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游在《長短句序》中說:“予少時汩于世俗,頗有所為,晚而悔之
予少時汩于世俗,頗有所為,晚而悔之。然漁歌菱唱,猶不能止
予:我
少時:年輕時
汩:漂泊
于:在
世俗:與今意同
頗:很
有:與今意同
所:助詞
為:作為
晚:年老的時候
而:表修飾
悔:后悔
之:代詞,代有所為這件事
然:但是
漁歌菱唱:代指詩詞
猶:仍然
不:不能
能:能
止:停止
合起來
我年輕時在世俗漂泊,很有些作為(聯系到是為這本書作序,所以應該是說在詩詞上有作為),年老的時候很后悔。但是我仍然不能停止詩歌這些小道。
陸游詩歌鑒賞
你可以去百度文庫看看 生平簡介 陸游(1125 -1210)字務觀,號放翁,山陰(今浙江紹興)人,陸佃之孫。
以蔭補登仕郎。紹興中試禮部,以語觸秦檜,被黜。
紹興二十八年(1158),始仕福州寧德縣主簿,調福州決曹,遷大理司直。孝宗即位,除樞密院編修官兼編類圣政所檢討官。
史浩、黃祖舜薦以“善詞章、諳典故”,賜進士出身。隆興元年(1163),張浚北伐,陸游為鎮江通判。
乾道元年(1165)改隆興府通判。二年免歸,卜居鏡湖之三山。
乾道五年差通判夔州。八年,四川宣撫使王炎辟為傒辦公事,改成都府安撫司參議官,歷蜀州通判,攝知嘉州、榮州事。
淳熙二年(1175),四川制置使范成大延置幕僚,賓主唱酬,人爭傳頌。因人譏其頹放,自號放翁。
淳熙五年東歸。七年,奉祠歸。
十三年,起知嚴州,歷除軍器少監,遷禮部郎中。光宗即位,兼實錄院檢討官,旋即罷歸山陰,閑居十馀年。
嘉泰二年,詔權同修國史、實錄院同修撰,預修孝宗、光宗兩朝實錄,尋兼秘書監。次年歸。
居于山陰。嘉定二年卒,年八十六。
陸游與尤袤、楊萬里、范成大為中興四大詩人,其為中興之冠,人呼為小太白。有《劍南詩稿》八十七卷、《渭南文集》五十卷、《南唐書》十八卷。
詞二卷,載于《渭南文集》。淳熙十六年(1189),自編詞集成,作《長短句序》云:“予少時汩于世俗,頗有所為,晚而悔之。
然漁歌菱唱,猶不能止。”此后未嘗絕筆,劉克莊《后村詩話續編》云:“放翁長短句,其激昂慷慨者,稼軒不能過,飄選高妙者,與陳簡齋、朱希真相頡頏。
流麗綿密者,欲出晏叔原、賀方回之上。” ●感皇恩 陸游 小閣倚秋空,下臨江渚。
漠漠孤云未成雨。 數聲新雁,回首杜陵何處。
壯心空萬里,人誰許! 黃閣紫樞,筑壇開府。 莫怕功名欠人做。
如今熟計,只有故鄉歸路。 石帆山腳下,菱三畝。
陸游詞作鑒賞 這首詞,是作者離蜀東歸以前,感嘆壯志未成,思念家鄉時所寫下的。上片以寫景起而以抒情終;下片以抒情起而以情景結合終。
在一個初秋的陰天,作者登上了江邊的一個小閣,仰望初秋的天空看見迷蒙的云氣還沒有濃結到要化成雨點的樣子,俯視下面可以看到江水和沙渚,境界是開闊的,并帶著些靜漠與冷清。作者只輕輕地把它描寫成“小閣倚秋空,下臨江渚,漠漠孤云未成雨”,概括了登高之事和周圍環境,并描寫視覺中景物,運化周邦彥《感皇恩》“小閣倚晴空”的詞句,王勃《滕王閣》“滕王高閣臨江渚”的詩句。
“數聲新雁,回首杜陵何處。”接著是寫聽覺,并由此引出作者的聯想。
雁是“新雁”,知秋是“新秋”;云是“孤”云,雁只“數”聲,“數”字中也反映出主客觀的孤獨意象的兩相契合。杜陵,在長安城東南,秦時為杜縣地,漢時為宣帝陵所在,故稱杜陵,這里用杜陵指代長安。
