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蘇軾的一首《雨中花慢》從字詞、意境和整首詞的深意等,嫩臉羞
宋哲宗紹圣三年(1096)初秋,朝云病逝之后,東坡在悲痛之中難以自拔,于是寫下這首《雨中花慢》.六十一歲的老人,獨自對著“寒燈孤館,皓月空床”,看到心愛之人遺物上留下的粉黛之跡,不禁愁腸百結,黯然神傷.他想借酒醉來忘卻悲痛,可酒醒之后,思念重返心頭,沉重得讓人喘不過氣來.“丹青易畫”之句,說明蘇軾本想再現朝云的遺容,可是畫兒“無言無聲,看了謾結愁腸”,“襟袖上,猶存殘黛,漸滅余香”之語,仿佛讓人覺得“真態香生誰畫得”之嘆,再度涌上他的心頭,于是放棄做畫,再寫一首慢詞,表達他們之間的意長情長. “算應負你,枕前珠淚,萬點千行”,結語一句,道出了東坡老人此際的無盡懺悔、無盡哀傷.“珠淚萬點千行”六個字,正與詞牌《雨中花慢》密意縫合,讓人生出無限悵惘. 這首詞的上闋極為重要,除了“因甚化作行云,卻返巫陽”和“但有寒燈孤枕,皓月空床”是心中情、眼前景外,其余話語,全是對往昔的追憶.“嫩臉羞蛾”,是朝云最初被他寵愛時的神態,“乍諧云雨,便學鸞凰”,則是二人纏綿恩愛、枝連偕飛時的情景. 尤為關鍵的是,“又豈料、正好三春桃李,一夜風霜”,表面上是說朝云伴他到嶺南,才度三個春秋(實際上不足兩年),便遭病亡故,實際上,這里暗示了他與朝云“乍諧云雨、便學鸞凰”的時間,那是朝云到他身邊三年之后 —— 手段高超且坦誠率真的東坡先生,再次用一個“又”字,加上正好的“正”,使不足三春的嶺南生涯與實際上整整三個春秋的“侍而成妾”過程,巧妙無垠地疊印在一方悲憐交織的畫面上.。
二、呂純陽詩詞解析雨中花三百年間,功標青史,幾多俱委埃塵
古往今來,有多少豪杰壯士功留青史,可最終全都歸于塵土終于我看透這像黃粱夢一般轉瞬即逝的所謂功名利祿,厭倦這個俗世,隱遁身形,避世藏身我愿意用一枝仙家丹桂送人,給你長生不老在這岳陽樓上,衣冠楚楚這么多人,可有誰能認出神仙呢?海外仙山蓬萊要舉行仙人的活動,在這里會合賓客,我愿是其中之一想象蓬萊仙山玉殿之上,歌舞升平,仙樂飄飄屏風一樣的彩云風吹不散,各種仙花仙果長盛不敗愿我也能分享一粒仙丹,在九彩霞光中,跟其他仙人去朝拜仙山,永享長生這首詞不是呂洞賓的作品,是后人仿的,水平一般,有些地方是強湊的,不好翻譯,反正就是表達成仙得道的愿望,隨手試譯,見笑。
三、雨中花的詩詞鑒賞
《雨中花·嶺南作》朱敦儒宋詞賞析 ●雨中花·嶺南作 朱敦儒 故國當年得意,射麋上苑,走馬長楸。
對蔥蔥佳氣,赤縣神州。 好景何曾虛過,勝友是處相留。
向伊川雪夜,洛浦花朝,占斷狂游。 胡塵卷地,南走炎荒,曳裾強學應劉。
空漫說、螭蟠龍臥,誰取封侯。 塞雁年年北去,蠻江日日西流。
此生老矣,除非春夢,重到東周。 朱敦儒詞作鑒賞 此詞為作者詞風由豪爽轉向悲涼的重要標志,堪稱稼軒詞的先驅。
詞中通過今昔對比,抒寫了詞人于靖康之變后面對山河破碎的瘡痍面目而生發的去國離鄉的悲痛。 上片起首一句追述了承平歲月中的勝景清游。
“故國”指洛陽。“上苑”即上林苑,東漢時置,洛陽城西。
“長揪”,指官道旁所植之揪樹。曹植《名都篇》所詠之“斗雞東郊道,走馬長揪間”,為此處所本。
詞人用射獵西苑,走馬東郊,來概括往日與狂朋怪侶俊游的盛況,既是用典,又是紀實,筆力遒勁,具足聲容。接下來,以一個去聲的“對”字領“蔥蔥”兩句,展示出一幅生機活潑、熱氣騰騰的廣闊背景。
這是故意設計的頓挫之筆,不肯教“射麋”、“走馬”的俊邁之氣一下發露太過。后又用“好景”兩句挺接發端之意,然而卻只點到為止,不作過多的渲染。
經過一番蓄勢,然后以一個“向”字領出了“伊川雪夜,洛浦花朝,占斷狂游”三句妙語來。這一氣呵出的三句,真把這位駿馬貂裘的青年公子的狂游盛況寫到了極致。
詞之下片,詞意陡轉,大起大落,與前片形成鮮明的反差。過片三句,寫金兵南下之時,詞人被迫避難南荒,不得不過著寄人籬下的生活。
“曳裾”,提著衣襟,形容謙卑之態。曳裾侯門,指寄食權貴的賓客。
