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描寫蘇州園林的詩句
“君到姑蘇間,人家皆枕河。故宮閑地少,水巷小橋多。”--唐代詩人杜荀鶴
一逕抱幽山,居然城市間。(宋·蘇舜欽《滄浪亭》)
人道我居城市里,我疑身在萬山中。(元·維則《獅子林即景》)
絕憐人境無車馬,信有山林在市城。(明·文徵明《拙政園圖詠·若墅堂》)
不知城市有山林,謝公丘壑應無負。(清·徐崧《秋過懷云亭訪周雪客調寄踏莎行》。懷云亭即今蘇州北半園)
隔斷城西市語嘩,幽棲絕似野人家。(清·汪琬《再題姜氏藝圃》)
誰謂今日非昔日,端知城市有山林。(清·乾隆《獅子林得句》)
居士高蹤何處尋,居然城市有山林。(清·王賡言《游獅子林》)
鷗鳥群嬉,不觸不驚;菡萏成列,若將若迎。(蔣堂《北池賦》,北池為唐宋時代蘇州官府園林)
懶云仙,蓬萊深處恣高眠……林泉愛我,我愛林泉。(吳西逸《殿前歡·懶云窩》,懶云窩為元代蘇州宅園)
清風明月本無價;近水遠山皆有情。(滄浪亭聯
蒼松翠竹真佳客;明月清風是故人。(獅子林立雪堂聯)
江山如有待;花柳更無私。(拙政園與誰同坐軒聯)
閑尋詩冊應多味;得意魚鳥來相親。(拙政園繡綺亭舊聯)
俯水枕石游魚出聽;臨流枕石化蝶忘機。(虎丘花雨亭聯)
江南園林甲天下,蘇州園林甲江
塔從林外出,山向寺中藏(虎丘)
古宮閑地少,水巷小橋多
老板愛吃南邊菜,都到蘇州城里來
蘇州好,葑水種雞頭,瑩潤每疑珠十斛,柔香偏乳盈甌,細剝小庭幽
東西南北橋相望,畫橋三百映江城
春城三百七十橋,兩岸朱樓夾柳條
綠浪東西南北水,紅欄三百九十橋
夜讀蘇州詩,襟懷盡冰雪。
飄飄關塞云,微微河漢月。
秋蘭南窗前,清香靜中發。
懷我千載心,歲晚更幽絕。
落烏啼霜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 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
二、描寫蘇州園林的古詩詞,急
蘇州古典園林與文學結下了不解之緣。
她之所以富于詩情畫意,富于典雅美麗的神韻風致,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由于文學語言的點綴、形容、滲透、生發。 蘇州園林中的建筑題名,幾乎都取材于著名詩文或古詩,如留園自在處,留園水池北岸的一幢樓房,樓上名“遠翠閣”,樓下名“自在處”,于此舉目南望,留園中部景色盡收眼底。
不遠處又有牡丹花臺,是賞花賞景的佳處,故取陸游“高高下下天成景,密密疏疏自在花”詩句名之。樓上“遠翠”一名,取方干詩“前生含遠翠,羅列在窗中”之意,也是因為景詩相符的緣故。
又如獅子林問梅閣,就是極富文學意味的稱謂。取李俊明詩“借問梅花堂上月,不知別后幾回圓”,原來閣來多種梅,舊有古梅“臥龍”頗具清韻。
蘇州園林中又多有書條石,上面鐫刻著文學名著,如留園法帖中,唐代諸遂良的《詩經》、宋代蘇軾親筆《赤壁賦》、明代董其昌所書曹植的《洛神賦》等,都是著名的例子。 蘇州園林中亦有用鐫刻圖案形式,表達文學名著內容,如在網師園“濯纓水閣”居中屏風上,就刻有《三國演義》故事。
在留園中“揖峰軒”東首二窗堂板上刻有《封神演義》故事圖案等。 在:http://**cgrd/*。
三、網師園中的趣味楹聯題對有什么典故嗎
網師園是蘇州園林中古典山水宅園的典型代表。
