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答案大釗同志少年讀書的時代,正是中國已經完全淪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的時代,也是中國人民反抗帝國主義及其走狗的斗爭,一浪高一浪地向前推進的時代。
當時的中國,瀕臨著被帝國主義瓜分的危機,國家存亡、民族存亡的問題,擺到了每個人的面前。
而清王朝的反動統治,“陵軋黔首,殘毀學術”,“抑塞士氣,摧折人權”,“口謗腹誹,誅夷立至,側身天地,荊棘如林”②,使得民怨沸騰,民不聊生。
正如大釗同志在日后的文章中說的:“空山已無歌哭之地,天涯不容飄泊之人”。
中國人民再也不能忍受下去了。
先進的分子,“相率奔馳,昭揭真理之幟,以號召儔類,……擲無量之頭顱、骸骨、心思、腦血,夙興夜寐,無時不與此賊民之徒,相激戰于黯黯冤愁之天地中”;③而他們的聲音愈益得到了廣泛的反響。
大釗同志的家鄉一帶,由于外出經商的人多,消息比較靈通。
幼年時,他就聽到了鴉片戰爭等痛心的歷史故事。
五歲上,發生了中日甲午戰爭。
十一歲那年,爆發了義和團運動,冀東各地也普遍建立了義和團的組織。
不久,八國聯軍侵至樂亭附近,占據了昌黎、灤州等地。
帝國主義的蠻橫侵略,和中國人民的英勇反抗,在大釗同志幼小的心靈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在大釗同志的家鄉,大地主、大商人殘酷地剝削農民,階級分化也日益加劇。
全村七千多畝土地,絕大部分掌握在幾家地主手里,加以連年天災,更使廣大農民饑寒交迫。
大黑坨村當時流傳著這樣的民謠:“線串黑豆場街賣,河里雜草上戥盤。
”
大釗同志看到了這一切,心中充滿了疑問。
他常向老師問道:“為什么洋人在中國橫行霸道?”“為什么窮人沒飯吃、沒衣穿?”問得老師也無法回答。
從那時起,他就憎恨帝國主義侵略者,憎恨殘暴的封建制度,憎恨腐敗的清朝政府。
十三歲時,聽了老師黃玉堂講太平天國的故事,他就激動地說:“我長大了一定要學洪秀全,推翻清朝皇帝!”
雖然,祖父想讓他成為一個光耀門楣的讀書人,他卻沿著一個愛國者和革命者的道路前進了。
他決心發憤讀書,尋求救國救民的良策,來挽救祖國于危亡之中。
正象后來他在《獄中自述》里回憶的:“釗自束發受書,即矢志努力于民族解放之事業。
”
在永平府中學,大釗同志進一步表現了對祖國命運的深切關懷,常常和要好的同學在一起討論國家大事。
他熱烈搜尋當時宣傳新思想的書刊,貪婪地讀著康有為、梁啟超等人的著作,幾乎手不釋卷。
在永平府念了二年書,祖父去世了,家里的財產被姑母和一個本家叔叔揮霍殆盡。
大釗同志原想到通都大邑繼續求學,這時不但難以實現自己的愿望,還面臨著失學的威脅。
就在這個時候,井家坨的財主宋舉人有意籠絡他,派小車來接他去,表示愿意資助他到外埠升學。
但是,大釗同志斷然拒絕了。
事后,他對表姑說:“宋某做官來的錢不正,這些人的錢都不是好來的。
我就是不念書,也不用他們的錢!”他終于依靠著夫人的支持,“辛苦艱難,典當挪借”,④到天津求學去了。
一九○七年夏天,大釗同志與兩三個同學一起,到天津報考學校。
當時天津有三個學校正在招考:北洋軍醫學校、長蘆銀行專修所和北洋法政專門學校。
大釗同志不喜學軍醫;考銀行專修所雖被錄取,但他認為“理財致個人之富,亦殊違我素志”。
⑤一心期望著為祖國尋找出路的大釗同志,“感于國勢之危迫,急思深研政理,求得挽救民族、振奮國群之良策”,⑥決定投考北洋法政專門學校。
此后,大釗同志在北洋法政專門學校六年,學習法政諸學和英、日語。
那時,稱為“新學”的資產階級文化和“舊學”的封建文化間的斗爭,正在日益開展。
大釗同志比較廣泛地接觸了“新學”,對復雜的社會問題也有了更深的了解,在不斷前進的道路上孕育著革命的志向。
少年時代的大釗同志,刻苦學習,積累了淵博的學識;追求真理,煥發著“矢志努力于民族解放事業”的愛國思想,這就為他一生壯麗的革命事業種下了根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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