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美人的詩詞翻譯誰有
虞美人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白話譯文
這年的時光什么時候才能了結,往事知道有多少?昨夜小樓上又吹來了春風,在這皓月當空的夜晚,怎承受得了回憶故國的傷痛!
精雕細刻的欄桿、玉石砌成的臺階應該還在,只是所懷念的人已衰老。要問我心中有多少哀愁,就像這不盡的滔滔春水滾滾東流。
《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時了》是五代十國時期南唐后主李煜在被毒死前夕所作的詞,堪稱絕命詞。此詞是一曲生命的哀歌,作者通過對自然永恒與人生無常的尖銳矛盾的對比,抒發了亡國后頓感生命落空的悲哀。全詞語言明凈、凝練、優美、清新,以問起,以答結,由問天、問人而到自問,通過凄楚中不無激越的音調和曲折回旋、流走自如的藝術結構,使作者沛然莫御的愁思貫穿始終,形成沁人心脾的美感效應。
虞美人的詩詞翻譯誰有
春花秋月什么時候才了結?往事知道有多少!小樓上昨夜又刮來了春天的東風,在月明中對已亡的本國不忍回首去想念。
精雕細刻的欄桿、玉石砌成的臺階應該還在,只是朱紅的顏色已經改變。問您能有多少愁?正象一江春水向東流 李煜,初名從嘉,字重光,號鐘隱,徐州人。
曾存詞集,已失傳。現存詞四十六首,其中幾首前期作品或為他人所作,可以確定者僅三十八首。
雖然存量不豐,但是李煜已可以憑這些不朽詞作流傳于文壇了。李煜的詞可分為兩個階段兩種風格,初期他的詞作極盡綺麗奢華之能事,可以說是柳永等人柔詞風格的始祖,但是當他淪為亡國之君被軟禁之后,李煜的詞風大變,此變并非形式之變而是內涵之變。
這首《虞美人》便是作于他被囚之時,也是這種變化最顯著之作。 整首詞可分為兩段鑒賞,前三句為首,末一句為尾。
且看前三句,“春花秋月”,單是這四個字已足可引發多少詞人的無限遐思了,但是在此詞首句卻直言到“何時了”,并用“往事知多少”來表達了對現時美景的不屑。次句先言“小樓”再憶“故國”,即便是報春信的東風,對于身在孤狹小樓身受軟禁的作者也不過是掠過心尖的一絲寒意,更是讓他有了“不堪回首”之念。
既思起故國,自然想起當年“雕欄玉砌”的華美宮室和秀美“朱顏”,故國無恙可嘆物是人非,怕是自己終生也無福消受了。前三句中,作者眼觀美景思及己身,心中不免油然而生亡國之嘆感慨之悲,但是仔細的分析李煜所思所念,卻盡是當年避居江南割據一方之時的奢靡享樂,他所惆悵的并不是國破家亡,而是無法再享紙醉金迷的榮華。
一個亡國之君身處桎枯之中感悟的不是失國之痛卻是這些東西,李煜確實不是做國君的材料,若不是他在文藝上的天賦,怕是可與劉禪比肩了。 且不論他的思緒是否符合為君之道,此詞的最末一句可說是千古絕唱,此一句“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幾乎是李煜畢生詞作的精華所在。
這一句以水喻愁,含蓄地將愁思的長流不斷,無窮無盡與滔滔水勢聯系在一起,既富哀怨亦蘊大氣,讓人不由自主的陷入了這奔涌而出的憂郁之中。同是以水喻愁的詩句,劉禹錫的“水流無限似儂愁”稍嫌直率,而秦觀的“便作春江都是淚,流不盡,許多愁”則又說得過盡,反而削弱了感人的力量。
李煜于此一句中雖僅僅展示了他無盡憂愁的外部形態--“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但使讀者從中取得了心靈上的呼應,人的愁思固然內涵各異,但都可借用此句來抒發自已類似的情感。誰到憂愁之時不是覺得這愁苦便如滔滔巨浪劈面而來,無可抵擋呢?李煜于詞尾的捫心自問,通過凄楚中不無激越的音調和曲折回旋、流走自如的藝術結構,使作者沛然莫御的愁思貫穿始終,形成沁人心脾的美感效應,無怪此詞能在廣泛的范圍內產生共鳴而得以千古傳誦了。
對于李煜此人,作為政治家他是完全的失敗,但是作為文學家他卻得到后世景仰,正如后人的評價:“國家不幸詩家幸,話到滄桑語始工”。由李煜,我所想的卻是政治與文藝的關系。
