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歌經典語句
1劉弗陵。 是你親口對她說的
天之涯。海之角。山之巔。相隨 相隨
2最快樂的事情是娶了個好妻子。”
“最想做的事情是能陪著她一日日變老。”
3劉弗陵輕聲問:“云歌,你會忘記我吧?”
云歌用力點頭,“嗯,我會忘記你。”
4.“如果我們生活一輩子,我照樣會惹你生氣,讓你傷心,我們也會吵嘴慪氣,你也會傷心落淚。”
5、“好,我在長安等你。”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你知道女子送繡鞋給男子是什么意思嗎?”
“我收下了。云歌,你也一定要記住!”
“以星辰為盟,絕無悔改。”
6、“我叫孟玨,孟子的孟,玉中之王的玨。”
“送你的。你送我地上星,我送你掌中雪。”
7他等待著她歸來時,他和她的完美重逢。
他做到了!他以他無懈可擊的姿態出現,
而這次她成了乞兒,可她對他視若不見、無動于衷
8天,亮了又暗了,暗了又亮了,光影交替間,似乎交錯了孟玨的一生。
但不管何種神情,何種姿態,他總是一個人。
一個人在晨昏交替間,追尋著一點渺茫,踽踽獨行于蒼茫天地。
9很多東西,曾經以為天長地久的東西,原來坍塌只是一瞬間
10曾經以為愛她的人定會把她視作獨一無二的珍寶,不管她在別人眼里如何,在他眼里卻一定是聰明、可愛、美麗的,是不可替代的,是千金不可換的。可現在才明白,那不過是少女時最瑰麗的夢。
《大漢情緣之云中歌》中的好詞好句
《大漢情緣之云中歌》中的好詞好句:
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人,是一種幸福; 在對的時間遇見錯的人,是一種心傷; 在錯的時間遇見對的人,是一世無奈; 在錯的時間遇見錯的人,是一種折磨。
你送我地上星,我贈你掌中雪。
山盟海誓猶在耳,卻經不起世間的風吹雨打。
天地為憑,星辰為媒。你是我今生今世唯一的妻。
這么多年的等待,就是米粒大小的種子都已經長成參天大樹,何況他的相思?
外面的世界再大,卻都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愿守在這里,守著你與我的回憶,一個人天荒地老。
原以為只要他有情,她有意,他就能握著她的手,看天上云卷云舒,觀庭前花開花落,直到白發蒼蒼。可原來,他拼盡全力,能阻止生離,卻無法推開死別。
如果我們生活一輩子,我照樣會惹你生氣,讓你傷心,我們也會吵嘴慪氣,你也會傷心落淚。
曾經以為愛她的人定會把她視作獨一無二的珍寶,不管她在別人眼里如何,在他眼里卻一定是聰明、可愛、美麗的,是不可替代的,是千金不可換的。可現在才明白,那不過是少女時最瑰麗的夢。
他一直盼望著她的釋懷,她也終于準備遺忘過去、重新開始,可是他從沒有想到,她的遺忘就是從他開始。
最快樂的事情是娶了個好妻子,最想做的事情是能陪著她一日日變老。
在命定的光陰里,遇見心心念念的那個人,是一種眼角眉梢的幸福;在彷徨的罅隙問,遇見不曾相念的一個人,是一種黯然神傷的無奈;在丟失的光陰里,遇見夢寐以求的那個人,是一種肝腸寸斷的悲傷;在忘卻的罅隙間,遇見從未掛懷的一個人,是一種無能為力的折磨;于是,待到千帆過盡,再見滄海,徒余一段波瀾不驚。
彼美孟姜,德音不忘。
一寸同心縷,百年長命花。
把舊人放在心底深處珍藏,好好珍惜眼前的新人,才是既不辜負舊人,也不辜負新人,更不辜負自己。
言猶在耳,卻已經人事全非。原來這么多年,一切只不過是她一個人的鏡花水月,一個人的獨角戲。
誰能告訴他,一個人如何去割舍自己的心?
