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寫沙塵暴的詞句
隨著生活質量的提高,人們對自然環境的關注多了起來。特別是世紀之交的沙塵暴,引起人們的極大關注。這不獨因為沙塵暴頻發度高、來勢猛烈,而且影響范圍很廣,除西北、華北地區外,還波及黑龍江西南部和黃淮等地。尤其是2001年幾場席卷北京的沙塵暴,來勢之猛烈令人吃驚,五天之內曾導致1200多架次航班延誤,甚至有人員在沙塵暴中失蹤。于是,人們驚呼:“北京春天只能與沙塵共舞!”
專家初步猜測,我國可能已經進入新一輪沙塵頻發期。查閱公元300年以來的資料,發現我國北方曾有5個大的沙塵頻發期,每次持續約90至100年。最近的兩次分別發生在公元1610-1700年和1820-1891年,兩個周期相隔也是近百年,而現在距上一個周期又剛好百年。氣象專家認為,新一輪沙塵頻發期可能正在來臨。可見,自古以來,沙塵暴就是我國北方常見的一種自然災害。而據古象牙化石研究,早在幾十萬年以前,南京地區就有沙塵暴的魔影!
甭查科技文獻,我國古代詩詞中就有不少有關沙塵暴的描寫和記載。一年春天,晚唐邊塞詩人李益過陜西破訥沙漠,遇上了沙塵暴,他寫了《度破訥沙》絕句一首:
眼見風來沙旋移,經年不省草生時。
莫言塞北無春時,總有春來何處知。
詩人用詩的語言記錄了自已親歷的一場沙塵暴。首句“眼見風來沙旋移”,高屋見瓴,氣勢逼人,僅一個“旋”字,足見風沙來勢之猛烈。正因為有了這樣震撼人心的親歷,詩人才會有“經年不省草生時”的聯想,在這茫茫的沙磧上怕是永遠看不到草木生長了吧。但是,詩人襟懷博大,生性樂觀,接下兩句,詩意為之一轉:請不要說塞北看不到山花爛漫吧,總會有春的信息的。
宋宣和四年(1122年)初秋時節,宋徽宗府學教授、太學博士陳與義由洛陽經中牟入京城開封講學,秋風送爽,令人好不愜意。不料遇上了沙塵暴,十分懊惱,寫下《中牟道中》絕句二首,其中一首云:
楊柳招人不待媒,蜻蜓近馬忽相猜。
如何得與涼風約,不共沙塵一并來。
詩人騎馬赴任,一路上秋風陣陣,楊柳依依;蜻蜓在空中飛來飛去,剛飛近馬的身邊,想落在馬背上休息休息,可是又懼怕馬的大尾巴,于是很快又飛離而去,活脫脫一幅生機勃勃的初秋畫圖。可惡的是,突然刮起了沙塵暴,吹得人睜不開眼睛,真是令人掃興。要是能跟大自然“預約”一下,叫沙塵別跟涼風一塊兒來,那該多好啊。
讓我們再把鏡頭向遠古延伸,看看那時是一個什么樣子吧。遠在晉代,陸機就用他的詩筆為我們留下了沙塵為害一方的珍貴史料。他在《為顧彥先贈婦詩》中這樣寫道:“京洛多風塵,素衣化為緇。”晉以洛陽為京都,這里的“京洛”就是洛陽。這兩句詩說,洛陽這個地方沙塵多,而且很可怕,沙塵一來,白衣服都被染成黑衣服了。這既有詩語言的夸張成分,也是對沙塵暴肆虐一方的真實寫照。
宋代科學學沈括《夢溪筆談》一書,記敘他在延安考察中發現了“石油”,說這種物質“頗似淳漆,燃之如麻,但煙甚濃,所沾帳幕皆黑”。他特地賦《延州詩》一首:
二郎山下雪紛紛,旋卓穹廬學塞人。
化盡素衣冬未老,石煙多似洛陽塵。
老百姓燒石油,冒出濃濃的黑煙,把白衣服染成黑衣裳,令人生厭,用什么比喻不好,詩人偏要化用陸機的詩句,以“洛陽塵”比喻“石煙”。可見,沙塵暴對人們生活的影響之深遠。
沙塵暴可惡,但是不可怕,關鍵在于國家重視,采取用效的防沙治沙國策。中央已經提出“科學發展觀”,對我國西部地區實施有計劃的“休耕”政策,發出了“再造錦秀山川”的號召。余心喜之,欣然賦詩一首:
西疆開發勢驚天,億萬征人不下鞍。
賴有休耕新政策,行看青翠染山川。
描寫沙塵暴的文章
沙塵暴來了 周末本想睡一懶覺,老伴的一聲吼把我吵醒了:“看沙塵暴來了”。
起床一看,只見西面的天上,已灰蒙蒙一片壓過來,一邊灰黃,一邊湛藍,也算一景。灰擠過來,蘭退出去,一會,整個城市便被沙塵一口吞了。
只有太陽在掙扎,一會被沙塵推走,一會又擠進來,在灰黃的天上,旋著一個忽強忽弱的亮點。這些年沙塵暴已不是什么新鮮事,每年都要來一兩次,剛開始的那點恐懼,早已煙消云散了。
每到這時,只不過要發幾句牢騷而已,好在它也越來越少,越來越弱了。 其實,沙塵暴是很可怕的,令人毛骨悚然。
記得,上世紀七十年代初,我所在的部隊,在甘肅有個叫一條山的地方辦農場,那里是高山上的平原。當汽車爬過一個叫九道灣山梁后,一望無際的黃土高坡迎面而來,一條小河彎彎曲曲伸向遠方,有綠草的地方,便有羊群散落其間。
