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中的比興句
首先說下比興。比興,是《詩經》的表現手法。南宋朱熹在《詩集傳》中解釋:“賦者,敷陳其事而直言之者也。”即鋪陳直敘;“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就是引譬設喻;“興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詠之辭也。”也就是觸景生情,托物興感,啟發聯想和想象。《詩經》中的民歌運用賦、比、興手法,形象鮮明生動,使鳥獸草木的神態色采、天地山川的萬千景象、人物的音容笑貌,無不活生生地表達出來。從《詩經》起始的賦比興,特別是比興手法,已成為我國詩歌表現手法的基本準則,對后代的詩歌發展,影響很大。
《詩經·蒹葭》欣賞
作者:佚名 人氣:763 日期:2006-2-21 9:33:42 出處:會員轉發 [大 中 小]
原詞《詩經· 蒹葭》欣賞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遡洄從之,道阻且長。遡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凄凄,白露未晞。所謂伊人,在水之湄。
遡洄從之,道阻且躋。遡游從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謂伊人,在水之涘。
遡洄從之,道阻且右。遡游從之,宛在水中沚。
《蒹葭》是秦國的民歌,這是一首愛情詩,寫在戀愛中一個癡情人的心理和感受,十分真實、曲折、動人。“蒹葭”是荻葦、蘆葦的合稱,皆水邊所生。“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描寫了一幅秋葦蒼蒼、白露茫茫、寒霜濃重的清涼景色,暗襯出主人公身當此時此景的心情。“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朱熹《詩集傳》:“伊人,猶彼人也。”在此處指主人公朝思暮想的意中人。眼前本來是秋景寂寂,秋水漫漫,什么也沒有,可由于牽腸掛肚的思念,他似乎遙遙望見意中人就在水的那一邊,于是想去追尋她,以期歡聚。“遡洄從之,道阻且長”,主人公沿著河岸向上游走,去尋求意中人的蹤跡,但道路上障礙很多,很難走,且又迂曲遙遠。“遡游從之,宛在水中央”那就從水路游著去尋找她嗎,但不論主人公怎么游,總到不了她的身邊,她仿佛就永遠在水中央,可望而不可即。這幾句寫的是主人公的幻覺,眼前總是浮動著一個迷離的人影,似真不真,似假不假,不管是陸行,還是水游,總無法接近她,仿佛在繞著圓心轉圈子。因而他兀自在水邊徘徊往復,神魂不安。這顯然勾勒的是一幅朦朧的意境,描寫的是一種癡迷的心情,使整個詩篇蒙上了一片迷惘與感傷的情調。下面兩章只換少許字詞,反復詠唱。“未晞”,未干。“湄”水草交接之處,也就是岸邊。“躋”,升高。“右”,迂曲。“坻”和“沚”是指水中的高地和小渚。
這首詩三章都用秋水岸邊凄清的秋景起興,所謂“蒹葭蒼蒼,白露為霜”,“蒹葭凄凄,白露未晞”,“蒹葭采采,白露未已”,刻劃的是一片水鄉清秋的景色,既明寫了主人公此時所見的客觀景色,又暗寓了他此時的心情和感受,與詩人困于愁思苦想之中的凄惋心境是相一致的。換過來說,詩人的凄惋的心境,也正是借這樣一幅秋涼之景得到渲染烘托,得到形象具體的表現。王夫之《姜齋詩話》說:“關情者景,自與情相為珀芥也。情景雖有在心在物之分。而景生情,情生景,哀樂之觸,榮悴之迎,互藏其宅”,這首詩就是把暮秋特有的景色與人物委婉惆悵的相思感情交鑄在一起,從而渲染了全詩的氣氛,創造的一個撲朔迷、情景交融的意境。另外,《蒹葭》一詩,又是把實情實景與想象幻想結合在一志,用虛實互相生發的手法,借助意象的模糊性和朦朧性,來加強抒情寫物的感染力的。