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納蘭性德寫秋雨的詩句
誰念西風獨自涼?蕭蕭黃葉閉疏窗,沉思往事立殘陽。被酒莫驚春睡重,賭書消得潑茶香,當時只道是尋常。 ——納蘭性德 《浣溪沙》
誰翻樂府凄涼曲,風也蕭蕭,雨也蕭蕭,瘦盡燈花又一宵. 不知何事縈懷抱,醒也無聊,醉也無聊,夢也何曾到謝橋。——納蘭容若 《采桑子》
殘燈風滅爐煙冷,相伴唯孤影。 判叫狼藉醉清樽,為問世間醒眼是何人。 難逢易散花間酒,飲罷空搔首。 閑愁總付醉來眠,只恐醒時依舊到樽前。 ——納蘭性德 《虞美人》
煙暖雨初收,落盡繁花小院幽。摘得一雙紅豆子,低頭,說著分攜淚暗流。 人去似春休,卮酒曾將酹石尤。別自有人桃花渡,扁舟,一種煙波各自愁。 ——納蘭容若 《南鄉子》
2、 納蘭性德的詞句
畫堂春
一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銷魂。相思相望不相親,天為誰春?
漿向藍橋易乞,藥成碧海難奔。若容相訪飲牛津,相對忘貧。
木蘭花令 擬古決絕詞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驪山語罷清宵半,淚雨零鈴終不怨。何如薄 幸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愿
長相思
山一程,水一程,身向逾關那畔行,夜深千帳燈。
風一更,雪一更,聒碎鄉心夢不成,故園無此聲。
如夢令
萬帳穹廬人醉,星影搖搖欲墜。歸夢隔狼河,又被河聲攪碎。還睡,還睡,解道醒來無味。
3、 描寫納蘭性德的句子
納蘭性德(1655年1月19日~1685年7月1日),字容若,號楞迦山人;原名納蘭成德,后避東宮太子諱,改名納蘭性德。
父為當朝太傅大學士明珠,母為努爾哈赤十二子英親王阿濟格正妃之五女。十余歲時與其表妹暗生情愫,無奈表妹被選秀女入宮,初戀草草收場。
十九歲時,受父母之命娶妻盧氏,情投意合;三年后,盧氏卒于難產。性德難遣悲懷,作詩數十首以悼亡婦。
二十六歲娶妻官氏,其間與漢女沈宛一見鐘情,甘冒忤逆不孝之罪納之為妾;終不得入門,后沈宛日久積郁,隱瞞身懷六甲之情離性德而去。次年,性德卒于寒疾,終年三十一歲。
恩師徐乾學為之擬作墓志銘。
4、 納蘭性德描寫閃電大雨的詩詞
納蘭性德傳世的185首詩詞里,描寫大雨的沒有,但婉約風格的疏雨較多見,錄幾首給你吧:《南鄉子 為亡婦題照》淚咽卻無聲。
只向從前悔薄情,憑仗丹青重省識。盈盈。
一片傷心畫不成。別語忒分明。
午夜鶼鶼夢早醒。卿自早醒儂自夢,更更。
泣盡風檐夜雨鈴《赤棗子》風淅淅,雨織織。難怪春愁細細添。
記不分明疑是夢,夢來還隔一重簾。《采桑子》誰翻樂府凄涼曲?風也蕭蕭,雨也蕭蕭,瘦盡燈花又一宵。
不知何事縈懷抱?醒也無聊,醉也無聊,夢也何曾到謝橋。《中元前一夕枕上偶成》酒醒池塘耿不眠,帳紋漠漠隔輕煙。
溪風到竹初疑雨,秋月如弓漸滿弦。殘夢遠經吹角戍,明河長亙 衣天。
哀蛩餞曉渾多事,也似嚴更古驛邊。《玉連環影》何處幾葉蕭蕭雨。
濕盡檐花,花底人無語。掩屏山,玉爐寒。
誰見兩眉愁聚倚闌干。《于中好》別緒如絲睡不成,那堪孤枕夢邊城。
因聽紫塞三更雨,卻憶紅樓半夜燈。書鄭重,恨分明,天將愁味釀多情。
起來呵手封題處,偏到鴛鴦兩字冰。
5、 “風一更,雪一更,聒( ),( )
長相思 作者: 納蘭性德 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關那畔行。
