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分就有些不厚道了哦,我也很迷馬叔叔》 馬叔06年和tristan 分手,今年又復合。
多完美的一對啊。
都有點嫉妒呢。
下面是正確的馬叔馬嫂8年情史:
2001, 夏。
加州陽光一如既往,照的人懶洋洋的。
那年他25,已經是個小有名氣的音樂人。
清秀陽光的臉總是掩在棒球帽下。
他背著吉在夜間流連于圣地亞哥大大小小的咖啡屋和酒吧。
他在客人們的喧鬧中彈唱著自己寫的歌曲。
他是Mr. A to Z. 他是Jason Mraz。
他從東部來,生長于virginia州一個樸素的小鎮。
從小父母離異的他雖然每年能有兩個生日聚會,也能有兩個圣誕,但他卻似乎總是那個被忽視的孩子。
他喜歡唱歌,喜歡表演,喜歡搞點小情趣。
高中時他被同學嘲笑是同性戀,因為他不像別的男孩子那樣搞體育,追女孩,他是那么沉靜自己的小世界中。
然后終于18歲那年,他獨立了,自由了。
于是毅然一個人背起了包包北上大紐約,邊上表演學院邊打零工賺錢養活自己。
一日在紐約中央公園晃蕩,他碰到了一個給小孩子畫臉的男孩。
這個自稱Bushwalla的同齡人和他一見如故,對音樂的偏執狂一般的熱愛,表演的天分,對生活的多少一些無奈,讓他們一拍既合。
這個頭發蓬亂的男孩教他畫臉,教他小雜技,他也跟著這個新朋友一起在路邊賣點小藝,掙點小錢。
他驚喜地發現這個男孩和他在一個學校學習表演藝術。
他們成了室友,一起彈起了吉他,一起玩起了音樂。
他也似乎抓住了從小那個飄渺的夢。
不久,他就和bushwalla帶著他們一起寫的曲子,開始在街頭表演了。
收入不多,但是他們很開心,因為他們在做自己最熱愛的工作。
但是,生活就是這樣,沒有名氣不行,沒有錢也不行。
他們的音樂不能局限于街邊路人扔來的25分硬幣中。
他們決定離開紐約,離開東部。
他們選擇了獨立樂人的天堂-加州,圣地亞哥。
那里有大大小小的咖啡館,酒吧。
能被其中任意一間占據星期幾的一個晚上席位,他們的音樂路也就走通了。
幾年不懈的努力,他最后終于在著名的Java Joes站住了腳跟,并在這里, 他認識了Toca,打擊樂手。
2002
她是土生土長的圣地亞哥人,So Cal Girl 加州女孩。
陽光,背心,短褲,比基尼和夏天是她的最愛。
她有疼她的爸爸,媽媽,哥哥,還有一片屬于她的大海。
夾著爸爸給她做的沖浪板和爸爸媽媽一起去沖浪是她從小到大腦海里永恒的記憶。
暖暖的橙色加州陽光里,咸咸的海水里,穿著比基尼的女孩和充滿陽光的男孩子們的歡笑聲里,充斥著她的身影。
她是高中里的沖浪 隊隊員,聯賽的第5名,Roxy的業余模特,一個小比薩店的小零工。
她是有著男孩子名的Tristan Prettyman。
15 歲那年她無意翻出了爸爸在地下室的老吉他,聽者爸爸媽媽收藏的ani difranco老碟片,她自己摸索著彈了起來。
她一向是自由的。
沒有專門的吉他訓練,怎么好聽她怎么彈。
她開始寫曲子,關于喜歡的男孩子,紀錄自己的小心事。
家人和朋友發覺了她的音樂才能,叫她去咖啡館觀眾面前也試試身手。
她想都沒想就去了,在家門口彈彈玩玩,開心就好。
然后,她上大學了。
一邊隨意在家門口的社區學院學著business,一邊繼續在小咖啡館露著面。
直到一天,爸爸媽媽把她叫到一邊,說我們覺得音樂讓你很開心。
你不如退學不上了,專心玩你的音樂。
我們相信你。
她快樂得答應了。
她去學了兩堂聲樂發聲課卻因為對樂理理論毫無概念上不下去。
沒關系 ,背起她最愛的Taylor Guitar, 繼續唱著她自編自寫的小調,哼頌著她的加州,她的小日子如此簡單幸福。
然后, 她遇到了他。
第一眼,她就覺得戴著棒球帽嘴里叼著煙的他和她身邊的男孩們不一樣。
He is from the east coast! 他和她一樣,背著吉他的樂人 (他比她出名,那時他已經出了第一張錄音室專輯:Waiting for my rocket to come),寫著自己的歌,唱著自己的故事。
平時寫寫日記,寫寫散文小詩,拿著大大的polaroid即時相機抓拍生活的小片斷。
他就像她的翻版!但又是那么的不同!
