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湘夫人》這首詩歌的抒情手法
《湘夫人》是一首很有特色的愛情詩。以景現情,寓情于景,可以說是這首詩的一大特色。《湘夫人》的景物描寫十分成功。它不是為寫景而寫景,而是與主人公的心理活動相映襯,即情感的流動與外在形式同步。借秋景來渲染、擴散和深化這相約未見的愁情。主人公不見心愛的佳人到來,白極想會見至沒有會見,中間的心理落差非常之大,有一種沉重的失落感。主人公的情緒體驗染上了某種色彩,于是構成一種審美心境。這時,在湘君的眼中,盡是令人黯然神傷的凄涼景色:秋風瑟瑟,似乎涼意滲透心間;落葉紛紛,猶如一顆沉重的心漸漸下沉;微波蕩漾,猶若“心波”起伏。湘君面對這煙波浩渺的洞庭湖,心事茫然,愁緒四溢。情與景,水**融,把讀者帶入一個美妙的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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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求高中語文選修中國古代詩歌散文欣賞中 湘夫人 的句子默寫考點
湘夫人降落在北洲之上,極目遠眺啊使我惆悵。樹木輕搖啊秋風初涼,洞庭起波啊樹葉落降。踩著白薠啊縱目四望,與佳人相約啊在今天晚上。鳥兒為什么聚集在水草之處?魚網為什么掛結在樹梢之上?沅水芷草綠啊澧水蘭花香,思念湘夫人啊卻不敢明講。神思恍惚啊望著遠方,只見江水啊緩緩流淌。
麋鹿為什么在庭院里覓食?蛟龍為什么在水邊游蕩?清晨我打馬在江畔奔馳,傍晚我渡到江水西旁。我聽說湘夫人啊在召喚著我,我將駕車啊與她同往。我要把房屋啊建筑在水中央,還要把荷葉啊蓋在屋頂上。蓀草裝點墻壁啊紫貝鋪砌庭壇。四壁撒滿香椒啊用來裝飾廳堂。桂木作棟梁啊木蘭為桁椽,辛夷裝門楣啊白芷飾臥房。編織薜荔啊做成帷幕,析開蕙草做的幔帳也已支張。用白玉啊做成鎮席,各處陳設石蘭啊一片芳香。在荷屋上覆蓋芷草,用杜衡纏繞四方。匯集各種花草啊布滿庭院,建造芬芳馥郁的門廊。九嶷山的眾神都來歡迎湘夫人,他們簇簇擁擁的象云一樣。
我把那衣袖拋到江中去,我把那單衣扔到澧水旁。我在小洲上啊采摘著杜若,將用來饋贈給遠方的姑娘。美好的時光啊不可多得,我姑且悠閑自得地徘徊游逛
3. 屈原筆下深情的湘夫人的形象的詩句是什么
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
裊裊兮秋風,洞庭波兮木葉下。 登白薠兮騁望,與佳期兮夕張。
鳥何萃兮蘋中,罾何為兮木上。 沅有芷兮澧有蘭,思公子兮未敢言。
荒忽兮遠望,觀流水兮潺湲。 麋何食兮庭中?蛟何為兮水裔? 朝馳余馬兮江皋,夕濟兮西澨。
聞佳人兮召予,將騰駕兮偕逝。 筑室兮水中,葺之兮荷蓋; 蓀壁兮紫壇,播芳椒兮成堂; 桂棟兮蘭橑,辛夷楣兮藥房; 罔薜荔兮為帷,擗蕙櫋兮既張; 白玉兮為鎮,疏石蘭兮為芳; 芷葺兮荷屋,繚之兮杜衡。
合百草兮實庭,建芳馨兮廡門。 九嶷繽兮并迎,靈之來兮如云。
揖余袂兮江中,遺余褋兮澧浦。 搴汀洲兮杜若,將以遺褋兮遠者; 時不可兮驟得,聊逍遙兮容與!注釋 (1)選自《楚辭章句》,為《九歌》中的一篇。
《九歌》是屈原十一篇作品的總稱。“九”是泛指,非實數,《九歌》本是古樂章名。
