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 慣習于慵懶的日子,一切都如常而過。
匆匆如水般的際遇,感情卻是往往需要等待。
不經意的相遇,帶來的或許是永恒的相知,又或是茫然的未知。
而那猛然間的舉目相視,是否也有點點思緒的攪動在心頭? 那些年,紙上談兵卻未曾有藍圖變通途的奠基。
這些年,恍惚奔忙亦不能蛻掉內心期許的著落。
然心如斯也,想早已寫下。
故一如既往,當命中注定。
天馬行空,憑凌厲的東風也阻擋不了不羈的心跡。
參差百態,借內在的寬容當能成就那對于幸福本原的追尋。
行走,在這個遼遠而空曠的世界上,是心跡的空曠成就了世界的遼遠,還是世界的遼遠造成了心跡的空曠?漂流,在那個悠遠而曼妙的空間里,是社會的寬容成就了內心的不羈,還是內心的不羈造成了社會的寬容? 走著的,不當是逃的匆忙;流向的,也不是浪的悲涼。
那一天,陽光明媚。
那一天,花開鳥鳴。
下一站,我們能否在哪里靠岸?下一站,我們又是否在那里皈依? 那一天,陽光明媚。
那一天,蟲叫魚躍。
記敘文 陽光明媚的一個下午,我帶著寶寶去門前草地上去玩,草地上有個小噴泉,噴泉旁邊有兩把長椅,我把嬰兒車停在其中一個長椅旁,然后把寶寶抱出嬰兒車,放在長椅上讓他玩,另一把長椅上有一個土耳其人,他和我打了個招呼,又逗了逗寶寶,寶寶禮貌地跟他笑笑。
我一下子認出了他,他就是在步行街上的一家Doener店里賣Dner的,因為我有的時候中午會去他的店里去買Doener,他好像也認出了我。
因為我每次都是推著嬰兒車去買Doener的。
我從包里拿出了潤喉糖,順手給了他一粒,他道了謝,接過去了。
然后我們又談了談天氣什么的,他告訴我他是在等他妹妹,因為她要帶著她的孩子看兒科醫生,兒科醫生就在我們背后的那幢樓上,我告訴她我的寶寶的醫生也在那兒。
他又問了問寶寶多大了,會不會說話等問題。
突然他對我說,這是他在美茵茨呆的最后一天,我很驚訝地問他為什么,他說他明天就要去漢堡了,然后他告訴我他在美茵茨已經住了六年了,現在該換個環境了。
“可是美茵茨也很美啊,”我說。
“當然了,美茵茨也很美,有很好的天氣,我在這也很熟悉了,有許多的朋友,親人,”他說。
“你會想念美茵茨的,”我說。
“的確。
可是我在美茵茨壓力太大了,每天都很緊張,你知道,Doener店里空間很小,尤其是夏天,空間那么小,又很熱,身體很不好受,我現在老是頭痛。
” 我點點頭,表示理解,又問他是否在漢堡找到工作了,他說是的,他已經找到了一個新的工作,他希望能換一個環境,換一種生活。
“您來在哪個國家呢?”他問。
我告訴她我來自中國。
“中國是一個美麗的國家,”他說,他還打算到中國去度假呢。
他等了好久好久他妹妹,也沒有等到,打電話也聯系不上,最后他告訴我他不等了,如果我能看到一個帶著兩個小孩兒的女人,他讓我告訴她,她的哥哥在這兒等過她,然后他又把手機里面他妹妹的照片給我看,是一個很年輕很漂亮的女子。
我答應了他,并祝他在漢堡一切順利。
可惜,我帶著寶寶在草坪上玩了好久,也沒有看到那女子的影子。
晚些時候,我帶著寶寶去步行街玩,在那家Doener店旁,我又看到了他,他正和他的同事們聊天,我跟他打了招呼,并告訴他我沒有等到她的妹妹。
回到家里,想想和他的談話,想到以往去他的店里買Doener,他只是問您需要什么,我告訴他我要一個Doener,然后他迅速地給我弄好一個Doener,問我是在這吃還是帶走,然后收錢,說再見,從來沒有多說過一句話,可是就在這個陽光明媚的下午,我和他同時坐到一個地方曬著美茵茨春天的太陽,他居然跟一個陌生人談起了他的心情,告訴我這是他在美茵茨的最后一天,明天,當我再次帶著寶寶出來坐在長椅上曬太陽的時候,他也許已經在漢堡了,或是在去往漢堡的路上。
大街上走著的普普通通的人,他們都有一些在他們自己看來很重大的變化,可是,誰又愿意跟一個陌生人說呢?可是,就在今天,就在這個陽光明媚的下午,這個土耳其人卻跟我這個陌生人那么自然地談起了他生活的轉變。
也許他只想說說自己的心情,也許他很留戀美茵茨,也許什么也不因為,只因為這是個陽光明媚的下午。
誰又能知道呢,明天我在去那個Doener店里買Doener該是另一個人在做Doener了吧! 后記:一個月后的一天,我又去買Dner,以為自己看錯了人,因為又是他在那里賣Doener,我緊步上前,問他,怎么又回來了,他臉上有無奈的笑,“我適應不了那,”他說,“很復雜,不知道該怎么辦好,只好回來了……”“還去嗎?”我問。
“不知道,也許不會了吧……”人的一生都有或多或少的無奈,也許都會屈從命運的安排,也許只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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