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照的詞 添字采桑子 賞析
添字采桑子
李清照
窗前誰種芭蕉樹?
陰滿中庭;
陰滿中庭,
葉葉心心、舒卷有馀情。
傷心枕上三更雨,
點滴霖霪;
點滴霖霪,
愁損北人、不慣起來聽!
金兵入侵,南宋君王南逃,舉國隨國君趙構流亡。詞人也是漫漫難民中的一個,歷經長途跋涉,輾轉流徙,倍嘗艱辛.此詞乃留宿江浙金華某旅館所寫。
特色賞析:
一 語言清新純凈 簡樸自然
這首詞淺近自然,家常易懂,沒有文人的酸氣。除卻“北人”初聽不太明白之外,其他的都是為人們所熟知的字眼。特別是起句"窗前誰種芭蕉樹?”和末句“不慣起來聽”明白如話,尋尋常常,就像家常小菜一樣,誰都可以燒上幾道。原本以為登不了大雅之堂的,可是用在這兒,卻又不覺得俗氣,倒是透著清雅之味了。整首詞沒有生僻拗口之嫌,也不像“纖云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露一相逢……”挑詞弄句,披上艷麗之裳。雖是信手拈來,意蘊卻也豐富,并不單調。“窗前誰種芭蕉樹?”這個時候,國破家亡,誰又有心去種樹賞花呢?繁茂的芭蕉啊,你的壯美只能讓我更覺凄涼。詞人似問非問,這一問,問出了無奈,問出了傷痛,問出了愁愁恨恨。
二 捕捉生活畫面,創造深遠意境
目睹芭蕉,“葉葉心心,舒卷有余情”,蕉葉碩大肥美,伸展鋪張,蕉心嫩綠卷縮,似搖籃中嬰兒。蕉葉環衛守護,細心呵護,可見“有余情”。京都失陷,難民如哀鴻遍野。芭蕉勾起了詞人對亡夫的懷念,對故國家園的憂思。植物尚且有情,人又怎么能沒有情呢?子民擔憂國家,然而,國君卻在遠逃”情?不情?詞人以蕉寫人,以蕉寫情,蕉人合一了。
上片寫看蕉,下片寫聽蕉。視覺形象轉化為聽覺。“雨打芭蕉點點愁”進一步把愁引向深處。“雨滴霖霪,雨滴霖霪”雨點與其說是滴在芭蕉上,還不如說是敲打在詞人的心上,深夜冷雨,讓詞人無法入睡,家事國事,家恨國恨一起涌上心頭。傷心人聽傷心雨,雨不止,愁不斷。芭蕉這一意象轉為“愁”的化身。
三 雙聲疊韻,表現語言的音韻美
“陰滿中庭,陰滿中庭,葉葉心心”“雨滴霖霪,雨滴霖霪”,運用雙聲疊韻,讓詞唱起來更具有音調美。在古時,詞本來就是用來吟唱的,體現樂章的本色。現在我們讀起來,也是覺得朗朗上口,如大珠小珠落清亮的灑落在玉盤中,叫人口舌生香,吟誦而不覺厭倦。同時,本詞的反復的表現手法,又極好的烘托了悲涼凄絕的哀婉氣氛.
