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古代的杜甫和白居易也是好朋友
杜甫(公元712年-公元770年)
白居易(公元772年—公元846年)
如上,杜甫和白居易是不可能成為一起喝酒吟詩的好朋友的,因為杜甫死后兩年,白居易才出生,不過白樂天是很敬仰杜甫的,曾經寫詩兩首,表達敬仰之情。
《初授拾遺》
奉詔登左掖,束帶參朝議。何言初命卑,且脫風塵吏。杜甫陳子昂,才名括天地。當時非不遇,尚無過斯位。況余蹇薄者,寵至不自意。驚近白日光,慚非青云器。天子方從諫,朝廷無忌諱。豈不思匪躬,適遇時無事。受命已旬月,飽食隨班次。諫紙忽盈箱,對之終自愧。
《讀李杜詩集因題卷后》
翰林江左日,員外劍南時。不得高官職,仍逢苦亂離。暮年逋客恨,浮世謫仙悲。吟詠留千古,聲名動四夷。文場供秀句,樂府待新詞。天意君須會,人間要好詩。
二、現在人們常用杜甫的名句“
現在人們常用《送杜少府之任蜀州》的名句“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來表達對遠別好友的深情厚誼。
出自初唐詩人王勃的《送杜少府之任蜀州》
城闕輔三秦,風煙望五津。
與君離別意,同是宦游人。
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
無為在歧路,兒女共沾巾。
三、表達了杜甫對李白怎樣的深情厚誼
公元744年至745年,這兩位詩人的運行軌道,有過短暫的交接。
天寶三載(744),李白與杜甫初次相遇,相識,相交往,時在東都洛陽。前兩年,李白
應朝廷征召入京,初到長安,即與賀知章相見,頗受推重,以賀的名望,復薦之于帝,身價倍增。玄宗“降輦步迎,如見綺皓”,授為待詔翰林,擬以擢用。這位文學明星,頓成政治明星,一時間,“王公大人恤顏色,金印紫綬來相趨”,我們這位大詩人,“中宵出飲三百杯,明朝還揖二千石”,忙碌得不亦樂乎,開心得也不亦樂乎。我替來到京城闖蕩的杜甫想,少不了類似今天那些文學青年、新秀作家來到北京,不能不向那些文學名流、評論大腕、出版巨頭、編輯高手致以崇高敬意一樣,自然要想辦法拜李白這個碼頭。
一心要匡扶王室、立志疆域的李白,不想僅僅當一個哄皇帝開心的御用文人,正跟唐玄宗李隆基鬧情緒,皇帝只要他作詩,不要他干政,詩人激動之馀,打了辭職報告,要求返回山林。那時的杜甫,說來也頗狼狽,科舉未成,為宦不得,像在北京廝混的北漂一族,在長安、洛陽,以他的詩名,以他的才情,以他河南人那種質樸,或干謁權貴,或謀事衙門,或打雜蹭飯,或販藥求生。因此,類似科學院院士或社科院學部委員的李白,放下身段,能和杜甫來往,某種程度上說,是抬舉他。杜甫很當回事,自然可以理解,李白不那么當回事,似乎也可以理解。
盡管李白不怎么把這個小他十歲的年輕詩人太放在心上,但是,《新唐書·杜甫傳》稱,“甫少與李白齊名,時號李杜”。這種狀況,我不知道在多大程度上,影響到這位待詔翰林的情緒。一般來說,文學強者對相對弱于他的對手,比較能夠胸懷寬闊,而對勢均力敵,存在著絕對年齡優勢的對手,通常保持著一種警懼心態,也許在表面上不一定看得出來,但在心靈深處,這種戒備態勢,是會存在的。對于李白與杜甫的關系,古人也好,今人也好,持兩人“相知甚深”看法的論者頗多。這些皮相之言,似有未可盡信之處。
因為,文人與文人相處,不會比狼與狼相處更融洽,我指的是心靈深處的,那些最隱藏的特別較勁的方面。