“所謂伊人,在水一方”,這是他第一次的幻覺,明明看見對岸有個人影,可是怎么走也走不到她的身邊。“宛在水中央”,這是他第二次的幻覺,忽然覺得所愛的人又出現在前面流水環繞小島上,可是怎么游也游不到她的身邊。那個倩影,一會兒“在水一方”,一會兒“在水中央”;一會兒在岸邊,一會兒在高地。真是如同在幻景中,在夢境中,但主人公卻堅信這是真實的,不惜一切努力和艱辛去追尋她。這正生動深刻地寫出了一個癡情者的心理變態,寫出了他對所愛者的強烈感情。而這種意象的模糊和迷茫,又使全詩具有一種朦朧的美感,生發出韻味無窮的藝術感染力。
詩經蒹葭有運用賦比興手法嗎哪些句子
《詩經蒹葭》有運用“興”手法。有:
1、蒹葭蒼蒼,白露為霜;
2、蒹葭萋萋,白露未晞;
3、蒹葭采采,白露未已。
這首詩一唱三嘆,訴說著對可望而不可及的“伊人”的向往,而那用來起興的蒼蒼蒹葭、清清白露,和主人公憂傷悵惘的心情互相映襯,使全詩都籠著一層淡淡的哀傷。
詩中寫“蒼蒼”,“萋萋”,“采采”的蒹葭,既是用來起興而懷“伊人”,又是用來烘托抒情主人公的。對于“伊人”,詩人知其地,而莫定其所,欲從靡由,故“溯洄”、“溯游”,往復其間,希望能與“伊人”一遇。用“蒹葭”起興,引出對“伊人”的尋求自然順理成章之。
擴展資料:
《蒹葭》全詩三章,每章八句。此詩曾被認為是用來譏刺秦襄公不能用周禮來鞏固他的國家,或惋惜招引隱居的賢士而不可得;現在一般認為這是一首情歌,寫追求所愛而不及的惆悵與苦悶。
全詩三章,重章疊唱,后兩章只是對首章文字略加改動而成,形成各章內部韻律協和而各章之間韻律參差的效果,也造成了語義的往復推進。
先以蒼蒼的蒹葭起興,再寫男子追求意中人,所追的人在何方?在茂密的蒹葭叢里,似見非見,時隱時現。這首詩用反復重章來表現懸念迭起。
“蒼蒼”、“萋萋”、“采采”近義;白露“未霜”“未晞”、“未已”,內容相差不多。這首詩的重章整齊、淺顯,讀起來節奏明快、動聽。
例舉詩經中賦比興手法的句子各三個
賦比興的手法 后人曾經把《詩經》的藝術表現手法概括為賦、比、興三種,這三者也確實是《詩經》最基本的藝術手法。關于賦比興的含義,歷來眾說紛紜,宋代朱熹的解釋是比較有代表性的,他說:“賦者,敷陳其事而直言之也”;“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興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詠之詞也”。
賦是《詩經》中最基本的表現手法之一,這種直接敘寫的例子多不勝舉,《豳風·七月》就集中運用了賦的手法,按照季節物候變化的順序,鋪敘了農家一年四季的生活。其他如《氓》中棄婦的不幸遭遇、《君子于役》中黃昏時分農家小院的情景、《擊鼓》中對家鄉妻子的深摯思念以及《溱洧》中男女相約游春的歡樂等,也都是用賦的手法直接敘寫出來的。
“興”一般用于詩歌的開頭,《詩經》民歌中借以起興的物象大都是自然的花草樹木、鳥獸蟲魚、山川河流、日月星辰,如爛漫的桃花(《桃夭》)、和鳴的雎鳩(《關雎》)、猗猗的綠竹(《淇奧》)、皎潔的月亮(《月出》)等。這些物象本身就使人感覺優美的詩意。而興的妙處更在于借以起興的物象和下文之間有著一種若有若無的關聯,它或襯托,或暗喻,給讀者提供了廣闊的想象空間。在粗獷尚武的《秦風》中有一首蕩氣回腸的戀曲《蒹葭》: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凄凄,白露未晞。所謂伊人,在水之湄。溯洄從之,道阻且躋。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謂伊人,在水之涘。溯洄從之,道阻且右。溯游從之,宛在水中沚。
