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謝靈運描寫永嘉的詩句有哪些
1、《述祖德詩》
年代: 南北朝 作者: 謝靈運
中原昔喪亂,喪亂豈解已。
崩騰永嘉末,逼迫太元始。
河外無反正,江介有戚圯。
萬邦咸震懾,橫流賴君子。
拯溺由道情,龕暴資神理。
秦趙欣來蘇,燕魏遲文軌。
賢相謝世運,遠圖因事止。
高揖七州外,拂衣五湖里。
隨山疏浚潭,傍巖藝枌梓。
遺情舍塵物,貞觀丘壑美。
2、《答中書詩》
年代: 南北朝 作者: 謝靈運
懸圃樹瑤,昆山挺玉。
流采神皋,列秀華岳。
休哉美寶,擢穎昌族。
灼灼風徽,采采文牘。
3、《贈安成詩》
年代: 南北朝 作者: 謝靈運
相彼景響,有比形聲。
始云同宗,終焉友生。
棠棣隆親,頍弁鑒情。
緬邈歲月,繾綣平生。
4、《答謝諮議》
年代: 南北朝 作者: 謝靈運
告離甫爾,荏冉回周。
懷風感遷,思我良疇。
豈其無人,莫與好仇。
孰曰晏安,神往形留。
5、《石壁精舍還湖中作》
年代: 南北朝 作者: 謝靈運
昏旦變氣候,山水含清暉。
清暉能娛人,游子憺忘歸。
出谷日尚早,入舟陽已微。
林壑斂暝色,云霞收夕霏。
芰荷迭映蔚,蒲稗相因依。
披拂趨南徑,愉悅偃東扉。
慮澹物自輕,意愜理無違。
寄言攝生客,試用此道推。
二、謝靈運描寫永嘉的詩句
謝靈運的山水詩,大部分是他任永嘉太守以后所寫。
這些詩,以富麗精工的語言,生動細致地描繪了永嘉、會稽、彭蠡湖等地的自然景色。其主要特點是鮮麗清新,如《南史·顏延之傳》載:“延之嘗問鮑照己與靈運優劣,照曰:‘謝五言如初發芙蓉,自然可愛;君詩若鋪錦列繡,亦雕繢滿眼。
’”此外,湯惠休說“謝詩如芙蓉出水,顏如錯采鏤金”;鐘嶸說謝詩“名章迥句,處處間起;典麗新聲,絡繹奔會”;蕭綱也說“謝客吐語天拔,出于自然”。一方面,與顏詩的“鋪錦列繡”、“雕繢滿眼”相比,謝詩顯得“自然”;另一方面,當人們讀厭了那些“淡乎寡味”的玄言詩,而一接觸到謝詩中那些山姿水態與典麗新聲時,自然會感到鮮麗清新、自然可愛。
關于謝詩的“自然”,唐釋皎然在《詩式》卷一《不用事第一格》中說:謝詩的“自然”,既不同于李陵、蘇武那種“天與真性,發言自高,未有作用”的自然,也不同于曹植等人那種“語與興驅,勢逐情起,不由作意,氣格自高”的自然,而是“為文真于情性,尚于作用,不顧詞彩而風流自然”。所謂“作用”,就是經營安排、琢磨鍛煉。
以此而能達于自然,這正是謝詩勝人之處,也是他開啟新詩風的關鍵所在。王世貞說:謝靈運詩“至秾麗之極而反若平淡,琢磨之極而更似天然,則非馀子所可及也”。
三、描寫“永嘉美景”的詩句有哪些
描寫“永嘉美景”的詩句 四海南奔似永嘉 《永王東巡歌十一首》 年代: 唐 作者: 李白 永王正月東出師,天子遙分龍虎旗。
樓船一舉風波靜,江漢翻為雁鶩池。三川北虜亂如麻,四海南奔似永嘉。
但用東山謝安石,為君談笑靜胡沙。雷鼓嘈嘈喧武昌,云旗獵獵過尋陽。
秋毫不犯三吳悅,春日遙看五色光。龍蟠虎踞帝王州,帝子金陵訪古丘。
