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
在路上,這大概是對人類生存狀態的最佳概括吧。
看那些繁華的都市,車水馬龍,川流不息,人們行色匆匆,即使是寧靜的鄉野,農民們也各自不停地忙著。
人生的旅程亦是如此,分岔路像發散的光線通向未知領域,人們各有各的方向,各有各的夢想。
“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淚水,那是因為我對這土地愛得深沉”,艾青如是說。
在路上,也有許多人眼里常含著淚水,但那不是 對人類的憐憫、對祖國的熱愛、對人世間一切美好情感的領悟而滑落的淚水,那只是憂郁悲觀厭世之淚罷了。
“受難的人沒有悲觀的權利”,尼采的這句話令人驚悚。
有人可能反對:“這也太刻薄了吧?我要悲觀,誰又管得著?”確實每個人有選擇自己生存方式的權利,只要他不妨害他人的生活。
但是鉛灰色的天空還嫌少些什么?悲觀的情緒總是回影響到別人的,何苦要增加別人的心理負擔呢?譬如在軍隊里,士氣是特別重要的。
只要有一部分人悲觀泄氣,那么勢必影響士氣,全軍也可能因此覆沒。
悲觀厭世猶如作惡,因此悲觀厭世者常常令人覺得面目可憎。
但是我們常常又能同情他們、可憐他們,那是因為我們知道他們是弱者,是失去生命光輝徹底失敗的弱者。
在路上,也有另一種人,他們成天駐足游玩、流連沿途的風光,忘卻了自己的路。
他們與悲觀厭世者不同,他們還會前行,但是帶著一副愛理不理的態度,擺出一副玩世不恭、游戲人間的模樣。
他們看似生活得瀟灑不羈,但是玩世不恭的背后呢?可能是一個懦弱的靈魂。
玩世不恭只是一副掩飾靈魂懦弱的面具。
一旦面具被撕破,阿Q的精神勝利法便展露無疑。
生命中有許多必須承受之重,逃避無疑是無用的,只會顯得靈魂的懦弱。
人應該怎樣生活是時常困擾著我的一個問題。
我既不想像悲觀厭世者般卑微地活著,也不愿學玩世不恭者的游戲人間,然而卻常常游離于兩者之間。
曾多少次慨嘆“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也曾多少次感懷“哀吾生之須臾,羨長江之無窮”。
李清照的詞是不敢輕易觸碰的,尤其怕那“冷冷清清凄凄慘慘戚戚”的意境,借詞澆愁愁更愁。
我心里也真有點羨慕那些玩世不恭者,也曾裝出一副游戲人間的模樣,好像真的沒有什么牽掛似的。
但是夜闌人靜時,莫名的空虛便侵襲而來,使人宛如墮入無底的深淵。
事實不斷地提醒我,要面對的終須要面對,短暫的苦痛是為了永恒的歡樂。
于是,我趕緊扔掉那丑陋的面具。
在那些風雨如晦的日子里,我慶幸能聽到這樣的聲音“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銘”。
一股蒼勁、雄渾、壯闊的聲音彷如從荒原上空傳來,使我感到一陣陣的心悸和震撼。
漸漸地,前方的迷霧散去了,路又顯現了出來。
在路上,我又聽到了呼喚,正如那首歌所唱:未來的希望在呼喚,聲聲呼喚我,聲聲呼喚我……
在遠方
遠方是什么?游子說:“遠方就是我出生的地方,是我的故鄉。
”詩人說:“我的思想在遠方,那里有光明的火種。
”人們往往對遠方懷有美好的憧憬,遠方象征著希望,孕育著成功。
遠方是什么?這是我一直以來思考的問題。
很小的時候,我就整天瞪著眼睛向外看,想象著外面世界的繁華美麗,多姿多彩。
那時大人們不讓孩子自己出去玩耍,夢中便成了我的天堂。
我乘上夢一般的氣球夢一般的飄出家門。
一次次地讓我進行著奇幻的旅行,外面的事物滿足了我的好奇心,但終究是夢,我又擁有著對現實世界強烈的渴望,它夢一般地困擾著我。
稍微長大以后,我成了一名小小的學生。
從那時起,我開始較為廣泛的認識社會,在老師的幫助下了解我未知的一切。
因為我是出生在農村,成長于農村,還沒有見過城市的孩子,我又開始在同學和伙伴的描敘中向往城市,向往著繁華的都市。
“城市里的人很有錢,生活不知比農村好多少倍”——那是的我就是這樣認為的。
再后來,我在學校度過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那時的我擁有著孩時的好奇和大人的勇氣,還有成長的自信,這些與我所在的學校環境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身在學校,卻又強烈的渴望著外面的自由,以至于有時候深感學校的苦悶和帶給我的壓力。
乍出校門即豁然開朗,心情也放松許多。
然而在如此復雜的人際環境中難免會因不適應而感到迷茫,不知所措。
每當這時,我卻感到一絲絲對遠方的茫然,對前方的無助,在我的心里這是揮之不去的問號。
長大了——這一切我經常引以為豪的事情。
歲月在不斷地填充我腦海的空白,豐富著我的記憶,我有了自己的事業——這在以前是我夢寐以求的。
我在自己的世界里經歷著失敗與成功,歡笑與淚水。
也有許多人陪伴我走過一段又一段的路程。
有些人去了,遠了,但永遠是我記憶中幸福的淚滴。
有時候跌倒了,失敗了,我會滿懷希望的編織未來,把失敗拋在腦后;有時候成功了,我有信心百倍的堅信明天會更好。
遠方的道路上有許多美麗的鮮花,也會有許多坎坷不平。
但不管是什么,都將是移到亮麗的風景線,好好把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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