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個人撐傘在雨中漫步的詩詞
《臨江仙·夢后樓臺高鎖》 宋代:晏幾道 夢后樓臺高鎖,酒醒簾幕低垂。
去年春恨卻來時。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
記得小蘋初見,兩重心字羅衣。 琵琶弦上說相思。
當時明月在,曾照彩云歸。 譯文: 深夜夢回樓臺朱門緊鎖,酒意消退但見簾幕重重低垂。
去年的春恨涌上心頭時,人在落花紛揚中幽幽獨立,燕子在微風細雨中雙雙翱飛。 記得與小蘋初次相見,身著兩重心字香熏過的羅衣。
琵琶輕彈委委訴說相思滋味。當時明月如今猶在,曾照著她彩云般的身影回歸。
《春寒》 宋代:陳與義 二月巴陵日日風,春寒未了怯園公。 海棠不惜胭脂色,獨立蒙蒙細雨中。
譯文: 二月的巴陵,幾乎天天都刮風,料峭的春寒給園林的花木帶來了災難,叫人擔心害怕! 嬌嫩的海棠,毫不吝惜鮮紅的花朵,獨自在寒風冷雨中默默開放著。 擴展資料: 寫作背景: 《臨江仙·夢后樓臺高鎖》 晏幾道跟一些歌女結下了不解之緣。
他的《破陣子·柳下笙歌庭院》有“記得青樓當日事,寫向紅窗夜月前,憑伊寄小蓮”之句,寫的就是歌女。這首《臨江仙·夢后樓臺高鎖》也不過是他眾多懷念歌女詞作中的一首。
這首詞抒發作者對歌女小蘋懷念之情。比較起來,這首《臨江仙·夢后樓臺高鎖》在作者眾多的懷念歌女詞中更有其獨到之處。
這首《臨江仙》含蓄真摯,字字關情。詞的上闋“去年春恨卻來時”可說是詞中的一枚時針,它表達了詞人處于痛苦和迷惘之中,其原因是由于他和小蘋有過一段甜蜜幸福的愛情。
時間是這首詞的主要線索。 《春寒》 這首絕句與其說是寫春寒,不如說是詠海棠。
說到詠海棠,自然忘不了蘇軾的《海棠》詩:“東風裊裊泛崇光,香霧空蒙月轉廊。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燒高燭照紅妝。”
其實,這兩首海棠詩都是借海棠寫自己。 這首詩的前兩句是鋪墊。
“二月巴陵日日風,春寒未了怯園公”,聯系到下文,不僅有風,而且有雨,春寒料峭中,日日風雨,凄冷無比。更何況詩人還流離失所、漂泊無依。
由己及物,想到滿園即將吐蕊發芽的花木,禁不住有些擔心。
二、雨中漫步的詩歌:雨中漫步
無目的地,悠閑地走動:漫步江岸,他們在林蔭道上并肩漫步。
雨中漫步:在雨中悠閑的走動。
漫:不受約束,自由,隨意地。 青山綠水水自流,湖光云影影游魚。花香。鳥語,青山繞,綠樹合,湖光山色兩廂和。一朵水蓮花,芬芳尚婷婷。正是縱酒盡歡時,一聲動聽歌,何處飛來仙白鷺,如有意,飲一杯。
最是醉生夢死時,一陣風,雨蒙蒙。避雨在亭,酒成水,花落去。忽聞湖上飛仙樂,樂中情,醉心琴音天外來。雨中漫步尋聲去,衣帶漸濕終不悔,為伊消得人疲憊。煙斂云開,依約是旭日。山重水復尋他去,人不見,湖上青山碎成段。
三、雨中散步詩怎么寫才完整
等你 在雨中
余光中
等你,在雨中,在造虹的雨中
蟬聲沉落,蛙聲升起
一池的紅蓮如火焰,在雨中
你來不來都一樣,竟感覺
每朵蓮都象你
尤其隔著黃昏,隔著這樣的細雨
永恒,剎那,剎那,永恒
等你,在時間之外
在時間之內,等你,在剎那,在永恒
如果你的手在我的手里,此刻
如果你的清芬
在我的鼻孔,我會說,小情人
諾,這只手應該采蓮,在吳宮
這只手應該
搖一柄桂槳,在木蘭舟中
一顆星懸在科學館的飛檐
耳附子一般地懸著
瑞士表說都七點了。忽然你走來
步雨后的紅蓮,翩翩,你走來
象一首小令
從一則愛情的典故里你走來
從姜白石的詞里,有韻地,你走來
四、雨中漫步
雨中漫步 坐的時間長了,突然覺得很累,于是想到出去走走。
推門而出,外邊不知何時下起了細細的蕭雨,涼風和著泥土的腥氣在臉上輕柔的拂掠,即刻飛得很遠。 其實我喜歡一個人獨自在雨中漫步,在細雨紛飛的雨中放下塵世間所有牽涉,拋開腦海里紛亂的思緒,任雨順著發際輕輕的滑落到臉上直到腳尖。
詩人說:在雨中淋漓是一種灑脫。塵世與我無關,靜靜的品嘗這雨賦予的甘甜,任思緒瘋長。
無法形容在雨中漫步是怎樣的浪漫悠揚,一場雨,一個人,一幅畫。人生的奧秘,錯與對,美與丑,喜與悲一切都不在是那么重要了。
