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描寫李清照容貌美麗的句子
“清麗其詞,端莊其品,歸去來兮,真堪偕隱”素約小腰身,不奈傷春。
笑得顧盼生姿,“繡面芙蓉一笑開。斜飛寶鴨襯香腮。
眼波才動被人猜”。見客入來,襪剗金釵溜。
和羞走。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云鬢斜簪,徒要教郎比并看”。
李清照長什么模樣?丁啟陣 李清照(1084——1156)那會兒,照相技術還沒有發明出來,李清照不可能留下一堆老照片,供我們仔細打量、端詳;詞人生前雖然曾經請人畫像,但畫的只是頭部小像,最多是上半身像,并非全身像,因為原本已經不在,畫中人衣服發式又不類宋人,流傳下來的李清照三十一歲時的小照(有丈夫趙明誠的題詞),真偽也大成問題。因此,李清照長什么模樣,誰也無法確鑿言之。
當今世上所能看到的李清照畫像、塑像,大致都是畫家、雕塑家想象出來的東西。畫家、雕塑家,通常對李清照其人、其詩詞文章的了解相當有限,因而他們想象出來的李清照,通常是不太靠得住的。
元人繪李清照《荼蘼春去》小影 一千個讀者有一千個哈姆萊特,李清照到底長什么模樣,每個讀者都可以有自己的想象。李清照的讀者何止千萬,李清照的模樣自然亦不止千萬。
下邊用文字描述的,不過是我想象中的李清照——如果說我想象中的李清照有什么特點的話,那就是,我在形成李清照形象的時候,做了一些近似學術考證的工作。 我敢肯定,中國文學史上最杰出的的女詞人李清照,不是最美的,“四大美女”名額都已經被人占了,她們是西施、王昭君、貂蟬、楊貴妃。
當然也不是最丑的,丑陋的典型也早已經有了人選,她們是無鹽、嫫母、母夜叉。 據說,絕大多數人心目中的李清照都是一個美麗的女子。
我也是這樣想的。 據說,大多數人心目中的李清照都是偏于清瘦體型的。
我也基本上是這樣想的,但是,略有不同,也還有一些補充。 年輕時的李清照應該是較為清瘦體型的,我的根據是她的詞句。
《點絳唇》“蹴罷秋千,起來慵整纖纖手。露濃花瘦,薄汗沾衣透”。
這首詞大約寫于她結婚之前,也就是少女時代的李清照。少女李清照用“露濃花瘦”四個字,形容剛剛蕩完秋千的自己“薄汗沾衣透”的身體。
李清照的詞中,“瘦”字不老少。《如夢令》“應是綠肥紅瘦”(宋湯灰《八聲甘州》“柳腴花瘦”);《醉花陰》“東籬把酒黃昏后,有暗香盈袖。
莫道不銷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但是,這些“瘦”字基本上都不能用來證明李清照是瘦女子,因為,這些個“瘦”字,都是“枯萎”的意思。只有《鳳凰臺上憶吹簫》“新來瘦,非干病酒,不是悲秋”,像是在直接說身材。
婚后相當長的時間里,李清照顯然也并未發福變胖。居住青州不久,李清照二十四五歲的時候,所作的《南歌子》詞云“舊時天氣舊時衣,只有情懷不似舊家時”。
能夠穿著結婚前的衣服,當然可以說明,婚后的六七年里,李清照的身材沒有大的變化——李清照十八歲時嫁給二十一歲的趙明誠。 趙明誠在李清照三十一歲的畫像上的題詞是“清麗其詞,端莊其品,歸去來兮,真堪偕隱”云云,用“清麗”、“端莊”形容李清照其詞其品(大約兼及其人其貌)。
可以推測,李清照雖然仍然不胖,但是應該也不是骨感美人。骨感美人很難用“端莊”二字去形容。
今天能夠看到的元人繪畫的李清照《荼蘼春去》小影——可能是根據李清照生前小照描摹的,李清照的面部頗有些豐腴的意思,決不是“人比黃花瘦”的模樣。當然也有這樣的可能,那個時候跟唐代差不多,還是以胖為美的,畫家作了一點美化——胖化——處理。
不過,《瑞鷓鴣》中的“誰憐流落江湖上,玉骨冰肌未肯枯”兩句,很像是晚年之作,可能是借銀杏兼指自己形象。如果真是這樣,“未肯枯”三個字就足以表明,中年以后的李清照其實并不瘦。
有那么多愁緒,那么多眼淚,經常失眠,飲食上又“去重肉”(不同時吃多種肉,見李清照《金石錄后序》),我們有理由相信,我們所喜愛的女詞人身材是苗條的。 具體如何苗條法,我想可以借用一首存疑詞的語句來描寫:“素約小腰身,不奈傷春”(《浪淘沙》)。
