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最著名彝族詩人吉狄馬加(現居青海省西寧市): 詩人是人類的良心;詩人要真正站在人類的精神高地上,關注人間疾苦、人民福祉、人類命運。
詩歌需要更加關注現實,關注人類,幫助人類走出困境,這是一種責任。
詩是通向世界、同向自由的門扉;在不同文化中尋覓“使人們更加親近”的因素和內涵。
中國彝族著名詩人、中國后朦朧詩杰出代表詩人、中國“非非”詩派重量級詩人之一吉木狼格(現居四川成都市): 詩歌在思想之前,在知識之前,在所有已知的人類文化之前,或者在人類文化的最前端。
詩歌為自己負責。
詩人他們只代表自己,回到個人、回到生活本身,他們寫自己想寫的詩,說自己想說的話。
一個自覺的詩人,他就是為詩歌這個形式而寫。
面對文化,詩歌具有超前性,至少靠前性,它永遠在前方,在我們下筆之前誰也不知道它是什么樣子。
這正是詩歌的魅力所在。
我說過愿意用一生去靠近它,但是離它越近,越得不到它。
對于詩,我要說的是:同意所有關于詩歌的言說,同時對所有關于詩歌的言說表示懷疑。
中國彝族著名散文詩作家 、青年文學評論家海訊(現居四川省西昌市): 文學拯救自己的靈魂。
文學是一種語言的藝術,是一種能力、道德和責任的尺度,更是一種拯救。
每個人的一生劃過時光的長空都不過是一瞬。
但,每個人都是一個宇宙,每個人的天性中都蘊含著大自然賦予的創造力。
我自幼就對靈魂生活情有獨鐘,我愛思想和大自然勝于愛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把靈魂生活看得比任何外在的事物包括顯赫的權勢與誘人的名利都高貴。
在歷史上,每當世風腐敗之時,人們就會盼望救世主的出現。
其時,救世主從來都一直就在我們心中。
因此,于我看來,與其說自己喜歡文學,不如說自己一直都在拯救,拯救自己的靈魂于水深火熱之中。
作文其實就是做人。
要是非得說點我的文學觀,我倒以為:每個人不管做什么,只要自始至終做一個心里有天有地的人,此生便了無遺憾!中國彝族著名雙語詩人阿庫烏霧(羅慶春)(現居四川成都市): 關注母語!關注詩歌!關注世界!母語,族群尊嚴與個人使命。
中國境內少數民族先天地擁有多元共生、互補互融的文化傳統。
所以,不論是否受創造主體個人文化視野、思想觀念、感情傾向的制約和限制,不論對本民族文化的總體發展趨勢有無正確的把握,少數民族文學創作都必須和只能走向“文化混血之途”。
人的生命的真正的快樂,首先是從承擔開始的。
自從我對自己的民族、自己的生命、自己的使命、自己的命運、自己的天資、自己的機緣有了比較清晰的認知以來,我就能夠很平靜地思考、寫作。
至少能夠寬容地、平靜地感受生命的潮汐,承擔生命負荷時力求做到舉重若輕。
用我至今還十分健全的生命肌體和旺盛的思維活力來完成對我與生俱來的母語文化生命力的承載與接續,用我一生的文化行為、精神舉措及生命內涵去破譯并保護我的母語文化。
中國彝族著名詩人霽虹(現居四川省會理縣): 其實,詩歌是一條自我們的靈魂里流出來的河流,流動著我們民族的記憶,只有融入人類真、善、美和大愛之心,這條河流才會永遠清澈而不會斷流。
詩歌不要華麗的語言,我喜歡平淡中見神奇;用自然而又質樸的語言,表現出我們人類豐富深刻的情感,這才是大作品。
中國彝族著名散文作家諾爾烏薩(現居四川省西昌市): 文學,歷來是通過以語言文字構成的各類文學門類來反映客觀現實,表達人們內心情感世界,反映一定時期和一定地域里社會生活的藝術形式。
雖然我們都生活在這個多姿多彩的世界里,但我們每個人所面對的特定環境又不盡相同。
作為一個彝人,一方面我們不遺余力地守望腳下這片與生俱來的神奇土地,守望這片別具特色的現實土壤,另一方面我們也要去面對和適應經濟全球化以及全球化語境下的大背景。
我們生存于這樣一種歷史與現實,山里與山外交替交融的雙重生活境況之中,那么我個人認為該是由彝族文學率先來反應和表達這樣一種民族思維和觀念正在發生裂變的時代,這也屬于它的責任和使命。
