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越劇的來歷
越劇發展歷史越劇發源于浙江省嵊州市(原嵊縣)。
越劇的前身是落地唱書。1906年,落地唱書搬上舞臺,經歷了小歌班、紹興文戲男班、紹興文戲女班、女子越劇等幾個階段,從嵊州經紹興、寧波、杭州到上海,發展成為有全國影響的地方戲曲。
新中國成立后,在黨的文藝方針指引下,在越劇藝人的努力下,越劇以其真切細膩的表演、委婉動聽的唱腔、優美抒情的風格,贏得廣大觀眾的歡迎,促進了自身的繁榮發展,成為全國性的大劇種。嵊州是塊神奇的土地,四面環山,九曲剡溪橫貫其中,佳山秀水,風景幽麗,素有“東南山水越為最,越地風光剡領先”之說。
翻開唐詩宋詞,詠剡之名比比可見。如唐代杜甫“剡溪蘊秀異,欲罷不能忘”,宋代陸游的“便思泛樵風,次第入剡縣。
名山如高人,豈可久不見”等等。嵊州古稱剡縣,置縣迄今已有2100多年歷史,是古今名流賢士、文人墨客攬勝游歷之地,使嵊州很早受到中原文化的熏陶,為嵊州造就了特有的人文優勢。
正因為這幽奇的溪山和悠久的歷史,使剡中涌現出眾多的英才,為越鄉積淀了豐厚的民俗文化,給越劇藝術的誕生提供了深厚根基和肥沃土壤。落 地 唱 書在清咸豐年間(1851-1861),嵊州有一部分農民,開始用田頭說唱、山歌小調等民間說唱藝術去“沿門唱書”,并創造了[四工合調]。
到同治年間(1862-1874),“沿門唱書”逐漸從站立人家門口演唱變為在廳堂、茶樓內演唱,稱為“落地唱書”,是當時嵊州農民謀生的重要輔助手段。隨著唱書藝人不斷增多,唱書地域擴展到寧波、紹興、金華等地,唱書方式從地上走向臺上,成為“走臺書”。
這段時間,落地唱書、沿門唱書、走臺書并存,在越劇史上通稱“落地唱書”。“落地唱書”是嵊州農民創造的民間曲藝,它的流行為越劇藝術誕生打下了基礎。
小 歌 班1906年春,嵊州唱書藝人在于潛、余杭兩地應聽眾的要求,開始在幾只稻桶合并鋪上木板的簡易臺上說唱,一人擔任一角色,首次改說唱為演唱。同年清明,藝人在家鄉甘霖東王村再次搭臺上演,轟動剡南剡北。
不到一年時間,境內幾乎所有藝人都合班上臺表演,正式組成戲班。一個新的劇種就這樣在嵊州誕生了。
當時,對這樣演出的戲班有好幾種喊法,一稱“小歌班”,另稱“的篤班”(以“的的篤篤”的打擊樂聲而定名),以后也有人稱“剡劇”或“嵊劇”。“小歌班”初出現的時候,在藝術上較粗糙、簡單。
劇目都是唱書書目或從兄弟劇種移植而來;唱腔沒有絲弦伴奏,只有尺板、篤板和金剛腿,其過門和配音還是人聲幫腔。但“小歌班”有濃厚的生活氣息和鮮明的地方色彩,又能以生動的劇情和風趣的語言吸引觀眾,顯示出了旺盛的生命力。
紹 興 文 戲小歌班從1906年誕生后,不斷吸取姚灘、紹興大班等劇種的營養,使自己在舞臺表演、唱腔和劇目等方面不斷豐富發展。演出范圍從農村進軍城市,從紹興、杭州、寧波到上海演出。
1921年,《申報》廣告始稱小歌班為“紹興文戲”。該名一直沿用十幾年。
因為起初的戲班幾乎全是男演員,以后,逐漸變成女演員,所以又有“紹興文戲男班”和“紹興文戲女班”之說。在上海“大世界”中,與紹興文戲同時演出的許多女班,如“女子新戲”,“女子申曲”,“女子蘇灘”等。
女子登臺,備受觀眾歡迎,也影響和沖擊紹興文戲男班。藝人們創辦紹興文戲女班的想法開始形成。