就是說,年輕時代的李清照屬于小巧玲瓏型的女子。小巧玲瓏,加之俏皮活潑,少女、少婦時代的李清照一定是十分可愛、光彩照人的。
請看她的兩個生活片斷:少女時代,李清照是愛笑的,笑得顧盼生姿,“繡面芙蓉一笑開。斜飛寶鴨襯香腮。
眼波才動被人猜”(《浣溪沙》)。初見未婚夫趙明誠,李清照是“見客入來,襪剗金釵溜。
和羞走。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點絳唇》)。
少婦時代,大約是新婚不久,李清照曾經“賣花擔上,買得一枝春欲放……怕郎猜道,奴面不如花面好。云鬢斜簪,徒要教郎比并看”(《減字木蘭花》)。
能夠給我們留下這么多美好的詩詞作品的李清照,應該是、當然是、只能是一位美麗的女子。可是,生命的規律——生老病死——誰也不可抗拒,活了七十三歲的李清照自然也有年老色衰的時候。
但是,對我們而言,只要記住青春盛年的李清照的模樣就足夠了。
二、關于李清照的句子
李清照是因為那首著名的《聲聲慢》被人們所記住的。
那是一種凄冷的美,特別 是那句“尋尋覓覓,冷冷清清,凄凄慘慘戚戚”,簡直成了她個人的專有品牌,彪炳于文學史,空前絕后,沒有任何人敢于企及。于是,她便被當作了愁的化身。
當我們穿過歷史的塵煙咀嚼她的愁情時,才發現在中國三千年的古代文學史中,特立獨行,登峰造極的女性也就只有她一人。而對她的解讀又“怎一個愁字了得”。
唐開元天寶間的安史之亂及其被平定是中國歷史上的一個大事件,后人多有評論。唐代詩人元結作有著名的《大唐中興頌》,并請大書法家顏真卿書刻于壁,被稱為雙絕。
與李清照同時的張文潛,是“蘇門四學士”之一,詩名已盛,也算個大人物,曾就這道碑寫了一首詩,感嘆:“天遣二子傳將來,高山十丈摩蒼崖。誰持此碑入我室,使我一見昏眸開。”
這詩轉閨閣,入繡戶,傳到李清照的耳朵里,她隨即和一首道: “五十年功如電掃,華清花柳咸陽草。五坊供俸斗雞兒,酒肉堆中不知老。
胡兵忽自天上來,逆胡亦是奸雄才。勤政樓前走胡馬,珠翠踏盡香塵埃。
何為出戰則披靡,傳置荔枝多馬死。堯功舜德本如天,安用區區紀文字。
著碑銘德真陋哉,乃令神鬼磨山崖.”你看這詩的氣勢哪像是出自一個閨中女子之手。鋪敘場面,品評功過,慨嘆世事,不讓浪漫豪放派的李白、辛棄疾。
李父格非初見此詩不覺一驚。這詩傳到外面更是引起文人堆里好一陣躁動。
李家有女初長成,筆走龍蛇起雷聲。少女李清照靜靜地享受著嬌寵和才氣編織的美麗光環。
1129年8月,丈夫趙明誠剛去世,9月就有金兵南犯。李清照帶著沉重的書籍文物開始逃難。
她基本上是追隨著皇上逃亡的路線,國君是國家的代表啊。但是這個可憐可恨的高宗趙構并沒有這個覺悟,他不代表國家,就代表他自己的那條小命。
他從建康出逃,經越州、明州、奉化、寧海、臺州,一路逃下去,一直飄泊到海上,又過海到溫州。李清照一孤寡婦人眼巴巴地追尋著國君遠去的方向,自己雇船、求人、投親靠友,帶著她和趙明誠一生搜集的書籍文物,這樣苦苦地堅持著。
趙明誠生前有托,這些文物是舍命也不能丟的,而且《金石錄》也還沒有出版,這是她一生的精神寄托。她還有一個想法就是這些文物在戰火中靠她個人實在難以保全,希望追上去送給朝廷,但是她始終沒能追上皇帝。
她在當年11月流浪到衢州,第二年3月又到越州。這期間,她寄存在洪州的兩萬卷書、兩千卷金石拓片又被南侵的金兵焚掠一空。
而到越州時隨身帶著的五大箱文物又被賊人破墻盜走。 1130年11月,皇上看到身后跟隨的人太多不利逃跑,干脆就下令遣散百官。
李清照望著龍旗龍舟消失在茫茫大海中,就更感到無限的失望。就按封建社會的觀念,國家者國土、國君、百姓。
今國土讓人家占去一半,國君讓人家攆得抱頭鼠竄,百姓四處流離。國已不國,君已不君,她這個無處立身的亡國之民怎么能不犯大愁呢?李清照的身心在歷史的油鍋里忍受著痛苦的煎熬。
大約是在避難溫州時,她寫下這首《添字采桑子》: 窗前誰種芭蕉樹?陰滿中庭。陰滿中庭,葉葉心心舒卷有余情。
傷心枕上三更雨,點滴霖霪。點滴霖霪,愁損北人不慣起來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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