這首詩一唱三嘆,訴說著對可望而不可及的“伊人”的向往,而那用來起興的蒼蒼蒹葭、清清白露,和主人公憂傷悵惘的心情互相映襯,使全詩都籠著一層淡淡的哀傷。王國維曾經贊譽它“最得風人深致”,而這正得力于“興”的妙用。
“比”在民歌中也俯拾皆是,比的運用使得詩歌的語言更加生動傳神,如《碩人》連用了六個比喻來夸寫女子的美貌:
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這些比喻把女子的美麗描畫地鮮活靈動,使人幾乎有耳聞目睹之感,而這些比喻也因此被后世不斷沿用,成為描寫女子美麗的習語。其他如用癩蛤蟆比喻荒淫好色的衛莊公(《新臺》)、用美麗的蕣華比喻女子的容顏(《有女同車》)等,也同樣貼切逼真。
《國風》民歌中還經常用比喻把抽象的心情甚至品德具象化,像下面這樣的句子:
我心匪石,不可轉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心之憂矣,如匪浣衣。(《邶風·柏舟》
未見君子,惄如朝饑。《周南·汝墳》)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有匪君子,如金如錫,如圭如璧。(《衛風·淇奧》)
彼其之子,美如英。……彼其之子,美如玉。(《魏風·汾沮洳》)
這些新穎活潑的比喻,大大增強了語言的表現力。
回環復沓的章法 《詩經》民歌一般由若干章組成,每章之間常常只更換一兩個字,例如《采葛》:
彼采葛兮,一日不見,如三月兮。
彼采蕭兮,一日不見,如三秋兮。
彼采艾兮,一日不見,如三歲兮。
這首詩三章之間只變換了六個字,其他的語言全都一樣。這就是回環復沓的結構形式。這種形式是民歌中獨有的。民歌大多是即興抒情之作,它全部的目的只在抒情。而《詩經》民歌的語言是洗練的,往往寥寥幾句就能表明主題
詩經蒹葭有運用賦比興手法嗎哪些句子
《詩經蒹葭》有運用“興”手法。
有: 1、蒹葭蒼蒼,白露為霜; 2、蒹葭萋萋,白露未晞; 3、蒹葭采采,白露未已。 這首詩一唱三嘆,訴說著對可望而不可及的“伊人”的向往,而那用來起興的蒼蒼蒹葭、清清白露,和主人公憂傷悵惘的心情互相映襯,使全詩都籠著一層淡淡的哀傷。
詩中寫“蒼蒼”,“萋萋”,“采采”的蒹葭,既是用來起興而懷“伊人”,又是用來烘托抒情主人公的。對于“伊人”,詩人知其地,而莫定其所,欲從靡由,故“溯洄”、“溯游”,往復其間,希望能與“伊人”一遇。
用“蒹葭”起興,引出對“伊人”的尋求自然順理成章之。 擴展資料: 《蒹葭》全詩三章,每章八句。
此詩曾被認為是用來譏刺秦襄公不能用周禮來鞏固他的國家,或惋惜招引隱居的賢士而不可得;現在一般認為這是一首情歌,寫追求所愛而不及的惆悵與苦悶。 全詩三章,重章疊唱,后兩章只是對首章文字略加改動而成,形成各章內部韻律協和而各章之間韻律參差的效果,也造成了語義的往復推進。
先以蒼蒼的蒹葭起興,再寫男子追求意中人,所追的人在何方?在茂密的蒹葭叢里,似見非見,時隱時現。這首詩用反復重章來表現懸念迭起。
“蒼蒼”、“萋萋”、“采采”近義;白露“未霜”“未晞”、“未已”,內容相差不多。這首詩的重章整齊、淺顯,讀起來節奏明快、動聽。
詩經中運用賦比興手法的句子 誰能舉幾個例子
1、賦 賦:平鋪直敘,鋪陳、排比,相當于如今的排比修辭方法,是《詩經》最基本、最常用的表現手法,三百篇中大多數都用了賦的手法。
《魏風·伐檀》一唱三嘆地描寫奴隸們在河邊砍伐樹木的勞動場景,表達他們對王公貴族不勞而獲的剝削生活的強烈不滿和諷刺。每一節都由兩個反詰句和一個感嘆句組成,用具有對比色彩的反詰句質問統治者不勞動豐盛的食物何來,用感嘆句反語諷刺統治者是不干活吃白飯的。
原文:《伐檀》先秦:佚名 坎坎伐檀兮,置之河之干兮。河水清且漣猗。
不稼不穡,胡取禾三百廛兮?不狩不獵,胡瞻爾庭有縣貆兮?彼君子兮,不素餐兮!坎坎伐輻兮,置之河之側兮。河水清且直猗。
不稼不穡,胡取禾三百億兮?不狩不獵,胡瞻爾庭有縣特兮?彼君子兮,不素食兮!坎坎伐輪兮,置之河之漘兮。河水清且淪猗。