其精巧的建筑和典雅幽靜的園林氣息,吸引了眾多的文人墨客。在網師園800多年的歷史中,其主人多是文采斐然的文人雅士,來參觀的游客也多是頗有名氣的詩詞大家。
所以,在這個畫境一般的園林里,處處充滿著濃濃的詩意。 網師園灌纓水閣內懸掛著一副由揚州“八怪”之一的鄭板橋手書的對聯:曾三顏四;禹寸陶分。
這副對聯筆法剛勁流暢,樸實自然,被稱為蘇州園林“一寶”。短短的上下八字聯卻連用了四個著名歷史人物的著名典故:曾子的“吾曰三省乎吾身”;顏回的“孝 、悌 、忠、信”四種美德;大禹治水惜時,!,三過家門而不入;陶侃論惜時,指出應珍惜每一分。
這副對聯上聯講的是儒家的“立德”,下聯說的是“惜時”的榜樣。 這樣緊湊而又讀之雋永的聯句,真可謂是點墨成金c在園內的“看松讀畫軒”,有一副精妙的疊字對聯:鶯鶯燕燕,花花葉葉,卿卿荇暮朝朝;風風雨雨,暖暖寒寒,處處尋尋覓覓。
這副對聯讀來朗朗上口,字里行間透露著靈氣,使人猶如陶醉在春夏秋冬四季冷暖交替變幻和鶯歌燕舞、萬木爭榮、百 花 吐 艷 的 美 景 之 中 ,別具詩情畫意。 另外,還有許多明清時期文人們的墨跡。
如在琴室懸掛的“山前倚杖看云起;松下橫琴待鶴歸”出自清代著名文學家沈復之手。在灌纓水閣的寫景聯“雨后雙禽來占竹;秋深一蝶下尋花”來自清朝著名宰相劉墉筆下。
四、寫網師園的游記
在十全街已走過了無數次,網師園的夜花園也久聞其名,但這么些年來,卻一直都不曾試過拐進那彎彎曲曲的弄堂,去探訪一番。
那天和好友逛街,在蘇州飯店邊的一家茶餐廳吃了不算正宗的港式甜點,一肚子牢騷。 閑著無聊,我硬吵著要去網師園,那小小的園子,還是在初中那年的時候去過,如今卻是記不起它的模樣了。
買了票進去,迎門便是轎廳。 “清能早達”。
見了那四個字,兒時的回憶漸漸清晰起來,那個時候,對停放在一邊的轎子向往異常,恨不得翻身越過那欄桿,滿心以為能坐上一坐便是人生的快事,此時眼 前那地仍停著紅木的轎,但卻已沒有了去坐一坐的心思。 轉而直奔門樓,因為吸引人的是門樓上的磚雕,當時雖年幼,但仍驚嘆于那細膩而雅趣天成的雕工,停在門樓前不肯挪步,于是有長輩為我細細講解。
“藻耀高翔”四個大字的兩側分別是“郭子儀上壽”和“周文王訪賢”,寓意福壽雙全與德賢兼備。 門樓依舊,然而光陰于我,十年已過,年華如疾馬。
我在萬卷堂并無留戀,轉去擷秀樓,在門口笑著對友人說,時光若是能倒回從前,這里可是內眷燕集之所,只是不知她們會做些什么來打發和消磨像此刻這樣的清閑午后? 走馬觀花似地走過五峰書屋和集虛齋,來到竹外一枝軒。 軒名取宋代蘇軾“江頭千樹春欲暗,竹外一枝斜更好”詩意而名,憑空再增幾分雅致。
再往前便是臨水而建的射鴨廊,據說在明朝時,蘇州的射鴨之風尚存,此廊便是供朋友雅樂射鴨取樂之用,此廊只有短短幾步,東倚山石,西鄰綠坡,南邊有空亭,昔日為文人雅士的品茶會集之所。 自射鴨廊折反回去,沿著小池去“月到風來亭”。
亭名取唐代韓愈“晚色將秋至,長風送月來”之意。 在亭邊坐下,環望池水四周,濯纓水閣和池北的竹外一枝軒隔水相望,射鴨廊與身處的月到風來亭遙遙相對。
探身望亭外,低頭便是一池碧水,環池翠樹欲流,淺深間布,令人神情爽滌。 走到池邊,見流水清澈,幾尾錦鯉悠游于此,待走近了細看,點點滴滴蒼翠之色,自云石邊垂下,有魚憩于那一方方綠影里,悄然不動,流水游魚,兩兩相忘。
趣景滿前,不忍離去,在池邊坐了許久才肯起身。 頓了許久又迂回到看松讀畫軒,那也是好去處。