春風試暖昭陽殿,明月還過鳷鵲樓。二帝巡游俱未回,五陵松柏使人哀。
諸侯不救河南地,更喜賢王遠道來。丹陽北固是吳關,畫出樓臺云水間。
千巖烽火連滄海,兩岸旌旗繞碧山。王出三山按五湖,樓船跨海次陪都。
戰艦森森羅虎士,征帆一一引龍駒。長風掛席勢難回,海動山傾古月摧。
君看帝子浮江日,何似龍驤出峽來。祖龍浮海不成橋,漢武尋陽空射蛟。
我王樓艦輕秦漢,卻似文皇欲渡遼。帝寵賢王入楚關,掃清江漢始應還。
初從云夢開朱邸,更取金陵作小山。試借君王玉馬鞭,指揮戎虜坐瓊筵。
南風一掃胡塵靜,西入長安到日邊。 三川北虜亂如麻, 四海南奔似永嘉。
但用東山謝安石, 為君談笑靜胡沙。天寶十四載(755),安祿山在范陽起兵造反,第二年攻陷潼關。
京師震恐,唐玄宗倉皇出逃四川,途中命其第十六子永王李璘經營長江流域。十二月下旬,永王引水師順江東下,途經九江時,三請李白出廬山,詩人應召,參加了李璘幕府。
隨軍途中,寫下《永王東巡歌》十一首,這是第二首。“三川北虜亂如麻”,三川即黃河、洛河、伊河,這里指三水流經的河南郡(包括河南黃河兩岸一帶)。
北虜指安祿山叛軍。“亂如麻”喻叛軍既多且亂。
叛軍到處燒殺搶掠,造成廣大三川地區人煙斷絕,千里蕭條。“四海南奔似永嘉”,歷史的驚人相似,使詩人回想起晉懷帝永嘉五年(311)時,前漢劉聰的相國劉曜,攻陷晉都洛陽,把人民推入水深火熱之中。
在詩人眼里,同為胡人,同起于北方,同樣造成了天下大亂。這就從歷史高度揭示了這場災難的規模和性質,表明了鮮明的愛憎。
“但用東山謝安石,為君談笑靜胡沙”是本篇最精彩之筆。史載,前秦苻堅進攻東晉,領兵百萬,聲勢浩大。
謝安被孝武帝任為征討大都督,卻奕棋自若,破苻堅大軍于淝水,創造了歷史上以少勝多的著名戰例。詩人自比“東山再起”的謝安,抒寫自己出匡廬以佐王師之情。
可以看出李白此時雄心勃勃,自負很高。前著“但用”,后書“為君”,筆勢飛動,風度瀟灑,一種豪邁的氣概、樂觀的情緒和必勝的信念躍然紙上。
以“胡沙”喻叛軍,形象而深刻。叛軍之來,有如妖如魔,飛沙走石,席卷大地,遮天蔽日。
既寫出它不可一世的囂張氣焰和暗無天日的殘暴行徑,又寫出徒有聲勢的虛弱本質和為時不長的必然趨勢。“靜”字,凝煉、概括,使人想見胡沙平息后的清平世界,朗朗乾坤;為君“靜胡沙”又在“談笑”之間,更見其成竹在胸,勝券在手,指揮若定,易如反掌之氣概,讀之心胸開拓,精神為之一振。
此詩的一個特色是用典精審,比擬切當。古人認為成功的用典應有三條:“易見事”、“易識事”、“易誦讀”。
(宋魏慶之《詩人玉屑·用事》)詩人連用二典,皆煉意傳神,明白曉達,情境俱現,相映增輝,不愧為用典之上乘。全詩藝術構思,欲抑故揚,跌宕有致。
詩人于前二句極寫叛軍之多且兇,國災民難之甚且危,目的卻在襯托后二句作者的宏圖大略。局勢寫得越嚴重,就愈見其高昂的愛國熱情和“一掃胡沙凈”的雄心;氣氛寫得越緊張,就愈見其從容鎮定地“挽狂瀾于既倒”的氣魄。
這種反襯性的蓄勢之筆,增強了詩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