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蘇軾《定風波》詩詞
1、原文
定風波
三月七日,沙湖道中遇雨。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狽,余獨不覺,已而遂晴,故作此。
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
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2、譯文
三月七日,在沙湖道上趕上了下雨,拿著雨具的仆人先前離開了,同行的人都覺得很狼狽,只有我不這么覺得。過了一會兒天晴了,就做了這首詞。
不用注意那穿林打葉的雨聲,不妨一邊吟詠長嘯著,一邊悠然地行走。竹杖和草鞋輕捷得勝過騎馬,有什么可怕的?一身蓑衣任憑風吹雨打,照樣過我的一生。
春風微涼,將我的酒意吹醒,寒意初上,山頭初晴的斜陽卻應時相迎。回頭望一眼走過來遇到風雨的地方,回去吧,對我來說,既無所謂風雨,也無所謂天晴。
3、《定風波·莫聽穿林打葉聲》是宋代文學家蘇軾的詞作。此詞通過野外途中偶遇風雨這一生活中的小事,于簡樸中見深意,于尋常處生奇景,表現出曠達超脫的胸襟,寄寓著超凡脫俗的人生理想。上片著眼于雨中,下片著眼于雨后,全詞體現出一個正直文人在坎坷人生中力求解脫之道,篇幅雖短,但意境深邃,內蘊豐富,詮釋著作者的人生信念,展現著作者的精神追求。
2. 蘇軾的詩詞《定風波》
1. 詩詞原文:《定風波》
三月七日,沙湖道中遇雨。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狽,余獨不覺,已而遂晴,故作此。
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
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2. 白話譯文:
三月七日,在沙湖道上趕上了下雨,拿著雨具的仆人先前離開了,同行的人都覺得很狼狽,只有我不這么覺得。過了一會兒天晴了,就做了這首詞。
不要害怕樹林中風雨的聲音,何妨放開喉嚨吟唱從容而行。拄竹杖曳草鞋輕便勝過騎馬,這都是小事情又有什么可怕?披一蓑衣任憑湖海中度平生。
料峭的春風把我的酒意吹醒,身上略略微微感到一些寒冷,看山頭上斜陽已露出了笑臉,回首來程風雨瀟瀟的情景,歸去不管它是風雨還是放晴。
3. 蘇軾的詩詞《定風波》
詩詞原文:《定風波》三月七日,沙湖道中遇雨。
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狽,余獨不覺,已而遂晴,故作此。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
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
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白話譯文: 三月七日,在沙湖道上趕上了下雨,拿著雨具的仆人先前離開了,同行的人都覺得很狼狽,只有我不這么覺得。
過了一會兒天晴了,就做了這首詞。 不要害怕樹林中風雨的聲音,何妨放開喉嚨吟唱從容而行。
拄竹杖曳草鞋輕便勝過騎馬,這都是小事情又有什么可怕?披一蓑衣任憑湖海中度平生。 料峭的春風把我的酒意吹醒,身上略略微微感到一些寒冷,看山頭上斜陽已露出了笑臉,回首來程風雨瀟瀟的情景,歸去不管它是風雨還是放晴。
4. 蘇軾《定風波》詩詞的全文是什么
全文為:三月七日,沙湖道中遇雨。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狽,余獨不覺,已而遂晴,故作此。 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 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詞前小序云:“三月七日,沙湖道中遇雨,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狽,余獨不覺。已而遂晴,故作此”。據《東坡志林》記載:“黃州東南三十里為沙湖,亦曰螺師店,予買田其間,因往相田”。全詞緊扣途中遇雨這樣一件生活中的小事,來寫自己當時的內心感受。篇中的“風雨”、“竹杖芒鞋”、“斜照”等詞語,既是眼前景物的實寫,又不乏比興象征的意味,是詞人的人生境遇和情感體驗的外化。全篇即景抒情,語言自然流暢,蘊涵著深刻的人生哲理,體現了東坡詞獨特的審美風格。 詞的上片寫冒雨徐行時的心境。首句寫雨點打在樹葉上,發出聲響,這是客觀存在;而冠以“莫聽”二字,便有了外物不足縈懷之意,作者的性格就顯現出來了。