添字采桑子賞析
是不是下面的這首添字采桑子。
添字采桑子.芭蕉
李清照
窗前誰種芭蕉樹?陰滿中庭,陰滿中庭,葉葉心心,舒卷有余情。
傷心枕上三更雨,點滴霖霪,點滴霖霪,愁損北人,不慣起來聽。
賞析
這是李清照南渡之初的作品,借吟詠芭蕉抒發了懷戀故國、故土之幽情。上片描述芭蕉樹的“形”與“情”。芭蕉樹長在窗前,但卻能夠“陰滿中庭”,這就間接地寫出了它樹干的高大,枝葉的繁茂,樹冠的伸展四垂。接著,詞人將描寫范圍縮小到芭蕉樹的細部——蕉葉和蕉心。蕉心卷縮著,蕉葉舒展著,這一卷一舒,象是含情脈脈,相依相戀,情意無限深摯綿長。芭蕉有“余情”,自然是由于詞人有情;詞人將自己的情注入芭蕉的形象之中,創造了情景相生的藝術境界,極其形象地表現了她對中原故國、家鄉故土的綿綿不斷的思念和懷戀。
下片寫夜聽雨打芭蕉聲。由于“余情”是深遠綿長的,所以詞人直到夜晚臥床時仍處于苦苦的思念之中,使她越思越悲,越想越愁,輾轉反側,無法成眠。本已是枕上落滿傷心淚,更加上三更時分窗外響起了雨聲,雨點滴滴噠噠地敲打著芭蕉葉,聲音是那樣地單調,又是那樣地凄涼。雨打在蕉葉上,如同滴落在詞人的心上。在她那早已被思念煎熬,被痛苦浸透了的心中,又添上了一股酸澀的苦汁,催落了她更多的傷心之淚。三更的冷雨霖霪不止,詞人的淚水更是傾瀉如注;雨打芭蕉聲是那樣地凄涼,詞人的啜泣聲更加悲切。詞人將“點滴霖霪”,組成迭句,不但從音韻上造成連綿悄長的效果,而且有力地烘托了悲涼凄絕的氣氛。結句用“愁損北人,不慣起來聽”煞住,看似平淡,實極深刻。從字面上看,“起來聽”似乎純系由于“北人不慣”,但這里的“北人”,實際上應解作“流離之人”、“淪落之人”,因此,這種“不慣”也就絕不只是水土氣候上難以適應的不慣,而是一種飄零淪喪的異鄉之感。深懷著這種飄泊淪亡感的詞人起坐聽雨,從這凄涼的雨聲中她聽到了些什么呢?她又想到了些什么呢?詞的尾句就這樣給我們留下了無盡的想象余地,也留下了詞人面垂兩行思鄉淚,坐聽雨打芭蕉聲的感人形象,收“言已盡而意無窮”之效.
添字采桑子賞析
是不是下面的這首添字采桑子。
添字采桑子.芭蕉 李清照 窗前誰種芭蕉樹?陰滿中庭,陰滿中庭,葉葉心心,舒卷有余情。 傷心枕上三更雨,點滴霖霪,點滴霖霪,愁損北人,不慣起來聽。
賞析 這是李清照南渡之初的作品,借吟詠芭蕉抒發了懷戀故國、故土之幽情。上片描述芭蕉樹的“形”與“情”。
芭蕉樹長在窗前,但卻能夠“陰滿中庭”,這就間接地寫出了它樹干的高大,枝葉的繁茂,樹冠的伸展四垂。接著,詞人將描寫范圍縮小到芭蕉樹的細部——蕉葉和蕉心。
蕉心卷縮著,蕉葉舒展著,這一卷一舒,象是含情脈脈,相依相戀,情意無限深摯綿長。芭蕉有“余情”,自然是由于詞人有情;詞人將自己的情注入芭蕉的形象之中,創造了情景相生的藝術境界,極其形象地表現了她對中原故國、家鄉故土的綿綿不斷的思念和懷戀。
下片寫夜聽雨打芭蕉聲。由于“余情”是深遠綿長的,所以詞人直到夜晚臥床時仍處于苦苦的思念之中,使她越思越悲,越想越愁,輾轉反側,無法成眠。
本已是枕上落滿傷心淚,更加上三更時分窗外響起了雨聲,雨點滴滴噠噠地敲打著芭蕉葉,聲音是那樣地單調,又是那樣地凄涼。雨打在蕉葉上,如同滴落在詞人的心上。
在她那早已被思念煎熬,被痛苦浸透了的心中,又添上了一股酸澀的苦汁,催落了她更多的傷心之淚。三更的冷雨霖霪不止,詞人的淚水更是傾瀉如注;雨打芭蕉聲是那樣地凄涼,詞人的啜泣聲更加悲切。
詞人將“點滴霖霪”,組成迭句,不但從音韻上造成連綿悄長的效果,而且有力地烘托了悲涼凄絕的氣氛。結句用“愁損北人,不慣起來聽”煞住,看似平淡,實極深刻。