到1923年2月,剡溪南岸上碧溪(今屬城關鎮)試辦女子科班。同年5月,蒼巖鎮施家岙正式開辦女子科班,獲得成功,涌現了施銀花、沈興妹、趙瑞花,屠杏花等名演員。
這副科班在越劇史上稱為第一副女子科班。從始辦到解散歷時6個年頭,為女子越劇的興起和發展開了頭。
1929年,剡溪兩岸的女子科班如雨后春筍。出科后即流動演出于浙江城鄉,特別是杭嘉湖甬一帶。
這段時間,越劇史上一般稱為“紹興文戲女班”時期。“紹興文戲”比“小歌班”在藝術上有了很大提高,演員演唱有絲弦伴奏,動作過門有鑼鼓配音,演出配備專門樂隊,舞臺表演開始走向程式化,演出演出劇目也有了自己的特色女 子 越 劇三十年代中期,嵊州(縣)農村女子科班(紹興文戲女班)十分普及。
據1935年統計,全境40萬人口有2萬多參加女班演出,女班總數達200多個。到1938年,日寇侵襲浙江,大批紹興、寧波一帶的人士去上海避亂和謀生,為女班進上海演出提供了大量的觀眾。
那時起,“紹興文戲女班”接踵擁入上海,影響也逐漸擴大,報刊、廣告開始稱其為“越劇”。其實,“越劇”兩字早在1925年已有出現,但不多用,與“紹興文戲”、“的篤班”、“小歌班”等混用了很長一段時間。
女班在上海落腳后,姚水娟等一批藝人開始實行編劇制,轟動上海,為越劇蓬勃發展起了打開局面的作用。“越劇”這一名稱也進一步被觀眾、輿論界和演員所接受,替代了其它名稱。
1942年,越劇在袁雪芬為代表的一批演員的倡導下,掀起了一場全面的越劇改革,建立子編導制,還把魯迅先生的《祝福》搬上舞臺,成功地上演了《祥林嫂》。這段時間,涌現了大量的新劇目,創造了《尺調》和《弦下調》,“女子越劇”步入了一個嶄新的階段。
新中國成立以后,越劇在黨的關懷重視。
2.越劇的來歷
越劇發源于浙江嵊縣。
它位于紹興南鄰,東有高聳云霄的四明山,西有陡峭險峻的太白山,富有神話色彩的天姥山在嵊縣的南面,北面則是巍娥的雩山。清澈的剡溪穿過群山注入曹娥江。
嵊縣古稱剡縣,有悠久的歷史和豐富多采的民間文藝。溪山相映如畫的秀麗景秀景象,在東南山水中久負盛名。
古人稱這里“氣聚山川之秀,景開圖畫之奇”。謝靈運、李白、杜甫、白居易、王維、陸游、蘇軾、王安石、歐陽修、湯顯祖、袁枚等杰出詩人,都曾赤到這里游歷,并留下了膾灸人口的詩篇。
在嵊縣一帶,流行著“看牛山歌”、“三番十二朗”、“搖船調”等民間音樂,“轅門”、“十番”“繡球”等大型器樂,布龍、草龍、高蹺、跳無常、舞獅、劃龍船、仙鶴舞、翠瓶舞、回頭拜、大頭等民間舞蹈,還流行著紹興大班“紫云班”、“新昌高腔”、“東陽灘簧”、“余姚灘簧”(即“鸚歌班”)等戲曲。徽戲和本地道士班組成的“目蓮戲”、“孟姜班”以及佛曲“宣卷”等也很普遍。
這些扎根在群眾之中的藝術形式,五光十色,是越劇產生的肥沃土壤。越劇的前身“落地唱書”。
這是一種當地群眾喜聞樂見的說唱。這種說唱,最初是由民間藝人金其炳創造的。
金其炳是嵊縣西鄉馬塘村人,原是個農民。一八五二年的一天,他在田頭曬谷場上唱幾句新聞,每句的尾部都帶有{工尺普}上的{四工合上尺}幾個音,作為襯音拖腔。
這種唱法,有點類似佛曲“宣卷”中每唱一兩句就宣一聲佛號“南無佛,南無彌陀佛”。不過,唱的內容都是日常生活中的所見所聞,與佛無關,拖腔不能宣佛號,于是用上了{四工合上尺}。
群眾覺得曲調簡潔流暢,靈活動聽,便紛紛向金其炳學,不少人還正正經經地拜他為師。金其炳教出的一些徒弟,日后都成為有名的唱書藝人。