天之涯。相隨。海之角。相隨。山之巔。相隨。
他的心跳聲是她現世的安穏。
云中歌腫催淚的臺詞
言猶在耳,卻已經人事全非。
原來這么多年,一切只不過是她一個人的鏡花水月,一個人的獨角戲 一寸相似千萬絮原來,當蒼天殘忍時,連靜靜看一個人的睡顏,都會是一種奢侈的祈求。情太長,太長,可時光卻太短,太短愿以此身,受你之痛。
“讓奴家來劃,請問公子想去哪個渡頭?”“小姐去往哪里,在下就去哪里。”“奴家若去天之涯呢?”“相隨。”
“海之角呢?”“相隨。”“山之巔呢?”“相隨。”
你送我地上星,我送你掌中雪天地為憑,星辰為媒,你是我今生今世唯一的妻。、“云歌,我想你記住,人生就如今天的登山,看似到了絕境,但只要堅持一下,就會發覺絕境后另有生機。
每次的無路可走,也許只是老天為了讓你發現另一條路,只是老天想賜給你意想不到的景色,所以一定要堅持登到山頂”。 原以為只要他有情,她有意,他就能握著她的手,看天上云卷云舒,觀庭前花開花落,直到白發蒼蒼。
可原來,他拼盡全力,能阻止生離,卻無法推開死別。
大漢情緣之云中歌小說中的好詞好句
佳句賞析 1.劉弗陵。
是你親口對她說的,天之涯。海之角。
山之巔。相隨 相隨 2.“最快樂的事情是娶了個好妻子。”
3.“最想做的事情是能陪著她一日日變老。” 4.“我叫孟玨,孟子的孟,玉中之王的玨。”
5.“送你的。你送我地上星,我送你掌中雪。”
6.劉弗陵輕聲問:“云歌,你會忘記我吧?”云歌用力點頭,“嗯,我會忘記你。” 7.“如果我們生活一輩子,我照樣會惹你生氣,讓你傷心,我們也會吵嘴慪氣,你也會傷心落淚。”
8.“好,我在長安等你。”“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你知道女子送繡鞋給男子是什么意思嗎?”“我收下了。
云歌,你也一定要記住!”“以星辰為盟,絕無悔改。” 9.他等待著她歸來時,他和她的完美重逢。
他做到了!他以他無懈可擊的姿態出現,而這次她成了乞兒,可她對他視若不見、無動于衷。 10.天,亮了又暗了,暗了又亮了,光影交替間,似乎交錯了孟玨的一生。
但不管何種神情,何種姿態,他總是一個人。一個人在晨昏交替間,追尋著一點渺茫,踽踽獨行于蒼茫天地。
11.很多東西,曾經以為天長地久的東西,原來坍塌只是一瞬間。
云中歌關于綠色的臺詞
1.劉病已去找劉弗陵殺很多侍衛這個故事是在《云中歌·二》第十章今生來世這一章里寫的,那個地方是寫,在羌族王子公主來大漢恭賀新年的宴席中途,云歌帶著許平君退出宴席,在宮中逛著,然后逛到滄河冰面上的時候霍光那一邊的人想要趁機殺掉云歌,行刺這一幕剛好被跟隨著出來的孟玨和劉病已看到,于是孟玨先去救兩人,劉病已就去宴席那邊找劉弗陵搬救兵,那句話就是說劉病已在這次去宴席上找劉弗陵的時候殺了不少侍衛。
2.你說的這個地方我沒太有印象了,剛翻了翻書,只找到有一處寫的廣陵王嚷嚷著說劉弗陵盛年突然去世,怕朝中有奸佞,要求進京護靈,廣陵王這樣做應該就是為了把長安這趟水攪得更混,趁機對付霍光吧。至于廣陵王說劉賀不適合做皇上這個細節我實在是沒印象了,大概翻了翻書也沒看到呢。
3.這是實體書后面桐大寫的關于孟玨的一段話:孟玨是這個故事中毫無疑問的男主角,從第一冊,到最后一冊,對他的感情,和對別人的不一樣,對別人的情感是看資料的時候一點點就累積了,對他的卻是寫的過程中,才開始積累。我看著他面冷心熱,看著他冷眼嘲蒼天,看著他談笑間落子布局,看著他此生的孤寂凄涼,看著他漫不經心、面帶倦容的給劉詢埋下了無數炸彈:劉奭的“柔仁好儒”、對父親劉詢的恨怨,還有兩大權力集團的仇恨,最后由宦官干政引發朝黨之爭,看著他從迷茫掙扎到落寞疲憊。到后來,因為愛這個男子,我恨自己,恨自己被故事發展導向的必然。
