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跪求一篇有關‘蘇軾詩詞’中流露的儒,道,佛等思想的論文
赤壁此詞比較突出地體現出了蘇軾當時的心情,充滿了出世與入世的矛盾。
長期以來對佛老思想的濡染使他難以對今后的人生道路作出選擇,是繼續汲汲于仕途還是激流勇退。既向往“瓊樓玉宇”的純潔又嫌其寒冷,既憎惡現實社會的惡濁又留戀人世的溫暖,在詞里我們可以感知這一層深切的矛盾,激流勇退是好事,如“瓊樓玉宇”般,但卻是“高處不勝寒”。
只能以月下起舞為勝境,千里嬋娟為祝愿。從少年時就飽受濡染的儒學入世思想站了上風,不可能放棄長久以來的政治理想,于是傾向了“人間”,選擇了仕途,只是在這當中又加強了自身的修養,即在個人生活中以佛老思想為主,采取一種寵辱不驚,名利身外的態度。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這是對當前情狀的無奈,也是一種勸慰。至于“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則是一筆蕩開,又用狀似淺淡無意的祝福對未來作了規劃。
上闕中入世思想戰勝了出世思想,下闕是理智與情感的交戰,理智又戰勝了情感。這也正是儒家思想與佛道思想的在蘇軾內心猛烈的交鋒。
第三,浸染釋、道的思想又令蘇軾形成外儒內道的作風 并非蘇軾對苦難麻木不仁,對加諸其身的迫害也不是逆來順受,他是在以一種全新的人生態度來對待接踵而至的不幸,把儒家固窮的堅毅精神、老莊輕視有限時空和物質環境的超載態度以及禪宗以平常心對待一切變故的觀念有機地結合起來。這種以儒學體系為根本而浸染釋、道的思想是蘇軾人生觀的哲學基礎,這跟他讀書的過程有莫大關系。
蘇轍記述蘇軾的讀書過程是:“初好賈誼、陸贄書,論古今治亂,不為空言。既而讀《莊子》,喟然嘆息曰:‘吾昔有見于中,口未能言,今見《莊子》,得吾心矣!’……后讀釋氏書,深悟實相,參之孔、老、博辯無礙,浩然不見其涯也。”
(《亡兄子瞻端明墓志銘》)蘇軾不僅對儒、道、佛三種思想都欣然接受,而且認為它們本來就是相通的。他曾說“莊子蓋助孔子者”,莊子對孔學的態度是“陽擠而陰助之”(《莊子祠堂記》)。
他又認為“儒釋不謀而同”,“相反而相為用”(《南華長老題名記》)。儒家入世,佛家超世,道家避世,三者原有矛盾,但在幾次大起大落的仕宦經歷中,蘇軾卻最終以“外儒內道”的形式將其統一起來。
宋代釋智圓說:“儒者飾身之教,故謂之外典也;釋者修心之教,故謂之內典也。”“故吾修身以儒,治心以釋。”
(《閑居篇8226;中庸子傳上》)在宋代三教合一日益思想界一般潮流的情勢下,對此濡染甚深的蘇軾將其大大地具體化了:任職期間,以儒家思想為主;貶居時期,以佛老思想為主。他將這兩件思想武器,隨著生活遭遇的不同而交替使用。
“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孟子8226;盡心》)變得旨趣相通。“烏臺詩案”以后,人生命運的倏然變化使他更加真切而深刻地體會到人生的艱難和命運的變幻。