長安這個漢唐故都,是華夏強盛的象征,也是西北的政治、軍事中心之地。陸游急切地盼望南宋統治者能從金人手里收復長安;他從軍南鄭,時時遙望長安,寄托其收復故國山河的思想感情。
他向宣撫使王炎建議:“經略中原,必自長安始。”詩文中寫到想念長安的也很多,如《聞虜亂有感》的“有時登高望跾杜,悲歌仰天淚如雨”,《東樓集序》的“北游山南,憑高望跾、萬年諸山,思一醉曲江、渼陂之間,其勢無由,往往悲歌流涕”,這樣的詞句很多,可見其感觸之深且痛,因此經常地提及。
古人寫聞雁和長安聯系的,除陸詩外,還有許多如杜牧《秋浦道中》的“為問寒沙新雁到,來時為下杜陵無”,于鄴《秋夕聞雁》的“忽聞涼雁至,為報杜陵秋”,只是一般的去國懷都之感。作者寫的,如《秋晚登城北門》的“一點烽傳散關信,兩行雁帶杜陵秋”,這些是和關心收復長安的信息是有關的詞中寫聞新雁而回頭看不到長安,也是感嘆收復長安的好消息的不能到來。
“壯心空萬里,人誰許!”空有從軍萬里的壯懷,而無人相許(即無人賞識、信任的意思),申明“回首”句的含意,這里的描寫從含蓄的寄概到激昂的抒情,體現了作者寫作的特點從作者的詩詞風格看,他是比較習慣于采用后一種寫法的;在這一首詞中,他極力抑制激情,卻較多地采用前一種寫法。 過片時用了,“黃閣紫樞,筑壇開府,莫怕功名欠人做。”
黃閣、紫樞,指代宰相和樞密使,是宋代最高文武官吏。黃閣,宰相官署,衛宏《漢官舊儀》:“丞相聽事閣曰黃閣”;宋代的戎服多用紫色,故以紫樞指樞密院。
筑壇,用了漢高祖設壇場拜韓信為大將的典故;開府是開幕府,置僚屬,在宋代,高級行政區的軍政長官有此種權力。第一、二句指為將相,第三句說不怕這種職位無人可當,意即用不著自己懷抱壯志與準備擔當大任。
陸游并不熱衷于當高官,但卻始終抱著為效忠國家而建立功名的壯志。他曾向往于這種功名,他的《金錯刀行》詩說:“千年史策恥無名,一片丹心報天子。”
《書懷》詩說:“老死已無日,功名猶自期。清笳太行路,何日出王師?”他這三句詞,說得很平淡,很坦然,那么他真的會這樣輕易放棄自己的壯志、他真的相信一般的將相也能夠擔負恢復祖國統一大業的重任嗎?不!他的熱情性格和當時冷酷的現實使他不可能做到這一點。
他的**之辭,。
求一首陸游的詩
陸游詞作鑒賞 生平簡介 陸游(1125 -1210)字務觀,號放翁,山陰(今 浙江紹興)人,陸佃之孫。
以蔭補登仕郎。紹興中試 禮部,以語觸秦檜,被黜。
紹興二十八年(1158), 始仕福州寧德縣主簿,調福州決曹,遷大理司直。孝 宗即位,除樞密院編修官兼編類圣政所檢討官。
史浩、 黃祖舜薦以“善詞章、諳典故”,賜進士出身。隆興 元年(1163),張浚北伐,陸游為鎮江通判。
乾道元 年(1165)改隆興府通判。二年免歸,卜居鏡湖之三 山。
乾道五年差通判夔州。八年,四川宣撫使王炎辟 為傒辦公事,改成都府安撫司參議官,歷蜀州通判, 攝知嘉州、榮州事。
淳熙二年(1175),四川制置使 范成大延置幕僚,賓主唱酬,人爭傳頌。因人譏其頹 放,自號放翁。
淳熙五年東歸。七年,奉祠歸。
十三 年,起知嚴州,歷除軍器少監,遷禮部郎中。光宗即 位,兼實錄院檢討官,旋即罷歸山陰,閑居十馀年。
嘉泰二年,詔權同修國史、實錄院同修撰,預修孝宗、 光宗兩朝實錄,尋兼秘書監。次年歸。
居于山陰。嘉 定二年卒,年八十六。