不稼不穡,胡取禾三百囷兮?不狩不獵,胡瞻爾庭有縣鶉兮?彼君子兮,不素飧兮!譯文:砍伐檀樹聲坎坎啊,棵棵放倒堆河邊啊,河水清清微波轉喲。不播種來不收割,為何三百捆禾往家搬啊?不冬狩來不夜獵,為何見你庭院豬獾懸啊?那些老爺君子啊,不會白吃閑飯啊!砍下檀樹做車輻啊,放在河邊堆一處啊。
河水清清直流注喲。不播種來不收割,為何三百捆禾要獨取啊?不冬狩來不夜獵,為何見你庭院獸懸柱啊?那些老爺君子啊,不會白吃飽腹啊!砍下檀樹做車輪啊,棵棵放倒河邊屯啊。
河水清清起波紋啊。不播種來不收割,為何三百捆禾要獨吞啊?不冬狩來不夜獵,為何見你庭院掛鵪鶉啊?那些老爺君子啊,可不白吃腥葷啊!2、比 比就是打比方,以彼物比此物,詩人有本事或情感,借一個事物來作比喻。
比在《國風》中俯拾皆是,而且形式多樣,有的詩篇用整體形象作比,但多數篇章是具體的比喻;有的用明喻、有的用隱喻。比的廣泛運用使得詩歌的語言更加生動傳神,表達的情感也更加含蓄蘊藉。
老鼠因偷吃太多糧食和農作物嫩苗而長得肥碩無比,招人厭惡。《魏風·碩鼠》用碩鼠的形象來整體隱喻靠貪得無厭地剝削勞動者而養尊處優、長得油光水滑腦滿腸肥的統治者,生動形象而又委婉巧妙地表達了被剝削者的憤恨情緒。
原文:《國風·魏風·碩鼠》先秦:佚名 碩鼠碩鼠,無食我黍!三歲貫女,莫我肯顧。逝將去女,適彼樂土。
樂土樂土,爰得我所。碩鼠碩鼠,無食我麥!三歲貫女,莫我肯德。
逝將去女,適彼樂國。樂國樂國,爰得我直。
碩鼠碩鼠,無食我苗!三歲貫女,莫我肯勞。逝將去女,適彼樂郊。
樂郊樂郊,誰之永號?譯文:大田鼠呀大田鼠,不許吃我種的黍!多年辛勤伺候你,你卻對我不照顧。發誓定要擺脫你,去那樂土有幸福。
那樂土啊那樂土,才是我的好去處!大田鼠呀大田鼠,不許吃我種的麥!多年辛勤伺候你,你卻對我不優待。發誓定要擺脫你,去那樂國有仁愛。
那樂國啊那樂國,才是我的好所在!大田鼠呀大田鼠,不許吃我種的苗!多年辛勤伺候你,你卻對我不慰勞!發誓定要擺脫你,去那樂郊有歡笑。那樂郊啊那樂郊,誰還悲嘆長呼號!3、興 興也就是借助自然界各種事物的描寫,如鳥獸草木,風云雨雪,日月星辰等,然后借以聯想,引出詩人內心思想感情的一種表現手法。
如“《風雨》中運用興的表現手法的句子是“風雨凄凄,雞鳴喈喈;風雨蕭蕭,雞鳴膠膠;風雨如悔,雞鳴不已。”為什么不直接說出要寫的內容,而要先言他物呢?是興要起到渲染氣氛的作用,《風雨》寫的是在傍晚時節,外面下班著小雨,刮著風,女主人公正在思念著自己的夫君。
此時,聽見了外面的雞鳴聲。烘托出女主人公的相思、愁悵之情。
興在這里就起到了渲染了一種凄涼的氣氛,加深抒情女主人公的相思之情。原文:《風雨》先秦:佚名 風雨凄凄,雞鳴喈喈,既見君子。
云胡不夷?風雨瀟瀟,雞鳴膠膠。既見君子,云胡不瘳?風雨如晦,雞鳴不已。
既見君子,云胡不喜?譯文:風雨交加冷凄凄,雞兒尋伴鳴嘰嘰。終于看見君子歸,煩亂心緒怎不息?風狂雨驟聲瀟瀟,雞兒尋伴聲膠膠。
終于看見君子歸,相思之病怎不消?風雨連連天昏濛,雞兒報曉鳴不停。終于看見君子歸,心里怎能不高興?擴展資料:《詩經》,是中國古代詩歌開端,最早的一部詩歌總集,收集了西周初年至春秋中葉(前11世紀至前6世紀)的詩歌,共311篇,反映了周初至周晚期約五百年間的社會面貌。
《詩經》的作者佚名,絕大部分已經無法考證,傳為尹吉甫采集、孔子編訂。《詩經》在先秦時期稱為《詩》,或取其整數稱《詩三百》。
西漢時被尊為儒家經典,始稱《詩經》,并沿用至今。詩經在內容上分為《風》、《雅》、《頌》三個部分。
《風》是周代各地的歌謠;《雅》是周人的正聲雅樂,又分《小雅》和《大雅》;《頌》是周王庭和貴族宗廟祭祀的樂歌,又分為《周頌》、《魯頌》和《商頌》。《詩經》內容豐富,反映了勞動與愛情、戰爭與徭役、壓迫與反抗、風俗與婚姻、祭祖與宴會,甚至天象、地貌、動物、植物等方方面面,是周代社會生活的一面鏡子。