他不止一次地浩嘆“人生如夢”(《念奴嬌8226;赤壁懷古》)、“笑勞生一夢”(《醉蓬萊》)、“萬事到頭都是夢”(《南鄉子8226;重九涵輝樓呈徐君猷》)、“世事一場大夢”《西江月》)。所謂“人生如夢”既指人生的有限短暫和命運的虛幻易變,也指命運如夢般地難以自我把握,即《臨江仙》(夜飲東坡醒復醉)詞所說的“長恨此身非我有”。
蘇軾雖然深切地感到人生如夢,但并未因此而否定人生,而是力求自我超脫,始終保持著頑強樂觀的信念和超然自適的人生態度。伴隨著仕途上的起起落落,他逐漸形成了自己的一套人生哲學,這一哲學就是“外儒內道”,他的內心痛苦,只在幽深的自我反省之中,只在對佛老思想的日益追尋中,只在對人生的善意自嘲中,而他的外在,卻是極為恭謹,極為合乎儒家理念的。
這不僅影響著他在各種境遇中的狀況,也從另一方面影響著他的創作風格。“外儒內道”,蘇軾不是第一個。
如陶淵明,如王維,如白居易,幾乎中國古代的知識分子都有這一特點。但是在這些人里,蘇軾是做得最好的一個,因為他的這種思想已經達到三者溶而為一的境地,不論是在做人還是做官,或是做文上,都已經形成自己獨一的風格,在文學作品中則造成一種筆力縱橫、揮灑自如的氣象。
念奴嬌8226;赤壁懷古 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故壘西邊,人道是、三國周郎赤壁。
亂石穿空,驚濤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杰! 遙想公瑾當年,小喬初嫁了,雄姿英發。
羽扇綸巾,談笑間,強虜灰飛煙滅。故國神游,多情應笑我,早生華發。
人間如夢,一樽還酹江月。 此詞作于黃州任上,表面上是談古事,其實是借此抒發自己一腔感慨。
貶官黃州,是蘇軾人生中又一次重大變故。但這時的他,可以說對人生哲學已經有了一個比較明確的規定,并且影響著他的人生態度了。
雖然心中一腔憂憤,卻能夠坦然面對,不再拘泥,于是才有了這氣象豪邁、詞氣曠達的《念奴嬌》。既寫出了三國古戰場的雄奇壯麗,又生動勾畫了周瑜的形象,令人感受到樂觀向上的生活態度。
這里不再有為國建功立業的心情,只是一種歷盡滄桑后對現實的平靜回顧,而這種滄桑。
二、蘇軾的詩詞所流露出儒道佛思想
蘇軾懷有輔當今皇帝為圣君的大志,充滿著對自己治國平天下之才的極度自信,突出體現了他的儒家思想,然而,蘇軾一生政治失意、仕途受挫、生活落魄,空有滿腹才學卻報國無門。
使他陷入苦悶、迷惘、感慨和悲傷。于是,當蘇軾遭遇接連的挫敗和打擊,建功立業的壯志難酬,一心所渴求的夢想無法實現的時候,只好“向內”尋求精神的滿足。
象歷史上所有封建知識分子一樣,對蘇軾來說,佛老莊禪思想就是最好的慰籍。蘇軾就是在佛老莊禪思想中找回了他的“自我”,找到了“最后的家”,佛老莊禪思想成了他自樂自適的樂園。
但是,蘇軾也并非是簡單地拋棄和抉擇,蘇軾對儒、釋、道三家思想的態度是兼收并蓄,融會貫通,為我所用。他對儒、釋、道三家,均有吸收,有批判。
在積極從政和遭貶失意的不同時期,因處于順境和逆境的不同,又有不同的表現;同時,他對三家又有意地加以調和,形成達觀自適的獨特思想。這種思想在蘇軾謫居黃州期間所作的幾篇赤壁詩文(《前赤壁賦》,《后赤壁賦》,《念奴嬌?赤壁懷古》)中有集中體現。