陸游與尤袤、楊萬里、范成大 為中興四大詩人,其為中興之冠,人呼為小太白。有 《劍南詩稿》八十七卷、《渭南文集》五十卷、《南唐 書》十八卷。
詞二卷,載于《渭南文集》。淳熙十六 年(1189), 自編詞集成,作《長短句序》云:“予 少時汩于世俗,頗有所為,晚而悔之。
然漁歌菱唱, 猶不能止。”此后未嘗絕筆,劉克莊《后村詩話續編》 云:“放翁長短句,其激昂慷慨者,稼軒不能過,飄 選高妙者,與陳簡齋、朱希真相頡頏。
流麗綿密者, 欲出晏叔原、賀方回之上。” 感皇恩 陸游 小閣倚秋空, 下臨江渚。
漠漠孤云未成雨。 數聲新雁, 回首杜陵何處。
壯心空萬里, 人誰許! 黃閣紫樞, 筑壇開府。 莫怕功名欠人做。
如今熟計, 只有故鄉歸路。 石帆山腳下, 菱三畝。
這首詞,是作者離蜀東歸以前,感嘆壯志未成, 思念家鄉時所寫下的。上片以寫景起而以抒情終;下 片以抒情起而以情景結合終。
在一個初秋的陰天,作者登上了江邊的一個小閣, 仰望初秋的天空看見迷蒙的云氣還沒有濃結到要化成 雨點的樣子,俯視下面可以看到江水和沙渚,境界是 開闊的,并帶著些靜漠與冷清。作者只輕輕地把它描 寫成“小閣倚秋空,下臨江渚,漠漠孤云未成雨”, 概括了登高之事和周圍環境,并描寫視覺中景物,運 化周邦彥《感皇恩》“小閣倚晴空”的詞句,王勃《滕 王閣》“滕王高閣臨江渚”的詩句。
“數聲新雁,回首 杜陵何處。”接著是寫聽覺,并由此引出作者的聯想。
雁是“新雁”,知秋是“新秋”;云是“孤”云,雁只 “ 數”聲,“數”字中也反映出主客觀的孤獨意象的 兩相契合。杜陵,在長安城東南,秦時為杜縣地,漢 時為宣帝陵所在,故稱杜陵,這里用杜陵指代長安。
長安這個漢唐故都,是華夏強盛的象征,也是西北的 政治、軍事中心之地。陸游急切地盼望南宋統治者能 從金人手里收復長安;他從軍南鄭,時時遙望長安, 寄托其收復故國山河的思想感情。
他向宣撫使王炎建 議:“經略中原,必自長安始。”詩文中寫到想念長安 的也很多,如《聞虜亂有感》的“有時登高望跾杜, 悲歌仰天淚如雨”,《東樓集序》的“北游山南,憑高 望跾、萬年諸山,思一醉曲江、渼陂之間,其勢無由, 往往悲歌流涕”,這樣的詞句很多,可見其感觸之深 且痛,因此經常地提及。
古人寫聞雁和長安聯系的, 除陸詩外,還有許多如杜牧《秋浦道中》的“為問寒 沙新雁到,來時為下杜陵無”,于鄴《秋夕聞雁》的 “忽聞涼雁至,為報杜陵秋”,只是一般的去國懷都 之感。作者寫的,如《秋晚登城北門》的“一點烽傳 散關信,兩行雁帶杜陵秋”,這些是和關心收復長安 的信息是有關的詞中寫聞新雁而回頭看不到長安,也 是感嘆收復長安的好消息的不能到來。
“壯心空萬里, 人誰許!”空有從軍萬里的壯懷,而無人相許(即無 人賞識、信任的意思),申明“回首”句的含意,這 里的描寫從含蓄的寄概到激昂的抒情,體現了作者寫 作的特點從作者的詩詞風格看,他是比較習慣于采用 后一種寫法的;在這一首詞中,他極力抑制激情,卻 較多地采用前一種寫法。 過片時用了,“黃閣紫樞,筑壇開府,莫怕功名 欠人做。”
黃閣、紫樞,指代宰相和樞密使,是宋代 最高文武官吏。黃閣,宰相官署,衛宏《漢官舊儀》: “ 丞相聽事閣曰黃閣”;宋代的戎服多用紫色,故以 紫樞指樞密院。
筑壇,用了漢高祖設壇場拜韓信為大 將的典故;開府是開幕府,置僚屬,在宋代,高級行 政區的軍政長官有此種權力。第一、二句指為將相, 第三句說不怕這種職位無人可當,意即用不著自己懷 抱壯志與準備擔當大任。
