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水為師讀后感【1】
平靜的水域是一面明鏡,比如雪域高原上的圣水湖,水質澄澈,波瀾不興,倒映藍天與白云,悠然自在,一覽無遺。
寧靜中,我們看到湖光山色宛若仙境;清澈中,我們見到巨細無遺被一一展示。
只有當我們的心緒平靜如湖水,我們的思維才是最冷靜理智的。
它是一流的畫家,將萬千景致盡收于尺幅之間;它像一位臨窗而坐,品味歲月靜好的獨處的女子,淡定,從容,婉約。
靜水深流,平靜是一種涵養,一種能力,一種超脫的境界。
因這超脫,范仲淹面對煙波浩渺的洞庭湖才會吟詠“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人生感懷,橫遭貶抑的柳宗元才會俯下身來,發現小石潭底活潑灑脫的世界,蘇東坡才會泛舟赤壁曠達自樂,欲與天地較短長。
真愛無痕,真水無香。
平靜,是絢麗過后的淡然,濃烈之后的素雅,激切之后的從容,繁蕪之后的簡潔;是全力以赴后的順其自然,是牽強求告后的隨緣自在,是卸下面具后的赤子熱腸,是撥云散霧后的廬山真面。
孤處一隅不覺寂寥,觥籌交錯亦不覺喧嚷。
只有內心清凈,心態平和,方能洞悉天下真理;只有看淡成敗得失,才會擁有灑脫自在的人生;只有不為外物所動的定力,才會少一些“樹欲靜而風不止”的抱怨。
以水為師,就是學習它平和的心懷,從容的姿態,淡定的氣度,深厚的定力。
發源于青藏高原巴顏喀拉山脈的黃河流經青海、四川、甘肅、陜西等9個省市自治區。
當它從秦晉大峽谷滾滾穿過時,寬闊的洪流驟然被兩岸峭立的石壁所束縛,在極高的落差中翻騰奔涌,震撼激射,形成景色奇麗、世所罕見的壺口瀑布。
“黃河遠上白云間”,仰觀水幕,滾滾黃河自天際傾瀉而下,勢如千山飛崩,四海傾倒;飛瀉的瀑布反復激射著巖石和水面,發出巨大的聲響,在山谷中回蕩,恰如萬鼓齊鳴,旱天驚雷。
這是激蕩的水,這是動態的水。
它厭倦了高原河谷間緩慢的流速,它要在這一瞬間將自己的能量全部釋放,將自己的壯美全部展露。
靜則如明鏡,不染塵埃,淡定從容;動則雷霆萬鈞,勢若奔馬。
動靜相宜,把握時機,該出手時則當仁不讓。
這是傾瀉的水給予我的又一個啟示。
所謂厚積薄發。
長久的隱忍正是為了瞬間的爆發,否則人生的價值將從何體現?然而如今的我們,只有不斷學習和儲備,才可能使夢想成為現實。
誰終將聲震人間,必長久深自緘默;誰終將點燃閃電,必長久如云漂泊。
當我們的才華足以支撐自己夢想的時候,我們將嶄露頭角,成為眾人仰望的風景。
宋代文學家蘇軾在評論自己的文章時說:“吾文如萬斛泉源,不擇地皆可出。
在平地滔滔汩汩,雖一日千里無難;及其與山石曲折,隨物賦形,而不可知也。
所可知者,常行于所當行,常止于不可不止,如是而已矣。
”水,無色無形,變幻莫測。
在方而法方,在圓而法圓,外圓內方,人生之道。
當它流經山地或河川時,當它遭遇障礙如險灘、亂石或懸崖峭壁時,它從不因為阻隔重重而停滯不前。
或洄旋,或分流,或沖擊,或滲透,或滴水石穿,或另辟。
它會想方設法克服障礙,保持自己一往無前的品格。
而水依然是水,八面玲瓏,左右逢源。
它不會因為與障礙的沖撞而導致自己遍體鱗傷。
做人如水,剛柔相濟,就可以輕松地適應任何環境,善于溝通交流,減少人生中不必要的跌倒與受傷。
“浙江之潮,天下之偉觀也。
”這是宋代文學家周密對錢塘江大潮的贊美。
每年農歷的八月十八日,是浙江海潮最為盛大的時候。
所以中秋節前后,沿江的人們必扶老攜幼傾巢而出,來觀賞這一雄偉的奇觀。
作為自然景觀,海潮總是如約而至,像守時的客人,為游人展現自己最壯麗華美的身姿。
海潮又名潮汐或潮信,因其漲落有定時,而且從未失約,故名“潮信”。
水尚如此,況于人乎?子曰:人而無信,不知其可。
君子守信,一諾千金,只因誠信是我們立足的根本。
以水為師讀后感【2】
林清玄初登文壇,將自己的朝氣與激-情更多地傾注在鄉土中,代表作有《少年行》、《鴛鴦香爐》等。
隨后,他沒有拘泥于鄉土散文的創作,嘗試著將東方美學理念和佛教哲學情懷融為一體,開始了以“菩提系列”為代表的創作生涯的第二個時期,也進入了他個人創作的全盛時期,散文集收錄了大量該時期的優秀作品如《佛鼓》、《光之四書》等。
林清玄的散文是清幽而大氣的,在寧靜中透露著激越,在冷峻中保持著溫煦,在流動中體現著凝注。
他繼承了佛家廣博的智慧與胸懷,輕輕一揮手袖,便裝凌云的壯志,巧妙地幻化為柔美月光下心香的雋永與人性的溫情。
他在一篇名為《海拔五百》的散文中寫道:“登山專家只看見山頂,不像我們,能享受海拔五百的樂趣。
”我曾被這行文字很久感動。
我們正在一種叫做“征服”的驅使中日漸遺落了一種知足常樂的平和心境,于是,我們只能努力想象“高處不勝寒”的孤冷,卻對半山腰的迷人景致視而不見,殊不知,沒有了自由的心情與平靜的心態,再宏偉的目標終究是空想罷了。
還記得林清玄向我們描述的那名住在林中的年輕人,當人們問他為何不到山外打工時,他的口吻不容置疑:“這是我的家。
”很多人都在暗地里嘲笑他,然而回望城市的華燈萬盞,“從遠處看,每一個人的家只是一個小小的窗口”,怎比那茫茫林-海的無際無邊?在年輕人的眼中,森林中的一切生靈,都在冥冥中傳遞著廣博與自然,帶給他家的熟識氣息;不會忘記林先生筆下那位賣餛飩的老人,他總是在深夜敲起清越的木魚,向老主顧傳達著生意的信號,卻不致中斷熟睡者的美夢,更在不經意間溫暖了遲睡者的心靈。
正是這平凡樂器奏出的平凡音響,委婉地傳達著這位老者的淡泊心態,使串串云淡風清的聲音久久在心靈的上空回繞…… 這聲音與那“海拔五百”、“以林為家”的境界合奏著同一支曲子,便是“清歡”。
那是一種歡愉后的平靜,無奈后的超脫,放逐后的回首,宣泄后的釋然。
我們正在日益豐富的物質世界里,多了一份機智,少了一份閑適,多了一份世故,少了一份高雅。
什么時候,我們才能在塵世中重溫“蓼茸蒿筍試春盤,人間有味是清歡”的淡泊心境,在紅塵中傲對“惆悵東南一枝雪,人生看得幾清明”的心靈叩問?我唯有在一片佛鼓聲中虔誠祈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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