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散文具有濃郁的抒情色彩和較高的文化品味,是一種舒緩、淡雅、優美的藝術形式。
其宗旨是表現天地人、音詩畫、真善美;通過電視語言和文學語言的雙重表達和有機結合,再現以至升華文學作品中那至純的真情、至美的意境,至善的心靈。
無論是名家名作,還是新人新作,都力求達到選材獨到、個性鮮明、制作精良,實現其通過電視藝術手段達到對人類命運終極關懷的目標。
與普通散文不同:電視“以一種立體的、矩陣的、動態的信息結構,將人置身于一種既真實具體,又陌生超凡的情景氛圍之中,讓觀眾直接體驗人生的種種況味。”同時,電視又以其特有的兼容性意境深遠,將文學、美術、音樂、戲劇、舞蹈、電影、音響、朗誦、書法等各類藝術結構要素融為一體。
通過電視藝術家的創造,將電視與散文這兩個多樣與多彩的載體聯姻,催生成一個新的文學載體,使其即具有文學性,包涵有濃郁的情感,深邃的思想,廣闊的社會生活時空等等,給人以無限的想象審美空間,方便人們創造更多更廣的心理意象。
同時又具有電視性,以畫面、音樂、色彩、字幕、聲響等藝術元素構成直觀的審美視覺空間,在與觀眾的直接交流中,產生審美的即時互動效果。
范文(篇幅關系節選)三峽
余秋雨 著
在國外,曾有一個外國朋友問我:“中國有意思的地方很多,你能告訴我最值得去的一個地方嗎?一個,請只說一個。”
這樣的提問我遇到過許多次了,常常隨口吐出的回答是:“三峽!”
一
順長江而下,三峽的起點是白帝城。
這個頭開得真漂亮。
對稍有文化的中國人來說,知道三峽也大多以白帝城開頭的。
李白那首名詩,在小學課本里就能讀到。
我讀此詩不到十歲,上來第一句就誤解。
“朝辭白帝彩云間”,“白帝”當然是一個人,李白一大清早與他告別。
這位帝王著一身縞白的銀袍,高高地站立在山石之上。
他既然穿著白衣,年齡就不會很大,高個,瘦削,神情憂郁而安詳,清晨的寒風舞弄著他的飄飄衣帶,絢麗的朝霞燒紅了天際,與他的銀袍互相輝映,讓人滿眼都是光色流蕩。
他沒有隨從和侍衛,獨個兒起了一個大早,詩人遠行的小船即將解纜,他還在握著手細細叮嚀。
他的聲音也像純銀一般,在這寂靜的山河間飄蕩回響。
但他的話語很難聽得清楚,好像來自另一個世界。
他就住在山頭的小城里,管轄著這里的崇山和碧江。
多少年后,我早已知道童年的誤解是多么可笑,但當我真的坐船經過白帝城的時候,依然虔誠地抬著頭,尋找著銀袍與彩霞。
船上的廣播員正在呤誦著這首詩,口氣激動地介紹幾句,又放出了《白帝托孤》的樂曲。
猛地,山水、歷史、童年的幻想、生命的潛藏,全都涌成一團,把人震傻。
《白帝托孤》是京劇,說的是戰敗的劉備退到白帝城郁悶而死,把兒子和政事全都托付給諸葛亮。
抑揚有致的聲腔飄浮在回旋的江面上,撞在濕漉漉的山巖間,悲忿而蒼涼。
純銀般的聲音找不到了。
一時也忘卻了李白的輕捷與瀟灑。
我想,白帝城本來就熔鑄著兩種聲音、兩番神貌:李白與劉備,詩情與戰火,豪邁與沉郁,對自然美的朝覲與對山河主宰權的爭逐。
它高高地矗立在群山之上,它腳下,是為這兩個主題日夜爭辯著滔滔江流。
華夏河山,可以是尸橫啟遍野的疆場,也可以是車來船往的樂土;可以一任封建權勢者們把生命之火燃亮和熄滅,也可以庇佑詩人們的生命偉力縱橫馳騁。
可憐的白帝城多么勞累,清晨,剛剛送走了李白們的輕舟,夜晚,還得迎接劉備們的馬蹄。
只是,時間一長,這片山河對詩人們的庇佑力日漸減弱,他們的船揖時時擱淺,他們的衣帶經常熏焦,他們由高邁走向苦吟,由甘吟走向無聲。
中國,還留下幾個詩人?
文章只涉及一個內容:
這句話結合我個人領悟,認可,采納
任何文章寫出來都是要找到讀者去理解,去再二次創作。
所以文章必須有一個中、心,圍繞這一個中心其實它能夠包含的內容就有限化了。
簡單來說,文章之所以只能夠牽涉一個內容是為了令它的立意更簡單,更呈現作者的用心。
優秀的作品,必須要有個人的合理、 的感性、 的領悟,所以人豐富的情感 對生命的理解,其實都是融合、進對山水的那一種身體體驗。
總歸一句化,作品的成功來自于作者的個人體驗,人心多變,在作品也就不得不只呈現一個內容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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