到了住地,見不到營房,下了車才看見,原來房子是半地下的干打壘,一扇扇的窗戶緊挨著地面。問,為什么,說,一會就知道了。
連長和幾個老兵都顯得很緊張。命令,抓緊卸車,吃飯,進屋,特別囑咐,萬一迷路,就地臥倒,待命。
俗話說,無知者無畏,午飯后,便在營房邊溜達,一會,便見遠處黃龍騰起,聲如牛吼,嗷嗷的,象悶雷滾動,天邊,一開始有一條抖動的黃線,向前滾動,越來越寬,十分壯觀。瞬間,還沒來得及反應,黃沙便一掃而過,剛才的一切都象魔術一樣消失了,眼前只是一片黃,看不到房子,看不到汽車,甚至看不到自己的腿,我伸手打了一下臉,還好,有感覺。
我匍匐前進,足足花了一個小時,才找到那窩棚。這就是我第一次見到的沙塵暴。
不過,青海的沙塵暴,就不象甘肅的這樣混沌。如果說,甘肅的是燉刀割肉,那青海就是快刀斬亂麻。
一次在青海格爾木,那沙塵暴是陽光下的沙塵暴,一面陽光照耀,一面風沙起舞。風聲是嗚嗚的,偶爾帶一兩聲尖叫,飛起的砂礫打在車上,發出“當當”的聲音。
一陣疾風,真能把石頭吹得滿地亂滾,那也叫一奇觀。可怕的是,青海的風可以殺人。
我就聽說過,一個牧民,被一陣風沙卷起,拋到了一里外的一個山上。 現在,沙塵暴已來到城里,就象高檔家具要配高檔住宅一樣。
高樓多了,森林少了,沙塵來訪也就再必然不過了。財富多了,生活好了,這是社會的進步,可沙塵暴進城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這可能是人類向大自然開了一個玩笑,不過玩笑確實開大了點。北京沙塵暴與2008年奧運會 北京已經順利地取得了2008年國際奧運會的承辦權、人們在高興之余,發現承辦奧運會并非是一件輕松的活動。
北京提出了科技奧運、綠色奧運、文化奧運的口號,取得了社會各界的共識。然而要實現科技奧運、綠色奧運、文化奧運,需要做好一系列的準備工作、相比較而言,實現綠色奧運要比實現科技奧運、文化奧運困難很多。
這有兩個原因,一是國際奧委會和各國體育界人士對環境的要求非常強烈,我們注意到奧委會委員對北京申辦奧運會提出了環境和交通等問題,反映出他們在這方面的要求很高;二是北京目前的環境確實存在一些問題,要使北京的環境滿足奧運會的要求,還需要進行大量的環境保護與建設。其中北京的風沙活動和沙塵暴,是最難于處理的一個環境問題。
今天主要就這個問題,談一下我的看法。 北京是風沙活動和沙塵暴的高發區,北京的居民都感受了它的威脅。
所謂風沙活動,就是大風作用于干燥的地表,所引起的一系列物理現象。通常是顆粒細小的沙塵飛入大氣之中,處于懸浮狀態,借助于氣流,移動到數十公里、數百公里、數千公里、數萬公里以外。
最近一位美國朋友告訴我說,根據衛星遙感監測結果,亞洲大陸的沙塵可以橫越太平洋,到達美國中部地區。顆粒稍大的沙粒,在地表作跳躍式運動,粗沙跳躍不起來,只能在地面滾動。
沙塵和沙粒的運動是同時進行的,往往給人以天昏地暗的感覺,用群眾的話來說,叫做飛沙走石.比粗沙還大的礫石,風力無法吹動,仍保留于原處。風沙活動的結果,使地表的沙物質不斷被吹失,造成地表粗化。
最后形成戈壁。在蘭新鐵路兩側,就可以看到茫茫的戈壁灘。
沙塵暴只是風沙活動的一種形式,然而沙塵暴的危害卻十分廣泛。沙塵暴使空氣混濁。
能見度大為降低,影響飛機的升降和汽車、火車的正常運行。沙塵被吸入呼吸道,成為病菌傳播的重要媒介。
沙塵飛入眼睛,會影響視力。同此,沙塵是危害環境、影響空氣質量的重要因素。
北京空氣中的可吸入顆粒物居高不下。與風沙活動、沙塵暴有密切關系。
北京作為中國首都、國際知名的大都市;風沙活動、沙塵暴備受國際社會的關注。早在20世紀70年代,北京就被國際沙漠化會議列為受風沙危害嚴重的都市之-。
近年,美國《新聞周刊》刊文說,中國的首都應遷離北京。從這些言論不難看出,國際社會對北京的環境和風沙活動是何等的重視。
北京為了成功地舉辦奧達會。必須下大力氣把北京的環境治理好,減緩風沙活動和沙塵暴;才能真正地實現綠色奧運。
風沙活動和沙塵暴。是風與沙相互作用的結果。
風和沙是產生風沙活動的物質基礎和基本條件,二者缺一不可。 北京屬于東亞季風區,陸地和海洋受熱不均勻,是季風產生的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