從字面上看,“起來聽”似乎純系由于“北人不慣”,但這里的“北人”,實際上應解作“流離之人”、“淪落之人”,因此,這種“不慣”也就絕不只是水土氣候上難以適應的不慣,而是一種飄零淪喪的異鄉之感。深懷著這種飄泊淪亡感的詞人起坐聽雨,從這凄涼的雨聲中她聽到了些什么呢?她又想到了些什么呢?詞的尾句就這樣給我們留下了無盡的想象余地,也留下了詞人面垂兩行思鄉淚,坐聽雨打芭蕉聲的感人形象,收“言已盡而意無窮”之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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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字采桑子 攤破浣溪沙
詞調名有加“攤破”二字的,意思是將某一個曲調,攤破一二句,增字衍聲,另外變成一個新的曲調,但仍用原有調名,而加上“攤破”二字,以為區別。“攤破”是兼文字和音樂而言,如果單從文字方面說,“攤破”就是“添字”。
詞中最常見的有攤破浣溪沙。沈溪沙本調為上下二片,每片七言三句,用平聲韻。例如:“堤上游人逐畫船,拍堤春水四垂天,綠楊樓外出秋千。白發戴花君莫笑,六么催拍盞頻傳,人生何處似尊前。(歐陽修)”
攤破的方法有二種。一種是將每片第三句改為四言、五言各一句,成為七七四五句格,仍用平聲韻。例如:“相恨相思一個人,柳眉桃臉自然春。別離情思,寂寞向誰論。映地殘霞紅照水,斷魂芳草碧連云。水邊樓上,回首倚黃昏。(佚名,見《草堂詩余》)
另一種攤破是將上下片第三句均改用仄聲結尾,而另加三字一句,仍協平聲韻,成為七七七三句格。例如:菡萏香銷翠葉殘,西風愁起綠波間。還與韶光共憔悴,不堪看,細雨夢回雞塞遠,小樓吹徹王笙寒。多少淚珠何限恨,倚闌干。(南唐中主李璟)”
這一形式的浣溪沙,在元大德刻本《稼軒長短句》中有八闋,題作“添字浣溪沙”,可知是為了和第一形式的攤破法有所區別。但是,浣溪沙一經如此添字,其音調、形式卻和唐詞山花子相同了。《花間集》有和凝作山花子二首,今錄其一:
鶯錦蟬紗馥麝臍,輕裾花早曉煙迷,鶴鶒顫金紅掌墜,翠云低。星靨笑偎霞臉畔,蹙金開襜襯銀泥。春思半和芳草嫩,綠萋萋。
二詞完全一樣,因此,汲古閣刻本《稼軒詞》就把這八首稼軒詞統統改題為山花子。《花間集》又有一首毛文錫的詞:
春水輕波浸綠苔,批杷洲上紫檀開。晴日眠沙鸂鶒穩,暖相偎。羅襪生塵游女過,有人逢著弄珠廻。蘭麝飄香初解佩,忘歸來。
此詞與和凝的山花子詞相同,但是題作浣沙溪。在這首詞后面,另有一首上下片各三句七言的浣溪沙,在卷前的目錄中,也分別為“浣沙溪一首,浣溪沙一首”。可知這不是刻板錯誤。不過這是根據鄂州本《花間集》而知,明清坊本已誤并為“浣溪沙二首”了。浣沙溪這個調名,僅此一例,故鮮有人注意,萬樹《詞律》及徐本立《詞律抬遺》都不收此調名。在《全唐詩》中,毛文錫這首詞已被改題為攤破浣溪沙了。
南唐中主李璟的“菡萏香銷翠葉殘”一首,在《花庵詞選》中題其調名為山花子,而《南詞》本《南唐二主詞》中已改名為攤破浣溪沙。
由以上幾個例子,可知七七七三句法的曲調,在五代時原名山花子,與浣溪沙無關。宋人以為是浣溪沙的變體,故改名為攤破浣溪沙。反而不知道有山花子了。萬樹《詞律》云:“此調本以浣溪沙原調結句破七字為十字,故名攤破浣溪沙,后另名山花子耳。后人因李主此詞‘細雨’,‘小樓,二句膾炙千古,竟名為南唐浣溪沙。”萬氏此言,恰恰是倒置本末。他沒有多見古本詞集,沒有注意到山花子調名在五代時已有,而攤破浣溪沙則反而才是后出的調名。不過宋人稱攤破浣溪沙,大多指第一種破法,如果象山花子那樣的句法,就應當稱之為添字浣溪沙了。