陸游并不熱衷于當高官,但 卻始終抱著為效忠國家而建立功名的壯志。他曾向往 于這種功名,他的《金錯刀行》詩說:“千年史策恥 無名,一片丹心報天子。”
《書懷》詩說:“老死已無 日,功名猶自期。清笳太行路,何日出王師?”他這 三句詞,說得很平淡,很坦然,那么他真的會這樣輕 易放棄自己的壯志、他真的相信一般的將相也能夠擔 負恢復祖國統一大業的重任嗎?不!他的熱情性格和 當時冷酷的現實使他不可能做到這。
陸游與辛棄疾詞的比較
就其大處而觀之,陸游、辛棄疾二位詞人有四點明顯的不同:一、二人的詞學觀有所不同:陸游對詞的創作一直抱著一種既暗自喜歡、又十分鄙薄的矛盾態度,總的來說是重詩輕詞,視詞為“小道”、“馀事”,而辛棄疾對詞則傾畢生精力為之,把詞作為自己政治理想、人生經歷與生活感受的主要“陶寫之具”.二、因第一點而起,陸游詞中作者的自我形象與主體意識的表現僅僅是偶爾的、不集中的和不夠鮮明的,而辛棄疾的詞則集中地、鮮明地、全面地呈現了他作為民族英雄與時代精英的自我形象和主體意識;相應地,放翁詞只是局部和片段地反映陸游的戰斗經歷和生活情況,而稼軒詞則較為全面和系統地反映了辛棄疾的戰斗經歷和生活情況.三、同樣作為作者自我形象的呈現,放翁詞里呈現的是一個典型的文臣(盡管一度披上戎裝)的形象,而稼軒詞里呈現的是一個資兼文武的大將軍的形象.四、就藝術風格而言,雖然兩家都大致趨向陽剛雄豪一路,但由于放翁畢竟是一位衣冠文士,而稼軒則是一位老軍人、老戰士,所以放翁詞大多以輕倩流利、精能圓熟見稱,稼軒詞則主要以縱橫馳驟、大聲鏜鞳為美;放翁詞頗多清曠飄逸之氣,稼軒詞則富于沉郁頓挫之慨.現在對這四點逐一加以析論.一、詞學觀的明顯不同.陸游一生,始終對詞這種新興的詩體意存輕視.他在“靖康”南渡、詞人普遍轉變詞風而以詞作為抒懷言志和反映社會現實之一體的時代背景下,還基本上像北宋人那樣,僅僅把這一富有活力的新興詩體視為“小道”和“馀事”,這顯得十分保守和不合時宜.他對詞的抒情性質持一種十分矛盾和迷惘的態度——一方面暗中喜愛,不時以這種體裁言志遣懷,甚至抒寫男女之情;另一方面卻又發表譴責小詞的言論,并作“自我檢討”,對自己“未能免俗”地寫過一些詞感到后悔不已.比如他在《長短句序》(載《渭南文集》卷十四)中這樣說道:風、雅、頌之后,為騷,為賦,為曲,為引,為行,為謠,為歌.千馀年后,乃有倚聲制辭,起唐之季世,則其變愈薄,可勝嘆哉!余少時汩于世俗,頗有所為,晚而悔之,然漁歌菱唱,猶不能止.今絕筆已數年,念舊作終不可掩,因書其首以識吾過.在另外一篇《花間集跋》中,他更通過譴責“花間”派諸人而菲薄詞體道:《花間集》皆唐末五代時人作,方斯時,天下岌岌,生民救死不暇,士大夫乃流宕如此,可嘆也哉!或者亦出于無聊故耶?這兩篇文字大約寫于他六十五歲前后,大致可以代表他大半生對詞的看法.他到晚年(八十歲以后)所寫的兒篇談詞的文字,其詞學觀點略有變化,對詞體的態度是有褒有貶,對其“擺落故態”而能表現“跌宕意氣”的抒情功能有所肯定和贊揚.但無論如何,他大半生對于詞的保守偏激的輕視態度以及他對詞的獨特審美方式的缺乏了解,畢竟使他對于詞的創作失去了應有的熱情,從而未能投注較多的精力,去發揮他本來具有的天才和優勢.這就大大地影響了他的詞的題材、形象、意境、風格等等諸多方面.而辛棄疾對詞的基本看法和創作時的具體態度則與陸游大不相同.