一個清晨,窗子外面青紅相間的梧桐樹葉穿過風的聲音在明亮的光線中搖擺。
清真寺的宣禮塔上回蕩著穆斯林高亢的早禱歌聲、一群鴿子隨之飛散在空中。
在翅膀的陰影下,我閉上眼睛,感到了忘卻。
很多事就此離我而去 我的感情像一杯酒。
第一個人碰灑了,還剩一半。
我把杯子扶起來,兌滿,留給第二個人。
他又碰灑了。
我還是扶起,兌滿,留給第三個人。
感情是越來越淡,但是他們每個人,獲得的都是我完整的,全部的,一杯酒。
《與君書》
我知道我們遲早會輸給時間或者世情,但不知道會輸得這樣快。
記憶這樣的整飭而林立,似一座森森叢林,很多時候我是迷途在這記憶樹林的一只鹿,辨不清方向,只因為心里信仰的還有日光,身后有獵槍的聲聲追迫,所以拼命往一個茫然的方向奔跑,偶爾會不慎撞上一棵記憶的樹,身心都痛不堪言。
但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我不知道是否我們活著并且相愛,就是為了印證幻滅。
但或許你并不知道,僅你消逝的一面,足以讓我享用一生。
《生如夏花》
時間用它獨有的刻薄方式令我們漸漸寬宏,明白不管怎樣被生活對待,依然要許諾自己明日必有太陽。
我想,沉默是成長的標志,而成熟的標志,就是如何去沉默。
我不能說我們生如夏花,活得完美而睿智,死如秋葉亦離我們非常遙遠,當下最真實的,不過是一種寬宏和原諒,對自身、他人,以及這個失望和希望并存的世界。
還好。
還好。
而今眷戀生世,朝朝夕夕孑然又繁華,有幾滴好酒般的故人之誼,有幾曲驪歌般的殷切思戀,來人照我笑靨,去者不引我悲痛。
復有何求。
《賦得永久的人間》
上帝愛你,就讓你來到人間。
因為那里有天堂。
上帝恨你,也讓你來到人間。
因為那里有地獄。
《給這個世界上另一個我》
須重新站起來,告訴自己,繼續走吧,路途尚未結束——即使重新撿起的東西已被別人踩得粉碎。
包括你蹲下去的時候,散落一地的尊嚴。
《西天》
擔待靜靜低頭繼續走上離途,忽然明白其實悲傷深處空無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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