天寶四載(745),李白的報告,李隆基批了,應該說,唐玄宗還是很欣賞李白,也未必不想予以重用,可他左右不了身邊的寵幸、枕邊的美人,只好“遣金放還”,讓詩人體面地離開長安,一路向東走去。正好,杜甫探親,也來到齊魯,事有湊巧,兩位詩人再次相遇于山東兗州。
也許一個遭遇挫折的人,容易現實一點,也許一個飽受不幸的人,也就在意他人的同情。天性張揚的李白,被一腳踢出長安,再多的遣散費,也安撫不了那極其自尊而受到極其屈辱的心。失落之馀,杜甫的殷勤,“李侯金閨彥,脫身事幽討。亦有梁宋游,方期拾瑤草”,便是他在這座古城里難得的溫馨了,遂與杜甫有了更多的交流。
時年三十四歲的杜甫,對于長他十歲的李白,仰慕之心,不一而足。他們同行同止,同唱同和,同飲同酌,同醉同酣,似乎給杜甫留下了終生難忘的記憶。當時,還有另一位詩人高適,也和他們在一起。后來,杜甫總是在詩中提到這次齊魯之行的愉快經歷,“昔者與高李,晚登單父臺”,“憶與高李輩,論交入酒壚”,“醉舞梁園夜,行歌泗水春”,不勝留戀。總之,只不過短短的三年間的兩次交往,敬佩其才華,膺服其詩情,欽慕其瀟灑,悲憫其遭遇的杜甫,涉及到李白的詩篇有:
《贈李白》(“秋來相顧尚飄蓬”)
《贈李白》(“二年客東都”)
《與李十二同尋范十隱居》
《送孔巢父謝病歸游江東兼呈李白》
《飲中八仙歌》
《冬日有懷李白》
《春日憶李白》
《夢李白二首》
《天末懷李白》
《寄李十二白二十韻》
《不見》
《蘇端薛復筵簡薛華醉歌》
《昔游》
四、表達了杜甫對李白怎樣的深情厚誼
公元744年至745年,這兩位詩人的運行軌道,有過短暫的交接。
天寶三載(744),李白與杜甫初次相遇,相識,相交往,時在東都洛陽。前兩年,李白 應朝廷征召入京,初到長安,即與賀知章相見,頗受推重,以賀的名望,復薦之于帝,身價倍增。
玄宗“降輦步迎,如見綺皓”,授為待詔翰林,擬以擢用。這位文學明星,頓成政治明星,一時間,“王公大人恤顏色,金印紫綬來相趨”,我們這位大詩人,“中宵出飲三百杯,明朝還揖二千石”,忙碌得不亦樂乎,開心得也不亦樂乎。
我替來到京城闖蕩的杜甫想,少不了類似今天那些文學青年、新秀作家來到北京,不能不向那些文學名流、評論大腕、出版巨頭、編輯高手致以崇高敬意一樣,自然要想辦法拜李白這個碼頭。 一心要匡扶王室、立志疆域的李白,不想僅僅當一個哄皇帝開心的御用文人,正跟唐玄宗李隆基鬧情緒,皇帝只要他作詩,不要他干政,詩人激動之馀,打了辭職報告,要求返回山林。
那時的杜甫,說來也頗狼狽,科舉未成,為宦不得,像在北京廝混的北漂一族,在長安、洛陽,以他的詩名,以他的才情,以他河南人那種質樸,或干謁權貴,或謀事衙門,或打雜蹭飯,或販藥求生。因此,類似科學院院士或社科院學部委員的李白,放下身段,能和杜甫來往,某種程度上說,是抬舉他。
杜甫很當回事,自然可以理解,李白不那么當回事,似乎也可以理解。 盡管李白不怎么把這個小他十歲的年輕詩人太放在心上,但是,《新唐書·杜甫傳》稱,“甫少與李白齊名,時號李杜”。
這種狀況,我不知道在多大程度上,影響到這位待詔翰林的情緒。一般來說,文學強者對相對弱于他的對手,比較能夠胸懷寬闊,而對勢均力敵,存在著絕對年齡優勢的對手,通常保持著一種警懼心態,也許在表面上不一定看得出來,但在心靈深處,這種戒備態勢,是會存在的。
對于李白與杜甫的關系,古人也好,今人也好,持兩人“相知甚深”看法的論者頗多。這些皮相之言,似有未可盡信之處。
因為,文人與文人相處,不會比狼與狼相處更融洽,我指的是心靈深處的,那些最隱藏的特別較勁的方面。 天寶四載(745),李白的報告,李隆基批了,應該說,唐玄宗還是很欣賞李白,也未必不想予以重用,可他左右不了身邊的寵幸、枕邊的美人,只好“遣金放還”,讓詩人體面地離開長安,一路向東走去。