李煜的詞,絕少有憂國憂民的政治理念,他只講求詞的本身的美感,斷不會為強言國事而打破詞韻平仄(這也是我不喜辛詞的原因之一),因此他的詞篇篇美侖美奐,都是藝術上的精品。這種思想便是“為藝術而藝術”,這才應該是藝術者的最高理念。
文為什么一定要“載道”呢?藝術的歷史遠比政治要早,人類尚在朦朧時便已知道了用舞蹈表達情感,說藝術出現是為政治服務那完全是狡辯。藝術的作用應該是表達人心中最真切的情感而不是表現代表著人性丑惡的政治,如果要在藝術中強加上沉重的主題,這“藝術”已不是藝術,而已淪為了丑陋的工具。
倘若李煜的詞里通篇是悲亢亡國之痛或是感慨不能與天下爭,那么今世藝術史上的李煜,就不過是一個三流的愛國詞人罷了。 這首《虞美人》是南唐后主李煜在被俘兩年后寫成的。
相傳他作此詞后命歌妓在七夕之夜反復吟唱,宋太宗知此事后立即就賜酒將他毒死。? 作者能詩能畫,只可惜政治上無所成就。
本是一國之君,只因一個黃袍加身的后周叛臣便落得個“肉袒以降”成為一介階下囚。七夕之夜,看汴京車水馬龍,自己被囚寓中,回首往事怎能不嘆道“問君能有幾多愁?”? 春花秋月何時了?這是作者慨嘆時光太慢。
大概是俘前宮里浮華生活使他不思進取。? “往事知多少”長嘆一聲,開始回憶往事的美好。
李商隱有詩云“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只為慨嘆去日美好,來日不多,美好的往事只能成為追憶,當時卻只是惘然虛度。? “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
(陸游《釵頭鳳》)冰涼的東風吹破寄身的小樓也吹破作者思舊的美夢。七夕之夜,正是群星閃爍,人間歡笑何多。
離開金陵(南京)來到汴京(河南開封),昔日貴為一國之君,而今只有抬頭看看天下共有的一輪明月,思念故都。值得注意的是,所有思鄉的人的詩詞中總因月而起思鄉之情。
李白有“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蘇軾有“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而李煜的“月明中”與以上二人不同,李白是瀟灑,蘇軾豪放而豁達,李煜剩下的只有凄清與無奈。
《虞美人》這首詞的譯文
虞 美 人(李煜) 原文: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譯文: 春花秋月什么時候才了結?往事知道有多少!小樓上昨夜又刮來了春天的東風,在月明中對已亡的本國不忍回首去想念。 精雕細刻的欄桿、玉石砌成的臺階應該還在,只是朱紅的顏色已經改變。
問您能有多少愁?正象一江春水向東流。 虞 美 人 黃庭堅 原文: 天涯也有江南信,梅破知春近。
夜闌風細得香遲,不道曉來開遍向南枝。 玉臺弄粉花應妒,飄到眉心住。
平生個里愿懷深,去國十年老盡少年心。 譯文: 即使走遍天涯仍有江南的音信,從梅花含苞欲放時可以覺知春天已經臨近。
夜沉沉的微風輕吹,聞得芳香已較晚遲,不料第二天清早它卻開滿朝南的樹枝。 面對梳妝臺淡施脂粉一定要掠起群芳的嫉妒,你的落花只應飛到我的眉心就停住。
我一生唯愿與酒交深,可離開京城十年來消耗完了自己少年的興致之心。
誰能翻譯李煜的《虞美人》翻譯
李煜《虞美人》賞析 虞美人 ·李煜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
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闌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是一江春水向東流。 【賞析一】 此詞大約作于李煜歸宋后的第三年。
詞中流露了不加掩飾的故國之思,據說是促使宋太宗下令毒死李煜的原因之一。 那么,它等于是李煜的絕命詞了。
全詞以問起,以答結;由問天、問人而到自問,通過凄楚中不無激越的音調和曲折回旋、流走自如的藝術結構,使作者沛然莫御的愁思貫穿始終,形成沁人心脾的美感效應。 誠然,李煜的故國之思也許并不值得同情,他所眷念的往事離不開“雕欄玉砌”的帝王生活和朝暮私情的宮闈秘事。