故事的開頭,我一直以為的結局是孟玨會和云歌在一起,但是寫到后來,我已經無能為力!他們的性格,他們之前所做的“因”已經決定了他們的“果”,我多么想讓云歌能豁達一些,能不死心眼一些,又多么希望孟玨能少一點桀驁,少一點別扭,可是……
希望可以幫到你。
云中歌里最感人的話是
云歌抬頭,看見綠葉中,一雙黑漆的眼睛,若星辰一般,將她陰冷黑暗的迷途突然照亮,她笑了起來:"你說‘蔦與女蘿,施于檢柏’,很難種在庭院,可我種活了。”
語聲輕得似怕打碎夢境,快樂卻盈滿了整個天地和她的眉眼。 云歌走近,伸手想觸碰他,又突然想起了什么,立即縮回手:“我知道我一碰,你就會像以前一樣又走了,這次我不動,也不說話,你多陪我一會兒,就一會兒。”
她的目光沉靜纏綿,不管紅塵繁華,時光荏苒,天地在她的眼中,唯有他孟玨去時,看見云歌正拿了絲帕擦拭玉簫,聽到他的腳步聲,她抬頭看了他一眼,復低下頭去接著擦,“這玉簫原本是純凈的紫色,不知道是不是沒放好,竟透出斑斑駁駁的紅色來了。” 云歌說話語氣淡然溫和,像是普通朋友拉家常,好似他們昨日才剛見過,而不是已經一年多未謀面。
孟玨將帶來的書放到案上,隨意坐到一旁,微笑著說:“隨著它去就好了,時間長了,也許自然而然就沒了。” 云歌已經擦了很久,知道是真擦不掉了,只得放棄,將玉簫小心地收到盒中,起身去整理書籍。
“這幾冊針灸、醫理書籍能送給我嗎?” “那些是義父的書,你肯拿去讀,他一定愿意的。我剛拿來的這幾卷醫書也是義父所寫,我已經都看過,留著用處不大,你拿去看吧!” 云歌沒有吭聲,只把書拿了過去。
收好書籍后,她打量了一圈屋子,覺得沒掉什么東西,對孟玨說:“我走了。” 孟玨站了起來,微笑著說:“你去哪里?我送你一程。”
云歌淡淡地一笑,“我還沒想好,打算坐著船,邊走邊看,也許先去見我爹娘,阿竹說我娘已經給三哥寫了好幾封信,念叨我很久了。” “那我送你去渡口吧!” 云歌未推辭,孟玨幫著她把箱籠搬到了馬上。
云歌是一匹馬騎,一匹馬馱行禮,孟玨竟也是一匹馬騎,一匹馬馱行禮。云歌沒什么表情,徑自上了馬。
兩人騎馬出城,一路沒有一句話,行到渭河渡口時,于安戴著斗笠、搖櫓而來,將船靠岸后,就來幫云歌搬行李。 云歌抱拳對孟玨一禮,說:“就此別過,你多保重!” 孟玨微笑著問:“我也正好要出趟門,可以搭你的船嗎?” 云歌搖了搖頭。
孟玨又微笑著說:“那看來我只好另行買船,沿江而行,如果恰好順路,我也沒辦法。”說著,就招手給遠處的船家,讓他們過來。
云歌低著頭,默默站了會兒,忽地抬起頭,輕聲叫:“玉中之王!” 孟玨呼吸猛地一滯,一時間竟是連呼氣都不敢,唯恐一個大了,驚散了這聲久違的喚聲,定了定神,才敢回身。眼前的綠裙相似、面容依舊、黑眸也仿佛,實際上卻已浸染過風霜、蘊藏了悲愁,如深秋的湖水,乍一眼看去和春日湖水一般無二,再看進去了,才發覺一樣的清澄下不是三月煦暖、萬物生機,而是十月清冷、天地蕭肅。
“此生此世,我不可能忘記陵哥哥的。” 孟玨想說話,她淺淺笑著,食指貼著唇,示意他不要開口。
那淺笑如風吹靜水,淡淡幾縷觳紋,一閃而過,只是給世人看的表象,湖心深處早已波瀾永不興。 “我不可能把他藏在心底深處,也不想把他鎖在心底深處,我知道自己很想他,所以我要大大方方地去想他。
