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師
如今我已經是一名初中生,然而我卻無法忘記我小學時五、六年級的班主任侯老師。
說實話,侯老師長得并不漂亮,但卻有一種令人無法抗拒的親切感。
她像一個天使,給人以很溫暖的感覺。
五年級新學期,我和其他同學一樣寫作業。
突然,我想起來我的同桌昨天忘記帶橡皮了。
我偷偷地瞄了瞄四周,確定沒人注意到我,我便微微側了下身,用手半掩著嘴,關切地問:“喂,你今天帶橡皮了嗎?”她點點頭。
恰巧,我看見侯老師一臉怒色地朝這邊走來。
我感覺不妙,心虛地低下頭寫著作業。
侯老師走到我面前,指著我大聲地批評起來。
我看見別的同學都停下筆來,用異樣的眼神卻看著我。
我覺得特委屈,心里不是滋味。
就像是我的心被人一刀一刀地割,一下一下地疼。
眼淚彌漫了眼眶,我咬了咬牙,忍了下去。
晚上,我像發泄般地把一肚子不滿吐露在了第二天要交的作業本。
第二天,我交上作業本后就后悔了。
照著候老師的脾氣,和昨天K我的傷害力,就沖我寫的作業,我今天就更慘了。
“分尸” 就算是最好的了。
作業本發下來了,我小心地翻開了作業本。
作業本的評語里先是三個端端正正的字“對不起”。
我的心頓時像被陽光洗禮過般豁然開朗。
暖暖的感覺散布了全身。
對侯老師的誤會一下子全都煙飛云散了。
我也明白了侯老師這么做,其實是不想讓我影響了他人。
我真的很感謝侯老師。
一個老師竟然能放下架子給自己的同學道歉,這是何等的天方夜譚。
然而侯老師卻能做到。
侯老師就像春風,能把知識淙淙地教給了我;侯老師就像一個朋友,能為你排憂解難,侯老師就像一位天使,能用最親切的笑容溫暖人的心靈,侯老師就像一眼清泉,能洗滌我的心靈。
在畢業時,我為侯老師寫了一首語言可能比較幼稚的小詩:
六年時間
如一日般短暫
我卻忘不了您的音容笑顏
如果我是條小船
您則是指引方向的風帆
雖不起眼
卻讓我拼平安
再過不久我就要開帆
獨自航船
心中雖不愿
但也只能祝愿帆
一路平安
我用這首小詩表達我對侯老師的感謝我已經踏上了新的旅程,只希望保存這一份珍貴的記憶。
追問
還有嗎
追答那是一張永遠無法定格在膠卷上的臉,那是裱在攝影家心底的一張照片。
那是一群貧苦交加的人們對美好生活的渴望。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因為我的攝影家朋友略微懂得一些非洲語言,所以爭取到了隨同新華社的記者去索馬里難民營采訪的機會。
他一直有那樣一個愿望,要用相機記錄下難民們一個個水深火熱的日子,喚醒全世界的善良來拯救這樣一群在死亡邊緣掙扎的人們,他們有黑色的皮膚,有襤褸的衣衫,有在貧苦中依然閃亮的眼睛……
那是一個怎樣的居住地啊,像城市里某個垃圾處理場,臭氣熏天,塵土飛揚,戰爭讓他們流離失所,飽受了上帝揣在口袋里的所有苦難。
在那里,他摸到了兒童們瘦如雞爪的手,聽到了老人們臨終時的哀嚎和呻吟,看到了婦女們驚恐的眼神……這些都在他的心底烙下了深深的印記。
那里的每一個人,隨時都有可能死去。
一粒藥片比一粒金子更珍貴,一次小小的感冒引發的高燒就會將人推下生命的懸崖,死亡就像很隨便的一堆篝火的熄滅一樣,平常得已經不能讓人感到傷痛了。
但讓他無比驚訝的是,在他決定給他們照相的時候,不論男人還是女人們,都紛紛去洗臉梳頭,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凈凈的,似乎是要趕赴一個節日一樣。
他想:再貧苦的人,對生活也是充滿向往之心的。
其實,他們是在為自己守著那最后一點尊嚴,讓全世界都尊重的,非洲的心。
我的攝影家朋友傾其所有,為他們照滿了整個口袋里的膠卷。
就在他要離開的時候,一個小姑娘跑過來拽住了他的胳膊,央求他為她照張像。
他看到她將自己收拾得干干凈凈,特別是她的胸前竟然還戴了一串金光閃閃的項鏈,她似乎看出了他眼中的驚訝,笑著對他說了項鏈的秘密。
原來那是她用泥巴搓出來的一個個泥球,然后用花粉涂在外面,串成了項鏈。
就為了做這個“項鏈”,她才耽擱了照相。
拿著相機的手在顫動,他不能告訴她相機里已經沒有膠卷了,他不能讓這朵開在人世間最苦難之地的花在瞬息之間就凋謝,那是一顆真誠地熱愛著生活的心啊。
她對著他的鏡頭綻放著燦爛的笑,他也不停地摁著謊言的快門,用一個個閃光燈騙過了她的期待。
非洲女孩黑黑的臉和燦爛的笑,在那一刻永遠定格在了攝影家的靈魂里,再也剜不掉。
回到大使館后,我的攝影家朋友想盡辦法向工作人員要了幾個膠卷,他的心很亂,迫不及待地要求再回到難民營一趟,他想為那個女孩補照幾張照片,前后輾轉約有20多天。
他不知道,這20天,一個滿懷期待的生命就走到了生命的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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