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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寒北漂時曾拼命寫作 稱讀者嗷嗷待哺等我乳汁 如今身陷輿論中心的韓寒曾經“非常孤獨”,曾經“害怕被世界忘記”。
他的應對辦法是努力地賽車,同時拼命地寫。
(南方周末記者 王軼庶/圖) 韓寒描述退學到2008年那段生活,蹦出兩個短語:“孤獨,深深的孤獨。
” 他總在悄悄地、故作輕松地、但拼命地寫。
他害怕“如果不堅持寫,有一天世界就把他忘了”。
2000年,十幾歲的少年韓寒要處理的是與整個成人世界的緊張關系,這個巨大難題逼迫他做出回應,有時候用無所謂的態度,有時候用無禮的語言,有時候干脆拒絕對話。
這是個死結,世界和他彼此都不會退讓一步。
一本《三重門》依然沒有徹底地證明自己,“差生”韓寒退學了。
當他走出學校大門的時候,頭上插滿了各種標簽:“問題少年”、“差生”和“異端”。
他和教育制度格格不入,互相輕蔑。
在后來央視的《對話》欄目里,韓寒和在場的成人們各說各話,差一點直接吵起來。
退學事件連帶地羞辱了家庭,父母在同事和朋友的不斷詢問下十分難堪。
這一點對所有背景普通的家庭都可想象。
有很長一段時間韓寒和父母關系緊張,他干脆住在鄉下爺爺奶奶家里。
在《萌芽》主編趙長天眼里,一直存在著兩個韓寒,一個態度激烈粗野無禮口無遮攔,另一個文質彬彬溫文爾雅勤奮好學。
只有站到像趙長天這樣的溫和寬容的老者面前,前一個韓寒才放下防衛,讓后一個韓寒站到前面來。
“也許,一直到他在年齡上已成為成年人之前,人們都會對他抱有疑慮甚至戒備之心。
”作家曹文軒給《三重門》寫的這篇序里的很多話如今看來一語成讖。
受挫和反擊,質疑和證明,韓寒后來很長一段時間里都要面對這樣的考驗。
如今人們看到的是一個“光芒萬丈”的韓寒,眾人擁戴,當他在微博上發出一個“喂”字,馬上有七十萬人關注他,等待下一次發言。
但是人們沒有留意,很長一段時間里,那個少年一直生活在對抗的漩渦里,獨立行走在邊緣。
當人們因為那個退學的少年而對現在的韓寒大加贊賞或抨擊的時候,都需要注意一個事實,前一個韓寒和后一個韓寒之間存在著十年的跨度。
地下室里的孤獨 2000年,從韓寒離開學校那一刻,生活對他的訓練就正式開始了。
十幾年后,韓寒描述那段生活,嘴里一字一頓地蹦出了兩個短語:“孤獨,深深的孤獨。
”但在十年前韓寒不會承認這一點。
每天他騎著一輛摩托車在小鎮上開過每一條馬路,從音像店里租了碟,回家看完第二天又還回去。
夜里他四處尋找燈光球場,跟一群成年人們蹭球踢。
他依然每天期待周末來臨,因為他所有的朋友們都還在學校里面。
2001年臨近高考的前幾天,韓寒開著一輛小車去松江二中,拉上陸樂、沈宏偉等一幫老同學出去大吃了一頓,回來后他們開著車在校園里面亂轉,沈宏偉還記得那天韓寒把車里的音樂放很大聲,主題是關于“青春”。
很長一段時間里,韓寒依然徘徊在學校周圍,像剛醒的人在回味一個未完結的夢。
也是在這期間韓寒完成了第二部小說《像少年啦飛馳》,書里面第一次描述到他不熟悉的生活范圍,大學。
就在2000年少年韓寒離校前一天晚上,松江二中文學社指導老師邱劍云和他進行了一次長談,為這個冒犯了所有人的勇敢少年送行。
在后來一篇文章里,人們可以看到這位老者提出的勸告:《三重門》是對前人的模仿,那里面的智慧是“紙上得來終覺淺”的智慧,你還遠未成熟。
他動情地叮囑:“你走出校門,去行‘萬里路’,去讀‘人間書’,你就得好自為之,不要總像個寵壞了的孩子。
” 現實世界慢慢拉開帷幕,舞臺暗淡,道具粗糙。
兩年后,韓寒拿出出書的所有積蓄,買了一輛富康,一路開到北京。
當他短暫地住在復興門外的一個招待所的地下室,身上的錢只夠交每天幾十塊錢住宿費的時候,他可能會想起邱劍云說過的這段話。
但長期以來壓力、困難,都不是那個倔強的韓寒樂于吐露的一面。
住地下室的事情是很多年以后一個朋友才偶然發現,他們曾經住在同一個地方,作為南方人同樣不敢去北方那種毫無遮攔的澡堂。
搗蛋分子在偷偷用功 2001年,韓寒來到北京,在望京租房子住下。
他依然沒有朋友,而文壇也從未接納過這個異類――直到今天也沒有。
比在家里孤獨地閑逛的那兩年更慘的是,他打開電腦已經寫不出一個字了,過去少年生活的積淀已經寫盡,新的生活還未鋪開。
很多時候,他望著茫茫的窗外不知未來去往何處。
書的銷量也一直在下降,《三重門》賣了100萬,《像少年啦飛馳》只賣了30萬本,2002年出了一本作品精選集《毒》只剩下10萬本。
曾經作為一個默默無聞的高中生,韓寒吹牛皮要寫進華文圈前三,后來一本《三重門》為他引來無數關注。
最后在無盡的口水中,差生韓寒又一次回到默默無聞。