正好,杜甫探親,也來到齊魯,事有湊巧,兩位詩人再次相遇于山東兗州。 也許一個遭遇挫折的人,容易現實一點,也許一個飽受不幸的人,也就在意他人的同情。
天性張揚的李白,被一腳踢出長安,再多的遣散費,也安撫不了那極其自尊而受到極其屈辱的心。失落之馀,杜甫的殷勤,“李侯金閨彥,脫身事幽討。
亦有梁宋游,方期拾瑤草”,便是他在這座古城里難得的溫馨了,遂與杜甫有了更多的交流。 時年三十四歲的杜甫,對于長他十歲的李白,仰慕之心,不一而足。
他們同行同止,同唱同和,同飲同酌,同醉同酣,似乎給杜甫留下了終生難忘的記憶。當時,還有另一位詩人高適,也和他們在一起。
后來,杜甫總是在詩中提到這次齊魯之行的愉快經歷,“昔者與高李,晚登單父臺”,“憶與高李輩,論交入酒壚”,“醉舞梁園夜,行歌泗水春”,不勝留戀。總之,只不過短短的三年間的兩次交往,敬佩其才華,膺服其詩情,欽慕其瀟灑,悲憫其遭遇的杜甫,涉及到李白的詩篇有: 《贈李白》(“秋來相顧尚飄蓬”) 《贈李白》(“二年客東都”) 《與李十二同尋范十隱居》 《送孔巢父謝病歸游江東兼呈李白》 《飲中八仙歌》 《冬日有懷李白》 《春日憶李白》 《夢李白二首》 《天末懷李白》 《寄李十二白二十韻》 《不見》 《蘇端薛復筵簡薛華醉歌》 《昔游》。
五、表達朋友之間的深情厚誼的詩句
《云陽館與韓紳宿別》唐朝詩人司空曙。
故人江海別,幾度隔山川。 乍見翻疑夢,相悲各問年。
孤燈寒照雨,濕竹暗浮煙。 更有明朝恨,離杯惜共傳。
這一首詩詞的意思就說,老朋友自從江海闊別之后,隔著多少道山,突然相逢,卻好像是在夢中。相別后,生活互問了庚年。
孤燈冷冷的在雨夜里,閃爍竹林深處,似飄浮著片片陰云,最可恨的是明朝,又將分別,這惜別燈盞怎么不相對頻傳呢? 在詩詞之中,最初寫的就是回憶過去的離別,詩人和朋友重新相見,想起來和朋友在江海一別,已經是山川相隔,距離太遠,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再相見是不可能了,正因為相見不容易,所以說特寫了一首詩詞來紀念這樣一段感情。 離別之后,兩個人相隔著千山萬水,覺得很難再見面,因為相見實在是太難了。
這一次相見反而讓人覺得好像是在夢中,因為相思,經常互相進入對方的夢里,這是一種夸張的手法,但是表達了詩人和朋友之間的深厚感情。 在確定相見不是夢的時候,不僅悲從中來,過了這么多年都不記得對方的年齡了,于是互相詢問對方的歲數。
感嘆人世滄桑,時間過得真快,如今已經是世事變遷了,相逢有的喜極而泣,也有著感慨命運的坎坷,表現了兩個人深厚的友誼。 擴展資料 司空曙(生卒年不詳),字文初(《唐才子傳》作文明,此從《新唐書》),廣平府(今河北省永年縣。
唐時廣平府轄區為現在的廣平縣和永年縣等。依《永年縣志》記載,司空曙為今天的永年縣)人,唐朝詩人,約唐代宗大歷初前后在世。
大歷年間進士。韋皋為劍南節度使,曾召致幕府。
累官左拾遺,終水部郎中。家貧,性耿介,曾流寓長沙,遷謫江右。
苗發《送司馬署之蘇州》中云:“歸國人皆久,移家君獨遲”,可見其在外留滯之久。 為人磊落有奇才,與李約為至交。
他是大歷十才子之一,同時期作家有盧綸,錢起,韓翃等。他的詩多幽凄情調,間寫亂后的心情。
詩中常有好句,如后世傳誦的“乍見翻疑夢,相悲各問年”,像是不很著力,卻是常人心中所有。 參考資料來源:百度百科-司空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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