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經歷
梁曉聲,原名梁紹生。
當代著名作家。
祖籍山東榮成,1949年9月22日出生于哈爾濱市,1968年到1975年曾在黑龍江生產建設兵團第一師勞動。
后任北京電影制片廠編輯、編劇,中國兒童電影制廠藝術委員會副主任,中國電影審查委員會委員及中國電影進口審查委員會委員。
中國作家協會會員。
創作特點
創作多以知青題材為主,有人稱為“北大荒小說”,多描寫北大荒的知青生活,真實、動人的展示了他們的痛苦與快樂、求索與理想,深情地禮贊了他們在逆境中表現出來的
梁曉聲
圖冊 2張
美好心靈與情操,為一代知識青年樹立起英勇悲壯的紀念碑。
代表作有《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今夜有暴風雪》、《雪城》、《師恩難忘》、《年輪》等,長篇小說《雪城》最為出色。
后期作品開始探討現實與人性,長篇小說《浮城》以社會幻想的形式展現了作者對人性和社會的分析,十分深刻。
主要作品
著有短篇小說集《天若有情》、《白樺樹皮燈罩》、《死神》,中篇小說集《人間煙火》,長篇小說《浮城》、《一個**的自白》、《從復旦到北影》、《雪城》、《生非》等。
其短篇小說《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父親》,及中篇小說《今夜有暴風雪》分獲全國優秀小說獎。
成就榮譽
其作品大多被香港、臺灣出版,并譯為英、日、法、俄等國文字。
他的名字被收入到英、美、澳三國“世界名人錄”中。
他創作的作品為我國文學業做出了很大的貢獻。
所獲獎項:短篇小說《父親》,中篇小說《今夜有暴風雪》,小說集《天若有情》、《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人間煙火》、《白樺樹皮燈罩》... 《今夜有暴風雨》獲1984年全國中篇小說獎。
《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和《父親》分別獲1983、1984年全國短篇小說獎。
改編的電視劇獲1987金鷹獎和飛天獎。
《雙琴記》分獲《小說月報》百花獎。
2010年12月11日,由中國作家出版集團作家文摘報社舉辦的首屆“《作家文摘》閱讀人物”評選結果正式揭曉。
梁曉聲入選“閱讀人物”。
2011年4月12日上午,北京首屆閱讀季正式啟動,聘請梁曉聲擔任北京讀書形象大使。
人物軼事
作為作家的他,是中國文壇的常青樹。
曾用知青文學攪動了上個世紀80年代的中國文壇,此后,他記錄平民生活,為他們代言,被他們稱作“人生的指導者”。
作為教師的他,在北京語言大學主講“文學寫作與欣賞”,有時也走進別的校園,最常講的是“中文與中文能力”這樣的題目。
“傳播情感和思想,這是中文的光榮所在”。
不愿“出書”的作家
梁曉聲揉了揉疼痛的頸椎,指著放在床上的厚厚一疊文稿說:“這些事情就不是我愿意干的。”
他說的是校對文稿。
一家出版社策劃出了一個“點子”,把一些名家所寫的與這個“點子”相關的文章收錄起來,包裝成一套新的文集,其中有梁曉聲一本。
梁曉聲說,這樣一拼湊,那樣一拼湊,左結一個集子,右結一個集子,這樣出來的書,我不喜歡。
似乎沒人理解他,不少人問他,出書不是有稿費么,你怎么會不喜歡稿費呢?“實話說,現在我不必靠那兩萬元稿費養家糊口。
當一個作家到了不指望兩萬元來過日子的時候,看到到處都是改頭換面的‘舊’書心里是不愉快的,也是很不舒服的。
”他說。
可對于出版社來說,這樣的出書方法,卻是風險最小,穩坐穩收的好策劃。
因為所選作品并非首次出版,作家們不那么要求印數,出版社首印上一兩萬冊,在市場中分流得很快,頃刻之間就能消化了。
盡管梁曉聲并不樂意這樣的結集方式,每每看到這樣出來的書也是少有滿意的。
但每當面對一些關系不錯的出版社或者編輯,梁曉聲便有些不忍心,“都不容易,答應了算了”。
盡管一直在猶豫,我還是告訴了梁曉聲我對于他首次叩問男女關系的作品《伊人,伊人》的感受:是很難適應的。
他笑了,他所說的出版《伊人,伊人》的初衷,讓我目瞪口呆。
“我嫌惡青春劇,我希望我搞一個出來放在那兒,人家就說,這個劇種到此為止吧,在這以后就不要演了、也不要寫了,過多少年之后再說吧。
我感覺可能起到了這種作用。”
至今,梁曉聲創作了400萬字的長篇小說,200多萬字的中短篇小說,200多萬字的雜文,200多萬字的影視作品。
1000多萬字的創作量,讓他毫無爭議地成為當代作家中少有人能比的高產作家。
對于他的書,他給予的評價是“有影響的,但不是暢銷的書”。
“我是可以寫出暢銷書的,我寫了這么長時間,太知道加入什么元素、怎么操作就會暢銷了,但我不愿意這么干。”
教書不帶研究生
梁曉聲調入北京語言大學,主講“文學寫作與欣賞”。
他這么表明過態度:第一,不教大一大二,也不教大四;第二,不帶研究生。
梁曉聲
俞德術是梁曉聲第一屆學生,當年讀大三。
雖然他已經畢業了,但在梁曉聲的心里還占據著一個不可替代的位置。
至今,他還牽掛著他,常打電話問他的情況,在我剛坐在梁曉聲面前時,他便問我對俞德術供職的那家都市報有什么看法。
他告訴我,俞德術的這份工作是本著生存第一找到的。
前些天,他打電話給俞德術:“現在能給家里寄錢了吧?”“能了。
”“寄一千?”“不止。
”“兩千?”“也不止。”
梁曉聲說德術把大部分錢都寄給家里了,梁曉聲說,多好的孩子啊。
可惜,他的工作距離文學有些遠了,我擔心把他耽誤了。
說到這兒,梁曉聲不再說話了。
我能感受到他對學生那種真摯的關心和愛護。
梁曉聲說自己喜歡班上所有的孩子,但特別關愛德術。
自從得知他是貧困的農家子弟,是一心一意沖著“中文”二字才報考中文系時,自己難免更偏愛他幾分。
對于教授梁曉聲來說,教書的意義和幸福,莫過于遇見像俞德術這樣的學生。
梁曉聲2002年自愿從教,這讓很多人不理解。
的確,對于一個作家來說,有什么比專職更有利于寫作的呢?
梁曉聲也知道,專職的狀態好處太多了,但他還是想去教書,給那些真正喜歡文學、又有潛力的年輕人講課,是最有意義的事情,他相信。
盡管中文系的學生不都是俞德術,盡管有一些學生對中文興趣不大,有一些學生能力稍顯不足,但梁曉聲還是盡心盡力地啟發他們,甚至費盡心思給他們補課。
其中,補得最多的,是感性思維的課,這一在中學時期被逐漸抑制、甚至扼殺了的思維方式,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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