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要哪一類(;由古至今哦)
莊子:
先秦諸子,誰不想升遷授官,“一朝權在手,便把令來行”,“君子之仕,行其義也”。
然而偏偏有一個槁頃黃馘的莊子,不蹈世俗渴望“威福”之仕途,堅守心中追求之“閑福”,淡淡地告訴楚國的使者:“往矣,吾將曳尾于涂中。”
李白:“不事權貴”的青蓮居士,曾放蕩不羈地笑罵孔夫子,曾讓“一騎紅塵妃子笑”的楊玉環為其碾墨,讓高力士為其脫靴。
這是多么“異端”之舉,多么荒謬之行。
然而太白見不容于世之滋垢時,便憤然離去了。
沒有易安居士那“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的憂傷,也沒有柳三變“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的悲哀。
一句“吟詩作賦北窗里,萬言不植一杯水”的笑嘆而已。
譚嗣同: 且到了那久積沉疴的清朝,文人士族莫不埋首于故紙堆中,絕口不談政事,不聞政事,腐敗貪污亦仍舊戴你的烏紗帽,封你的萬畝田。
為何你——譚嗣同,偏偏不坐看這戴著罌粟花的老人壽終正寢呢?“望門投止思張儉,忍顧須臾待杜根。
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昆侖。
”是那“無有死者無以圖將來”的憂憤之心,是那“有之,請自嗣同始”的氣魂,讓他把生命輕輕托于菜市口之中,以流星的逝去,喚起沉睡的臣民。
追問
還有其他的嗎,這個有了。
我會提高懸賞的
追答http://**question/149417562這里有,字數多發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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