但這首膾炙人口的名作,在藝術上確有獨到之處: “春花秋月”人多以美好,作者卻殷切企盼它早日“了”卻;小樓“東風”帶來春天的信息,卻反而引起作者“不堪回首”的嗟嘆,因為它們都勾發了作者物是人非的棖觸,跌襯出他的囚居異邦之愁,用以描寫由珠圍翠繞,烹金饌玉的江南國主一變而為長歌當哭的階下囚的作者的心境,是真切而又深刻的。 結句“一江春水向東流”,是以水喻愁的名句,含蓄地顯示出愁思的長流不斷,無窮無盡。
同它相比,劉禹錫的《竹枝調》“水流無限似儂愁”,稍嫌直率,而秦觀《江城子》“便作春江都是淚,流不盡,許多愁”,則又說得過盡,反而削弱了感人的力量。 可以說,李煜此詞所以能引起廣泛的共鳴,在很大程度上,正有賴于結句以富有感染力和向征性的比喻,將愁思寫得既形象化,又抽象化:作者并沒有明確寫出其愁思的真實內涵——懷念昔日紙醉金迷的享樂生活,而僅僅展示了它的外部形態——“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這樣人們就很容易從中取得某種心靈上的呼應,并借用它來抒發自已類似的情感。因為人們的愁思雖然內涵各異,卻都可以具有“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那樣的外部形態。
由于“形象往往大于思想”,李煜此詞便能在廣泛的范圍內產生共鳴而得以千古傳誦了。 【賞析二】 作為一個“好聲色,不恤政事”的國君,李煜是失敗的;但正是亡國成就了他千古詞壇的“南面王”(清沈雄《古今詞話》語)地位。
正所謂“國家不幸詩家幸,話到滄桑語始工”。《虞美人》就是千古傳誦不衰的著名詩篇。
這首詞刻畫了強烈的故國之思,取得了驚天地泣鬼神的藝術效果。“春花秋月”這些最容易勾起人們美好聯想的事物卻使李煜倍添煩惱,他劈頭怨問蒼天:年年春花開,歲歲秋月圓,什么時候才能了結呢?一語讀來,令人不勝好奇。
但只要我們設身處地去想象詞人的處境,就不難理解了:一個處于刀俎之上的亡國之君,這些美好的事物只會讓他觸景傷情,勾起對往昔美好生活的無限追思,今昔對比,徒生傷感。問天天不語,轉而自問,“往事知多少。”
“往事”當指往昔為人君時的美好生活,但是一切都已消逝,化為虛幻了。 自然界的春天去了又來,為什么人生的春天卻一去不復返呢?“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東風”帶來春的訊息,卻引起詞人“不堪回首”的嗟嘆,“亡國之音哀以思”,大抵只能如此吧。讓我們來想象:夜闌人靜,明月曉風,幽囚在小樓中的不眠之人,不由憑欄遠望,對著故國家園的方向,多少凄楚之情,涌上心頭,又有誰能忍受這其中的況味?一“又”字包含了多少無奈、哀痛的感情!東風又入,可見春花秋月沒有了結,還要繼續;而自己仍須茍延殘喘,歷盡苦痛折磨。
“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是“月明中不堪回首故國”的倒裝。“不堪回首”,但畢竟回首了。
回首處“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想象中,故國的江山、舊日的宮殿都還在吧,只是物是人非,江山易主;懷想時,多少悲恨在其中。
“只是”二字以嘆惋的口氣,傳達出無限悵恨之感。 以上六句在結構上是頗具匠心的。
幾度運用兩相對比和隔句呼應,反復強調自然界的輪回更替和人生的短暫易逝,富有哲理意味,感慨深沉。一二兩句春花秋月的無休無止和人間事的一去難返對比;三四兩句“又東風”和“故國不堪回首”對比;五六兩句“應猶在”和“改”對比。
“又東風”、“應猶在”又呼應“何時了”;“不堪回首”、“朱顏改”又呼應“往事”。如此對比和回環,形象逼真地傳達出詞人心靈上的波濤起伏和憂思難平。
最后,詞人的滿腔幽憤再難控制,匯成了曠世名句“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以水喻愁,可謂“前有古人,后有來者”。