他喜歡讀地志趣怪談,我打算踏遍天下山河,將各地好聽的、奇怪的故事、傳說都記下來,以后講給他聽;我還會去搜尋菜式,也許十年、二十年后,你能在京城看見我寫的菜譜;我在學醫時,曾對師傅發過誓,不會辜負師傅的醫術,所以我會用我的醫術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你們不都要我忘記那些不好的事情,重新開始嗎?現在我真的下定決心忘記了,我要忘記所有的人和事,只記住我和陵哥哥之間的事情。
你若真想我重新開始,就放我自由,讓我走吧!你若跟著我,我總會不經意地想起你和霍成君灌我藥,想起你做的香屑……”云歌深吸了口氣,再說不下去,她看向了遠處的悠悠白云,好一會兒后,輕聲說道:“千山萬水中,我一定能尋到我的寧靜。” 云歌說完,小步跑著跳上了船,江邊的風吹得她烏發飛揚,衣裙沙沙作響。
孟玨臉色煞白,如同石雕,呆呆地立著。 他一直盼望著她的釋懷,她也終于準備遺忘過去、重新開始,可是他從沒有想到,她的遺忘就是從他開始。
她是他心頭的溫暖、舌尖的百味,他原以為這一生都不會再有,但卻尋到了,曾經以為只要自己不放手,就永不會失去,可是,原來他只能看著她一點點地從他的生命淡出。 這次的離去,她沒有說再會,因為她永不會再與他相會,她只想和劉弗陵一起安靜地走完余生。
云歌毫未留戀地向他揮了揮手,側身對于安說了句話,于安將船蕩了出去。 長天浩瀚,江面遼闊。
遠處,數峰青山隱隱,白云悠悠;近處,江面紅光粼粼,蒹葭蒼蒼;中間是淼淼綠波,點點白鶴。云歌一身綠裙,立在烏蓬船頭,與飛翔的仙鶴一起,向著云海深處駛去。
船越去越小,人影也越來越淡。 一陣風起,那一點綠影消失在了碧空盡處,只有無數只仙鶴在藍天白云間飛翔。
他通體寒冷,只覺得漫天漫地俱是荒涼,一望過去全是灰天敗地的寂寥,他猛地跑向江里,跌跌撞撞地追著。 “云——歌——”。
云中歌里最感人的話是
云歌抬頭,看見綠葉中,一雙黑漆的眼睛,若星辰一般,將她陰冷黑暗的迷途突然照亮,她笑了起來:"你說‘蔦與女蘿,施于檢柏’,很難種在庭院,可我種活了。”
語聲輕得似怕打碎夢境,快樂卻盈滿了整個天地和她的眉眼。 云歌走近,伸手想觸碰他,又突然想起了什么,立即縮回手:“我知道我一碰,你就會像以前一樣又走了,這次我不動,也不說話,你多陪我一會兒,就一會兒。”
她的目光沉靜纏綿,不管紅塵繁華,時光荏苒,天地在她的眼中,唯有他孟玨去時,看見云歌正拿了絲帕擦拭玉簫,聽到他的腳步聲,她抬頭看了他一眼,復低下頭去接著擦,“這玉簫原本是純凈的紫色,不知道是不是沒放好,竟透出斑斑駁駁的紅色來了。” 云歌說話語氣淡然溫和,像是普通朋友拉家常,好似他們昨日才剛見過,而不是已經一年多未謀面。
孟玨將帶來的書放到案上,隨意坐到一旁,微笑著說:“隨著它去就好了,時間長了,也許自然而然就沒了。” 云歌已經擦了很久,知道是真擦不掉了,只得放棄,將玉簫小心地收到盒中,起身去整理書籍。
“這幾冊針灸、醫理書籍能送給我嗎?” “那些是義父的書,你肯拿去讀,他一定愿意的。我剛拿來的這幾卷醫書也是義父所寫,我已經都看過,留著用處不大,你拿去看吧!” 云歌沒有吭聲,只把書拿了過去。
收好書籍后,她打量了一圈屋子,覺得沒掉什么東西,對孟玨說:“我走了。” 孟玨站了起來,微笑著說:“你去哪里?我送你一程。”
