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藝術世界》讀后札記
我在鬧鈴響前醒來,窗外石庫門上的朝陽還有半邊蔚藍的天空帶來令人愉快的早晨。
枕邊的書上依然是那可親可敬的臉龐、偉岸的笑容,它伴我度過了一個又一個感動而又感悟至深的夜晚。
從**的藝術世界暢游歸來,就仿佛是參加了一次精神的盛宴,心中久久難以平靜。
**的語言機敏、友好、含蓄、恰如其分,儼然長者風度,充滿了慈愛、親切和耐心。
一次**在接見美國乒乓球代表團時,一個長發披肩的美國大學生突然襲擊:“請問總理先生,您對美國的嬉皮士有什么看法?”**和藹的回答:“年輕人對現狀不滿,為了尋求真理,會有各種各樣的想法,會有各種各樣的表現出來,這是可以理解的。
我年輕時也試探過各種各樣的出路……要經過自己做了之后,覺得不對了,那就會改變的,你說是嗎?”
對于嬉皮士,**顯然不贊成的,但沒有直說,這樣做也許會傷害這位年輕人的自尊心,所以,便循循善誘,從正面啟發。
首先,他對這種現象表示理解,然后對其進行正面的啟發勉勵,希望他們從對現狀不滿而去尋求真理,對于各種各樣的想法和形式,含著對正確的肯定,也包含著對不當的想法和形式的批評,委婉而不直露,讓對方神會、自認。
再以現身說法,格外親切,令人易于接受,完全折服了這位年輕人。
**在外交藝術更是舉世公認。
在幾十年的外交生涯中,他不僅贏得了國內外朋友的敬佩,同時也贏得不同階級、不同信仰、不同陣營中的一些人的贊許。
原美國國務卿、“超級外交明星”基辛格博士稱贊**是在他打交道的人中“最令人欽佩的外國政治家”,同戴高樂完全不相上下。
美國總統尼克松則認為“他的政績比列寧、斯大林或**更為長久。
”香港《明報》在**逝世時發表的社評中寫道:“臺北的發言人說,我們反對中國**,反對的是政治制度而不是個人。
對于周氏個人,這已可說是最大限度的贊揚了。
這樣的表示固然得體,但也顯得周氏人格感人至深。
”的確,**的外交上的成功絕不僅僅依賴于他外交上的技巧、謀略和才智,更重要的是他具有一種近乎完美的人格魅力;他的一生光明磊落、大公無私,“行高于眾而人不妒,功高于天下而不自私”;他像一塊磁石,各式各樣的人為之吸引。
“愛人者,人恒愛之;敬人者,人恒敬之”。
在與日本友人談到戰爭賠償問題時,**說道:“日本現在似乎有一種方向,對中國是否要求賠償很介意。
我國不要求日本賠款。
為什么?這是因為日本人民同我國人民一樣都是日本軍閥的受害者。
如果現在還有日本軍閥的話,我們將要求賠款。
但現在日本沒有軍閥,所以,如果要求賠款,那將是要也是受害者的日本人民來支付賠款。
這從我國的意識形態來說也是不行的……”當他的話傳到日本時,日本人民被震動了!作為日本侵略戰爭最大受害國的中國放棄賠款權,無疑是他們始料不及的。
從而贏得日本人民的又是何等博愛的胸懷!一九七六年一月,**逝世的噩耗傳到日本,中國駐日本使館門前出現了日本市民前來吊唁的長龍。
日本社會黨委員長佐佐木更三說:“中國有一句話,叫做‘為人民服務’。
他(指**)不僅是對自己國家的人民,就是對隔海相望國家的人民,也全心全意地親身實踐著這句話。”
從立志“為中華之崛起而讀書”,到成為共和國的總理,**都在不懈地追求救國救民的真理。
他的心中永遠燃燒著一團對黨和人民摯愛的烈火,這烈火化為**思維的動機和內在的力量,他那多姿多彩的辨證思維,奔放的、不拘泥于傳統的創造性思維、縱橫交錯的立體思維,高瞻遠矚的超前思維,一觸即發、舉一反三的側向思維、逆向思維等等,為后人樹立了為人藝術和領導藝術的典范。
他坦蕩、無私,把自己的一顆心毫無保留地獻給了他所深愛的黨和人民。
在物質豐富、誘惑重重的今天,比起口號,他的精神,是我們更為迫切需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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