2003
她和他成了朋友。
聽了她的表演他鼓勵她給一些唱片公司發Demo。
從沒想過自己會走上音樂路的她突然覺得一道大門就這樣打開了。
只可惜第一張demo,生澀的她和她的4首歌曲November, Anything at All (被一部關于沖浪的獨立電影看中做主題曲),Evaporated, 和Song For the Rich (寫給一個青梅竹馬但是后來吸毒差點死掉的朋友)被唱片公司回絕了。
她只好自己去錄制了一張EP:Love (只在她早期的演唱會之后以$10的價格自己少量出售一些)。
然后他邀請質樸清香的她帶著她的EP一起去巡回演出。
這可是全北美的巡演!這是她的第一次去外地演出。
要知道長這么大她幾乎沒出過圣地亞哥,最遠一次也就去了Las Vegas!第一次巡演,竟然就是繞著北美跑,而且還是為在樂界剛剛掀起風暴的才子Jason Mraz開場!!她無比得興奮和期待。
跟著他一起巡演的日子是那么得開心。
她去了很多地方,認識了許多朋友,音樂人也好,普通粉絲也好。
她就這么這個簡單得享受著他帶來的快樂。
他們到了溫哥華,寫出了Shy that Way,講述他們最早萌生的情愫,蒙朧的愛情。
巡演結束了,他們回到了圣地亞哥。
似乎再自然不過,他們在一起了。
她拉著他去錄音棚錄制Shy That Way。
錄完拿到歌曲,她興奮了好久。
在Journal里寫著這是史上最棒的Duet,家里車里循環播放了一個星期。
2004
他們和其他任何墜入愛河的情侶一樣,絲毫不能分開。
他巡演她就跟著,繼續給他開場。
和他合唱一首Shy That Way,讓多少女粉絲打碎了醋壇子叫破了嗓子。
然后,他們又寫出了All i want for christmas is us ,膩死無數。
不巡演的時候,她在journal里說,他們”會吃會喝會窩在家里看電影會放屁。
她會拉著他去沃爾瑪買女性用品因為她覺得很好笑,他會給她做世界上最好吃的意大利粉。”他有時要去演出,見不到她,他寫了一首Plane,告訴她If the plane goes down, remember I love you.
她要他戒煙。
他二話不說從此再不碰香煙。
她讓爸爸教他沖浪,從此他再也離不開大海,離不開圣地亞哥,更離不開她。
幸福的日子一天天過去,轉眼到了2005年。
2005
和他在一起的兩年,她寫出了twentythree, 二十三。
5月23號生的她在23歲這一年發行了這充滿幸福的, 她的第一張專輯(她簽約了Virgin )。
11首小曲一如他們甘甜的愛情(包括收錄了Shy That Way)。
錄制二十三,是在04年大雪紛飛的那個冬天,她一個人孤影行單在茫茫的大紐約完成的。
離開家人,離開他,她害怕過迷茫過,但她堅持下來了。
想他了,她一個人坐在酒店的床上寫出了Simple As It Should be。
這首歌作為最后一首歌也被錄制進了二十三。
除了Shy That way 和 Simple As It SHould Be (The story也是給他的),我們不知道其中還有那些是她寫給他,或是寫給他們的。
她在手臂上紋上了中文字 (她自己認為是日文,中日都是怎么寫的)”二十三“ 來紀念 (他也是23號的生日,不過是6月23號,他的胸口文身是羅馬數字的二十三)但是無論如何,就是不懂歌詞不懂音樂的人也能從二十三中聽出她的快樂。
專輯發行,沖上了Billboard前30。
她開心瘋了。
她的出發點壓根不是走音樂這條路的!她的歌都是她平時寫來自己玩玩開心的!
他也發行了第二張專輯,Mr. A-Z。
讓她愛不釋手的Mr. A to Z.
