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緣-煙雨江南這書好看?塵緣-煙雨江南這書好看么
單獨的不好說,且將其與《誅仙》比較: 文筆上4:5。
《誅仙》的文筆簡練,語言較樸素,心理刻畫深刻。塵緣文筆華麗優美,趣味性強。
情節上3:4。《誅仙》的劇情比較老套,缺少想象力。
但煙大絕對是個挖坑能手,坑中有坑,大坑套小坑,幾乎每一遍看過都有新意,人物性格豐滿,可讀性強。 場面上4:4。
兩部作品場面上都很宏大壯麗,總得來說旗鼓相當。不過我本人較喜歡《塵緣》的小打斗場面。
內涵上3:4。我個人覺得內涵和樂趣結合起來才是一部好作品,《誅仙》雖然內涵較深刻,但是讓人看著很累,缺乏活力。
《塵緣》的內涵相當豐富,并且相當使人印象深刻,邏輯沒有《誅仙》那么清晰,不過愛情和因緣的描寫更出色。 最后不得不說,《誅仙》早已經完結了,《塵緣》才寫到一半,那種等待好書中瘙癢難耐的感覺實在難受。
時間充裕的話還是先把《誅仙》看完吧。
寫煙雨的散文詩
青花 煙雨 江南 古鎮,小橋,古櫓唉乃,楊柳照水垂,這是印象中的江南吧。
又逢煙雨時分,心情游離在渺渺煙雨里。青石板依舊在,深遠的古巷,一如初妝?揣想,那丁香的雨巷,曾走出多少個眉端凝愁的江南女子?綿綿舊時光里,飛花輕似夢,無邊絲雨細如愁。
春天,定是和雨有著今生隔世的約會。那江南雨啊,點滴似無窮。
才見晴日,黃昏吹動風的軟。倏爾,細雨點灑花前,那輕,那娉婷,讓人迷戀。
十里青山遠,藹藹暮雨灑天際。杏花酒,醉了多少行人眼。
一些遠念,更在水郭山村外。 那雨,有些許放肆,撲在臉頰,還調皮地鉆進人的眼里,脖子里,發間。
你欲嗔怨,卻舍不得它那輕盈的空靈。它是萬物的精靈啊!濕了發,卻也溫潤了心情。
伸手,那可愛的東西倏爾不見,如煙如霧,纏繞你的指間。許多前塵往事,在指尖復蘇,萌動,開花。
這樣的雨,細膩,濕潤,精致里透出幾分頑皮的韻味,讓人愛不釋手。這樣的雨,容易讓人想起那素胚描繪的青花瓷,清逸,淡煙。
冉冉檀香透過窗,潑墨渲染的印象,于雨里,裊裊散去。傳世的美麗,依舊擱淺在素胚藍花瓶底,是一世的眷念,嘆詠成千古的記憶。
低頭,一抹淺笑噙唇際。這就是我的煙雨江南啊,我的江南煙雨。
暮色四起時,隔江看雨,心情散落在無邊的煙雨里。抬眼處,遠山如黛,那定是誰精心渲染的佳作,猶如一張干凈的宣紙上安靜的素描,吸引著人片刻的懷舊,讓人佇立雨中舍不得離去。
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誰?我的煙雨江南,你是我眷念的詩行。 不知誰家飛燕啄新泥?枝發幾許?你是一樹一樹花開,燕在梁間呢喃。
你是人間四月天。 撐一把精致的淡紫絲竹傘,與四月的雨邂逅。
我走過那雨巷,卻沒有看見詩人筆下那丁香般婉約凝愁的姑娘。我看見江中千帆側過,絲綢般緩緩的流水間,一葉葉扁舟游過唐詩宋詞,遠去的,是點點水墨痕跡。
道旁花木扶疏,樹影婆娑,花的氣息幽遠清淡,恍若隔世。許誰?在春的懷抱里輕唱流年? 空氣里浸透樹葉的清香,鳥兒在枝椏自由飛躍,陽光總在風雨后。