三篇赤壁文代表了蘇軾一生文學最高成就,同時也是窺悉蘇軾思想的一條管道。關鍵詞:儒家 道家 釋家 儒道互補 達觀蘇軾(1037—1101)字子瞻,號東坡居士,眉州眉山(今屬四川)人。
是我國北宋中期的文學巨匠,繼歐陽修之后的文壇領袖,唐宋八大家之首。學識淵博、多才多藝,詩、詞、文、書、畫都是一代大師。
其作品風格豪邁豁達,為文奔放不羈,為詩揮灑自如,為詞豪放清曠、慷慨激越,南宋辛棄疾繼承并發展了蘇詞風格,形成了“蘇辛”豪放詞派。蘇軾一生所創作的無數篇章為人們世代傳唱;他獨特的人格魅力為人們所傾倒;他傳奇、曲折的人生經歷更是吸引了無數文人為之嗟嘆、為之津津樂道。
綜觀蘇軾一生文學創作,無不與他的生活道路和思想狀況息息相關。代表蘇軾一生文學最高成就的幾篇赤壁詩文(《前赤壁賦》,《后赤壁賦》,《念奴嬌?赤壁懷古》),是在他謫居黃州期間所作。
提起赤壁,不能不想到三國時期的赤壁之戰,李白《赤壁歌送別》有“二龍爭戰決雌雄,赤壁樓船掃地空。烈火張天照云海,周瑜于此破曹公”之句,描寫了當時赤壁之戰的景況,然而,三國時赤壁之戰的所在地,卻眾說歧異,有黃州、嘉魚、江夏、漢陽、漢川五說,有人認為蘇軾所寫黃州赤壁并非三國時周瑜敗曹之地,并由此引出“文赤壁”“武赤壁”之說;也有人認為蘇軾黃州憑吊抒懷是不錯的,周瑜放的沖天大火正在此處。
本篇文章,暫且不去管它,但蘇軾對赤壁的情有獨衷是可以肯定的。蘇軾思想豐富博大,他不主一家,兼收并蓄,歷來研究其思想者可謂多矣。
本人在此欲以蘇軾的這幾篇赤壁詩文來談談蘇軾思想,以求窺一斑而知全豹,請老師批評指正。一、儒 —— 一生無法割舍的追求蘇軾走過的地方很多,為何赤壁能給他如此巨大的震動呢?究其根由,仍然是與蘇軾一生的遭遇、對建功立業的熱望、積極入世、致君堯舜的儒家思想有關。
當蘇軾兀立于滾滾奔流的長江之畔時, “想公瑾之神”,“壯公瑾之業”,感慨萬千。他在《念怒嬌?赤壁懷古》這首詞中藝術性地再現了當年赤壁之戰的壯觀景象,一聲“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響遏行云。
“遙想公瑾當年,小喬初嫁了,雄姿英發,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俱寫周郎之事,充分表達了自己對英雄周瑜的敬佩之情。當初周瑜少年得志,言談卓絕,在從容談笑之間就消滅了強大的敵軍。
而自己身處逆境,空有滿腹才學卻報國無門。此詩飽含了蘇軾對英雄的懷念和對自己的用世之志無法施展的憤慨與失落。
《前赤壁賦》中, “桂棹兮蘭槳,擊空明兮溯流光;渺渺兮于懷,望美人兮天一方。”我所思慕的人在哪里呢?在天一方!很明顯,這里美人意下指的就是蘇軾所一心想要報效的朝廷,或者說是神宗皇帝。
聽起來好像是纏綿悱惻的情歌,事實上卻是宛轉地泄露出不受重用的郁結,就連吹洞簫而和的客所奏的也是“如怨如慕。如泣如訴;余音裊裊,不絕如縷,舞幽壑之潛蛟,泣孤舟之嫠婦”,好似借簫聲和歌聲向遠在天邊的“美人”傳達自己的思慕之情。
《后赤壁賦》蘇軾著力描寫赤壁之景與自己的行動。文中“攝衣而上,履巉巖,披蒙茸,踞虎豹,登虬龍,攀棲鶻之危巢,俯馮夷之幽宮”,也表現出蘇軾的勇氣,與居高臨下的氣勢,寄托著蘇軾的壯志豪情。
