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知識青年上山下鄉四十周年紀念感想
下鄉四十周年時寫的詩:
那天
-寫給1969年9月9日
那天,
我剛過15歲半。
出發時,
把鮮紅的**像章,
莊重地掛在胸前。
意氣風發的兵團戰士,
走上反修最前線。
那天,
怕母親傷感,
沒讓她送我到車站。
她的微笑依然美麗而平靜,
堅毅和力量注入到我的心田。
那天,
父親也沒能送我,
在他下放的村里挨批判。
但他的話,卻在我心里回響:
“記住,你是**員的兒子,
革命隊伍的年輕一員。”
那天,
只有小妹最高興,
追著鼓號隊,滿操場轉。
也許她在想:
學一個漂亮的舞姿,
晚上演給哥哥看。
那天,
云高,風爽,天藍。
大客車緩緩駛進專列站臺,
紅旗獵獵,鑼鼓喧天。
車窗塞滿了揮別的手臂,
道別的話說了一遍又一遍。
時辰已到,汽笛拉響,車輪緩緩。
驟然間,哭聲大作,
動地,震天!
那是上千人的心聲啊,
不!
那是幾億國人的心聲,
令山河動容,
令日月黯淡。
……
那天,
我沒有哭。
至今也說不清為什么,
應該不是,
“男兒有淚不輕彈”。
那天,
夜色漫漫。
車窗外,
劃動著廣闊的東北原野;
車廂里,
酣睡著一群花季少年。
淚珠還掛在女孩兒蘋果般的臉上,
男孩兒的夢里,憧憬著與敵軍坦克的酣戰。
沒有人知道,
他們的青春將揮灑在漠漠荒原里;
沒有人知道,
他們的一生將注定與坎坷相伴。
他們就是
空前且絕后的“知青”一代;
他們將書寫
壯麗而凄美的歷史長卷。
哦。
那天,
是我人生的起點;
那天,
永遠銘刻在我的心間。
2. 知識青年上山下鄉40周年紀念聯誼會通知
通知
激情澎湃的歲月已經過去,艷麗夕陽的光輝依然奪目。四十年前的知哥知妹,朋友們,你們還記得那段歲月不,多少個不眠的日日夜夜,多少個摸爬滾打的狼狽日子,多少個想爹想娘的疲倦黃昏。多少次在河灘,在草垛,在煤油燈下,在田間,在糞坑邊,你孱弱的身影不懈的與生命抗爭。你們還記得生產隊點燃你懵懂情懷的小芳嗎?你們還記得天天來陪伴你的鐵蛋嗎?他們多少次在你們的夢里出現,你們又多少次把他們從夢里拉回到現實中。如果你還記得這些,就請你來吧,你的第二故鄉的夢在召喚你。你的第二故鄉的情在向你揮手。
各位****的知青們,茲定于***年**月*日,原****公社知青在***召開聯誼會。敬請大家踴躍參加。你的參加會給聯誼會增輝,小伙伴們在等待著你的到來。
****籌備組宣。
***年*月*日
3. 知識青年上山下鄉40周年紀念聯誼會通知
通知 激情澎湃的歲月已經過去,艷麗夕陽的光輝依然奪目。
四十年前的知哥知妹,朋友們,你們還記得那段歲月不,多少個不眠的日日夜夜,多少個摸爬滾打的狼狽日子,多少個想爹想娘的疲倦黃昏。多少次在河灘,在草垛,在煤油燈下,在田間,在糞坑邊,你孱弱的身影不懈的與生命抗爭。
你們還記得生產隊點燃你懵懂情懷的小芳嗎?你們還記得天天來陪伴你的鐵蛋嗎?他們多少次在你們的夢里出現,你們又多少次把他們從夢里拉回到現實中。如果你還記得這些,就請你來吧,你的第二故鄉的夢在召喚你。
你的第二故鄉的情在向你揮手。
各位****的知青們,茲定于***年**月*日,原****公社知青在***召開聯誼會。敬請大家踴躍參加。
你的參加會給聯誼會增輝,小伙伴們在等待著你的到來。 ****籌備組宣。
***年*月*日。
4. 下鄉知青的知青四十年
中國知青在共和國的歷史中并非了無痕跡,知青的歷史已被深深地刻入歲月的年輪。
歲月如歌。在海北的粵北山區,在海南的五指山下的膠林蔗海,我們的青春化作了天邊絢麗的彩霞,夜空熠爛的星月;我們的年華溶進了乳白的膠水和甜蜜的蔗汁在流淌。
一步一步地,我們艱難地走過來了。我們走進工廠車間,走進校院軍營,我們迎來了滾滾春潮,走進了新的時代。
但我們已不再年輕。1968至2008,整整四十年,那可是我們生命的一半歷程啊。
回首這四十年,漫長而又短暫,漫長得恍如隔世,短暫得又如彈指一揮間。今天,我們刻滿歲月滄桑的臉上依然流露著昔日青春的笑靨。
今天,我們以成熟睿智替代了年少輕狂,我們把苦難經歷化作精神財富,用事業成就證明生命的價值。今天,我們相約,相約2018,2028,2038, 直到永遠……知識青年這個詞匯,出現的歷史幾乎與二十世紀一樣漫長。