街道在雨水洗禮下裸露出水泥固有的青澀,記得沒下雨時這里全是灰塵,此刻那塵埃已不知去向,猛然醒悟,這雨不知下了好長一陣子。真是一場春雨一個夢,夢的開始都是純潔的希望。
大街上不知何時停了十幾輛小車,前面的擋風玻璃蒙上了一層水珠霧,茫茫看不清里邊坐著什么樣的人。這樣偏僻的小鎮一次能停這多小車很不多見,特別是在這春雨綿綿的季節。
聽說這是那些社會上混混來聚眾賭博開的車,他們不敢在城市中賭博,來這里是為了安全。 不知道他們誰的命運好一點,是誰又在這次賭博中大撈一把,想,一定有人贏,也一定有人會輸。
我似乎聽到那些賭徒歡笑和哭泣聲幽然而止,一張張微笑和錯愕的臉上猙獰著注視下一局命運的判決,心在默默地祈禱,屋子里一片狼藉,煙灰跌漲,彌漫著整個空間,偶爾流串的塵埃透過門窗被風卷進雨里,消失得無影無蹤。 于是想起,人生,不就是一場賭注嗎?人生自古在嘗試,嘗試成功自古有。
愿賭服輸,只是籌碼有時下的太大了,陰霾了整個風景。 街道上行人少了許多,偶爾走過來一兩個人被傘遮掩的看不清面目,汽車從身邊呼嘯而過,濺起一串水花淋濕了褲腳。
記得五十年代這還是古老的小巷,青磚古道。現在已是高樓聳立,那紅墻替代了青石,預制板取代了瓦房,鋼窗更換了脆弱的木窗,時光流走了歲月,時光也流走了人,把一切都留在了記憶的詩行。
對面走來一婀娜清秀的女子,撐著粉紅色的小雨傘,青春的身姿,曼妙的舞步。仿佛那個撐著油紙傘,獨自彷徨在悠長、悠長雨巷中結著愁怨丁香一般的姑娘。
傘的邊緣象斷了線的珠子,滴嗒著把整個人籠罩在圓周里,細碎的步履像夢一般地凄婉迷茫。這不是江南,當然她也不是丁香一般的姑娘,可她把思緒拉到了久遠的江南,那夢和詩一般的雨巷,潮濕的心思輪回了流走的時光,無法擱淺的記憶變得冗長。
雨聲慢慢漫過耳際,于是,心淹沒而去,你變得漸漸豐美清晰。 那年一樣的細雨,傘下兩個相依相伴的人輕柔地行走在這里,笑靨濕透了雨具,時而飛濺的雨絲知趣地搗鼓著無法逾越的空氣,推開心際注入萌芽的種子。
一陣微風吹過,樹枝上殘存的落中悄然跌落,零星地散失在地里,象一道道因你而起你的憂傷在溫柔地等待故事的繼續,雨滴拍打在上邊,水沫舞蹈,鋪成一地憂傷,上邊寫滿關于你和我愛的篇章。 于是,我想起了你給我說的話,失去的永遠是最美好的。
抬起頭,雨象箭一般跌落,把眼扎的很痛,于是閉眼,任它梳理滿面污垢,一縷縷敗落。 對面樓臺窗簾里,一女子靜靜地貯立著,目光平直而柔軟,臉面被惆悵拉得很長,不知她心中游蕩的心事,是彷徨還是凄愴,把一種生命的感動,在這梅雨時節展開,羞澀了藍色的水鄉。
于是想起了你不在的時光,思緒象浸水承壓后的紙張,一頁頁沉重的無法翻開,稍稍用力便撕碎了夢想。 伸開雙掌,雨打在手心,想抓,卻無端地滑脫,就象我抓不住你一樣,跌落在身旁的路上,碎成一地的憂傷。
不由一笑,不是你的何必強求,是你的又怎要滑落,如果有緣,自有相見的一天。 河水不停息地向東流去,跌宕的雨滴忘了歸程,消失在河水里,一去不復返,忘記了臨走的誓言。
燕子在雨中穿梭,那饑餓的心靈時而讓它尖叫著,在雨中漫無邊際的尋找著可口的美餐。可它忘了季節,這時候蟲子也該歇息在安樂的被窩里。
踏上石階,青苔已綠茸茸,雖然很短卻在雨中蔥蔥郁郁,記得你說,沒有土壤的種子是楛竭的,雖然肥美,始終不能長成參天大樹。 不知從那里傳來一曲優美的樂章,被風拉得細長,時而清晰時而模糊,猶如殘缺不全的記憶,在時光流走的歲月里訴說著過往的美麗,誰是誰非,任風吹奏。
遠山,煙霧彌漫,水天一色,早已分不清哪是云和霧,忽然想起,這山終年有霧,只是以前沒有發覺罷了。 一對小孩忘了大人的囑托,忘情地在水中嬉戲,挑逗著童年易讀的歲月,深刻在美好的記憶里,忘了時光易失,青春短暫,雨季不再來。
想起寫你的文字,婉轉動人,漫舞飛揚,始終走不出蒼白的紙張,纏繞進去再也找不到你從前的模樣。 雨聲彌漫,掩飾了周圍的一切,我們的記憶此刻烙上了清理的印記,喚醒了明天的交響樂,明天又是一個輝煌的季節,明天的故事就在這細細的雨露里扎下了根目。
不知何時,天晴了,斜陽露出了燦爛般的笑臉,雨后的街道變得更加清晰,嫩芽在陽光里散發出誘人的芳香,泥土的腥氣時而還殘留在空氣里,和著風舞動沁人心脾。 遠處,山郁郁蔥蔥,半腰一團薄霧環繞著,如一條白絲帶緊緊地纏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