參考資料來源:百度百科-詩經 參考資料來源:百度百科-賦比興。
賞析《蒹葭》賦 比 興 手法
《詩經》的表現手法運用了“賦”、“比”、“興”三種。
所謂“賦”就是鋪陳途述的意思,是一種直接敘事物而不假比興的表現手法;所謂“比”就是比喻,比擬,用彼一事物來比喻此一事物,以使事物的特征更鮮明突出,使讀者獲得更深刻的印象;所謂“興”,就是起興的意思,詩人借助別的事物作個開頭,以引起下面的所詠之詞。 詩中寫“蒼蒼”,“萋萋”,“采采”的蒹葭,既是用來起興而懷“伊人”,又是用來烘托抒情主人公的.對于“伊人”,詩人知其地,而莫定其所,欲從靡由,故“溯洄”、“溯游”,往復其間,希望能與“伊人”一遇.用“蒹葭”起興,引出對“伊人”的尋求自然順理成章之.盡管詩人滿腔熱情地去“溯洄”、“溯游”,不畏“道阻且長”、“且躋”、“且右”,結果卻是可望而不可即。
詩人因追求伊人而不得見所產生的空虛和悵惘之情是難以言喻的,而且用蕭瑟清秋的景象來襯托,詩人的這種情感就顯得更為突出,更為濃郁.正是緣景生情,情景相生,意到境成,清寥空靈的深秋之景與悵惘迷茫的懷人之思渾然無間,構成了全詩的藝術境界,給人以一種真切自然而又朦朧迷離的美感。 此外,本詩在結構上重復疊句.全詩共三章,句式相同,字數相等,只是在少數地方選用了近義詞或同義詞,如“萋萋”、“采采”分別放在“蒼蒼”的位置上,用“未晞 ”、“未已”去分別取代“為霜”,這樣既做到了一唱三嘆,使詩人的感情得到了充分的表達,又使詩作行文富有變化而無重復呆滯之感。
拓展資料: 《詩經·風·秦風·蒹葭》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 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從之,道阻且長。 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 所謂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從之,道阻且躋。 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 所謂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從之,道阻且右。 溯游從之,宛在水中讓。
蒹葭簡介: 《國風·秦風·蒹葭》是中國古代現實主義詩集《詩經》中的一篇。全詩三章,每章八句。
此詩曾被認為是用來譏刺秦襄公不能用周禮來鞏固他的國家,或惋惜招引隱居的賢士而不可得;現在一般認為這是一首情歌,寫追求所愛而不及的惆悵與苦悶。全詩三章,重章疊唱,后兩章只是對首章文字略加改動而成,形成各章內部韻律協和而各章之間韻律參差的效果,也造成了語義的往復推進。
詩經簡介: 《詩經》是漢族文學史上第一部詩歌總集,共收入自西周初年至春秋中葉大約五百多年的詩歌,編成于春秋時代,據說是由儒家創始人孔子編定,本只稱《詩》,后被儒家奉為經典之一,故稱《詩經》。是中國韻文的源頭,是中國詩史的起點,在中國文學發展史上占有突出的地位。
《詩經》共分風(160篇),雅(105篇),頌(40篇),三大部分。它們都得名于音樂。
“風”的意義就是聲調。古人所謂《秦風》《魏風》《鄭風》就如陜西調、山西調、河南調。
“雅”是正的意思,分為大雅和小雅。周代人把正聲叫做雅樂,猶如清代人把昆腔叫做雅部,帶有一種尊崇的意味。
“頌”是用于宗廟祭祀的樂歌,分為《周頌》《魯頌》《商頌》。《詩經》對中國兩千年來的文學史發展有深廣的影響,而且是很珍貴的古代史料。
《詩經》以四言為主,兼有雜言。在結構上多采用重章疊句的形式加強抒情效果。
每一章只變換幾個字,卻能收到回旋跌宕的藝術效果。在語言上多采用雙聲疊韻、疊字連綿詞來狀物、擬聲、窮貌。