辛棄疾雖然沒有像陸游那樣寫過專門的論詞文字,但從一些零星的材料和他本人的一些詩、文、詞作品里所表露的思想和情緒,可以幫助我們認識到,他在詞的創作上抱著一種極為嚴肅認真的態度,有著比較先進的文藝觀點.他并沒有把詞視為“小道”和“馀事”,而是視之為自己言志抒懷的主要工具(亦即他的門人范開所謂“陶寫之具”)的.拙著《辛棄疾詞心探微》曾經勾稽有關資料,證明辛棄疾有一整套帶有強烈戰斗性和功利性的作詞主張,這套主張的主要之點是:一、主張以“氣”為本和以筆代劍;二、主張以從唐代杜甫、白居易以來的現實主義的作詩態度來作詞;三、力主詞要寫真情實感,反對為文造情;四、認為詞不但像詩那樣“可以怨”,更“可以怒”,亦即認為詞是“發憤抒情”和“寫胸中塊壘”的最佳藝術形式;五、認為詞既然是志士仁人雄心壯懷的“陶寫之具”,其風格追求就應該是“有心雄泰華,無意巧玲瓏”,亦即自覺地趨向陽剛雄豪一路,而不要去與鶯嬌燕昵、風情孌婉的傳統詞風爭長短.[3]由于具有這樣的與陸游大不相同的作詞主張,辛棄疾就不再像傳統的做法那樣游戲筆墨,偶爾作詞以娛賓遣興,而是傾畢生精力為之,把詞當成了自己政治理想、人生經歷和生活感受的主要載體.二、作者自我形象、人生經歷和主體意識表現上的明顯差異.這個差異是由兩人詞學觀的不同所導致的.辛棄疾是把詞視為抒情言志的主要手段,傾其畢生精力為詞,所以在收詞多達620馀首的一部《稼軒詞》中,自述身世經歷、呈現作者自我形象、表達作者主體意識和反映作者日常生活的作品極多,借助這些作品,我們可以還原出一個十分完整和生動的抗金民族英雄辛稼軒的形象,較為全面而具體地了解到他的思想意識和感情生活.讀《稼軒詞》,恰如讀一部藝術化的“辛稼軒自傳”.而陸游,因為他卑視詞體,視之為“小道”、“馀事”,只是在作詩之馀偶爾游戲筆墨作一點詞,因而他的自我形象、主體意識、生活經歷等等絕大部分都寫進了他的詩里,而只有很少一部分寫進了存詞總數只有140馀首的《放翁詞》里,[4]因而這些。
陸游的《訴衷情》人物心理,形象
人物心理:“萬里匹馬”、“關河夢斷”、“身老滄州”,人物神態:“淚空流”等詞句。這首詞前兩句回憶當年在抗金前線的戰斗生活,匹馬征萬里,其颯爽英姿、卓犖不凡之氣可見;“關河夢斷何處”是說一覺醒來,關河要塞不知在何處,意謂脫離了前線;“塵暗舊貂裘”是說塵土積滿從軍時穿的貂皮大衣。下片表達敵人尚未消滅,自己衰鬢先斑的慨嘆,“天山”代指抗金前線。“心在天山,身老滄洲”表達了壯志未酬、報國無門的幽憤。
陸游抓住了神態和心理,從中把握到詩的情感。
陸游《訴衷情》當中詩人將自己的形象直接的在詩歌中表現出來,人物形象就是詩人本身,這樣的人物形象稱為抒情主人公。
通過剛才的分析鑒賞,可以將詩歌的抒情形象分為兩類:
一是能夠表達詩人情感的自然物;二是人物形象,而人物形象又可以分為詩人塑造的人物形象和抒情主人公。
《烏夜啼》陸游的譯文及注釋(急要
【注釋】 陸游在孝宗乾道元年(1165)四十一歲時,買宅于山陰(今紹興)鏡湖之濱、三山之下的西村,西村的居宅,依山臨水,風景優美。這首詞的詞境之美,與山陰居宅的環境有關。陸游是個愛國志士,不甘過閑散生活,他的詩詞寫閑適意境,同時又往往帶有悲慨。而這首詞卻有些不同,整首都寫閑適意境,看不到任何悲憤之情。所以必須要結合陸游的身世和思想,從詞外去理解他并不是真正耽于詞中的生活,這一時的閑適,反而讓人去試著探究深藏于作者心中的憂國憂民之情。