“何妨”句是上一句的延伸。吟嘯,吟詩長嘯,表示意態安閑,在這里也就是吟詩的意思。詞人不在意風雨,具體的反應又怎樣呢?他在雨中吟哦著詩句,甚至腳步比從前還慢了些哩!瀟灑鎮靜之中多少又帶些倔強。“竹杖芒鞋”三句并非實景,而是作者當時的心中事,或者也可看作是他的人生哲學和政治宣言。芒鞋,即草鞋。誰怕,有什么可怕的。平生,指平日、平素。作者當時是否真的是“竹杖芒鞋”,并不重要;而小序中已言“雨具先去”,則此際必無披蓑衣的可能。所應玩味的是,拄著竹杖,穿著草鞋,本是閑人或隱者的裝束,而馬則是官員和忙人用的,所謂的“行人路上馬蹄忙”。都是行具,故可拿來作比。但竹杖芒鞋雖然輕便,在雨中行路用它,難免不拖泥帶水,焉能與騎馬之快捷相比?玩味詞意,這個“輕”字并非指行走之輕快,分明指心情的輕松,大有“無官一身輕”之意,與“眼邊無俗物,多病也身輕”(杜甫《漫成二首》之一)中的“輕”字亦同。詞人想,只要懷著輕松曠達的心情去面對,自然界的風雨也好,政治上的風雨(指貶謫生活)也好,又都算得了什么,有什么可怕的呢?況且,我這么多年,不就是這樣風風雨雨過來的嗎?此際我且吟詩,風雨隨它去吧! 下片寫雨晴后的景色和感受。“料峭春風”三句,由心中事折回到眼前景。剛才是帶酒冒雨而行,雖衣裳盡濕而并不覺冷。現在雨停風起,始感微涼,而山頭夕陽又給詞人送來些許暖意,好象特意迎接他似的。“相迎”二字見性情。作者常常能在逆境中看到曙光,不讓這暫時的逆境左右自己的心情,這也就是他的曠達之處了。“回首”三句復道心中事,含蘊深邃。向來,即方才的意思。“回首向來蕭瑟處”,即是指回望方才的遇雨之處,也是對自己平生經歷過的宦海風波的感悟和反思。詞人反思的結果是:“歸去”。陶淵明的退隱躬耕,是詞人所仰慕的,但終其一生,詞人從未有過真正意義上的退隱。“未成小隱聊中隱”(《六月二十七日望湖樓醉書》其五)。質言之,他所追求的并非外在的“身”的退隱,而是內在的“心”的退隱;所欲歸之處,也并非家鄉眉州,而是一個能使他敏感復雜的靈魂得以安放的精神家園。“此心安處,即是吾鄉”。也正因如此,詞人以“也無風雨也無晴”收束全篇,精警深刻,耐人尋味。方才遇雨時,詞人沒有盼晴,也不認為風雨有什么不好;現在天雖晴了,喜悅之情也淡得近乎沒有。因為自然界和仕途上有晴有雨,有順境有逆境,但在詞人心中卻無晴雨,因為“凡所有象,皆是虛妄。應無所住,而生其心”(《金剛經》)。詞人始終是泰然自若的。結句透過一層來寫,是篇中的主旨,也是蘇軾詩歌的典型風格——“坡仙化境”的很好體現。所謂的“坡仙化境”,就是在深摯、迫切、執著之后,忽然能夠回轉、放開,有類釋家的先“執”后“破”。在此詞中,“一蓑煙雨任平生”,瀟灑鎮靜中不免帶些抗爭之心,也仍是另一種形式的“執”;“也無風雨也無晴”,則是對之的升華。如果將上片的結句比喻作禪宗里神秀和尚的偈語“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則蘇軾此時“回頭自笑風波地,閉眼聊觀夢幻身”(《次韻王延老退居見寄二首》其一),似乎頓悟到了方才的冒雨徐行也多少有些作態。現在雨過天晴,一切都象什么也沒有發生似的,有如六祖慧能的“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詞人這才回到真我,體悟到生命的真諦,這也才是真正的徹底的“破”。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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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蘇軾《定風波》中的名句
我認為名句應該算是 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莫聽竹林穿葉聲,
何妨徐行且沉吟。
竹杖芒鞋輕勝馬,
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
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
山頭斜照卻相迎。
回首來時蕭瑟處,
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這里說的是自己心中無限的感慨。人生的風雨,官場仕途的黑暗,讓人感覺人世間的無常。但是蘇軾的心態是坦然的,誰怕?一蓑煙雨便笑看風云了。
后面描寫的是作者在一陣微冷的早春寒風吹來后,看見山頭的陽光斜照著,給酒醒后的他帶來了一陣暖意。回頭看看自己走過來的路,一片蕭瑟,迷惘處,仿佛不知不覺中就這樣的在風雨中過來了。感悟自己的人生道路,不正是如此嗎?
