彰顯幸福的馬拉松賽道
早年,我一直覺得馬拉松是令人恐懼的運動,因為每提到這三個字,就會想到冷兵器時期血肉橫飛的古希臘戰場;想到“飛毛腿”菲迪皮得斯為傳遞勝利消息,從戰場跑回雅典后倒地不起的悲壯。
此外,馬拉松運動員那一張張痛苦的臉;更多人因體力不支中途退出比賽的遺憾,都讓我覺得中國人離這項運動遠一點也好。
然而現實卻與我的看法相左。
近年,國內許多城市都舉辦了馬拉松比賽,其中北京馬拉松賽,已成為與柏林、倫敦馬拉松齊名的重大國際賽事。
此間,不僅專業運動員取得了優異成績,更讓人驚詫的是,這項曾被我看作能跑死人的運動,竟已成為深受人民群眾喜愛并廣泛參與的健身項目。
2011年10月16日,我近距離觀看了北京馬拉松賽,讓我不僅重新認識了這項運動,而且還在觀看過程中想到了一些運動之外的事情。
十月的北京,正值“紅葉藍天鎖白云”的季節,而16日早晨,天公又為人們送來了一個配有和風、旭日的好天氣。
從清晨開始,灑水車就一遍遍在賽道上噴灑清水,讓人想到評書中“清水潑街,黃土墊道”的隆重。
當太陽升起后,路邊的銀杏樹馬上就反射出雍容華貴的金黃,而黃櫨、火炬樹等紅葉植物,也開始用火一般的熱情迎接來自五洲的客人。
隨后,大批自愿者開始出現在比賽線路上,這些來自首都高校的學生,像家里辦喜事一樣,早早就在賽道邊擺起一個個取水站,豎起一塊塊為運動員加油的標語牌,在交叉路口拉起色彩鮮艷的隔離繩,使北京呈現出濃郁的節日氣氛。
為使這次比賽更具影響力,進一步提高群眾參與意識,組委會今年特意將比賽終點設在奧林匹克公園中心區的景觀大道上;將賽程分為4.2公里、9公里、半程和全程四種。
此外,比賽結束的時間也從往屆的5小時延長至6個,以使更多參與者能跑完全程。
上午九時,十幾萬群眾在天安門廣場享受著比賽的盛況。
從實況轉播的電視畫面可以看到,由3萬多運動員組成的隊伍,在聽到發令槍聲后,馬上就像壺口瀑布處的黃河之水,奔流而下,沿著寬闊的長安街向前滾動,洶涌澎湃。
讓人仿佛看到我們整個民族,正血脈賁張,體魄強健地奔跑在復興之路上。
我當天在賽道30.5公里處觀看比賽,10時30分許,前導車、轉播車等一排車輛進入我的視野,隨后就看到了跑在前面的兩位肯尼亞運動員。
中國男運動員是在最終獲得冠軍的肯尼亞選手費朗西斯•基普羅普過去幾分鐘后出現的,當時的位置處在男子全程選手的前十名左右,其成績讓人驚喜和振奮。
第一位女運動員從我身邊經過的時間是1小時46分,這是中國北京的選手魏小杰。
此后,她將這一優勢保持到終點,為中國女運動員創造了北京馬拉松賽20次蟬聯冠軍的記錄。
在大批專業女運動員跑過后,賽道上的情況發生了變化。
這時,“北京馬拉松賽”、“全國馬拉松錦標賽”、“第十二屆首都高校馬拉松挑戰賽”這三賽合一的賽事雖仍在進行,但一場另類馬拉松表演卻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始,最明顯的變化是運動員大都不再來去匆匆,與身邊的選手也仿佛不再是爭先恐后的競爭關系。
他們或三三兩兩,或結隊成群,或揮舞著各自長跑協會的旗幟,或扮成討人喜歡的卡通形象,吃著,喝著,笑著,扭著,跑著。
盡管這時他們都已跑過30多公里,體能消耗不言而喻,但多數運動員都顯露著享受比賽的自豪和輕松。
當天報名參加全程馬拉松的運動員有8500人,但為爭取名次或考核成績而來的選手不到這一數字的十分之一,更多的是來自全國各地的長跑愛好者,也就是我此刻看到的這些將馬拉松賽演繹成巴西狂歡節的人。
在報名時,他們就知道自己無緣于比賽的獎牌、獎品和名次,能夠得到的只是參與這項重大賽事的過程,進而通過這個過程檢驗自己的體能與意志。