手拿團扇在潔白的月下,紗巾被風吹得起復牌飄動像輕輕的煙霧一樣。高高的槐樹葉子非常茂密,青新雨后天氣很好。拿著筆胡亂寫著字,喝醉了放下簾子閑適的小睡一覺。一夜沒有更聲來打擾,只是在枕頭上靜靜的聽蟬鳴。寫出了作者喜歡這種閑適的生活
吐血碼字,。譯文不是復制粘貼的~~~~~~~~~~~~~
陸游對詞的認知與創作,在思想深處是頗有矛盾的。
他認為詞不登大雅之堂,不能與“言志”的詩相提并論;但實際上卻非常喜歡填詞,并樂此不疲。他在《長短句序》中說:“予少時汩于世俗,頗有所為,晚而悔之。
然漁歌菱唱,猶不能止。今絕筆已數年,念舊作終不可掩,因書其首,以志吾過。”
從理性上說,他站在士大夫立場上,仍以詞為小道,并對早年“汩于世俗”作詞而“悔之”。這種觀點是相當陳舊的,在當時就是落后的,是對詞的歷史價值與藝術價值的貶抑與否定;但從感性上講,他非常喜歡作詞,雖然對自己曾經作詞“悔之”,然“漁歌菱唱,猶不能止”;雖說“絕筆已數年”,實則后來仍寫了許多詞;雖曰編輯詞集是為了“以志吾過”,實則愛而不舍,不能丟棄。
這種理性與感性、理論與實踐的矛盾,還反映在他對詞的評價上。他對前人的詞作或詞集,做過一些題跋,其矛盾思想在這些題跋中,得到集中而突出的反映。
他在《跋〈花間集〉》時說:“《花間集》皆唐末五代時人作,方斯時天下岌岌,生民救死不暇,士大夫乃流宕如此,可嘆也哉!或者亦出于無聊故耶?”彭孫遹云:“詞以艷麗為本色,要是體制使然。”(《金粟詞話》)《花間集》多系西蜀詞作,在晚唐五代時期,四川社會穩定,經濟繁榮,反映市民情緒與統治階級享樂思想的詞,得到空前的發展。
陸游對《花間集》作者的責難,既與晚唐五代西蜀的社會不符,又反映出他的文學觀念的正統,以“言志”的詩衡量言情的詞,因此對《花間集》的詞人只寫艷情而不顧國計民生極為反感,但他對前人的一些詞作,則極為欣賞,并給予很高的評價。他說:“飛卿《南歌子》八闋,語意工妙,殆可追配劉夢得《竹枝》,信一時杰作也。”
(《渭南文集》)又說:“昔人作七夕詩,率不免有珠櫳綺疏惜別之意,惟東坡此篇,居然是星漢上語,歌之曲終,覺天風海雨逼人。學詩者當以是求之”(《渭南文集》)。
他談的是溫飛卿與蘇軾的詞,但最后卻說“學詩者當以是求之”。可見,他對詞與詩的體格是不大分辨的,甚至可以說詞法與詩法是一致的,沒有區別的。
正因為如此,他在評陳師道詞時說:“陳無己詩妙天下,以其余作辭(詞),宜其工矣。顧乃不然,殆未易曉也。”
(《渭南文集》)詩詞異體,作法自別,一位作者擅長此而不擅長彼,這是常見的現象,有什么奇怪?陸游對陳師道工詩而不工詞不大理解,說明他對詩詞之體格微妙區分是不大了然的。這種理論與實踐的矛盾以及對詩詞作法不分的觀點,反映在他寫詞上,不是自覺地遵守體格,而是自發地填詞。
那么,他對詞的本色、特征,不是那么精到和諳熟,于是就自覺或不自覺地以詩人之筆填詞,出現了“以詩為詞”的創作傾向。
如何評價陸游的詩詞
作者:如是我聞
鏈接:https://**question/63629765/answer/211337826
來源:知乎
著作權歸作者所有。商業轉載請聯系作者獲得授權,非商業轉載請注明出處。