蘇軾面對月夜山河的蒼茫景色,不禁憂從中來,將郁抑之情凝聚于長嘯之中,感情由樂轉悲。最后,寫了游后入睡的蘇子在夢鄉中見到了曾經化作孤鶴的道士,在"揖予"、"不答"、"顧笑"的神秘幻覺中,表露了作者本人出世入世思想矛盾所帶來的內心苦悶。
政治上屢屢失意的蘇軾很想從山水之樂中尋求超脫,結果非但無濟于事,反而給他心靈深處的創傷又添上新的哀痛。南柯一夢后又回到了令人壓抑的現實。
結尾八個字"開戶視之,不見其處"相當迷茫,但還有雙關的含義,表面上像是夢中的道士倏然不見了,更深的內涵卻是"蘇子的前途、理想、追求、抱負又在哪里呢?蘇軾的這三篇作品中,儒家用世、渴望建功立業的思想是基礎,無論作者在最后的。
三、蘇東坡信奉佛教思想和儒家思想是怎樣體現的
蘇軾是中國古代才能最為全面的文化巨匠。
然而,才能既為他帶來了榮耀,也帶來了炒難。終其一生,他在仁途上兩起兩落,雖曾官至禮部尚書,但先后不容于改革派和守舊派,幾次因詩文獲罪,“烏臺詩案”甚至使使他差點丟了性命。
蘇軾在一生中所經歷的大喜大悲,絕非一般士人所能想象。在沉浮不定、變幻無常的苦樂人生面前,蘇軾表現出極強的適應能力。
在其詩文中,責任感、使命感與歸隱山林之念相交織,反映了他豁達的人生態度。從思想根源上說,受宋代儒、釋、道“三教合流”的學術思想大勢的影響,蘇軾的“蜀學”也將儒家入世哲學與佛老出世精神相融合,呈現出鮮明的儒道互補的特點。
構成蘇軾人格精神主流的,是傳統儒家思想。在仁途順利時,其銳意進取、濟世報國的入世精神始終十分強勁。
蘇軾在其中年政論文章中就曾一再闡發《易經》中“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的思想,希望“天子一日赫然奮其剛健之威”,能動于改革,為變法搖旗吶喊 。對于王安石變法,蘇軾雖因過于夸大變法的流弊而持守舊觀點,但在守舊派廢除新法時,他卻不惜丟掉高官厚祿,與司馬光當面頂撞,力言保存免役法之必要。
在蘇軾的豪放風格的詞作中,這種入世精神表露無遺。1074年,入仕不久的蘇軾在自杭州通判調密州知州的赴任途中,第一次以豪放詞風寫下了自己的宏大抱負:當時共客長客,似二陸初來俱少年。
致君堯舜,此事何難!用舍其時,行藏在我,袖手何妨閑看!身長健,但優游卒歲,且斗尊前!(《沁園春?赴密州早行馬上寄子由》) 詞中抒發了自己欲輔當今皇帝為圣君的大志,充滿著對自己治國平天下之才的極度自信,并表達出一種對自主選擇進退的自豪感。一個才華橫溢、英氣勃發的蘇軾躍然紙上。
蘇軾在密州任知州時,一方面從儒家的高度責任感出發,對人民的疾苦表現出深切的關懷和歉疚:“秋禾不滿眼,宿麥種亦稀。永愧此邦人,芒刺在膚肌。
平生五千卷,一字不救饑”。(《和孔郎中荊林馬上見寄》)。
另一方面他又以古代豪杰自比,表達出強烈的報效國家民族于疆場的愿望:老夫聊發少年狂:左牽黃,右擎蒼。錦帽貂裘,千騎卷平風。
為報傾城隨太守,親射虎,看孫郎。酒酣胸膽尚開張。
鬢微霜,又何妨!持節云中,何日遣馮唐?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江城子?密州出獵》) 即使在政治上連遭打擊之時,蘇軾的進取精神仍未完全磨滅。
謫居海南期間,他寫下了這樣的詞句:“君命重,臣節在。新恩猶可覬,舊學終難改”(《千秋歲?次韻少游》),表達了他不忘自己的使命,雖歷經磨難仍不改報效國家的政治抱負。