這次他已經決定放棄寫作,他吹牛皮要拿個賽車冠軍。
北京的四年無所事事。
每天韓寒睡到下午2點多醒過來,看看報紙,和黃旭明等車友約到另一個朋友蘇陽的改裝店里見面,一整個下午只聊車。
有時候他們開車到郊區,找一個小樹林練車。
練車十分耗錢,最小的改裝動輒幾萬,一些常規損耗也很厲害,零件需要維修,基本上練一次車要換一條輪胎,費用就接近2000塊錢。
有一陣子實際上韓寒窮到連輪胎都買不起。
一群人練完車就從機場高速開到三環,一起吃飯,從6點一直吃到8點鐘,接著聊車,有時候就一起去中央電視塔下的卡丁車館開卡丁車。
在折騰了幾年之后,終于有賽車比賽可以參加。
黃旭明還能回憶起那時候的興奮,在外地的賓館里第二天要比賽了經常半夜也不睡,幾個人在賓館的各個房間不斷串門聊天,賽前幾小時才躺下睡會兒。
無名車手韓寒又一次展現出了超強的學習力,“同樣一本汽車雜志,他看了就能明白技術要領,人也謙虛好學,四處跟人討教,只要他覺得別人開得比他好,他就會找機會坐到那人的車上,看他怎么開。
” 韓寒的精力過人,后來他向車友們拿出新書《就這么漂來漂去》的時候,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黃旭明翻開那本書,每個片段都是他們親身經歷,韓寒寫的時候卻毫無風聲,刨開每天呆在一起的時間,黃旭明推算:韓寒只能是在每天半夜的時候悄悄碼字。
蔡崇達是韓寒十幾年的好朋友,有時候韓寒妻子金麗華說有本書已經快把韓寒逼瘋了,轉頭去問韓寒,他總是故作輕松,輕描淡寫地說“正在寫”。
“很長時間里他就是個玩性大發的孩子,一個搗蛋分子,偷偷用功,然后嚇你一跳。
”這像場惡作劇,少年韓寒也因此心滿意足,樂在其中。
黃旭明現在已經不再練車了,他在鼓樓旁邊開了一間小酒吧,名字叫“疆進酒”,很多文藝青年常去聚集。
曾經在黃旭明和韓寒面前出現過很多彎道,黃旭明在猶豫和膽怯中踩下了剎車,卻看到旁邊那個80后少年毫無畏懼迎面而上。
1974年出生的黃旭明,現在每天在自家酒吧里頭安心坐著,他承認自己年紀已經大了。
世界快把他忘了 在北京漂泊的四年幾乎已經是韓寒成長歷程中的最低谷,有一陣子他幾乎已經從公眾視野里消失。
有一次蔡崇達去見到韓寒,電話里韓寒要他帶去一個漢堡,見面后韓寒一直在一邊吃漢堡一邊寫博客。
“我問他能不能先吃再寫,他還是輕輕松松地說俏皮話:‘讀者嗷嗷待哺,都在等待我的乳汁’。
”“他如果不堅持寫,有一天世界就徹底把他忘了,但是實際上那天他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 在那本誕生于無所事事的北漂生涯的《就這么漂來漂去》的序里,韓寒罕見地聊到了這段生活的一角: “前兩年是微微微微有點困難的,但是我覺得一切的困難的真相都必須要在事后才能看清楚。
我現在還沒有到事后,我還在事中。
我希望在自己的書里,這些困難都不困難。
我寧可幽默的困難著,也不愿如同現在的年輕人般假裝憂郁的順利著。
” 2005年,韓寒開著車回到了上海,加入了333車隊。
當年那些同學已經大學畢業,走在不同的人生軌跡上,各有悲歡。
后來車手韓寒開始發力,往老家的宅子里搬了一座又一座獎杯作裝飾。
人們又一次為這個神奇少年歡呼。
曾經在少年韓寒即將退學的時候,趙長天和他談了一次:“人是需要妥協的。
你現在不妥協,將來也要妥協。
”多年后,當韓寒開著賽車奔行在全國各地,為了幫車隊拉贊助,不得不去和官員、老板們同桌應酬。
他甚至需要專門出場給老板們的女兒簽名,那個時候,那個激烈的韓寒終于稍稍讓位,露出那個“顧大局識大體”的禮貌韓寒。
2008年,韓寒在賽車圈內最好的朋友徐浪在俄羅斯因意外死亡,葬禮在杭州舉行,全國上千名車手去道別。
葬禮上,黃旭明意外地看到,那個永遠嬉嬉哈哈、舉重若輕的韓寒,那個在北京漂來漂去,勇敢地駛向每一個彎道的韓寒當場嚎啕大哭。
從那之后,韓寒說要開始關心身邊的人。
也是從那一年起,韓寒不再在博客上跟誰論戰,他開始寫文章討論地震重建、三聚氰胺、公路換牌,把鋒利的態度對準那些讓人們活得不那么幸福的社會現實,開始為那些十年前批評他的人說話。
在曹文軒給《三重門》寫的序里,還有另外一段話:“一個少年,就是一個少年,他在人生經驗方面,是無法設計的。
你年齡沒有到那個份上,有些經驗你就無法獲得。
經驗是造物主按預先的計劃一點一點給予的。
” 花了將近十年的時間,少年終于走向青年。
那個恃才傲物、無禮冒犯的韓寒,和那個一路漂泊、勇敢向前的韓寒終于握手言和。
文轉自南方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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