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夏至未至》里的 我不太會賞析 所以只能幫到你這些了
1.香樟與香樟的故事,什么樣?在一抬頭一低頭的罅隙里有人低聲說了話。
于是一切就變得很微妙。
眼神有了溫度手心有了水的潮濕。
2.有些旋律其實從來沒被歌唱過,有些火把從來沒被點燃過。
可是世界有了聲響有了光。
于是時間變得沉重而渺小,暴風雪輕易破了薄薄的門。
3.轉身帶走一整個城市的雨水,再轉身帶回染上顏色的積雪。
麥子拔節。
雷聲轟隆的滾過大地。
你潑墨了墻角殘缺的欲言,于是就渲染出一個沒有跌宕的夏天。
來年又來年,確未曾等到一個破啼的夏至。
4.世界顛倒前后左右上下黑白,于是我就成為你的倒影。
永遠地活在與你完全不同的世界。
埋葬了晨昏。
埋葬了一群絢麗華貴的燕尾蝶。
4.無論在人前我是多么驕傲并且冷漠,可是,我還是會為很多小事流很多很多的眼淚,即使是現在,我還是沒有學會堅強。
5.時光逆轉成紅色的晨霧,晝夜逐漸平分。
我在你早就遺忘的世界里開始孤單的歲月,閉著眼蒙著耳,含著眼淚歡呼雀躍,看不見你就等于看不見全世界。
黑暗像潮水吞沒幾百億個星球。
向日葵大片枯死,候鳥成群結對地送葬。
6.你在多年前走過的路面,現在滿載憂傷的湖水;你在多年前登過的高原,如今沉睡在地殼的深處。
那些光陰的故事,全被折進了書頁的某個章節。
流年未亡,夏日已盡。
7.只有你的悲傷或者幸福,才能讓空氣擴音出雨打琴鍵的聲響。
在黑暗的山谷里,重新擦亮閃爍的
光。
8.我們在深夜里或苦或笑,或起或坐,或清晰,或盲目,那些命運的絲線發出冷白的光。
9.人站得太久就會疲憊。
可是你永遠都是堅強的樣子,像是最頑固的雜草一樣生活著。
10.誰能借我一雙銳利的眼睛,照亮前方黑暗而漫長的路。
睡能借我翅膀,誰能帶我翱翔?
11.那個男孩,教會我成長。
那個女孩,教會我愛。
12.他不是樹冠不是樹葉,他是香樟寂寞的樹干,在一年又一年里計算著無數茫然的側臉。
13.生活開始朝一個越來越簡單而明快的方向滑過去,我依然是一快樂的小青年,偶爾做個捧著洗臉盆接錢的夢。
14.我想,之所以夢見,是因為太想念吧!
15.咱倆的感情就跟人民幣一樣堅挺。
16.寂寞的人總是會用心地記住他生命中出現的每一個人,所以我總是意猶未盡地想起你。
在每個星光墜落的晚上,一遍一遍,數我的寂寞。
17.我突然想起小王子,那個每天看四十三遍落日的孤單的孩子,那個守著自己唯一一朵玫瑰的孩子。
當整個花園開滿了玫瑰他卻找不到他那朵花的時候,他蹲下來難過得哭了。
18.你講一個笑話,我要笑上好幾天,但看見你哭了一次,我就一直難過了好幾年。
19.就象那些很矯情的人說得一樣,我們是寄居在暗地中的病孩子,面孔幽藍,眼神嶙峋。
可是我們不憤世嫉俗,不張揚惡劣,我們只是沉默,大段大段時間的沉默,躺在車站外的平臺上,聽列車開過,看頭頂昏黃炎熱的天空,看飛鳥疾疾掠天而去,有些飛鳥會突然中槍,然后筆直墜落。
20.我抬起頭想忍住淚水,發現天空黑得史無前例,沒月華沒星光。
像是某種絕望,無邊無際地繁衍生息,最后籠罩一切。
21.如果等待可以換來奇跡,那么我愿意一直等下去,無論是一年,抑或是一生。
2.多年后,我總是想那個時候的天氣,時間,場景,人物,心情。
想著想著就淚如雨下。
我突然明白一切都不可能再回去了,時光倒轉只是美麗的神話,騙騙小孩子的。
可是,如果可以,請再編個故事騙騙我,好嗎?
