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名言詞句解釋
釋義:原指凋落的花瓣隨著流水飄去的殘春景象,為佛家禪林用語。現多指一廂情愿的戀愛。
出處:宋·釋惟白《續傳燈錄·溫州龍翔竹庵士珪禪師》
發生地:宋朝時的溫州
故事再生:南宋初年禪宗士珪禪師在溫州雁蕩一帶宣講佛法,一天說到了用心參禪的重要性。凡人看世界,只會用眼,然而,通過眼睛得到的信息是局部的,而體悟佛性需要用整個的心靈去感悟,這種體悟就不是用眼睛所能看到的,這種體悟是心靈的感應和接納。如果把人的“眼見”等間接功能比喻為落花,將人的真心權且比喻為“水”,這種“水”是隨緣而流動的水,不是死水。用“眼見”去體察人的真心,這就好比是“落花有意隨流水”一樣,所以一般情況下,難以體察到這種整體性特征,這就好比“流水無情戀落花”一樣。
禪宗的微言大義艱深難懂,用落花流水的比喻,淺顯地道出了心靈對事物感知的大道理,也道出了凡人看世界,只會用眼,不會用心的禪理。
故事橫生:落花和流水,可以構成多種意境,有用“流水落花”形容春殘景象;亦有比喻被打得大敗的“落花流水”;“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最初說的是禪理,而現在更多的用來描述情感。落花遇見流水,實屬天意,而流水不戀落花,亦是無奈,在人生旅途上有多少這樣的萍水相逢、一見鐘情、轉瞬即逝而又經久難忘的一廂戀情……構成了一幕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戲劇性場景。但多情總被無情惱,那無情的風景,總讓人牽懷。
2.觀書有感重點詞句解釋
《觀書有感》(其一)
朝代:南宋 詩人: 朱熹
半畝方塘一鑒開,
天光云影共徘徊。
問渠那得清如許?
為有源頭活水來。
①.方塘:方形的水塘,又稱半畝塘。
②.渠:它。指方塘里的水。
③.清如許:這樣清澈。
④.為:因為。 2.這句是說天的光和云的影反映在塘水之中,不停地變動,猶如人在徘徊。
⑤哪得:怎么會。
⑥鑒:鏡子
半畝大的方形池塘像一面鏡子被打開,
藍天白云的影子倒映在吃面上,來回移動。
請問這池塘里的水怎么會這樣清澈?
因為有水從源頭不斷流來,從而成了活水。
《觀書有感》 (其二)
朝代:南宋 詩人:朱熹
昨夜江邊春水生,
艨艟巨艦一毛輕。
向來枉費推移力,
此日中流自在行。
(古文中,“艨艟”也可作“蒙沖”)
昨天夜里江邊漲起了陣陣春潮,
巨艦大船輕盈得如同一片羽毛。
向來行駛要白費很多推拉氣力,
今天卻能在江水中央自在順漂
3.樊重樹木的詞句解釋
樊重欲作器物,先種梓(zǐ)漆,時人嗤(chi)之。
(人名)(想要)(梓樹和漆樹)
然積以歲月,皆得其所用。
(然而) (都)(能夠)(用處)
向之笑者,咸求假(jie)焉。
(從前)(不譯)(都)(借)(代這些東西)
此種植之不可已也。
(這,說明)(代樹木)(可以停止)
諺曰:“(作)一年之計,莫如樹谷;(作)十年之計,莫如樹木。”
俗諺說:“作一年的打算,比不上種谷;作十年的打算,比不上種樹。”
此之謂也。
(這件事)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時人嗤(chi)之
當時的人們都對他的做法嗤之以鼻。
一年之計,莫如樹谷;十年之計,莫如樹木。
做一年的打算,不如種谷;做十年的打算,不如種樹。
4.定風波 蘇軾 字詞句解釋
字句解釋都溶入到下面的賞析里面了
定 風 波 蘇軾
三月七日沙湖道中遇雨。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狽,余獨不覺。已而遂晴,故作此。
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
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此詞作于宋神宗元豐五年(1082),貶謫黃州后的第三年。寫眼前景,寓心中事;因自然現象,談人生哲理。屬于即景生情,而非因情造景。作者自有這種情懷,遇事便觸發了。《東坡志林》中說:“黃州東南三十里為沙湖,亦曰螺師店,予買田其間,因往相田。”途中遇雨,便寫出這樣一首于簡樸中見深意,尋常處生波瀾的詞來。