蘇軾一生有兩次大的失意,先后謫居黃州、惠州、儋州共達十余年。在這些時日里,他更多地把佛老思想作為自己的人生指南。
謫居黃州時,蘇軾曾寫下這樣的詩句:“吾生本無待,俯仰了此世。念念自成劫,塵塵各有際。
下觀生物息,相吹等蚊蚋”(《遷居》)這表明道家的逍遙游世的人生態度這時已對他發生了重要影響。此時,一種退隱之念油然而生:“小舟從此逝,江海寄余生”(《臨江仙?夜歸臨皋》)。
有時,他也不免有一絲失意狀態下的傷感,吟唱出“多情應笑我,早生華發”、“多情卻被無情惱”等名句。在其失意之時,佛道出世界頻頻出于筆端。
傾心佛老,并不表明蘇軾已隱于消沉而不能自拔。在給友人的信中,他說:“學佛老者,本期于靜而達。
靜似懶,達似放。學者或未至其所期,而先得其所似,不為無害。”
這表明,他信佛老,意在完善人格修養。在惠州時,他寫下了“勝固欣然,敗亦可喜。
優哉游哉,聊復爾耳”(《觀棋》)的名句,表現了一種超然于紛爭之處的淡泊心境。道家的清靜無為、超然塵世的思想,在蘇軾那里已成為一種人生態度的曠達: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
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
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情。(《定風波》) 這是一種寵辱不驚、履險如夷、臨危若素的大徹大悟的人生哲學。
有了這種人生境界,即使長期身居天涯海角,他也達觀地看待身邊的一切:春牛春杖,無限春風來海上。便丐春工,染得桃紅似肉紅。
春幡春勝,一陣春風吹酒醒。不似天涯,卷起楊花似雪花。
(《減字木蘭花》) 這是一種隨遇而安的自適的心態。在生機勃勃的大自然面前,個人的進退成敗已變得微不足道。
胸中的榮辱得失之念已成為眼云煙。蘇軾以儒道交替為主調的人生觀,反映了封建專制時代知識分子在極為有限的自由時空中尋求生命價值實現途徑的獨特心態。
隨著宋代以后封建君主個人獨裁的加劇,文人士大夫們的人格被進一步壓縮,其個人的理想往往被至高無上的皇權所粉碎。他們不得不通過恬淡生活的追求以自娛,退隱山林,保持品節,超然于物外。
然而,對于不少有志之士來說,一旦有了機會,他們就表現出急切的建功立業之心,為維護封建統治失序而殫思竭慮。這是一種“儒道互補”的人格模式。
“儒道互補”人格模式與傳統儒家“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的主張是一致的。蘇軾與陶淵明都是這一人格模式的典型代表。
蘇軾晚年幾乎把陶淵明詩全部和。
四、儒家思想和佛教思想在蘇軾的作品中是如何體現的
蘇軾在儒學體系的基礎上濡染佛老,他把儒、佛、老三家哲學結合起來,各家思想對他幾乎都有吸引力。
他早年具有儒家輔君治國、經世濟民的政治理想,有志改革北宋的萎靡的積習。佛老思想一方面幫助他觀察問題比較通達,在一種超然物外的曠達態度背后,仍然堅持著對人生、對美好事物的追求;另一方面,齊生死、等是非的虛無主義又有嚴重的逃避現實的消極作用。
這種人生思想和生活態度,在他的創作中都有明顯的反映。蘇軾在政治道路上是坎坷的。