四周古木頗多,軒名即由庭前古柏蒼松而得,其古柏相傳為 南宋時園主史正志手植,至今已歷時九百多個春秋。 松柏固然好,但心底里最愛的還是軒里的那對疊字聯: 風風雨雨暖暖寒寒處處尋尋覓覓, 鶯鶯燕燕花花葉葉卿卿暮暮朝朝。
聯中寫盡山重水復、花紅草碧,讓人賞心悅目,游興倍增。 穿過西邊一道小門便是自成院落的殿春簃,對這里的印象其實是最深的。
兒時在這里得知芍藥開在春末,又知她為花中宰相,殿春之名是出自蘇軾的詩句“多謝花工憐寂寞,尚留芍藥殿春風。” 我是極喜愛蘇軾的,由于這個典故,所以更加偏愛殿春簃,一步跨了進去便不肯出來,那書房也極雅致,明式的家俱,工整柔和,明快利落,邊上置一月白的瓷缸。
我與友人坐在一邊,說若是有幸擁有這樣的書房,定要在那缸里注了水,浮幾朵清蓮,養一兩尾錦鯉,轉過眼去又是背陰小院,半掩竹窗,分外青翠,若案頭再置好書數本,那真如是畢余生足矣! 冷泉亭靠在院落的西墻,邊上有一株桃樹,綠葉繁茂,心中便隱隱有遺憾,若是桃花開著的時候來看,想來也是極美,現在可好,芍藥將開未開,桃花謝盡,難怪一邊那小小的石潭都顯得寂寥。 再回到月到風來亭時,見著一位金發碧眼的年輕男子,面熟得很,竟像去年在藏區看冰川時見過,與他打一個照面,見他眼里似也有驚異,卻不敢上前詢問,只能錯肩而過,若是的話,人生真是無處不相逢啊! 往南走便是濯纓水閣,取《楚辭?漁父》“滄浪之水清兮”之意而名,白日里靜悄悄的。
但據說晚上這里會演出會真記,隔著水岸看,亦可在射鴨廊或月到風來亭觀賞,不知道會是怎么樣的景致?等下次一定要去體會一番。 出了水閣,有疊石成山,拾級而上可看盡池畔風韻,假山的南面有一小石橋,橋名引靜橋,游人過橋,共需三步,故又名三步橋。
橋下有小澗,內設有一小巧的閘門。 小澗狹窄的地方可一步跨過,我欲炫耀自己的一雙長腿去跨越一番,被友人笑著喝止。
原來方才在假山上表現欲過剩,本想就著能觸到的飛檐做個一指禪的姿勢,卻不料拍下來如同嫦娥奔月搞笑版,笑得我們前仰后合,此時若腳底打滑,漏進那小澗,可會笑死那一園子的游人。 只好作罷,坐在橋頭留個影,忽然又是一陣傷感,記起小時候原來也在這里留過影,等回家要翻出那舊照,對比一番,然后母親一定會說長大了長大了,后半句不消她說,就是將來慢慢慢慢就會變老了,多么可怕! 我始終都是害怕年華老去啊! 再往南走,一軒一館,一間成了茶室,一間陳設標注了價錢的版畫,都沒有興趣,轉了一圈便移步到琴室,有一群日本的游客圍在一起,導游正在介紹,我湊到前面,只聽了個半懂。
突然又想起了那年的日語考級,從小到至的考試即便再差也都能涉險過關,唯有那次,差最是要命的四分!每每想起都簡直要吐血! 拉起友人便要走,她卻不緊不慢,一副從容姿態。 我笑著問,“下次我們來看夜花園如何?” 她也笑。
慢。
五、描寫建筑物的詩句
阿房宮賦 杜牧
二川溶溶,流入宮墻。五步一樓,十步一閣。廊腰縵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勢,鉤心
斗角。盤盤焉,囷囷焉,蜂房水渦,矗不知乎幾千萬落。
秋山晴雨閑吟處,倚遍江南寺寺樓——《念昔游三首(其一)》·杜牧
九重宮闕晨霜冷,十里樓臺落月明——《四鼓出嘉會門赴南郊齋宮》·陸游
“以宋詞喻蘇州諸園;網師園如晏小山詞,清新不落套;留園如吳夢窗詞,七層樓臺,拆下不成片段;而拙政園中部,空靈處如閑云野鶴去來無蹤,則姜白石之流了;滄浪亭有若宋詩;恰園仿佛清詞,皆能從其境界中揣摩得之”——陳從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