王逸《楚辭章句》認為:“昔楚目南郢之邑,沅湘之同,其俗信鬼而好祠。其祠必作歌樂鼓舞以樂諸神。
屈原放逐,竄伏其間,杯憂苦毒,愁思沸郁,出見俗人祭祀之札,歌舞之樂,其辭鄙陋,因作《九歌》之曲,上陳事神之敬,下見已之冤結,托之以風諫。”也有人認為是屈原在民間祭歌的基礎上加工而成。
此篇與《九歌》中另一篇《湘君》為姊妹篇。關于湘夫人和湘君為誰,多有爭論。
二人為湘水之神,則無疑。此篇寫湘君企待湘夫人而不至,產生的思慕哀怨之情。
(2)帝子:指湘夫人。舜妃為帝堯之女,故稱帝子。
(3)眇眇(miǎo):望而不見的徉子。愁予:使我憂愁。
(4)裊裊(niǎo):微風吹拂的樣子 (5)波:生波。下:落。
(6)薠:水草名,生湖澤間。騁望:縱目而望。
(7)佳:佳人,指湘夫人。期:期約。
張:陳設。 (8)萃:集。
鳥本當集在木上,反說在水草中。 (9)罾(zēng):魚網。
罾原當在水中,反說在木上,比喻所愿不得,失其應處之所。 (10)沅:即沅水,在今湖南省。
醴:同“澧”(lǐ),即澧水,在今湖南省,流入洞庭湖。茝:白芷,一種香草。
(11)公子:指湘夫人。古代貴族稱公族,貴族子女不分姓別,都可稱“公子”。
(12)荒忽:不分明的樣子。 (13)潺湲:水流的樣子。
(14)麋:獸名,似鹿。 (15)水裔:水邊。
此名意謂蛟本當在深淵而在水邊。比喻所處失常。
(16)皋:水邊高地。 (17)澨(shì):水邊。
(18)騰駕:駕著馬車奔騰飛馳。偕逝:同往。
(19)葺:編草蓋房子。蓋:指屋頂。
(20)蓀壁:用蓀草飾壁。蓀(sūn):一種香草。
紫:紫貝。壇:中庭。
(21)椒:一種科香木。 (22)棟:屋棟,屋脊柱。
橑:屋椽。 (23)辛夷:木名,初春升花。
楣:門上橫梁。藥:白芷。
(24)罔:通“網”,作結解。薜荔;一種香草,緣木而生。
帷:帷帳。 (25)擗;析開。
蕙:一種香草。櫋(mián)櫋:作“幔”講,帳頂。
(26)鎮:鎮壓坐席之物。 (27)疏:分疏,分陳。
石蘭:一種香草。 (28)繚:纏繞。
杜衡:一種香草。 (29)合:合聚。
百草:指眾芳草。實:充實。
(30)馨:能夠遠聞的香。廡(wǔ):廊 (31)九嶷(yí):山名,傳說中舜的葬地,在湘水南。
這里指九嶷山神。繽:盛多的樣子。
(32)靈:神。如云:形容眾多。
(33)袂(mèi):衣袖。 (34)褋(dié):外衣。
(35)汀:水中或水邊的平地。杜若:一種香草。
(36)遠者:指湘夫人。 (37)驟得:數得,屢得。
(38)逍遙:游玩。容與:悠閑的樣子。
譯文 湘夫人降落在北洲之上, 極目遠眺啊使我惆悵。 樹木輕搖啊秋風初涼, 洞庭起波啊樹葉落降。
踩著白薠啊縱目四望, 與佳人相約啊在今天晚上。 鳥兒為什么聚集在水草之處? 魚網為什么掛結在樹梢之上? 沅水芷草綠啊澧水蘭花香, 思念湘夫人啊卻不敢明講。
神思恍惚啊望著遠方, 只見江水啊緩緩流淌。 麋鹿為什么在庭院里覓食? 蛟龍為什么在水邊游蕩? 清晨我打馬在江畔奔馳, 傍晚我渡到江水西旁。
我聽說湘夫人啊在召喚著我, 我將駕車啊與她同往。 我要把房屋啊建筑在水中央, 還要把荷葉啊蓋在屋頂上。
蓀草裝點墻壁啊紫貝鋪砌庭壇。 四壁撒滿香椒啊用來裝飾廳堂。
桂木作棟梁啊木蘭為桁椽, 辛夷裝門楣啊白芷飾臥房。 編織薜荔啊做成帷幕, 析開蕙草做的幔帳也已支張。