程正伯《書舟詞》中有攤破江神子,實在就是江梅引;又有攤破南鄉子,就是丑奴兒。又有攤破丑奴兒,就是采桑子。這一些情況,如果不是故意巧立名目,那就是出于無心,自以為攤破一個曲調,卻不知共與另外一個曲子相同了。
《樂府指迷》云:“古曲譜多有異同,至一腔有兩三字多少者,或句法長短不等者,蓋被教師改換。亦有嘌唱一家,多添了字,吾輩只當以古雅為主。”又《都城紀勝》云:“嘌唱,上鼓面唱令曲小詞,驅駕虛聲,縱弄宮調,與叫果子,唱耍曲兒為一體。昔只街市,今宅院亦有之。”由這兩段記錄,可知無論減字偷聲,或攤破添字,最初都是教師或嘌唱家為了耍花腔,在歌唱某一詞調時,增減其音律,長短其字句。后來這種唱法固定下來,填詞的作者因而衍變成另一腔調。
添字采桑子這首詩是通過描寫什么表達詩人的人感情
添字采桑子 芭蕉 李清照 窗前誰種芭蕉樹?陰滿中庭,陰滿中庭,葉葉心心,舒卷有余情。
傷心枕上三更雨,點滴霖霪,點滴霖霪,愁損北人,不慣起來聽。這是李清照南渡之初的作品,借吟詠芭蕉抒發了懷戀故國、故土之幽情。
上片描述芭蕉樹的“形”與“情”。芭蕉樹長在窗前,但卻能夠“陰滿中庭”,這就間接地寫出了它樹干的高大,枝葉的繁茂,樹冠的伸展四垂。
接著,詞人將描寫范圍縮小到芭蕉樹的細部──蕉葉和蕉心。蕉心卷縮著,蕉葉舒展著,這一卷一舒,象是含情脈脈,相依相戀,情意無限深摯綿長。
芭蕉有“余情”,自然是由于詞人有情;詞人將自己的情注入芭蕉的形象之中,創造了情景相生的藝術境界,極其形象地表現了她對中原故國、家鄉故土的綿綿不斷的思念和懷戀。 下片寫夜聽雨打芭蕉聲。
由于“余情”是深遠綿長的,所以詞人直到夜晚臥床時仍處于苦苦的思念之中,使她越思越悲,越想越愁,輾轉反側,無法成眠。本已是枕上落滿傷心淚,更加上三更時分窗外響起了雨聲,雨點滴滴噠噠地敲打著芭蕉葉,聲音是那樣地單調,又是那樣地凄涼。
雨打在蕉葉上,如同滴落在詞人的心上。在她那早已被思念煎熬,被痛苦浸透了的心中,又添上了一股酸澀的苦汁,催落了她更多的傷心之淚。
三更的冷雨霖霪不止,詞人的淚水更是傾瀉如注;雨打芭蕉聲是那樣地凄涼,詞人的啜泣聲更加悲切。詞人將“點滴霖霪”,組成迭句,不但從音韻上造成連綿悄長的效果,而且有力地烘托了悲涼凄絕的氣氛。
結句用“愁損北人,不慣起來聽”煞住,看似平淡,實極深刻。從字面上看,“起來聽”似乎純系由于“北人不慣”,但這里的“北人”,實際上應解作“流離之人”、“淪落之人”,因此,這種“不慣”也就絕不只是水土氣候上難以適應的不慣,而是一種飄零淪喪的異鄉之感。
深懷著這種飄泊淪亡感的詞人起坐聽雨,從這凄涼的雨聲中她聽到了些什么呢?她又想到了些什么呢?詞的尾句就這樣給我們留下了無盡的想象余地,也留下了詞人面垂兩行思鄉淚,坐聽雨打芭蕉聲的感人形象,收“言已盡而意無窮”之效。
《添字采桑子》這首詞的主題思想是什么
這是李清照南渡之初的作品,借吟詠芭蕉抒發了懷戀故國、故土之幽情。
上片描述芭蕉樹的“形”與“情”。芭蕉樹長在窗前,但卻能夠“陰滿中庭”,這就間接地寫出了它樹干的高大,枝葉的繁茂,樹冠的伸展四垂。
接著,詞人將描寫范圍縮小到芭蕉樹的細部──蕉葉和蕉心。蕉心卷縮著,蕉葉舒展著,這一卷一舒,象是含情脈脈,相依相戀,情意無限深摯綿長。
芭蕉有“余情”,自然是由于詞人有情;詞人將自己的情注入芭蕉的形象之中,創造了情景相生的藝術境界,極其形象地表現了她對中原故國、家鄉故土的綿綿不斷的思念和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