恍惚間,感覺一種“歲月靜好,現實安穩”,如煙淡,如雨淺。若,能永遠擁有眼前這份靜好,我愿日日執筆,將你的美麗細細記下,記在我相思綿密的掌心。
讓時間剎那間定格在這一刻。 流年似水,似水流年,我會將你的模樣清晰地記起。
我的煙雨江南,青花瓷般曠世隔古的美 煙雨 猶記得“愛在西元前”的震撼,那穿越千年的癡情和橫跨兩河的空闊,在方文山鬼斧神工的文字排列中震顫了21世紀國人的視聽神經。猶記得“上海1943”的小資,那舊上海的萬種風情在小巷深處搖曳出別樣的百轉千回,讓頹廢的我們斜在冬日夕陽下躑躅懷舊。
還記得“菊花臺”里盈盈淚眼,重重愁心中難以言狀的男兒壯烈,呼嘯出傾國傾城的滄桑…… 喜歡方文山的詞,喜歡他自由的想象如同大鵬遨游在南極北冥,俯視萬里,喜歡他不羈的表達,讓思緒從遠古蔓延到現實,感悟古典文化里孕育的婉約和悠遠。這種喜愛在“菊花臺”下,在“發如雪”上,更在這首神妙的“青花瓷”中。
不知道該怎樣揣測方在此詞中描寫的故事,但故事一定是從江南開始。 那該是柳煙迷蒙的江南。
遠處的青山被輕靈的水霧渲成墨色,立在船頭,欣賞著那本不應屬于江南的清峻。任腳下那點隨記憶漾來的船兒從游飄蕩。
隱約飄來的長笛,似乎在向歸人編織江南的翠綠與空蒙,又似乎在描述思婦如蓮花里開落的容顏。究竟是此情此景觸起追憶或是思緒觸痛那段纏繞已久的情愫,在山水中沉默的人啊,緩緩的望著岸邊不再熟悉的風物。
一川綠水,牽著不再熟悉的江南小調,映著漸漸不再熟悉的往事.…… 那時年少疏狂,攜詩卷,背行囊,縱馬初下江南.尋訪南朝舊事,一睹金陵風流.鳳凰臺上簫聲咽,烏衣巷前枉凝眉.王氣黯然如斯,金粉妖冶依舊,前塵故事不勝唏噓,今生此時仿佛蹉跎.搖頭不語中,不覺已聞館娃聲. 吳儂軟語,裊裊婷婷,就似雨過天青時飄來的幾縷白云,任東風牽弄,卻總化不開那淡淡的一痕.吳越的女子,便縱是赤足捋袖于溪邊浣紗,也如江南的水一樣嬌羞多情。走在古鎮深巷,陶醉而憧憬著。
非是女子臨街覆水,乃天賜奇緣于是人也,必先亂其心志,濕其衣衫,速其腳步,冷其體膚……三月的小雨猶帶著初春的寒意,淅淅瀝瀝,引得馬鳴人嘆,叩門避雨,簾內探出牡丹一樣的容顏,不施粉黛的初妝,忍俊不禁的嫣然,矜持守禮的問候,直叫人面如老僧入定,心如千騎平岡。室內冉冉檀香,純凈無塵,仿佛在告訴他:此門只曾為君開。
一句“小生有禮”許是此時最順暢的話語,卻顯得那樣的局促不安。美麗的江南總是多情總被無緣擾,因為含蓄是多情致命的詛咒。
不經意的邂逅或許是最痛苦的蹉跎。那離別時的眼神,像極了柳條兒的牽掛,千絲萬縷,織不住風的停駐,千言萬語,只能是吳越流云般飄渺的“有緣再會”。
此去經年,竟是年華虛逝,對鏡秋霜。 …… 少年聽雨,簾外雨潺潺,中年聽雨,客舟影沉沉。
夕日已頹,湖水不波。遠處,炊煙如今日的他一樣的安詳。
手中,青花瓷如遠處的炊煙一般閑逸。仔細端詳,筆鋒不再濃,似乎能看見十年的撫摩。
那仕女的面容一如初妝,笑容依然如牡丹一樣的盛開。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