但其作為今天我們概念中的一種具體形象,最早起源于延安的1940年代。**是第一個“知青”人類現代史中一個不凡的人物**,提出了“知識分子走與工農相結合的道路”的理論,并首先付諸實踐,將自己從蘇聯留學回來的大兒子**親自送到農村去,拜一個農民大爺為師。
由于他開了這個先河,帶了這個頭,因而在20多年后,他才能理直氣壯地號召:城里的各級干部,都要將自己大學、中學畢業的子女送到農村去,來一個總動員。從純粹城市學生當農民這個特定意義上講,**可以說是現代中國第一個知識青年!而后,在1952年,一批云南省昆明市的青年學生,在政府部門的感召下,自動組織起來,進入西雙版納的熱帶雨林,在如今的橄欖壩地區成立了農場,種植熱帶經濟作物,開創了一種與以往截然不同的生活,成為中國的第一批知青群體。
當一大批上海青年奔赴新疆,充實到生產建設兵團的隊伍中時,知識青年依然處在待成熟階段,但其影響卻正如錢塘大潮的第一個峰頭,讓人看到了波瀾壯闊之勢。“下鄉鍍金論”知識青年在中國成為正式稱呼,也就是在一個特定歷史年代被確認為一個特定階層,是在1963年至1964年期間。
一批北京和天津的品學兼優的中學生作為帶頭人來到了河北與山西的貧困農村。邢燕子、侯雋等e69da5e887aae799bee5baa631333361303032少女成為其代表人物,被廣為傳頌。
其時,國家主席**針對這種壯舉發表了后被批判的“下鄉鍍金論”,指出知識青年有文化,到農村鍛煉一個時期可以到縣里擔任領導工作,“還可到省里和中央去嘛”。這本是培養一代熟悉人民并能為人民利益而奮斗的接班人的理論,在不正常年代中,則被指責為不正常言論。
真正大規模的知青運動是在“**”中開始的。1966年春末,清華附中學生以秘密串聯方式,成立了“**”。
兩年之后,中學生們在這場災難性運動中的使命已告結束,而年輕人的騷動心態又絕不可能平息,最高一屆學生到了要參加工作或考大學的歲數。不解決這數以千萬計的人的出路是不行了。
到農村去,大有作為其實,一些有創造欲望和政治頭腦敏銳的精英們已經注意到中國的農村地區。“農村是一個廣闊的天地,那里是大有作為的”。
那些中學領袖們通過“大串聯”,已經多少知道了些農村的貧困與落后,他們愕然了,繼而萌發出要去那些地方大干一場,改天換地。當然,這其中也有年輕人的理想主義色彩和浪漫主義本性在起作用。
早在1967年,云南西雙版納地區的國營農場就接收了55名北京中學生,他們獲得了**總理的批示。北京中國人民大學附中“紅旗戰斗隊”曾派專人至北大荒友誼農場考察,準備在那里成立一所半農半讀的“共產主義戰校”。
一隊以“長征”形式步行串聯至延安的**,就留在了寶塔山下。這些地方,后來都成為知識青年比較集中的地域,并誕生出一些知識青年中的杰出人物。
在這種形勢下,頗會研究群眾心態并能加以掌握的**終于在1968年12月發出了當時被稱為“最新最高指示”的戰略性言論:知識青年到農村去,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很有必要。他沒有講知識青年對落后貧困農村所起的傳播文明與文化的作用,而僅僅強調“接受再教育”,這并非他忽視了這點,而是有著更為深遠的考慮。
北京、上海、天津、重慶、廣州、南京及各個大中小城市的火車站、汽車站、碼頭,在一段時間內擠滿了上山下鄉的知識青年和送行的親朋好友,鑼鼓喧天,口號不斷,慷慨激昂,氣勢如海鬧潮,絕沒有后來一些文藝作品所描寫的悲悲切切,慘不忍睹。最后一個小小的浪花這場本世紀以來最大的一次人口遷徙運動,至今也統計不出一個詳盡的數字,從而無法標明多少家庭被牽動,多少青年學生投身進去。
但據筆者了解,能稱為有知青經歷的一代人應不少于3000萬。實際上,凡是家中有學生青年的,當時絕少不被波及,就是高級領導干部也無不按**的指示,將子女送到農村去。
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等都有晚輩上山下鄉,就連紅極一時的**,也將兒子送到內蒙古草原。至于部長、將軍們的公子、千金更是在許多插隊點出現,不足為奇。
特權在轟轟烈烈的群眾運動中喪失殆盡,何況這些人當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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