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成了所有人或情愿或不愿的命運,逃都逃不掉。
不斗就得失去,失去的太過珍貴就會心痛。
痛楚讓一個個的人變身走投無路的梁山好漢,把命運交到別人手中終究靠不住。
依憑念及舊情所生的憐憫,這步棋太過冒險:無數人為了“舊情復燃” 的機會牽線搭橋,稍不留意就會露出有意為之的破綻,一步棋差,滿盤皆輸。
為了把命運緊握在自己手里,人人爭斗,你死我活。
逐個擊破,遠交近攻,本是戰國七雄互相制衡的策略,這群或腹有詩書,或大字不識的女人一個個運用得渾然天成,如魚得水。
以利相聚,以義相聚都不重要,在外人眼中都是拉幫結派,擴張勢力。
木秀于林風必摧之,行高于人眾必非之。
權力制衡,本就是在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的絕境中尋個出路。
越想制衡,越需要籠絡更多的勢力;可一旦更多權勢牽涉其中,局面就越發難以控制。
為了不牽一發而動全身,就連當初的布局者也只能委曲求全,臥薪嘗膽地等待時機。
看似癡情的人念念不忘自己早逝的妻子,輾轉尋覓“似卿”的影子,把所有誠心相待女子的心掐碎。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讀來只顯得奢侈,殊不知帝王之愛最為薄情,如今回想只覺得自己可笑可悲。
時光飛逝,早逝的妻子在記憶里巋然不動,關于她的回憶定格成各種完美。
于他,她是不可超越的女神。
于他,世間女子不若如是。
可是他卻離不了塵世女子的陪伴:批閱奏章需要紅袖添香,翻閱詩詞需要解讀詞韻,和衣而眠需要共剪紅燭。
他受不了蘇軾“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的相思之苦,他更體會不了為人妻子“小軒窗,正梳妝”的喜悅。
他需要的不過是個伴,可以唱曲解悶,可以附庸風雅,還能猜度心意。
他離不開的不過是一種習慣,放不下的也只是失去過后得不到的悔恨。
當生活只剩下一種選擇,人只會更加敏感,更看重得失。
到手的幸福即便僅剩下回憶,那也是慰藉精神難得的食糧。
即便斯人已逝,殘留的音容笑貌也能支起無望的余生。
桐花臺的夕顏只開一夜,哀艷無絕,注定不見天光;凌云峰之經歷此生無二,侯門一入深似海,此生還能做的只有再夢一回。
轉載請注明出處華閱文章網 » 千年一嘆里的長一點的10個好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