劉禹錫《竹枝詞》“水流無限似儂愁”,秦觀《江城子·西城楊柳弄春柔》“便作春江都是淚,流不盡,許多愁”。這些詩句或失之于輕描淡寫,或失之于直露,都沒有“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來得打動人心,所謂“真傷心人語”也。
把愁思比作“一江春水”就使抽象的情感顯得形象可感。 愁思如春水漲溢恣肆,奔放傾瀉;又如春水不舍晝夜,無盡東流。
形式上,九個字平仄交替,讀來亦如滿江春水起伏連綿,把感情在升騰流動中的深度和力度全表達出來了。以這樣聲情并茂的詞句作結,大大增強了作品的感染力,合上書頁,讀者似也被這無盡的哀思所淹沒了。
全詞抒寫亡國之痛,意境深遠,感情真摯,結構精。
《虞美人》這首詞的譯文
虞 美 人(李煜) 原文: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譯文: 春花秋月什么時候才了結?往事知道有多少!小樓上昨夜又刮來了春天的東風,在月明中對已亡的本國不忍回首去想念。 精雕細刻的欄桿、玉石砌成的臺階應該還在,只是朱紅的顏色已經改變。
問您能有多少愁?正象一江春水向東流。 虞 美 人 黃庭堅 原文: 天涯也有江南信,梅破知春近。
夜闌風細得香遲,不道曉來開遍向南枝。 玉臺弄粉花應妒,飄到眉心住。
平生個里愿懷深,去國十年老盡少年心。 譯文: 即使走遍天涯仍有江南的音信,從梅花含苞欲放時可以覺知春天已經臨近。
夜沉沉的微風輕吹,聞得芳香已較晚遲,不料第二天清早它卻開滿朝南的樹枝。 面對梳妝臺淡施脂粉一定要掠起群芳的嫉妒,你的落花只應飛到我的眉心就停住。
我一生唯愿與酒交深,可離開京城十年來消耗完了自己少年的興致之心。
翻譯《虞美人》
李煜 虞美人原文:
【南唐】 作者:【李煜】 體裁:【宋詞】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虞美人譯文:
一年一度的春花秋月什么時候才能了結,往事又知道有多少!小樓上昨天夜里又刮來了春風,在這皓月當空的夜晚,怎承受得了回憶故國的傷痛。
精雕細刻的欄桿、玉石砌成的臺階應該還在,只是所懷念的人已衰老。若要問我心中有多少哀愁,就像這不盡的滔滔春水滾滾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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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美人全文翻譯
前八句,這首詞是懷舊之作,詞意比較朦朧,與其他詞作直接坦露胸臆略有不同。開篇寫出“憑欄”所見初春景色,但盎然的春意并未能驅散主人公心頭的愁云。藝術上這叫以樂景寫哀情,倍增其哀。主人公獨自賃欄“半日”而“無言”,可想見心情的沉重。我們仿佛看到一位面容憔悴的中年男子,臨風獨立,默默無語,臉上的神情痛苦不堪。到了晚上,新月初升,小院里風吹翠竹,聲聲入耳。主人公依然獨立欄邊,回想著往事。這耳畔竹聲,眼前新月,與當年南唐宮廷里的景象何其相似。神思恍惚之中,他的思緒回到了當年,眼前又浮現出往日歡樂的場面:池塘里春風蕩漾,薄冰初融,池畔嬪妃圍坐,酒杯交錯,笙歌齊作。君臣同樂,不知今夕是何夕。“燭明”二句陡轉,寫憑欄后轉回室內。畫堂里,明燭高照,爐香裊裊,場面不失富麗,但寂靜無人,沒有一絲生氣。對鏡自照,滿鬢白發,意識到自己年老體衰,生命行將消逝的悲傷不覺襲上心頭。莫非此生將老死于此?命運真是捉弄人啊, 一國之君變成了俘虜,從天上附落到人間,這樣孤獨寂寞、悲傷屈辱的日子何時是個盡頭? 他的內心翻江倒海,幾乎無法控制和承受。李煜后期的詞作,都深深打上了他的生命烙印。從詞史的發展進程來看,這些詞已超越了誚歌的歌辭功能,而變成了一種抒發自我人生感受的特殊形態的抒情詩。
后八句,這首詞,春花秋月什么時候才了結?往事知道有多少!
小樓上昨夜又刮來了春天的東風,在月明中對已亡的本國不忍回首去想念。
精雕細刻的欄桿、玉石砌成的臺階應該還在,只是朱紅的顏色已經改變。
問您能有多少愁?正象一江春水向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