用白玉啊做成鎮席, 各處陳設石蘭啊一片芳香。 在荷屋上覆蓋芷草, 用杜衡纏繞四方。
匯集各種花草啊布滿庭院, 建造芬芳馥郁的門廊。 九嶷山的眾神都來歡迎湘夫人, 他們簇簇擁擁的像云一樣。
我把那衣袖拋到江中去, 我把那單衣扔到澧水旁。 我在小洲上啊采摘著杜若, 將用來饋贈給遠方的姑娘。
美好的時光啊不可多得, 我姑且悠閑自得地徘徊游逛。賞析 《湘夫人》是《楚辭·九歌》組十一首之一,是祭湘水女神的詩歌,和《湘君》是姊妹篇。
全篇以湘君思念湘夫人的語調去寫,描繪出那種馳神遙望,祈之不來,盼而不見的惆悵心情。 一般認為,湘夫人是湘水女性之神,與湘水男性之神湘君是配偶神。
湘水是楚國境內所獨有的最大河流。湘君、湘夫人這對神祗反映了原始初民崇拜自然神靈的一種意識形態和“神人戀愛”的構想。
楚國民間文藝,有著濃厚的宗教氣氛,祭壇實際上就是“劇壇”或“文壇”。以《湘君》和《湘夫人》為例:人們在祭湘君時,以女性的歌者或祭者扮演角色迎接湘君;祭湘夫人時,以。
4. 湘夫人中用來反彈現象來暗示湘君和湘夫人相期難遇的句子句子
湘 君 君不行兮夷猶,蹇誰留兮中洲。
美要眇兮宜修,沛吾乘兮桂舟。 令沅湘兮無波,使江水兮安流。
望夫君兮未來,吹參差兮誰思。 駕飛龍兮北征,邅吾道兮洞庭。
薜荔柏兮蕙綢,蓀橈兮蘭旌。 望涔陽兮極浦,橫大江兮揚靈。
揚靈兮未極,女嬋媛兮為余太息。 橫流涕兮潺湲,隱思君兮陫側。
桂棹兮蘭枻,斫冰兮積雪。 采薜荔兮水中,搴芙蓉兮木末。
心不同兮媒勞,恩不甚兮輕絕。 石瀨兮淺淺,飛龍兮翩翩。
交不忠兮怨長,期不信兮告余以不閑。 朝騁騖兮江皋,夕弭節兮北渚。
鳥次兮屋上,水周兮堂下。 捐余玦兮江中,遺余佩兮澧浦。
采芳洲兮杜若,將以遺兮下女。 時不可兮再得,聊逍遙兮容與。
在屈原根據楚地民間祭神曲創作的《九歌》中,《湘君》和《湘夫人》是兩首最富生活情趣和浪漫色彩的作品。人們在欣賞和贊嘆它們獨特的南國風情和動人的藝術魅力時,卻對湘君和湘夫人的實際身份迷惑不解,進行了長時間的探討、爭論。
從有關的先秦古籍來看,盡管《楚辭》的《遠游》篇中提到“二女”和“湘靈”,《山海經?中山經》中說“洞庭之山……帝之二女居之,是常游于江淵”,但都沒有像后來的注釋把湘君指為南巡道死的舜、把湘夫人說成追趕他而溺死湘水的二妃娥皇和女英的跡象。最初把兩者結合在一起的是《史記?秦始皇本紀》。
書中記載秦始皇巡游至湘山(即今洞庭湖君山)時,“上問博士曰:‘湘君何神?’博士對曰:‘聞之,堯女,舜之妻,而葬此。’”后來劉向的《列女傳》也說舜“二妃死于江、湘之間,俗謂之湘君”。
這就明確指出湘君就是舜的兩個妃子,但未涉及湘夫人。到了東漢王逸為《楚辭》作注時,鑒于二妃是女性,只適合于湘夫人,于是便把湘君另指為“湘水之神”。
對于這種解釋。唐代韓愈并不滿意,他在《黃陵廟碑》中認為湘君是娥皇,因為是正妃故得稱“君”;女英是次妃,因稱“夫人”。
以后宋代洪興祖《楚辭補注》、朱熹《楚辭集注》皆從其說。這一說法的優點在于把湘君和湘夫人分屬兩人,雖避免了以湘夫人兼指二妃的麻煩,但仍沒有解決兩人的性別差異,從而為詮釋作品中顯而易見的男女相戀之情留下了困難。
有鑒于此,明末清初的王夫之在《楚辭通釋》中采取了比較通脫的說法,即把湘君說成是湘水之神,把湘夫人說成是他的配偶,而不再拘泥于按舜與二妃的傳說一一指實。應該說這樣的理解,比較符合作品的實際,因而也比較可取。