云歌淡淡地一笑,“我還沒想好,打算坐著船,邊走邊看,也許先去見我爹娘,阿竹說我娘已經給三哥寫了好幾封信,念叨我很久了。” “那我送你去渡口吧!” 云歌未推辭,孟玨幫著她把箱籠搬到了馬上。
云歌是一匹馬騎,一匹馬馱行禮,孟玨竟也是一匹馬騎,一匹馬馱行禮。云歌沒什么表情,徑自上了馬。
兩人騎馬出城,一路沒有一句話,行到渭河渡口時,于安戴著斗笠、搖櫓而來,將船靠岸后,就來幫云歌搬行李。 云歌抱拳對孟玨一禮,說:“就此別過,你多保重!” 孟玨微笑著問:“我也正好要出趟門,可以搭你的船嗎?” 云歌搖了搖頭。
孟玨又微笑著說:“那看來我只好另行買船,沿江而行,如果恰好順路,我也沒辦法。”說著,就招手給遠處的船家,讓他們過來。
云歌低著頭,默默站了會兒,忽地抬起頭,輕聲叫:“玉中之王!” 孟玨呼吸猛地一滯,一時間竟是連呼氣都不敢,唯恐一個大了,驚散了這聲久違的喚聲,定了定神,才敢回身。眼前的綠裙相似、面容依舊、黑眸也仿佛,實際上卻已浸染過風霜、蘊藏了悲愁,如深秋的湖水,乍一眼看去和春日湖水一般無二,再看進去了,才發覺一樣的清澄下不是三月煦暖、萬物生機,而是十月清冷、天地蕭肅。
“此生此世,我不可能忘記陵哥哥的。” 孟玨想說話,她淺淺笑著,食指貼著唇,示意他不要開口。
那淺笑如風吹靜水,淡淡幾縷觳紋,一閃而過,只是給世人看的表象,湖心深處早已波瀾永不興。 “我不可能把他藏在心底深處,也不想把他鎖在心底深處,我知道自己很想他,所以我要大大方方地去想他。
他喜歡讀地志趣怪談,我打算踏遍天下山河,將各地好聽的、奇怪的故事、傳說都記下來,以后講給他聽;我還會去搜尋菜式,也許十年、二十年后,你能在京城看見我寫的菜譜;我在學醫時,曾對師傅發過誓,不會辜負師傅的醫術,所以我會用我的醫術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你們不都要我忘記那些不好的事情,重新開始嗎?現在我真的下定決心忘記了,我要忘記所有的人和事,只記住我和陵哥哥之間的事情。
你若真想我重新開始,就放我自由,讓我走吧!你若跟著我,我總會不經意地想起你和霍成君灌我藥,想起你做的香屑……”云歌深吸了口氣,再說不下去,她看向了遠處的悠悠白云,好一會兒后,輕聲說道:“千山萬水中,我一定能尋到我的寧靜。” 云歌說完,小步跑著跳上了船,江邊的風吹得她烏發飛揚,衣裙沙沙作響。
孟玨臉色煞白,如同石雕,呆呆地立著。 他一直盼望著她的釋懷,她也終于準備遺忘過去、重新開始,可是他從沒有想到,她的遺忘就是從他開始。
她是他心頭的溫暖、舌尖的百味,他原以為這一生都不會再有,但卻尋到了,曾經以為只要自己不放手,就永不會失去,可是,原來他只能看著她一點點地從他的生命淡出。 這次的離去,她沒有說再會,因為她永不會再與他相會,她只想和劉弗陵一起安靜地走完余生。
云歌毫未留戀地向他揮了揮手,側身對于安說了句話,于安將船蕩了出去。 長天浩瀚,江面遼闊。
遠處,數峰青山隱隱,白云悠悠;近處,江面紅光粼粼,蒹葭蒼蒼;中間是淼淼綠波,點點白鶴。云歌一身綠裙,立在烏蓬船頭,與飛翔的仙鶴一起,向著云海深處駛去。
船越去越小,人影也越來越淡。 一陣風起,那一點綠影消失在了碧空盡處,只有無數只仙鶴在藍天白云間飛翔。
他通體寒冷,只覺得漫天漫地俱是荒涼,一望過去全是灰天敗地的寂寥,他猛地跑向江里,跌跌撞撞地追著。 “云——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