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14歲的那一年,龍應臺離開了歐洲的家,到了臺北做公務員。
這一呆就是三年半,龍應臺跟“安安”的聯系就是每天打電話,可電話打久了之后,就“變得無話可談”。
在2003年,龍應臺恢復到個人的生活中,可等龍應臺想要再去認識這個孩子的時候,安德烈已經18歲了,[5] 坐在桌子的另一邊,有一點“冷”地看著媽媽。
龍應臺覺得與兒子之間有了一座無形的墻,她的可愛的安德烈哪里去了?她感到:兒子“愛”她,但并不“喜歡”她。
她覺得, 一個18歲的孩子跟母親之間,和14歲的孩子是不同的。
第一,他不愿意讓你擁抱他;第二,他離你遠遠的;第三,你的出現讓他很丟臉、尷尬;第四,他跟你不愿意在任何一個時間同時出現。
所以龍應臺就在想怎么樣可以重新認識這個人。
[5] 當時龍應臺有兩個選擇,一個選擇就是,就這么下去,兩個人最后漸行漸遠;第二個選擇就是,龍應臺得做些事情來認識一個18歲的人。
他們是兩代人,年齡相差三十年;也是兩國人,中間橫著東西文化。
她說:“失去小男孩安安沒關系,但她一定要認識大學生安德烈。
”所以龍應臺去找安德烈——她心里不抱任何的希望,沒有任何的期待,她等著被他拒絕——但她還是找了他,問他愿不愿意跟她通過寫信的方式,來重新認識彼此。
但是她也把話講到前頭,因為龍應臺知道如果是他們兩個私人寫信的話他寫兩天就沒有了,龍應臺告訴他說這可是個專欄,一月一次,非寫不可,否則就開了天窗。
當他說好的時候龍應臺很意外,但是不管怎么說,他說“好”了。
這一寫就是三年,后來成了《親愛的安德烈》這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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