然后為了新專輯,他們各自開始巡演。
不在一起的時間多了起來。
感情變成了長途。
幾個星期見不到面變成了家常便飯。
吵架也多了。
他雖然寫過Prettiest Friend給她,但是最嚴重的一次,在Portland機場,他還是氣到頭上對她說他從來不懂她,也從來沒喜歡過她的音樂。
2006年2月14,情人節,
他遠在英國巡演,而她,在去紐約演出的路上。
她寫了一封郵件給他,提出分手。
他接受了。
2月15號,她在紐約Bowery ballroom演唱,一襲黑衣,異常反態戴著一頂黑色棒球帽。
她說他是retard (弱智)說他mean (刻薄),她稱Love love love這首歌為Blah Blah Blah....
分手之后的日子很不好過。
她決議從父母家搬了出來。
盡管開銷大還是要找自己的房子。
而他,寄給她一首歌說她需要一個面包車來裝她所有crap 。
似乎花了很常時間,他們決定還是做回朋友。
只是,Shy That Way 和 All i want for christmas is us 再也不會有現場版了。
2008
她要出第二張專輯了。
他把自己的金牌制作人Martin Terefe 和 Sacha Skarbek 介紹給她。
這是個同樣制作過James Blunt的團隊。
她飛到英國。
每天騎著自行車從旅館去錄音棚。
她說Hello...x ,其實應該算她第三張專輯了。
因為她原先寫了好多首悲傷,把自己關在小房間里的那種歌曲。
但是她覺得不能把自己的這種哀傷的情緒傳遞出去。
于是她重新寫了大部分的曲子,成為了Hello...x.只是即便如此,hello...x的調調,非常明顯的,比起twentythree還是暗淡了許多,其中包括主打單曲:一首寫給他的Madly。
"when you see me leaving baby, just let me go."這是她說給他的,讓我走吧/
可是她如何忘得了他。
分手2年多,她還在日志里說起他。
她說她有過很多個男孩,但是他卻是她第一個真實的那個。
她寫了很多他們間的小事,他的好,他的壞。
她說他是她的癮。
而他的吉他盒上,還貼著她的貼紙,上面說著“TP thinks you are hot". 無意間在電臺被無知的DJ看到而問他TP是誰。
他選擇打岔和沉默。
2009
他們是朋友
他出了We sing we dance we steal things, 他巡演,他有他的美人魚,他還有他的化妝師Tawney Bevecqua.
她則淡出了視野,回到她原來的加州海邊生活。
一個洛杉磯的男友,她前一周還在說著他的好,一個月后卻和高中的lab partner開始約會。
10月10 hollywood Bowl.他和G Love 巡演的收場。
她也去了和Glove合唱了Beautiful(04年她和G love一起寫的,錄制的時候他吃醋去探班,她心不在嫣,Glove不高興,最后和他寫Journal大打口水仗) 一張和他的合影,他們一起笑的好燦爛。
2010
2月。
她和他去吃飯。
5月,他去巴西。
在日志里說他想his beauty at home.;她z則在twitter上說她想她在巴西的王子。
他回來,帶她出席了ASCAP
她去他家,在他被avocado包圍的錄音棚里和他一起制作各自的下一張專輯。
23號,她生日。
他給她在拍賣會買下她喜歡的畫家的名作。
她在twitter里公開了他們的關系。
他是她的Man-cake。
然后他去香港,去非洲,去美國東部的家鄉。
3個星期她見不到他。
相思不如相見。
她迫不及待地飛到紐約見他。
和他一起看歌劇吃icecream.
他說他重溫了小寶寶的問題。
她則說她想要孩子,只是在那之前她要一個沒有孩子的巴黎浪漫之旅。
回到圣地亞哥。
看到漏油事件,一起飛到Louisiana. 他也終于在日志里宣布了她和他的關系。
視頻里,海灘邊他們抱在一起,然后他吻了她。
6月15,她說和他一起,她透明了。
不再像以前一樣,要控制,沒有安全感,每時每刻要呆在一起。
她說她對他發脾氣,他只是溫柔的拍拍她的背,問她怎么了。
問她有什么他能做的,她有什么對他的要求。
她說他的聆聽,對她來說就足夠了。
因為,簡簡單單的,她知道,他愛她。
她說一切都是命運安排好的, If you follow your heart, you will land exactly where your supposed to be.
或許她早已預見,就像那年冬天她在紐約的那個小旅館里她寫給他的那首Simple as it should be 說的,In the end I predict you’ll get the very best of me.
衷心滴祝愿馬叔和馬嫂幸福到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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