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衷情
陸游
當年萬里覓封侯,匹馬戍梁州。
關河夢斷何處,塵暗舊貂裘。
胡未滅,鬢先秋,淚空流。
此身誰料,心在天山,身老滄洲。
擴寫
清晨,我早早的起床了,拄著拐杖,徐徐地走出我破舊的小木屋,坐在門前,曬曬太陽,醫治一下我受傷的心靈。
想當年,我不遠萬里奔赴疆場,以取得封侯的職位,還曾經單槍匹馬防守梁州。
而現在,我的愛國之情與滿腔熱血卻只能在夢中出現。
陽光照入我的小木屋,照在了我已積滿灰塵的破舊戰袍上。
唉!金兵還沒有消滅,祖國的安定還不得以保障,而我已鬢發斑白,不能再為祖國效力了,只能在這深山里,暗暗地流淚。
我這一生諸多坎坷,又有誰能料到呢?現在,我還想著去抗金前線報效朝廷,但這一切,都只是一個夢,我就只能在這滄洲老死了。
想當年,我曾不遠萬里奔赴疆場,尋覓著能夠為國家盡犬馬之勞,尋覓能夠建功立業以待封侯的機會。
也曾單槍匹馬,叱咤在抗戰前線,舉著矛槍,孤身一人地對戰敵軍。
只可惜,現如今,年少輕狂時的凌云壯志早已成空望。
那時的往事只得回首。
那夢中的自己還有著黑密的頭發,英姿颯爽地揮舞著兵器,駐扎在關塞,威風凜凜。
也從不畏嚴寒,任由那刺骨的寒風咄咄逼人,從不退縮。
夢醒十分,才恍然醒悟,畢竟歲月人事消磨,當年那樣豪氣威武的我早已不再在。
只留下空嘆,獨自一人仰望無盡遼廣的蒼穹。
多希望能再回到疆邊啊!帶上我的裝騎,一起奮勇抗戰。
金兵還未消滅,功業還未完成,可憐我鬢發卻已如球霜般斑白。
徒有那些憂國憂民的淚水,空流淌。
誰能夠料想,我金戈鐵馬一生,如今到老,心思卻也一直在天山疆場上從未磨滅。
流年飛逝,到如今目已蒼老,年已衰弱,還有陪伴我哀嘆的滿頭白發。
我早已不再是當年那個驍勇善戰的戰士了啊。
遲早,也會帶著我這報國無門的頹廢的身軀,帶著在滄州這孤荒之地的心境,帶著我還未完全破滅的理想,深深地掩埋扎根于土中的。
回憶當年奔赴萬里外的邊疆,尋找建功立業的機會,單槍匹馬奔赴邊境保衛梁州。
如今防守邊疆要塞的從軍生活只能在夢中出現,夢醒后不知它在何處?唯有軍中穿過的貂皮裘衣已積滿灰塵,變得又暗又舊。
金兵還未消滅,自己的雙鬢卻早已白的如同秋霜,只好憑憂國的眼淚白白地淌流。
誰能料我這一生,心始終在抗敵前線,身卻老死在家鄉的山林水邊!
轉載請注明出處華閱文章網 » 改寫《訴衷情》寫成散文的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