就我的散文,我始終不渝和努力去貼近我所熟悉的現實生活,以簡潔、樸實、生動和流暢的語言來表達自己在這個時代的感受,表達我們共同所關注的那些畫面和情節,避免晦澀與故作深奧。
這就是我永遠的追求。
世界著名彝族女探險家、女作家吉胡·阿莎(英美藉彝人、現居英國、中國西昌市): 詩歌是心靈的故事,是心靈的酸甜苦辣咸。
只有當心靈被一把尖刀插在里面時,詩歌就流出來了,就像鮮血一樣。
真正的詩人是沒有名子的,真正的詩人在民間。
那些無病呻吟的詩歌是因為不痛不癢的緣故。
中國彝族知名作家、彝族青年詩人趙振王(現居云南省昆明市): 為彝山抒寫;為愛情抒寫;為步履抒寫。
寫詩的人生,是自由的;有詩的人生,是幸福的。
在文學的沃土里,點點滴滴栽種,顆顆粒粒回收。
將軍旅詩和愛情詩,進行到底!中國彝族著名青年詩人普馳達嶺(現居北京市): 漂泊與鷹對視,用一生的虔誠,合掌走入文學的隧道。
守候的日子,亮一亮生命中缺失的暢然。
固守低于生命高于群山的詩歌山脈,是我一生牧放的不死的箴言與信仰。
我的言語生長在表象之內,所謂的思想與靈感不是在背負著文字前進,而是在文字的翅膀上用靈魂掌舵著飛翔。
站在岸上,我們看到的是水中飛翔的風景,有些事物與岸無關。
潛入水中,我們感知的是岸上馳騁的世界,有些事物與水無關。
有一種仰望比泉水的叮咚高過八度。
有一種回漩比漣漪更加神奇壯美。
與風一起奔跑,我們感悟的是無風的世界;與火一起跳動,我們預知的是無極的寒冷。
最高的音階不一定是音符,可能是火苗。
最痛的愛不一定給心臟,可能給了故鄉。
我是我的敵人,痛苦在酒杯里;我是我的詩歌,燃燒在骨頭中。
詩歌最重要的品質是有靈魂的根骨;詩意最重要的強度是有生命的體驗。
靈魂的冒險與遠游,確立了人的個性。
生命的體驗與感悟不棄詩意的生活。
人類居住在年齡的內部,我們卻從未發現過年齡一次。
麥子就生長在麥子生長的地方,我們卻忽略了麥田。
從文字中站立起來的語言就是詩。
如果可以打開真理的眼睛,人類可以不直視真理。
中國彝族青年詩人付榮元(白云、吉狄吉萬)(現居四川省會理縣):詩歌是為了自己的心靈與靈魂有一束亮光,寫詩的目的是“清洗自己靈魂的房間”。
中國彝族青年詩人沙輝(現居四川省鹽源縣): 詩歌創作是向自己和讀者打開自我并傳達生命體驗。
詩歌是“神靈”關注現實的另一只眼、人文精神的藝術化“現身”,它引領人類走向審美藝術高地。
在當下,它應該成為現代社會打破一切又重構重組之際人類尋求建立心靈美學的“共同心聲”;成為人類真善美的引領者、人文關懷的昭示陣地;成為“精神生存”的標榜和構建力量。
作為一個忠貞于自我心靈虔誠于自我生命的人,始終秉持白居易式質樸文風以讓作品回歸一種醇正與厚實,追求“直擊現實而詩意盎然”、以藝術化形式無限“遠離”卻又無限逼近生活和情感的真實。
對自欺欺人和因故弄玄虛而背離生活的詩歌寫作保持應有的警惕,拒絕濫情性的詩寫行為,推崇生命感動中自然生成的現實意義寫作。
中國彝族青年詩人王國清(曲木伍合)(現居四川省喜德縣): 詩,是對生的呼喊,對靈的救贖及洗禮,給自己給讀者都要留有想象與回味的空間。
以詩的名義出發,吸一口純樸的民風,聆聽呼吸的聲音。
詩歌,不應為神秘而神秘,不應為易懂而易懂。
用最簡潔的語言,呈現最豐富的思想;用文字觸摸內心,直達生命的本真。
作為一名文學作者,我自然認為,應該簡單地做人,平淡地生活,自然地寫詩!這才是最重要的。
中國彝族青年詩人、作家阿克鳩射(現居四川省昭覺縣): 詩歌沒有永恒的承諾,只有永恒的光芒。
我與詩歌有時只是陌路的相逢,但總有一刻,可以挨得很近,可以互相坦誠,猶如憂傷時的一支歌,孤獨時的一杯酒,冬夜里的一把火。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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