這種曲調,就稱為{四工唱書調}。 唱書,起農民的一種自娛性的形式,勞動之后,用唱書來進行娛樂,稱為“田頭唱書”。
一八六零年前后,自娛性開始改變了。為什么呢?原來清朝政府由于加緊鎮壓太平天國起義,進一步加重了田賦捐稅,農民生活更加困苦。
貧苦的各破產的農民為了謀生,開始用唱書作為彌補經濟厄的手段。那時是一個人單獨出門,大門,左肩背一個干糧袋,手里拿一根長長的旱煙袋,敲著門檻作伴秦。
沿北京時間賣唱,乞討年糕、粽子。從秋收之后到第二年清明播種之前,是一段農閑時期,會唱書的農民紛紛外出,從本縣漸漸流入附近的東陽、義烏、桐廬一帶。
唱的內容一是小段,多是吉利話,當地叫“彩話”,譬如到了一家商店門口就唱“南貨老板發大財,金銀財寶滾進來”之類;一是農村生活中的小故事,如《蠶姑娘》,唱姐妹二人在養蠶中的樂趣,《繡荷包》,唱美多嬌和趙文標的熱戀。后來,唱書藝人丟掉了旱煙袋,改用毛竹做起的尺板和毛竹做的篤鼓來伴奏,又從一人單獨唱發展兩個人搭檔,主唱者拿尺板,稱上檔,幫唱者拿篤鼓,稱下檔,這個時期,稱為“沿門唱書”。
“沿門唱書”主要是在農村里,幾年之后,民間藝人逐漸進入城鎮茶樓,并且與茶樓訂好合同,有了相對穩定的演唱地點。這時“沿門唱書”便 發 展 為 “落地唱書”。
演唱的形式也相應地起了變化:主唱者前面放著一個案桌,邊說唱邊用手一些簡單的動作,幫腔的人在案桌旁邊,以尺板、篤鼓伴奏,并和以尾腔。由于聽眾成分變成城鎮居民,而且不只是一家一戶,演唱的內容如仍是一些通俗的小段便不能滿足聽眾的要求,于是增加了一些反映古代的生活的大書,包括才華佳人的愛情故事和帝王相處理軍國大事的故事,俗稱“武書”。
當時有“文書走田莊,武書進茶坊”的說法。演唱長篇高,幫腔呆板,比較單調。
藝人們在實踐中尋求新的曲調。一八八九年,藝人金藝堂在余杭縣葫蘆橋茶樓唱書。
唱書之余,他還要修鞋子。一次,他修鞋時聽到“湖州三跳”藝人賣唱,曲調比較舒緩,幫腔也較靈活,就耐心地聽,偷偷地學,把“湖州三跳”的長處吸收過來,融化進{四工唱書調}之中,部幫腔用“呤嚇呤呤嚇”,所以稱{呤嚇調}。
由于這種曲調吸收了“湖州三跳”的成分,所以藝人們又稱之為“湖調”。這種曲調,唱長篇書目比較靈活多變,適應性和表現力也較強。
嵊縣的藝人以剡溪為界,分為南、北兩派,雖然共同奉金其炳為祖師,但演唱風格各有不同。{呤嚇調}在 實踐中也發展成{呤嚇南調} 和 {呤嚇北調}。
{南調}比較粗獷激昂、爽郎明快,旋律進行多跳躍跌宕,書目多從民間故事和民間戲曲中翻來,如《烏金記》、《桂花亭》等。{北調}則比較委婉舒緩,發音講究音準確和口形變化,板式和曲調吸收了多方面的長處,比較豐富,變化較多,曲目則主要從“傳書”如《珍珠塔》、《七美圖》、《倭袍》等中翻編。
到二十世紀初,演唱形式又有了發展:演唱時,主唱者先拍凈木,念定場詩;唱書不但伴以身段動作,還根據故事中人物的身分區別出生、旦、凈、末、丑五色嗓音。伴唱的人除幫腔外,還插入簡短的對白;位奏也增加了“三跳板”。
這時,稱為“臺里書”或“走臺書”。以“田頭唱書”到“沿門唱書”“落地唱書”,直到“走臺書”,曲調逐漸豐富,表演成分增加,戲劇色彩日益濃厚,為越劇的誕生準備了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