23.可是每個人都沒發現我的不快樂,我每天笑啊笑,笑得比誰都多;回到家難過得連哭都哭不出來,只是一直想你以前的言語。
24.我半夜起來喝口水,然后嗆得眼淚流了一桌子。
25.而無論怎樣,陽光還是一天一天好起來了。
我站在陽臺上澆花的時候抬頭看天,那些灰色的云朵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散去了,可是我不知道這個蒼藍色的天空下面,是不是就沒有憂傷。
所有的愛,所有的恨,所有大雨里潮濕的回憶,所有的香樟,
所有的眼淚和擁抱,所有刻骨銘心的灼熱年華,
所有繁盛而離散的生命,
都在那個夏至未曾到來的夏天,一起撲向盛大的死亡。
1995夏至·香樟·未知地:
香樟與香樟的故事,什么樣?在一抬頭一低頭的罅隙里有人低聲說的話。
于是一切就變得很微妙。
眼神里有了溫度手心里有了潮濕。
那些天空里匆忙盛開的夏天,陽光有了最繁盛的拔節。
她從他身邊匆忙地跑過,于是浮草開出了伶仃的花;
他在她背后安靜地等候,于是落日關上了沉重的門;
他和他在四季里變得越來越沉默,過去的黃昏以及未曾來臨的清晨。
她和她在夏天里走得越來越緩慢,拉過的雙手牽了沒有拉過的雙手。
有些旋律其實從來沒被歌唱過,有些火把從來沒被點燃過。
可是世界有了聲響有了光。
于是時間變得沉重而渺小,暴風雪輕易破了薄薄的門。
那個城市從來不曾衰老,它站在回憶里面站成了學校黃昏時無人留下的寂寞與孤獨。
香樟首尾相連地覆蓋了城市所有的蒼穹。
陰影里有遲來十年的告白。
哎呀呀,我在唱歌,你聽到么?
啊啊啊,誰在唱歌,我聽到了。
1996夏至·顏色·北極星:
當潮水涌上年代久遠的堤岸,夏天連接了下一個夏天。
你,怎么樣?
當大雨席卷烈日當頭的村落,夏天淹沒了下一個夏天。
你,怎么樣?
跳過綠春悲秋忍冬和來年更加青綠的夏天,
你又出現在我面前。
眉眼低垂。
轉身帶走一個城市的雨水,
再轉身帶回染上顏色的積雪。
麥子拔節。
雷聲轟隆地滾過大地。
你潑墨了墻角殘缺的欲言,于是就渲染出一個沒有跌落的夏天。
來年又來年。
卻未曾等到一個破啼的夏至。
終年不至的夏至。
逃過來回往返的尋覓。
他不曾見到她。
她不曾見到他。
誰都不曾見到它。
那個從來未曾來過的夏至。
世界開始大雨滂沱。
潮汛漸次逼近。
1997夏至·遇見·燕尾蝶:
如果十年前無法遇見。
是否永遠無法遇見。
在大霧喧囂了城市沒一個角落的歲月里。
蘆葦循序萌發然后漸進死亡。
翅膀匆忙地覆蓋了天空。
剩下無法啟齒的猜想。
沿路撒下海潮的陰影。
黑發染上白色。
白雪染上黑色。
白天染成黑色。
黑夜染成白色。
世界顛倒前后左右上下黑白。
于是我就成為你的倒影。
永遠地活在與你完全不同的世界。
埋葬了晨昏。
埋葬了一群絢麗華貴的燕尾蝶。
你是我的夢。
1998夏至·暖霧·破陣子:
時光逆轉成紅色的晨霧,晝夜逐漸平分。
我在你早就遺忘的世界里開始孤獨的歲月,閉著耳蒙著眼,
含著眼淚歡呼雀躍。
看不見你就等于看不見全世界。
黑暗像潮水吞沒幾百億個星球。
向日葵大片苦死。
候鳥成群結隊地送葬。
一個又一個看不見來路的沉甸甸的遠航。
是誰面無表情地揮了揮手,然后從此隔絕了世界。
無聲的是你的不舍。
還有你蒼白的側臉。
世界其實從來沒有蘇醒,它在你的襯衣領口下安靜的沉睡。
白駿過隙。
胡須瞬間刺破嘴唇的皮膚。
青春高揚著旗幟獵獵捕風。
原來你早就長大,變成頭戴王官的國王,
而我卻茫然不知地以為你依然是面容蒼白的小王子。
他們說只要世上真的有小王子出現,那么就總會有那一直在等愛的狐貍。
當燕子在來年銜著綠色匆忙地回歸。
你是否依然像十七歲那年的夏天一樣在香樟下低頭,
然后遇見我,
在那個冗長的,迷幻的,永不結束的夏天。
1998夏至·柢步·艷陽天:
世界呈現迸裂時的光芒,
招眼了曾經微茫的青春和彼此離散的歲月。
蒲公英漸次爬上所有的山坡,眺望黑色的詩篇降臨。
那些流傳的詩歌唱著傳奇,傳奇里唱著傳奇的人,
那些人在無數的目光里隨手揚起無數個旅程。
夾雜著青春還有幸福的過往,來路不明,去路不清,