“以少總多,情貌無遺”。此外,《詩經》在押韻上有的句句押韻,有的隔句押韻,有的一韻到底,有的中途轉韻,現代詩歌的用韻規律在《詩經》中幾乎都已經具備了。
賞析 蒹葭 中賦比興的藝術手法
《蒹葭》運用了借景抒情,賦比興的藝術手法,詩每章的頭兩句都是以秋景起興,引出正文。
它既點明了季節與時間,又渲染了蒹蒼露白的凄清氣氛,烘托了人物悵惘的心情,達到了寓情于景、情景交融的藝術境地。 《國風·秦風·蒹葭》是中國古代現實主義詩集《詩經》中的一篇。
原文節選: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謂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從之,道阻且躋。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坻。
譯文: 大片的蘆葦青蒼蒼,清晨的露水變成霜。我所懷念的心上人啊。
就站在對岸河邊上。逆流而上去追尋她(他),追隨她(他)的道路險阻又漫長。
順流而下尋尋覓覓,她(他)仿佛在河水中央。 蘆葦凄清一大片,清晨露水尚未曬干。
我所懷念的心上人啊。她(他)就在河水對岸。
逆流而上去追尋她(他),那道路坎坷又艱難。順流而下尋尋覓覓,她(他)仿佛在水中小洲。
擴展資料全詩三章,每章八句。此詩曾被認為是用來譏刺秦襄公不能用周禮來鞏固他的國家,或惋惜招引隱居的賢士而不可得;現在一般認為這是一首情歌,寫追求所愛而不及的惆悵與苦悶。
全詩三章,重章疊唱,后兩章只是對首章文字略加改動而成,形成各章內部韻律協和而各章之間韻律參差的效果,也造成了語義的往復推進。 此詩曾被認為是用來譏刺秦襄公不能用周禮來鞏固他的國家,或惋惜招引隱居的賢士而不可得。
但跟《詩經》中多數詩內容往往比較具體實在不同,此詩并沒有具體的事件與場景,甚至連“伊人”的性別都難以確指。上述兩種理解也許當初是有根據的,但這些根據或者沒有留存下來,或者不足以服人,因而他們的結論也就讓人懷疑了。
《詩經》的歷代注家往往是求之愈深,卻得到失之愈遠的相反結果。況且“一切歷史都是當代史”(見英國哲學家、歷史學家科林伍德《歷史觀念》),對文本的闡釋也具有當代性。
現代大多數學者都把它看作是一首情詩。 詩意的空幻虛泛給闡釋帶來了麻煩,但也因而擴展了其內涵的包容空間。
讀者觸及隱藏在描寫對象后面的東西,就感到這首詩中的物象,不只是被詩人拿來單純地歌詠,其中更蘊育著某些象征的意味。“在水一方”為企慕的象征,錢鐘書《管錐編》已申說甚詳。
“溯洄”“溯游”“道阻且長”“宛在水中央”也不過是反覆追尋與追尋的艱難和渺茫的象征。詩人上下求索,而伊人雖隱約可見卻依然遙不可及。
《西廂記》中鶯鶯在普救寺中因母親的拘系而不能與張生結合,嘆惜“隔花陰人遠天涯近”,《秦風·蒹葭》中的詩人也許是同樣的感覺。 詩人的追尋似乎就要成功了,但終究還是水月鏡花。
古希臘神話中有一則說坦塔羅斯王因自我吹噓犯下罪過而遭受懲罰——忍受永遠的焦渴和饑餓之苦。他站在大湖中,湖水深及他的下頷,湖岸長著果樹,累累果實就懸在他的頭頂。
可是,當他口渴低頭喝水時,湖水便退去;當他腹饑伸手摘果時,樹枝便蕩開,清泉佳果他始終可望而不可即。目標的切近反而使失敗顯得更為讓人痛苦、惋惜,最讓人難以接受的失敗是距離成功僅一步之遙的失敗。
《詩經》,是中國古代詩歌開端,最早的一部詩歌總集,收集了西周初年至春秋中葉(前11世紀至前6世紀)的詩歌,共311篇,其中6篇為笙詩,即只有標題,沒有內容。 稱為笙詩六篇(《南陔》、《白華》、《華黍》、《由庚》、《崇丘》、《由儀》),反映了周初至周晚期約五百年間的社會面貌。
《詩經》的作者佚名,絕大部分已經無法考證,傳為尹吉甫采集、孔子編訂。《詩經》在先秦時期稱為《詩》,或取其整數稱《詩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