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就說說《論語》開篇第一段吧!《論語》開篇第一段是——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悅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
我感覺孔子的這幾句話的前面都應當加上如果兩個字才是完整的,即如果學而時習之,不亦悅乎?如果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如果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這樣我們就可以將這段話解釋為:如果能夠做到經常回歸總結所學過的東西,豈不是很令人高興的事情!如果有志向相同、志趣相投的人自遠方而來,難道不應當以樂禮相待嗎!如果能夠做到不因為別人對自己的不了解而不高興,那不是很具有君子風范嗎!為什么這么說,因為這幾句話不是孔子對現實情況的敘述,而是對于希望的假設。
孔子希望他的學生、同事和朋友們都能夠學而時習之,甚至還可能也是對自己的自勉。
希望大家能夠將學習變成一件快樂的事情,以積極的心態主動去學習,去溫故知新。
當然,從事物的另一方面去看,學習對于常人來說并不是一件快樂的事情,甚至可能很痛苦,可能自古以來就是這樣啦!
縱觀孔子一生,他應當不是一個追求平靜生活的人。
他帶著一幫擁躉們跑了不少地方,并不是被迫的,還有不少地方想去而沒去成呢。
所以一旦不往外邊跑,在家里呆久了多少會覺得生活缺乏生氣,如果這個時候有朋自遠方來,那個高興勁兒當然就不用說了。
因此孔子對于有朋自遠方來這樣的事,孔子恐怕不只是希望了,而是盼望了。
不過這里有一點要注意,不要因為我這樣的解釋,而將后邊的“不亦樂乎”的“樂”字理解錯了,這里的“樂”是指樂禮,不是說心情快樂,那個時候“樂”字沒有直接表達快樂的意思,這層意思是后來引申出來的。
有朋自遠方來,心情當然是快樂的,心情快樂就要有所表示。
怎么樣來表示呢?首先就是隆重的接待。
孔子時候對遠來之朋的隆重接待,不是像我們現在這樣去當地高檔的酒樓吃一頓大餐,而是相應規格的禮樂。
個人之間的會面,不太可能是鐘鼓齊鳴,但也有一定儀式,這種儀式是通過樂體現出來的。
必須說明的是,這里的“朋”現在常常被解釋為朋友,其實是不合適的。
古人的朋和友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古人所說的友有我們現在的朋友的意思,是親人之外的情感關系的人,可以說是亞親人或者準親人。
但朋不是,朋是指同類之人,或者說得好聽點是志同道合的人,同情感沒有必然的關系。
所以對于朋需要以禮相待,對于遠方來朋當然更得這樣,也就應當有樂了。
但是友是接近親人的人,自然不需要以禮相待,否則倒反而外道了。
后邊提到的原壤同孔子就是友而不是朋,所以兩人見面不講究任何禮節,說話直來直去,甚至動手動腳,但是誰也不會計較。
當然了,朋很多最終都發展成友,而友中也常常發現有朋,因此我們最終就將朋友混為一談了。
一個人如果自認為很有才學、才干,卻沒有被社會發現、沒有被領導看重,心里一般都會很委屈、憋悶,感覺懷才不遇,會產生各種不同的消極表現。
古往今來這樣的人、這樣的事可以說太多了。
如果不因為懷才不遇而不高興,一直泰然處之,這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這需要極大的胸襟和氣度,不是有樂觀的態度就可以做得到。
有了這樣極大的胸襟和氣度,也一定能夠表現出極好的風度。
而具有這樣極**襟和氣度,表現出這樣極好風度的人,在孔子看來當然是已經達到君子的高度了,所以才說“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
而孔子的教育一直是著力于培養君子的,希望學生們都能夠成為君子。
繼續把《論語》讀下去,你就會感覺到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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