由于他主張改革但不贊成王安石變法,因而既與變法派發生矛盾,又同維持現狀的保守派有所琲牾。再加上蘇軾為人表里澄澈,講究風節操守,這就使他既不見容于元豐,又不得志于元佑,更受摧折于紹圣。
然而這正好有利于他加深閱歷,擴大視野,使他在文學上獲得很大的成功。 《江城子 老夫聊發少年狂》老夫聊發少年狂,左牽黃,右擎蒼。
錦帽貂裘,千騎卷平岡。為報傾城隨太守,親射虎,看孫郎。
酒酣胸膽尚開張,鬢微霜,又何妨,持節云中,何日遣馮唐?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 是在他被貶做某地太守的時候寫的。
寫了他想忠君報國投身沙場建功立業的意愿。里面的,“西北望,射天狼。”
天狼星在古代是表示了兵禍,外敵,這句話就是說他想上戰場打擊外敵,為國立功。 《廬山煙雨》廬山煙雨浙江潮,未到千般恨不消。
到得還來別無事,廬山煙雨浙江潮。[注釋]:(1)廬山煙雨浙江潮:浙江潮,即指錢塘江潮汐。
「廬山煙雨浙江潮」此句詩意是:廬山美麗神秘的煙雨,錢塘江宏偉壯觀的潮汐,很值得去觀賞一番。(2)未到千般恨不消:恨,遺憾。
此句詩意是:無緣去觀賞廬山的煙雨和錢塘江的潮汐,是會遺憾終身的。(3)到得還來別無事,廬山煙雨浙江潮:由《五燈會元》卷17所載青原惟信禪詩的一段著名語錄演化而成。
語錄的原句是:「老僧三十年前未參禪時,見山是山,見水是水。及至后來,親見知識,有個入處,見山是山,見水是水。
及至后來,親見知識,有個入處,見山不是山,見水不是水。而今得個休歇處,依前見山是山,見水是水。
大眾,這三般見解,是同是別?有人緇素得出,許汝親見老僧」。這“三般見解”,指得是禪悟的三個階段,也即是入禪的三種境界。
東坡此詩,正用此意。[賞析]:禪在於悟,在於用心去體會,心有所動而至感悟。
此詩就說明詩人觀物悟禪的過程以及禪悟后的空寂曠達的心境。廬山的煙雨,錢塘江的潮汐,是那樣美麗壯觀,令人心醉神迷,傾心向往,如果不去觀賞一番,真是令人遺憾終生。
去觀賞了,看到的是廬山的蒙蒙煙雨,錢塘江紛紛滔滔,了無窮盡的潮汐。初看之時,看到的是蒙蒙煙雨,滔滔潮汐的物象。
當你“到得還來別無事”,超越物相,而觀物感悟,進入禪的境界后,那物相已不是原來的物相了,而成了佛的世界,禪的意境了。雖然廬山還是照樣的煙雨蒙蒙,錢塘江潮汐還是照樣的宏偉壯觀,但那已不是悟前的廬山煙雨,錢塘江的潮汐,這煙雨,這潮汐,就是佛,就是禪了。
這種禪悟,也就是對自然現象即悟即真,若有若無的感悟。這種感悟,因人不同而有差異。
可以漸悟,也可以頓悟。釋迦苦修六年,某日夜睹明星而產生思想上的飛躍,豁然開悟,入於禪境。
前者是漸悟,后者是頓悟。
五、儒家思想和佛教思想如何在蘇軾的作品中體現的
阿彌陀佛!您好樓主,我學習佛學有一段時間,佛門中尚有一個關于蘇東坡的公案,現分享給您,這側公案很是有名,完整的反映出蘇東坡的才情和對佛法的造詣。
但是關于儒家方面的我沒有研究過,也不敢亂寫,請您原諒!希望能幫助到您一半兒,我也開心!蘇軾又名蘇東坡蘇軾曾經有詩云:稽首天中天,毫光照大千。八風吹不動,端坐紫金蓮。
公案: 蘇東坡和佛印禪師的禪宗公案佛印禪師駐錫江蘇鎮江金山禪寺時,蘇東坡居士也住在揚州。當時的蘇東坡尚未信佛,但他非常仰慕佛印禪師,經常乘船過江到金山禪寺拜訪佛印禪師。