放翁的詩放在有宋一代是排在前二的,至于前二中另外一個是誰,諸位可以輕易猜到。很多朋友會說放翁的詩勝在數量,其實放翁詩的質量也很高,粗中有細,需要慢慢品讀。我一個朋友剛開始讀放翁之時也沒發現有多好,但是隨著讀得越來越多,越來越深入,便發現了放翁詩歌的妙處:既有宋詩議論說理的特征,也不乏唐詩中的張力,兼具浪漫主義與現實主義的風格。由于放翁處在一個特殊的時代,抗金與北定中原成為了時代的一個主旋律,所以其詩歌多有這方面的內容,無怪乎梁任公《讀陸放翁集》寫道:“詩界千年靡靡風,兵魂銷盡國魂空。集中什九從軍樂,亙古男兒一放翁。”但是,盡管這是一些愛國主義(豪放)的題材,放翁在詩中也常有細膩的一面。而且,放翁詩歌的題材很廣泛,山水田園概莫能外,譬如耳熟能詳的《游山西村》。更多具體的例子就不列舉了,諸位還是去細細品味放翁的集子吧!對了,放翁的詩歌對后世影響深遠,在南宋末年已有體現,后村等大詩人皆是師承于放翁,后村曾道:“譬宗門中初祖,自過江后一人。”到了清初,甚至流傳著“家劍南而戶石湖”之說法,可見其影響之大!
然后,放翁的詞,當然是極好的,在宋代詞壇堪稱大家!在詩詞二者皆獨領風騷于當世,東坡以后第一人也!可是放翁自己卻對詞的創作較為輕視,仍舊視之為“小道”,在65歲的時候給自己的詞集作的序《長短句序》中寫道:“余少時汩于世俗,頗有所為,晚而悔之,然漁歌菱唱,猶不能止。今絕筆已數年,念舊作終不可掩,因書其首,以識吾過。”然而,他對詞的態度又是矛盾的,臨終之時,囑咐自己的兒子在刊印文集時把詞附在文集的末尾。至于怎樣評價他的詞作,竊以為明人楊升庵之語“纖麗處似淮海,雄慨處似東坡”甚為貼切,粗而言之,兼具豪放與婉約兩派之長,不偏不倚,正是中和之道。若是放翁對詞的看法有所改觀,且分一部分寫詩的時間來填詞,其詞作的成就應該要大得多,比之稼軒恐亦不遑多讓。
陸游詩歌簡介
陸游的詩歌藝術及其他 陸游早年學詩于曾幾,曾幾稱贊他的詩像呂本中,他自己也很得意,可見他曾深受江西詩派的影響。
少年時代打下了這一烙印,直到他老年也并未完全消除,他不僅始終保持了對詩歌語言精細考究的習慣,而且不時會寫出些生新瘦硬、雕琢藻飾的詩句。不過,中年以后,他的詩風有所變化,這主要是他廣泛學習了前人之長。
在陸游的詩文中可以看出,從屈原、陶謝、李杜、高岑、韓孟、元白乃至宋代的梅蘇,都是他借鑒的榜樣:屈原、杜甫、陶淵明詩的情感,李白、杜甫、白居易、梅堯臣等人詩的藝術風格,從不同角度給予他一定的影響。 當然,陸游并不是簡單地模仿古人。
他有一句名言:“工夫在詩外。”(《示子遹》)什么是詩外工夫呢?他的《題廬陵蕭彥毓秀才詩卷后》又說:“法不孤生自古同,癡人乃欲鏤虛空。
君詩妙處吾能識,正在山程水驛中。”這就是說,詩的妙處,來之于豐富的生活經歷和對現實世界的深切感受,而不可能在閉門造車、模擬古人中求得。
另一方面,陸游又很重視詩人的自我精神品格的涵養,《次韻和楊伯子主簿見贈》說: “文章最忌百家衣,火龍黼黻世不知。誰能養氣塞天地,吐出自足成虹霓。”
他把生活經歷和內在涵養看成是寫詩最根本的依據,所以,他雖然善于學習前人的風格、技巧,化用前人的詩意、典故、詞匯、句法,但這些只是他用來表現自己的情感和體驗的工具,而不是自我禁錮的圈牢。在這一點上,他同江西詩派強調“點鐵成金”、“奪胎換骨”是不一樣的,對有些人陷在古人堆中不能自拔更是給予嚴厲的批評。
由于既廣泛汲取前人之長,又從自身的需要出發靈活運用,各適其宜,陸游詩歌的風格具有多樣化的面貌。大體說來,他的好詩以七言為多,其中七言古體往往寫得熱情奔放,七言絕句或雄快斬截,或輕靈含蘊;他的七言律詩最為人稱道,而由于內容的不同,風格上也有差異:抒發報國之志、悲憤之情的一類,偏向于深沉郁勃;描寫自然景物和日常生活的一類,則偏向于簡淡古樸。