只等歲月沿路返回的儀式里,巫師們紛紛涂抹光亮的金漆和銀粉。
于是曾經喑啞的歲月兀地生出林中響箭,
曾經灰暗的衣裳瞬間泛住出月牙的白光,
曾經年少的你英俊的你沉默善良的你在事隔多年后重新回歸十七歲的純白,
曾經孤單的我,變得再也不孤單。
這個世界是你手中的幸福游樂場,除了你,誰都不能叫它打烊。
于是天空絢爛,蘆葦流連,
你又帶著一臉明媚與白衣黑發在路的岔口出現,
像多年前那個失去夏至的夏天。
1998夏至·浮云·鳳凰花:
那些由浮云記錄下來的花事,
那些由花兒開裝點過的浮云,
都在這一個無盡漫長的夏天成為了荒原的旱季。
斑馬和羚羊遷徙過成群的沙丘,
那些沉默的浮草在水面一年一度的拔節,
所有離開的生命都被那最后一季的鳳凰花打上鮮紅的標記。
十年后在茫茫的人海里彼此相。
是誰說過的,那些離開的人,離開的事,
終有一天卷土重來。
走曾經走過的路,
唱曾經唱過的歌,
愛曾經愛過的人,
卻再也提不起恨。
那些傳奇在世間游走,身批晚霞像是最驕傲的英雄。
那些帶領人們沖破悲劇的黑暗之神,
死在下一個雨季到來前干涸的河床上。
蘆葦燃燒成灰燼,撒向蔚藍的蒼穹。
2002夏至·沉水·浮世繪:
時光斷出的層面,被地殼褶皺成永恒。
那些詩人遺落在山間的長靴,鋟滿了日暮時的露水。
來去的年華,露出未曾拓印的章節。
在晨光里反復出不舍,和充滿光影的前程。
躺下的軀體花開四季,身體發膚,融化成山川河流。
你在多年前走過的路面,現在滿載憂傷的湖水,
你在多年前登過的高原,如今沉睡在地殼的深處。
那些光陰的故事,全被折進了書頁的某個章節。
流年未亡,夏日已盡。
種花的人變為看花的人,看花的人變成葬花的人。
而那片荒原變成了綠洲,這也讓我無從欣喜。
只有你的悲傷或者幸福,才能讓空氣擴音去雨打琴鍵的聲響。
在黑暗的山谷里,重新擦亮閃爍的光。
那些幽靜的秘密叢林,千萬年地覆蓋著層層落葉。
落葉下流光的珍珠。
是你多年前失明的雙目。
2002夏至·流嵐·櫻花祭:
那些匆忙回歸的夏天,沖亂了飛鳥的遷徙。
世界一瞬間黑暗無邊,再一瞬間狼煙遍地。
滿天無面的眾神,抱著雙手唱起挽歌。
那些在云層深處奔走的驚雷,落下漫天的火。
只剩下最初的那個牧童,他依然安靜地站立在森林的深處,
依然拿著橫笛站在山岡上,把黃昏吹得悠長。
我們在深夜里或哭或笑,或起或坐,或清晰,或盲目。
那些命運的絲線發出冷白的光。
目光再遠也看不到絲線的盡頭,誰是那個可憐的木偶。
而你,帶這滿身明媚的春光重新出現,
隨手撒下一千個夏天,
一千朵花,
一千個湖泊,
一千個長滿蘆葦的沼澤唱起寬恕的歌,
而后,而后世界又恢復了最初的安詳。
花草又重復著輪回四季,
太陽又開始循環著升起,再循環著墜落。
而沒有人記得,
誰是牧師,
誰是唱過詩篇的歌者。
2003夏至·旋渦·末日光:
那些離散的歲月,
重回身邊。
那些暗淡的韶光,
纏繞心田。
曾經消亡的過去在麥田里被重新豐收。
向著太陽憤怒拔節生長的怨恨,
同樣的茁壯生長。
那些來路不明的仇恨,那些模糊不清的愛戀,
全部蘇醒在這個遲遲不肯到來卻終于到來的夏日。
天光散盡,浮云沉默著往來,帶來季風回歸的訊息。
而多年前是誰默默地親吻著他的臉。
那些風中被吹破的燈籠,泛黃的白紙糊不起黑暗中需要的光明。
誰能借我一雙銳利的眼睛,
照亮前方黑暗而漫長的路。
誰能借我翅膀,
誰能帶我翱翔。
2003夏至·蘆葦·短松岡:
那些盛開在記憶里的夏天,
在年華里撒落了一整片花朵。
所有的歌聲都在一瞬間失去音符,世界從此喪失聽覺。
所有的色彩都在一瞬間褪去光澤,世界從此失去視覺。
而你依然站立在安靜的黑白映畫。
那些匆忙跑遠的歲月,
它們又重新回來了。
可是匆忙跑遠的你,
卻從此消失在我的世界。
他們說那些是傳奇。
是你么?
他們講的那些故事,
是你么?
那些香樟的陰影里銘記的眼淚和年華,
是年少而沖動的我們么?
2005夏至·尾聲:
那些我們以為發生過的事,其實從來就沒發生過。
那些我們以為愛過的人,卻永遠地愛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