他們把這種選擇和實踐,看作人生中一次難以忘懷的經歷,當然要盡情展示“才藝”,釋放情感。
一位老者在其運動服上印著“老漢79,馬拉松跑全程”;幾位跑在一起的青年男女身上披著彩帶,上面印著“祝我生日快樂”,顯然是在用這種方式慶祝自己的生日。
在賽道上,我還看到了一個邊跑邊表演“龜兔賽跑”的組合,引來人們一陣陣哄笑。
賽道上的情緒引發了觀眾的共鳴,隨后,人們聽到的不再是運動場上那種緊張地“加油”聲,而是一陣陣歡呼和歡笑。
此情此景,讓我覺得面前的馬拉松賽道,已經成為載著我們這個經受過那么多苦難的民族向前流淌的河流;變成了彰顯今天的和諧、健康、幸福的舞臺和劇場。
它讓我想到中國參加奧運比賽第一人劉長春千里走單騎的孤寂與悲壯,想到舊照片中在碼頭上背著木箱艱難行走,瘦骨嶙嶙的同胞。
那時,誰能想到被污蔑為“東亞病夫”的中國人,會有男女老少一起奔跑在馬拉松賽道上的一天?誰能想到中國會有這么多長跑愛好者,以至于今年北京馬拉松賽提前60天就已經不再接受報名。
在1981年北京首次舉辦這項賽事時,馬拉松還為人“談馬色變”,所以參賽的選手總計只有80人。
因為參加這項比賽,沒有良好的體質,良好的精神狀態,沒有良好的物質基礎和生活質量,確實是不可能的。
今天,通過三十多年改革開放,這一切都有了,于是也就有了這萬人參與,奔流不息的情景。
改革開放之初,在一次科技大會上我看到了韓國爭辦1988年漢城奧運會的宣傳片,片中的一句旁白讓我永遠不能忘記,即“能夠舉辦奧運會的國家是世界一流強國”。
韓國人的解說詞并非指向中國,但其中的得意與驕傲卻深深刺痛著我的心。
20年后,北京也舉辦了奧運會,此刻,我對這句話有了更深地理解,因為我體會到奧運會的成功,不僅取決于運動員的成績和主辦國的經濟發展水平,更重要的是人民群眾要有對體育的參與意識。
要有北京奧運會開幕式上千人舞太極所展現的恢弘氣勢,要有眼前這萬人在馬拉松賽道上彰顯幸福的喜悅心情。
誠然,現在我們的男子馬拉松成績還不夠理想,但我相信世界上沒有幾個國家會出現上萬,十幾萬,幾十萬長跑愛好者跟著運動員奔跑的情景。
而此情此景注定會像大海的波濤,后浪推著前浪,讓浪尖上那朵朵美麗的浪花飛得更快,更遠,更高。
http://**sanwen/*?lable=21039追問
300-400字的。
追答某些成語的腐蝕作用
漢語中不少成語實在是中國人消極處世哲學的總結,它們像腐蝕劑一樣腐蝕著一代又一代中國人斗志,將中華民族弄得不死不活,而時至今日還被人們認為是智能的體現。
試舉“槍打出頭鳥”為例。
如果沒有出頭之鳥,很可能一樹、一林之鳥都因不再飛翔而翅膀退化喪失飛行能力,或不再下樹、出林覓食而餓死。
出頭的鳥也許先被打死,但它的先死可能救了眾鳥。
這先死的鳥英雄精神應當受到贊揚。
可是這則成語的怕死、不肯犧牲自己以利于大眾的卑劣,卻被人們稱頌并引為金玉良言、處世哲學。
我以為,我們民族英雄氣概的萎縮,與這類成語、俗語的廣為傳播不無關系。
制造這類俗語、成語的人們并不能保存生命從而更好地生產、發展,而是做縮頭烏龜茍活一生。
茍活哲學害苦了中華民族。
當然,制造這些俗語、成語的根子在殘暴的統治者,傳播這些俗語、成語并將它的“微言大義”灌輸給民眾的是文人,但決不可小視接受者民眾的自覺性。
參考資料:http://**zhaji/*?lable=2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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