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在網上找的,見諒 年味兒淡了
恐怕是許多人過年時的感覺。
不必說有著傳統過年記憶的老人們,連才上小學的小表弟,都一臉無聊地說,過年就剩了兩件事有意思,放鞭炮和壓歲錢。
看來,年味兒還真是淡了。
有人說,過年最大的主題是團圓,這話沒錯。
春節期間,一家人聚在一起,吃個團圓飯,喝杯團圓酒,談談工作的事情,聊聊生活的煩惱,體會著家的溫馨,親情的溫暖,一種幸福感油然而生。
但春節畢竟是春節,如果僅此而已的話,和一般的節假日也就沒啥區別了。
過年,要過出年味兒來才好。
年是一種民俗,一種文化,它是幾千年民族文化傳統的積淀。
爺爺說,以前過年,那可是有一整套的習俗,一進臘月,各家就開始忙活起來,初八吃臘八粥,二十三過小年,準備果品送灶王爺“上天言好事,回宮降吉祥”,二十四掃塵日,全家大掃除,還要在床腳點燈,驅鬼辟邪。
年三十,講究就更多了,貼門神,貼年畫,貼窗花,祭祖宗,祭天地,祭神靈,一直到正月十五過完元宵節,鬧完花燈,年才算過完。
眼下的生活,那些傳統習俗似乎已經成了遙遠的回憶,帶點年味兒的活動似乎只剩下了貼個春聯,放放鞭炮,看看春晚,真正的年味兒好像只有跟著旅游團到遙遠封閉的鄉村才能看得到。
過年是一種文化,年味兒需要載體。
當以前只有在過年才能吃到的年貨現在每天在超市里都堆積如山的時候,我們更需要文化層面的年、民俗意義的年。
迎來送往、喝酒聚會的間隙,可以去聽聽家鄉戲,看看大秧歌;興之所至,也可以拿出毛筆來試著寫幾副春聯,跟老人們學學剪紙,或者什么都不做,只是坐在火爐旁聽爺爺講“過去的故事”,你也可以感覺到年味兒正一點點地從老人臉上的皺紋里,從噼啪作響的灶火中滲透出來,洋溢在你的周圍——那就是過年的感覺。
追問
關于過年的 只能寫過年 而且要正能量的
追答這個可以嗎親 目光的河流,流向吉祥的新春,年便到來了。
年來了,我屏住呼吸靜靜地傾聽,傾聽爆竹的脆響,傾聽游客坐著火車急促的喘息,傾聽改革發出的合奏,傾聽開放沖進的轟鳴,傾聽拓展抖落的呼嘯,傾聽奮進躍起的奔騰,傾聽一陣一陣播放的春節序曲,我渾身的疲憊,便像雪花般紛紛下落,滿懷的喜悅,便像春風般暖融融上升。
年來了,我睜大雙眼默默地眺望,眺望憧憬編織的花環,眺望希冀繪制的彩虹,眺望期待放飛的思緒,眺望惠農政策豐富鄉村的意象,眺望城市繁華的節日市場,眺望民族又展開騰飛的翅膀,神州又躍起崛起的身影。
我在傾聽和眺望中感受到了一種無邊的愛,這種愛在新春里緩緩升騰;我在傾聽和眺望中體會到了一種力量和精神,這種力量和精神維系年味、年韻,組合成人生最亮麗的家園,人生最值得欣喜的豐收驛站。
年來了,送來最美好的日子,日子便因年的到來變得更加成熟、真實。
你看,闖進年關,便盤點收成、前瞻未來、置辦年貨、裁做新衣、張貼年畫、制作花燈……濃濃的年味陶醉著百姓;蒸年糕、宰豬羊、點豆腐、買燒酒、回娘家、接財神、祭灶堂……香香的年味彌漫著人家。
在濃濃香香的年味里,所有的喜慶濃縮,所有的興奮凝固,濃縮成一只只大紅的燈籠,凝固成一幅幅新穎的春聯。
紅燈籠、紅春聯是唯美的,在裝飾張貼上美,在詩情畫意里美。
不論貧寒還是富貴,不論庶民百姓還是名門望族,不論南方還是北國,每一個家庭都會在年關里備置紅紙,扎幾只燈籠,寫幾幅對聯:前門、后門、廂房門、院落門掛上去、貼起來,日子便顯得是這樣的紅紅火火、殷殷實實。
祖輩在這時無意中,踩著了自己曾經的滄桑,大紅的燈籠精神飽滿地抹平了他們曲折的思緒,又紅紅亮亮地光照出來年豐盈富足的日子。
祖輩笑了,笑的滿臉通紅;父輩在這時有意中,撞著了曾經踏平的坎坷,兩幅春聯氣勢恢宏地放飛了他們的夢想,祈求鴻福時運,寄托美好愿景,渴盼延年益壽,期望求財請安。
我在紅紅的燈籠和春聯里讀著古老的傳統和民族的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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