夜深千帳燈。 風一更,雪一更,聒碎鄉心夢不成。
故園無此聲。 【按】這是一首描寫邊塞軍旅途中思鄉寄情的佳作。
天涯羈旅最易引起共鳴的是那“山一程,水一程”的身漂異鄉、夢回家園的意境,信手拈來不顯雕琢,難怪王國維評價“容若詞自然真切”。 這首詞更可貴的是纏綿而不頹廢,柔情之中露出男兒鎮守邊塞的慷慨報國之志。
一句“夜深千帳燈”不愧“千古壯觀”。 【程】道路、路程,山一程、水一程,即山長水遠也。
【榆關】即今山海關 【那畔】即山海關的另一邊,指身處關外。 【帳】軍營的帳篷,千帳言軍營之多。
【更】舊時一夜分五更,每更大約兩小時。風一更、雪一更,即言整夜風雪交加也。
【聒】聲音嘈雜,使人厭煩。 【故園】故鄉 【此聲】指風雪交加的聲音。
納蘭性德(1655----1685),字容若,滿族正黃旗人。本詞寫于康熙二十一(1682)年,時作者隨康熙帝出山海關,祭祀長白山。
“山一程,水一程”仿佛是親人送了我一程又一程,山上水邊都有親人送別的身影。“身向榆關(這里借指山海關)那畔行”是使命在身行色匆匆。
“夜深千丈燈”則是康熙帝一行人馬夜晚宿營,眾多帳篷的燈光在漆黑夜幕的反襯下在所獨有的壯觀場景。“山一程,水一程”寄托的是親人送行的依依惜別情;“身向榆關那畔行”激蕩的是“萬里赴戎機,關山度若飛”的蕭蕭豪邁情;“夜深千丈燈”催生的是“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的烈烈壯懷情。
這情感的三級跳,既反映出詞人對故鄉的深深依戀,也反映出他渴望建功立業的雄心壯志。二十幾歲的年輕人,風華正茂,出身于書香豪門世家,又有皇帝貼身侍衛的優越地位,自然是眼界開闊、見解非凡,建功立業的雄心壯志定會比別人更強烈。
可正是由于這種特殊的身份反而形成了他拘謹內向的性格,有話不能正說,只好借助于兒女情長的手法曲折隱晦地反映自己復雜的內心世界。這也是他英年早逝的重要原因。
“夜深千丈燈”既是上闕感情醞釀的高潮,也是上、下闕之間的自然轉換。夜深人靜的時候,是想家的時候,更何況“風一更,雪一更”。
風雪交加夜,一家人在一起什么都不怕。可遠在塞外宿營,夜深人靜,風雪彌漫,心情就大不相同。
路途遙遠,衷腸難訴,輾轉反側,臥不成眠。“聒碎鄉心夢不成”的慧心妙語可謂是水到渠成。
“山一程,水一程”與“風一更,雪一更”的兩相映照,又暗示出詞人對風雨兼程人生路的深深體驗。愈是路途遙遠、風雪交加,就愈需要親人關愛之情的鼓舞。
因為她是搏擊人生風浪的力量源泉,有了她,為了她,就不怕千難萬險,就一定會迎來團聚的那一天。從“夜深千丈燈”壯美意境到“故園無此聲”的委婉心地,既是詞人親身生活經歷的生動再現,也是他善于從生活中發現美,并以此創造美、抒發美的敏銳高超藝術智慧的自然流露。
本詞既有韻律優美、民歌風味濃郁的一面,如出水芙蓉純真清麗;又有含蓄深沉、感情豐富的一面,如夜來風潮回蕩激烈。詞人以其獨特的思維視角和超凡的藝術表現力,將草原游牧文化的審美觀與中原傳統文化的審美觀相融合,集豪放婉約與一體,凝煉出中華詞壇上一顆風骨神韻俱佳的燦爛明珠,深受后人喜愛。
國學大師王國維在《人間詞話》一書中將作者推為宋后第一真詞人,是非常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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