一天,蘇東坡到金山禪寺,走進天王殿,看見正中端坐的彌勒菩薩總是看著他微笑,蘇東坡心生無限的歡喜,頓時詩性大發,隨口吟道:“稽首天中天,毫光照大千。八風吹不動,端坐紫金蓮。”
蘇東坡認為他這首詩很好,于是他回家寫好后派書童送給佛印禪師看。 佛印禪師看后提筆在上面寫了“放屁”兩個字,讓書童帶回交給蘇東坡。
蘇東坡看到佛印禪師批的“放屁”兩個字,很不高興,馬上乘船過江找佛印禪師辯論。佛印禪師看到蘇東坡氣沖沖的樣子,微笑著說:“你不是八風吹不動嗎?怎么一屁就被打過江來呢?”。
六、蘇軾水調歌頭中的儒家道家佛家思想有哪些
蘇軾水調歌頭中的儒家道家佛家思想有哪些?蘇軾水調歌頭中的儒家道家佛家思想有詞前小序說:“丙辰中秋,歡飲達旦,大醉,作此篇,兼懷子由。”
丙辰,是公元1076年(北宋神宗熙寧九年)。當時蘇軾在密州(今山東諸城)做太守,中秋之夜他一邊賞月一邊飲酒,直到天亮,于是做了這首《水調歌頭》。
蘇軾一生,以崇高儒學、講究實務為主。但他也“齠齔好道”,中年以后,又曾表示過“皈依佛僧”,是經常處在儒釋道的糾葛當中的。
每當挫折失意之際,則老莊思想上升,借以幫助自己解釋窮通進退的困惑。
七、蘇軾寫的詩詞賦文中對佛道儒的看法
文學界蘇軾深厚的佛學造詣,伴隨他在江湖、廟堂間的反復進退,成為其人生旅途上須臾不舍的良師益友。
而對當時存在的欲勸度世人而裝神弄鬼、引人一味求道而耽誤農耕,以及某些佛門弟子蠱惑人心、擾亂國事的現象,蘇軾也表達了痛心疾首的態度,進而偶有詆斥佛教。但總而言之,蘇軾儒家為主、釋道相參的思想主流并未因此改變,而是表現出隨著命運浮沉而不斷充實生命深廣的高度。
《蘇軾文集》卷十二專錄“記”一類文章29篇。這些飽含雅趣、文理俱勝的作品,不僅使蘇軾自蜀中,進而輾轉至開封、黃州、儋州等地的游蹤得以畢現,而且鐫刻下他隨著宦海漂泊而到達的每一處思想彼岸的雪泥鴻爪。
隨東坡在寶剎廟堂間釋懷、于亭臺水閣畔詠嘆,蘇軾思想的不系之舟如縷縷濃淡相宜的翰墨在他沉浮而又泰然的人生滄海里宛然流轉:早年樂道、貶居好佛、晚年更趨向諸家并收的大致走向,體現著他思想體系蘊含的愈加成熟的包容心態。可其中一篇《中和勝相院記》卻一反常態,不但斥僧侶所習經典為“荒唐之說”,更把佛家講經說法的莊嚴道場歸于“設械以應敵,匿形以備敗”的虛偽騙局。
試想一個在佛法講論中樂在其間、津津樂道與僧道交游之趣的蘇軾突然正襟斂容,變得與之水火不容。思維波瀾如此起落,不由得讓人好奇。
曾棗莊先生在《蘇軾評傳》里談到過《中和勝相院記》,指出它體現了蘇軾“對佛教的真正態度”。表面看來,這似乎成了曾先生贊成蘇軾內心實際排斥佛教觀點的確證;但細而論之,這句話應該有兩方面的含義:一者佛教不等同于佛法,作為士大夫的蘇軾對佛法盡可情有獨鐘,卻不意味著一定要將原有的刻骨銘心的儒家思想拋棄殆盡,轉而對佛教頂禮膜拜;另一方面,盡管蘇軾對釋道兩家思想深以為然,但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年,雖然已經表現了“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的看空自身的覺悟,卻仍未忘懷“黃州、惠州、儋州”的“平生功業”;越是有歲月伴著理想一起失落而萬物皆空之感,越是引以為憾--因為作為一個儒者的自居,始終是蓋過其它的。