應劉,即漢末依附曹氏的應玚、應璩兄弟與劉楨。流離道路已極不堪,寄食豪門,仰人鼻息,痛苦又更甚一層。
一個“強”字包含了其間種種酸辛,是一個倔強者無可奈何的喟嘆。淪亡的痛苦,把當年的意氣公子從風月留連的醉夢中驚醒。
他和同時代的許多愛國詩人一樣,也要為民族的振興吶喊搏斗。然而那個君孱臣佞的小朝廷里,他的滿腔熱情,根本不被置理。
“空漫說、螭蟠龍臥,誰取封侯”就是這種內心痛苦的披露,意謂:莫說有臥龍的才具,也無法建樹封侯的功業。這是報國有心,請纓無路的英雄的悲嘆,語氣沉重,充滿失望的痛苦。
接下來“塞雁”、“蠻江”二句,可以抒寫了郁結于胸的故國之苦思。塞雁比人更幸福,它可以不受人間兵戈的阻隔,年年春天結陣北去:“蠻江”也是自由的,它可以日夜不止地依舊自西向東流入大海。
唯有自己這個天涯的羈客,卻不能重返故園了。這幾句融情入景無情景物,并惹哀愁,寫得真切感人。
歇拍三句,更進一層,把悲哀推到了極點。先說此身已老,北歸無望,接著運筆虛際,翻騰出一個心魂入夢重返家山的結局,然而以夢境的歡愉來襯托實境的悲惋,益覺加倍的悲哀了。
洛陽,為東周的王城,此以之指代故鄉,并與篇首相綰合,結構謹嚴,語極沉痛,幾入化境。
四、雨中花的詩詞鑒賞
《雨中花·嶺南作》朱敦儒宋詞賞析
●雨中花·嶺南作
朱敦儒
故國當年得意,射麋上苑,走馬長楸。
對蔥蔥佳氣,赤縣神州。
好景何曾虛過,勝友是處相留。
向伊川雪夜,洛浦花朝,占斷狂游。
胡塵卷地,南走炎荒,曳裾強學應劉。
空漫說、螭蟠龍臥,誰取封侯。
塞雁年年北去,蠻江日日西流。
此生老矣,除非春夢,重到東周。
朱敦儒詞作鑒賞
此詞為作者詞風由豪爽轉向悲涼的重要標志,堪稱稼軒詞的先驅。詞中通過今昔對比,抒寫了詞人于靖康之變后面對山河破碎的瘡痍面目而生發的去國離鄉的悲痛。
上片起首一句追述了承平歲月中的勝景清游。“故國”指洛陽。“上苑”即上林苑,東漢時置,洛陽城西。“長揪”,指官道旁所植之揪樹。曹植《名都篇》所詠之“斗雞東郊道,走馬長揪間”,為此處所本。詞人用射獵西苑,走馬東郊,來概括往日與狂朋怪侶俊游的盛況,既是用典,又是紀實,筆力遒勁,具足聲容。接下來,以一個去聲的“對”字領“蔥蔥”兩句,展示出一幅生機活潑、熱氣騰騰的廣闊背景。
這是故意設計的頓挫之筆,不肯教“射麋”、“走馬”的俊邁之氣一下發露太過。后又用“好景”兩句挺接發端之意,然而卻只點到為止,不作過多的渲染。經過一番蓄勢,然后以一個“向”字領出了“伊川雪夜,洛浦花朝,占斷狂游”三句妙語來。這一氣呵出的三句,真把這位駿馬貂裘的青年公子的狂游盛況寫到了極致。
詞之下片,詞意陡轉,大起大落,與前片形成鮮明的反差。過片三句,寫金兵南下之時,詞人被迫避難南荒,不得不過著寄人籬下的生活。“曳裾”,提著衣襟,形容謙卑之態。曳裾侯門,指寄食權貴的賓客。應劉,即漢末依附曹氏的應玚、應璩兄弟與劉楨。流離道路已極不堪,寄食豪門,仰人鼻息,痛苦又更甚一層。一個“強”字包含了其間種種酸辛,是一個倔強者無可奈何的喟嘆。淪亡的痛苦,把當年的意氣公子從風月留連的醉夢中驚醒。他和同時代的許多愛國詩人一樣,也要為民族的振興吶喊搏斗。然而那個君孱臣佞的小朝廷里,他的滿腔熱情,根本不被置理。“空漫說、螭蟠龍臥,誰取封侯”就是這種內心痛苦的披露,意謂:莫說有臥龍的才具,也無法建樹封侯的功業。這是報國有心,請纓無路的英雄的悲嘆,語氣沉重,充滿失望的痛苦。
接下來“塞雁”、“蠻江”二句,可以抒寫了郁結于胸的故國之苦思。塞雁比人更幸福,它可以不受人間兵戈的阻隔,年年春天結陣北去:“蠻江”也是自由的,它可以日夜不止地依舊自西向東流入大海。
唯有自己這個天涯的羈客,卻不能重返故園了。這幾句融情入景無情景物,并惹哀愁,寫得真切感人。歇拍三句,更進一層,把悲哀推到了極點。先說此身已老,北歸無望,接著運筆虛際,翻騰出一個心魂入夢重返家山的結局,然而以夢境的歡愉來襯托實境的悲惋,益覺加倍的悲哀了。洛陽,為東周的王城,此以之指代故鄉,并與篇首相綰合,結構謹嚴,語極沉痛,幾入化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