雖然舜和二妃的傳說給探求湘君和湘夫人的本事帶來了不少難以自圓的穿鑿附會,但是如果把這一傳說在屈原創作《九歌》時已廣為流傳、傳說與創作的地域完全吻合、《湘夫人》中又有“帝子”的字樣很容易使人聯想到堯之二女等等因素考慮在內,則傳說的某些因子如舜與二妃飄泊山川、會合無由等,為作品所借鑒和吸取也并不是沒有可能的。因此既注意到傳說對作品可能產生的影響,又不拘泥于傳說的具體人事,應該成為我們理解和欣賞這兩篇作品的基點。
由此出發,不難看出作為祭神歌曲,《湘君》和《湘夫人》是一個前后相連的整體,甚至可以看作同一樂章的兩個部分。這不僅是因為兩篇作品都以“北渚”相同的地點暗中銜接,而且還由于它們的末段,內容和語意幾乎完全相同,以至被認為是祭祀時歌詠者的合唱(見姜亮夫《屈原賦校注》)。
這首《湘君》由女神的扮演者演唱,表達了因男神未能如約前來而產生的失望、懷疑、哀傷、埋怨的復雜感情。第一段寫美麗的湘夫人在作了一番精心的打扮后,乘著小船興致勃勃地來到與湘君約會的地點,可是卻不見湘君前來,于是在失望中抑郁地吹起了哀怨的排簫。
首二句以問句出之,一上來就用心中的懷疑揭出愛而不見的事實,為整首歌的抒情作了明確的鋪墊。以下二句說為了這次約會,她曾進行了認真的準備,把本已姣好的姿容修飾得恰到好處,然后才駕舟而來。
這說明她十分看重這個見面的機會,內心對湘君充滿了愛戀。正是在這種心理的支配下,她甚至虔誠地祈禱沅湘的江水風平浪靜,能使湘君順利赴約。
然而久望之下,仍不見他到來,便只能吹起聲聲幽咽的排簫,來傾吐對湘君的無限思念。這一段的描述,讓人看到了一幅望斷秋水的佳人圖。
第二段接寫湘君久等不至,湘夫人便駕著輕舟向北往洞庭湖去尋找,忙碌地奔波在湖中江岸,結果依然不見湘君的蹤影。作品在這里把對湘夫人四出尋找的行程和她的內心感受緊密地結合在一起。
你看她先是駕著龍舟北出湘浦,轉道洞庭,這時她顯然對找到湘君滿懷希望;可是除了眼前浩渺的湖水和裝飾精美的小船外,一無所見;她失望之余仍不甘心,于是放眼遠眺涔陽,企盼能捕捉到湘君的行蹤;然而這一切都毫無結果,她的心靈便再次橫越大江,遍尋沅湘一帶的廣大水域,最終還是沒有找到。如此深情的企盼和如此執著的追求,使得身邊的侍女也為她嘆息起來。
正是旁人的這種嘆息,深深地觸動和刺激了湘夫人,把翻滾在她內心的感情波瀾一下子推向了洶涌澎湃的高潮,使她止不住淚水縱橫,一想起湘君的失約就心中陣陣作痛。 第三段主要是失望至極的怨恨之情的直接宣泄。
首二句寫湘夫人經多方努力不見湘君之后,仍漫無目的地泛舟水中,那如劃。
5. 屈原的《湘夫人》如何讓借景抒情,營造意境
從深層結構看,這首詩又有著寓情于景的表情法。景物不是原來的樣子,如“鳥何”、“罾何”、“麋何”、“蛟何”等句;或是帶上感情色彩的景物,如秋風、秋水、秋葉的描寫。情感的流動較蘊藉、含蓄、深沉、如海底暗流,不易發覺。因此需要通過表層意象加以領會。比如以流水的緩緩而流暗示遠望中時光的流逝,是先秦詩歌典型的藝術手法,其好處在于人物相感,情景合一,具有很強的感染力。
這種雙層結構,明暗對應,相輔相成,構成一種情景交融的境界。這種結構的優點是:可以增大情感的容量,使感情的表現呈立體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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