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子李》講述了一個粉刷匠的傳奇故事。
此人手藝極高,外號刷子李‘他要是給您刷好一間屋子,屋里任嘛甭放,單坐著,就賽升天一般美。
最叫人叫絕的是,他刷漿時一必穿一身黑,干完活,身上絕沒有一個白點。
別不信!他還給自己立下一個規矩,只要身上有白點,白刷不要錢。
”這么一個自信能干的人,在一次刷墻時一,被徒弟曹小三看到了“破綻”—褲子上出現一個白點,黃豆大小。
小說極力寫徒弟的恐慌,怕師傅難堪,不敢說,也不敢看,可忍不住還要掃一眼。
而師傅呢,卻神情鎮定地喊徒弟過來看“刷子李手指捏著褲子輕輕往上一提,那白點即刻沒了,再一松手,白點又出現”,原來是剛才抽煙時一不小自燒的一個小洞。
擴展資料:
《俗世奇人》藝術特色
作者以境寫人,即以社會背景寫人,包括地域風貌風土人情、生活風尚、生活環境等,所寫文字真實地刻畫了天津衛在晚清光緒年間所特有的社會風貌,是當時經過長期社會選擇而形成的強者生存,弱者淘汰受窘的規則加以佐證的作品。
馮驥才移植天津相聲語言的特點,在《俗世奇人》中運用大量的富于詼諧、嘲諷和節奏性的語言進行敘事,給小說籠罩上了一層“津味”色彩。
如《死鳥》中有一段對賀道臺伺候上司“心得”的描寫,堪稱經典,“摸透上司脾氣,知道嘛的時候說嘛,嘛的時候不該說嘛;挨訓時俯首帖耳,挨罵時點頭稱是……就這種不是人干的事,賀道臺卻得心應手,做得從容自然。
人說,賀道臺這些能耐都出自他的天性。
說他天生是上司的撒氣簍子,一條順毛驢,三腳踹不出個屁來,對嗎?”這段宛如相聲開場白即“墊話”的敘事方式活生生地“畫出”了賀道臺阿諛奉承、巴結上司的丑陋嘴臉。
其中“嘛”、“撒氣簍子”、“順毛驢”、“三腳踹不出個屁來”等方言俗語的使用給小說增添不少喜劇效果,減少了閱讀時由于文化差異造成的隔膜,增加了親切感。
另外,馮氏小說語言“節奏性與音樂性都極強”,上述一段層次分明,第一層是伺候上司的“準則”,第二層是賀道臺伺候上司的“天性”;而且每個小句舒緩自如,不急促,不突兀。
這種別致的語言風格正如相聲語言一樣,富于節奏感。
而《洋相》一篇則通過“抖包袱”的語言形式來諷刺崇洋媚外的外國人。
參考資料來源:百度百科--俗世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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