“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正是蘇軾情景交融的人生感悟,這種豁達該是我們學習的,無論如何,走到今天的蘇軾都已經不再介懷,對待大自然的變化,正如他對人生的心態一樣的,既無風雨也無晴。 什么都不再對他造成傷害。
6. 蘇軾的詞《定風波·莫聽穿林打葉聲》
“穿林打葉”的雨聲說明風急雨驟,但詞人的態度卻那么從容不迫,瀟灑自得,且吟且嘯,徐步向前。
“竹杖芒鞋”表明了他著裝的輕便與簡陋,更重要的還在于他那種冒雨徐行的心情,他認為竹杖芒鞋還輕快勝于騎馬,可見他對風雨的無所畏懼。“誰怕?”的反詰正是建立在他面對風雨的態度之上的,“一蓑煙雨任平生”則進一步寫出了他的任達與倔強,并將自然界的風雨與人生道路上的風雨聯系起來。
其中的“一蓑煙雨”既表明詞人愿將自己比作農人,同時又暗示他一生頂笠披蓑都出沒于政治風雨之中。詞換頭之后,轉入寫雨后的景色與感受。
早春三月,寒風料峭,經歷過急風驟雨的洗禮之后,人變得更為清醒,而在感到微冷之后卻又迎來了山頭的斜照。自然界的景色尚且如此,人生與仕途中的歷程又何嘗不是這樣?雨霽后是天晴,微冷后是太陽的笑臉。
正是在這種景色與心情的轉換之中,詞人回想起剛才所經歷的風雨蕭瑟,只是淡然一笑,“也無風雨也無情”正表明了他那種隨緣自得的寧靜心境和曠達的胸襟。 此詞之妙就在于,詞人表面上寫的是日常生活中的風雨陰晴,但實際上卻在寫他所遭遇到的政治上的磨難,并從中寄寓著深刻的人生哲理:人生歷程中總會遇上坎坎坷坷,遭遇些挫折與磨難,但只要能夠坦然面對,保持樂觀的情緒,就沒有過不去的難關。
人生必須有堅定的信念與堅韌的意志,要相信驟雨急風后定會有山頭斜照迎。尤其在處于人生逆境之中時,更要有坦然、超然、安然的態度。
當然,“也無風雨也無情”之中也透露出佛教泯滅有無、超然得失、不牽憂樂,不著于懷的處世思想,但正是在這種思想和任運自在的人生態度的支撐下,蘇軾才安然地度過黃州時期乃至惠州和最困難的儋州時期。 他雖然每每都會有“小舟從此逝,江海寄余生”的念頭,但由于有豁然曠達的性格和超脫對待榮辱得失的態度,所以他也并未消沉下去,“誰道人生無再少?門前流水尚能西。
休將白發唱黃雞!”(《浣溪沙》)正是由于達觀、豪放與超然的人生態度,使得他的詞能經常超越一己之得失和現實之困境,從更高更遠以及更主動的層次上提升了人生的意義。 。
7. 【將蘇軾的《定風波》改寫成兩三百字的記敘文要求:注重景色描寫和
烏臺詩案了結了.你的政敵為你在黃州畫定了一方的窄窄的水土,判你一個“監視居住”,然后竊笑.看你不羈的靈魂如何沉默,看你傲岸的頭顱如何低垂. 中國詩人的心弦的確如風中的蘆葦,脆弱、敏感,更何況是你這位被貶謫的流放詩人呢! 不是嗎?三月的一天,你與朋友走在通往黃州郊外三十里沙湖的半路上.一場不期而遇的雨突然襲來,沒有擋風的蓑,沒有遮雨的笠,更沒有避雨的茅店,滿耳只有風吹山林、雨打竹葉的聲音.面對突如其來的風雨,同行的朋友一個個叫苦不迭,你卻依然且行且歌,一雙草鞋一竿竹杖跋涉在泥濘中.為什么你能如此從容,因為你剛剛遭遇過一場政治上的不測的風雨,你也不正是在氣定神閑中一路走過來了嗎? 不過,畢竟那些日子還是如夢魘般在你的心頭揮之不去.春天來了,但溫暖不是屬于你的,料峭的風還是把你從酒神賜與你的微醺中喚醒了,于是你的觸覺神經告訴了你兩個字——“微冷”. 戲劇性的一幕怎么發生得這么快,風雨悄然消逝,一輪斜陽正在我前行路上的山頭向你含笑.回首剛剛跋涉的風雨路,你仿佛頓悟了一個道理:政治上永遠沒有無風無雨的日子,政壇就像一張賭臺,要想擺脫無常的大悲大喜,只有一種選擇,那就是離開.既然如此,何不高歌一曲陶淵明的《歸去來》,江海湖山中寄托自己的一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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