因此,堅守儒學正統的蘇軾對所謂“異端”的佛教會有或多或少的貶斥與懷疑;但就佛學思想來說,不但沒有在文中對此妄加評論,還能在諸多的佛偈禪機里含英咀華,于進退得失的夾縫之中,游弋在儒釋道思想交合的浩浩瀚海。 那么,對佛教成道途徑的可行性、乃至于沙門僧侶素養深淺的非難,可以看做蘇軾對當時客觀存在的某些混跡佛門的不肖子弟狐假虎威行為的譏刺,卻并不算違背他對佛教一以貫之的態度;可 是《中和勝相院記》中對佛家學說所表示出的非同尋常的遷怒,還是令人疑惑。
既然不能在一般思想傾向上找到突破,那結合該文創作的年代背景以尋找線索,則又辟出另一條探索蹊徑。 孔凡禮《蘇軾年譜》記載了《中和勝相院記》創作于宋英宗治平四年(1067年),是應惟簡大師所請而記之。
當時正處于其父蘇洵去世(1066年)到服喪期滿(1068年)之間,蘇軾雖暫時居喪在家,但之前仕途順利,并沒有像后來多遭貶斥的現實那樣,有更多的切身感受和充裕時間來思考佛學的博大精深;至于結合自己親身經歷來切身體會解脫之道,更是后話。要蘇軾在從小耳濡目染的儒家通往濟世立功的有為之路上,既看到佛光普照下空色如一的般若佳境,又要乘著道家憑虛御風的鯤鵬而作逍遙之游,可謂難上加難。
不獨當時,即便來到了早已經歷過幾落幾起的元祐五年(1090),深通佛法、業已悟及功名外物皆為虛幻的蘇軾,在出任杭州知州時,還是在《乞子珪師號狀》中建議朝廷賜予有功于錢塘六井疏浚工程的子珪和尚尊貴的師號,以彰其功。當蘇軾為官一任時,壓倒其精神世界的仍是濟世建功的儒者情懷,之前佛家的四大皆空在此之下便顯得不合時宜了。
故而,尚處于仕宦事業上升階段的蘇軾對佛學的初步涉獵,還不足以讓他像維護儒學正道那樣對之誓死捍衛。 蘇軾簽判鳳翔其間,“王彭(大年)為監軍。
與彭游甚密,彭為言佛法”。蘇軾自己在《王大年哀詞》中也回憶說:“每為出一篇,輒拊掌歡然終日。
予始未知佛法,君為言大略……予之喜佛書,蓋自君發之”。蘇軾早在之前就已接觸佛學典籍,并坦率地以“喜”字系之;加之向他“言佛法”之人是與之親密無間的王彭,可見蘇軾從一開始對佛學及其愛好者都充滿了好感。
另外,從《中和勝相院記》開頭所引述的成佛經過來看,他不但熟知佛經闡述的苦難解脫之道,還交結惟度、惟簡等僧侶多時。在這種情況下,居喪其間的蘇軾對佛家經典絕非一知半解,相反早已對此飽有浸淫。
通觀全文,絕大部分的篇幅,是對“棄家毀服壞毛發”的佛教招人入教的合理性,以及自己不學無術反靠裝神弄鬼欺世盜名的部分教徒的譏諷,至于佛學所被斥“荒唐之說”的池魚之殃,則更像是一筆帶過的意外。所以,《中和勝相院記》并不像作者筆下激烈的言辭那般對佛教、佛子和佛學沒有區別地大加撻伐。
他的筆伐口誅,主要是對干擾正常農耕賦役生活的佛教活動、濫竽充數的僧侶宗教文化素養的擔憂,以致言語鋒芒過處,兼及佛學。實際上并非刻意針對之。
記文末尾所述在勝相院中的見聞似與主旨無干,而試結合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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