首句“莫聽穿林打葉聲”,只“莫聽”二字便見性情。雨點穿林打葉,發出聲響,是客觀存在,說“莫聽”就有外物不足縈懷之意。那么便怎樣?“何妨吟嘯且徐行”,是前一句的延伸。在雨中照常舒徐行步,呼應小序“同行皆狼狽,余獨不覺”,又引出下文“誰怕”即不怕來。徐行而又吟嘯,是加倍寫;“何妨”二字逗出一點俏皮,更增加挑戰色彩。首兩句是全篇主腦,以下詞情都是從此生發。
“竹杖芒鞋輕勝馬”。先說竹杖芒鞋與馬。前者是步行所用,屬于閑人的。作者在兩年后離開黃州量移汝州,途經廬山,有《初入廬山》詩云:“芒鞋青竹杖,自掛百錢游;可怪深山里,人人識故侯。”用到竹杖芒鞋,即他所謂“我是世間閑客此閑行”(《南歌子》)者。而馬。則是官員或忙人的坐騎,即俗所謂“行人路上馬蹄忙”者。兩者都從“行”字引出,因而具有可比性。前者勝過后者在何處?其中道理,用一個“輕”點明,耐人咀嚼。竹杖芒鞋誠然是輕的,輕巧,輕便,然而在雨中行路用它,拖泥帶水的,比起騎馬的便捷來又差遠了。那么,這“輕”字必然另有含義,分明是有“無官一身輕”的意思。
何以見得?封建士大夫總有這么一項信條,是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蘇軾因反對新法,于元豐二年被人從他的詩中尋章摘句,硬說成是“謗訕朝政及中外臣僚”,于知湖州任上逮捕送御史臺獄;羈押四月余,得免一死,謫任黃州團練副使,本州安置。元豐三年到黃州后,答李之儀書云:“得罪以來,深自閉塞,扁舟草屨,放浪山水間,與樵漁雜處,往往為醉人所推罵,輒自喜漸不為人識。”被人推搡漫罵,不識得他是個官,卻以為這是可喜事;《初入廬山》詩的“可怪深山里,人人識故侯”,則是從另一方面表達同樣的意思。這種心理是奇特的,也可見他對于做官表示厭煩與畏懼。“官”的對面是“隱”,由此引出一句“一蓑煙雨任平生”來,是這條思路的自然發展。
關于“一蓑煙雨任平生”,流行有這樣一種解釋:“披著蓑衣在風雨里過一輩子,也處之泰然(這表示能夠頂得住辛苦的生活)。”(胡云翼《宋詞選》)從積極處體會詞意,但似乎沒有真正觸及蘇軾思想的實際。這里的“一蓑煙雨”,我以為不是寫眼前景,而是說的心中事。試想此時“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狽”了,哪還有蓑衣可披?“煙雨”也不是寫的沙湖道中雨,乃是江湖上煙波浩渺、風片雨絲的景象。蘇軾是想著退隱于江湖!他寫這首《定風波》在三月,到九月作《臨江仙》詞,又有“小舟從此逝,江海寄馀生”之句,使得負責管束他的黃州知州徐君猷聽到后大吃一驚,以為這個罪官逃走了;結合答李之儀書中所述的“扁舟草屨,放浪山水間,與樵漁雜處”而自覺可喜,他是這一種心事,在黃州的頭兩三年里一而再、再而三的表白出來,用語雖或不同,卻可以彼此互證,“一蓑煙雨任平生”之為歸隱的含義,也是可以了然的。
下片到“山頭斜照卻相迎”三句,是寫實。不過說“斜照相迎”,也透露著喜悅的情緒。詞序說:“已而遂晴,故作此。”七個字閑閑寫下,卻是點晴之筆。沒有這個“已而遂晴”,這首詞他是不一定要寫的。寫晴,仍牽帶著原先的風雨。他對于這一路上的雨而復晴,引出了怎樣的感觸來呢?
這就是接下去的幾句:“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蕭瑟,風雨聲。”“夜雨何時聽蕭瑟”,是蘇軾的名句。天已晴了,回顧來程中所經風雨,自有一番感觸。自然界陰晴圓缺的循環,早已慣見;宦途中風雨的襲來,卻很難料定何時能有轉圜,必定有雨過天青的遭際嗎?既然如此,則如黃庭堅所說的,“病人多夢醫,囚人多夢赦”(《謫居黔南十首》),遭受風吹雨打的人那是要望晴的吧,蘇軾于此想得更深,他說無風雨更好。無風雨,則盼晴、喜晴的心事也不需有了,這便是“也無風雨也無晴”的真諦。如何得到政治上“也無風雨也無晴”的境界?是“歸去”!這個詞匯從陶淵明的“歸來去兮”取來,照應上文“一蓑煙雨任平生”。在江湖上,即使是煙雨迷蒙,也比宦途的風雨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