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子釣于濮水。
楚王使大夫二人往先焉。
曰:‘愿以境內累矣。”......,“莊子持竿不顧。”......,“莊子曰:‘往矣,吾將曳尾于途中。
’”上面的文段是記載在《秋水》中的故事,表現出了莊子那無與倫比的清潔精神與拒絕誘惑的驚人內力的同時,也表現出了世人心中的莊子形象。
但我是個市井小童,目光淺短,看不到名家圣人眼中的莊子。
我看到的莊子只不過是個消極、悲觀、無所事事、不務正業的人而已。
在鮑鵬山教授的《莊子:當我們無路可走的時候》一文里,鮑教授認為莊子是位“天仙才子”,“他幻化無方,意出塵外,鬼話連篇,奇怪迭出”。
他不重權,孤獨的游走于月色下,做那高尚的守月人。
鮑教授還將莊子與姜太公作對比,意在體現出莊子不貪慕世俗權力的高尚品格。
我不敢說鮑教授說得不對,我只是知道“一千個人心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我心中的莊子并不如鮑教授說的那樣偉大。
在我看來,莊子和姜太公除了在學識上有一拼之力外,其它方面就是大大的不如姜太公了。
世俗的權力并不污濁,污濁的是人心。
權利本無對與錯,只是人們強行給他戴上了一頂污蔑的帽子而已。
姜太公八十多歲仍直鉤釣魚,只為釣來周文王。
難道他就真的名利熏心,為了那些世俗權力后的榮華富貴而等待嗎?他貪圖的遠非那淺薄的榮華富貴可比,他貪圖的是天下百姓的幸福生活。
他把權力當做了當做了拯救天下,拯救百姓的工具,他將權利看作為為百姓尋找幸福安康的力量。
莊子和姜太公一樣有經天緯地之才,安國富民之能,他也一樣有無可比擬的權利在面前。
但他拒絕了,他怕,怕權利的污濁將他弄臟。
在世人看來,他不留戀世俗的權力,是高潔的代表。
但我覺得他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小人,他有能力讓別人幸福、快樂的生活,他卻因怕權力背后的污濁而選擇逃避。
他逃走逃出了一個高風亮節之名,但他有想過那些在戰火中苦苦掙扎的百姓,有想過他這一走,百姓又要承受多少年的痛苦嗎?
怕被污濁就選擇隱世,那么就不會有興周八百年的姜子牙,就不會有護宋保宋的岳飛。
如果人人在權利面前都選擇隱身,那么現在的世界又會是什么樣呢?
**主席比之莊子如何?若毛老人家也學著莊大圣人避世去著書立說,不知道鮑教授有沒有機會在《百家講壇》上神采飛揚,有沒有機會去評論莊大圣人的人生觀了?
鮑教授在《莊子:當我們無路可走的時候》一文說:“他好像在和這個世界比試誰更無賴,誰更無理,誰更無情,誰更無聊,......,誰更赤條條來去無牽掛,從而誰更能破罐破摔,誰更無正義,無邏輯,......”這里的“他”自然是指莊大圣人,這種“你爛,我比你更爛”的處世之態在當時的社會除了他,恐怕也沒有幾個想得出來。
莊子這么做算什么,他很了不起嗎?如果人人都“以爛為爛”,那么只能說“這個世界在瘋狂”。
一個有治世安民之才的人,想的不是國家與民族,卻只知道一味的逃避。
最可恨的是,還有一群人對著他極力追捧,對著世人夸夸而談,從他的文章中讀出連他自己也未必知道的內涵,大肆歌頌。
這仿佛讓我懂得,逃避也能獲得鮮花與掌聲,逃避也是我們中國人值得夸耀的美德。
鮑教授從莊子的文中看出滿紙荒唐言中的一把辛酸淚,而我看到的除了荒唐還是荒唐,這也許就是上流人士與市井小童的區別所在。
試問,一個市井小童又怎能從教人一味逃避現實的文中讀出高風亮節呢?
在我們無路可走的時候,我們該怎么辦?魯迅先生說:“世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難道我們真的會走到無路可走的地步嗎?如果真的走到了,那么我們就再走一條路出來。
敢問路在何方?路在腳下。
我眼中的莊子作文二:我眼中的莊子
第一次知道《莊子》并非是在什么書香盈室的圖書館里,也不是在什么哲學或者文學雜志上,而是在一本被多數“學者”所看不起的所謂“網絡文學”中,是一本《神游》讓第一次我窺見了一種奇妙的,有些不可思議的境界,即“天地與我并生,而萬物與我為一”。
自那時起我便對兩千多年前的一位名叫莊周的人感到一絲好奇,是什么樣的人才能說出這樣的話?
正是因為好奇我拿起了《莊子》,而拿起后便再沒舍得放下。
那“坐忘”、“心齋”、“嬰寧”銘刻在我心上,再也抹不去了。
而隨著對《莊子》的閱讀時間一天天增加,我對那位被后世尊為南華真人的莊子也越發敬仰。
因此我讀了很多關于后人評價莊子的資料,其中或褒或貶,莊子本人也是或人或仙,其中虛實我無從考證,但這卻讓我不禁想到,我眼中莊子又是怎樣的呢?
人的性情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而變化,莊子是人,自然也是如此的,但他的人生卻有著一個永遠不變的中心,那就是,逍遙。
少年時期的莊子,在我看來是率性任真的,他對這天地自然,造化萬物有著無與倫比的熱愛,他的身心似乎從不屬于市井,只屬于山野。
少年的莊子常常在山邊溪畔流連忘返,沐浴著溫暖的陽光,看著那波光粼粼,金光閃閃的水面,迎著那溫和柔順春風,他會覺得無比的自在,無比的逍遙。
看到水里的魚兒他會感嘆魚兒的歡快,魚兒的自由,開到絢爛的花朵,他會天真的問,花兒花兒你為什么這樣紅。
在我的眼中,我的心中,少年的莊子便是這樣的,這樣地熱愛自然,這樣地率性任真。
青年時期的莊子非毀禮法,他看厭了中原諸侯名為仁義實為盜賊的行徑,所以他離開了宋國,遠離了自己的家鄉,南訪楚越,為的是尋訪古風,尋找他心中那沒有禮法,萬民皆自然的理想世界。
在那少與秦塞通人煙的楚越之地,淳樸的民風讓莊子忘記了世俗煩雜將自己融入了天地,融入了自然。
也許就是在那個時候南華真人體會到了“坐忘”的境界。
“仲尼蹴然曰:‘何為坐忘?’顏回曰:‘墮(隳)肢體,黜聰明,離行去知,同于大通,此謂坐忘。
’(《莊子大宗師》)”
中年時期按照儒家的說法正是有所作為的時候,而莊子在這個年紀的時候卻也做起了官,一個油水不小的漆園吏。
但是莊子自己似乎不在意這漆業所能帶來的利益,并不貪污也不受會賄,誰家需要漆了莊子便給他,從不索取什么,即使這樣可能會被某些“不法分子”用來謀取利益,莊子也從不在意,只是老老實實地做自己的官,拿自己應得的俸祿。
他做官不過是一種謀生的手段罷了,莊子是人,即使他的精神世界已臻極高的境界,但是現實中他還是肉體凡胎,肉體凡胎是會餓的,所以莊子做官了。
這不禁讓我想起了陶淵明,那位在莊子千年后的隱士,潛以一篇《歸去來兮》結束了自己的仕途,而莊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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