如前面所錄的《感憤》和《游山西村》,可以作為兩種類型的代表來看。 杜甫說“新詩改罷自長吟”(《解悶》),陸游則說“鍛詩未就且長吟”(《晝臥初起書事》),可見他和杜甫一樣,對詩歌的形式和語言,也是很講究的。
特別是他的七律,大都結構嚴整,對于辭句經過反復的推敲。像《紅樓夢》第四十八回中香菱所摘的一聯“重簾不卷留香久,古硯微凹聚墨多”(《書室明暖……》),感受很細膩,寫得也很精致。
再有,陸游讀書廣博,知識豐富,又畢竟受過江西詩派的熏陶,所以他也喜歡運用典故,化用前人的詩句,劉克莊《后村詩話》甚至說:“古人好對偶被放翁用盡。”像《游近村》“乞漿得酒人情好,賣劍買牛農事興”是化用蘇軾《浣溪沙》“賣劍買牛真欲老,乞漿得酒更何求”;《小筑》“生來不啜猩猩酒,老去那營燕燕巢”是化用白居易《感興二首》之二“樽前誘得猩猩血,幕上偷安燕燕窠”。
不過陸游很注意將它們融化在自己的詩中,并翻陳出新,像著名的“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據說就是從紹興間詩人強彥文詩句“遠山初見疑無路,曲徑徐行漸有村”(見周煇《清波別志》)化出,但陸游的詩句更自然更有深意。 不過,陸游雖然很講究作詩的技巧,但他最高的藝術追求,卻是歸于自然平淡。
他一再說“詩到無人愛處工”(《明日復理夢中意作》),“俗人猶愛未為詩”(《朝饑示子聿》),“詩到令人不愛時”(《山房》),就是說要使詩達到一種大巧若拙的地步,即所謂“好詩如靈丹,不雜膻葷腸”,“大巧謝雕琢,至剛反摧藏”(《夜坐示桑甥十韻》)。所以,他的許多詩能在錘煉之后,顯得溫潤圓熟,雅致而簡樸。
但陸游詩歌的缺陷也很顯著。作為一個大詩人,他善于學習和運用各種不同的風格,但他的獨創性不能算是很強的; 他寫得太快太多,不免有粗糙的敗筆,尤其是意境變化較少,詞句自相蹈襲,每每讓人有似曾相識之感。
清人朱彝尊說他“句法稠疊,讀之終卷,令人生憎”(《書劍南集后》),不是毫無道理的,趙翼《甌北詩話》就專門舉出過這方面的例子。 至于用典過于堆垛、化用前人詩句而缺乏新味的情況,也有不少,像徐俯《春日》的名句“一百五日寒食雨,二十四番花信風”,陸游的《春日絕句》詩套作“二十四番花有信,一百七日食猶寒”,就學得很笨拙。
除詩歌以外,陸游的詞和散文也有一定成就。 陸游對于詞的態度,有些自相矛盾:在正統的觀念上,他不大看得起這種向來風格內容不夠嚴肅的文體,認為它是從“鄭衛之音”而來且“其變愈薄”的產物,但又對它有相當的興趣,“漁歌菱唱,猶不能止“(《長短句序》),留下的作品也有一百來首。
由于對詞懷有某種偏見,他的一部分詞就寫得相當隨便,像一些寫游宴贈妓、隱逸學道的,藝術上顯得粗糙。但他畢竟有深厚的文學修養,一部分寄寓了心靈深處的真情實感的詞,也會寫得相當出色。
如《釵頭鳳》: 紅酥手,黃縢酒,滿城春色宮墻柳。東風惡,歡情簿,一懷愁緒,幾年離索。
錯、錯、錯。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浥鮫綃透。
桃花落,閑池閣,山盟雖在,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