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嗩吶用文字形容節奏
嗩吶(意大利語:suona),俗名喇叭,在木制的錐形管上開八孔(前七后一),管的上端裝有細銅管,銅管上端套有雙簧的葦哨,木管上端有一銅質的碗狀擴音器。嗩吶雖有八孔,但第七孔音與筒音超吹音相同,第八孔音與第一孔音超吹音相同。
吶吶嗩吶是中國民族吹管樂器的一種。由波斯傳入(Surna音譯),在西晉時期的新疆克孜爾石窟寺的壁畫中就已經出現了嗩吶演奏的繪畫,最晚在16世紀就在中國的民間流傳了。
嗩吶的音色明亮,音量大,管身木制,成圓椎形,上端裝有帶哨子的銅管,下端套著一個銅制的喇叭口(稱作碗)。所以也稱喇叭,在臺灣民間稱為鼓吹,廣東地區亦將之稱為“八音”。在中國各地廣泛流傳的民間樂器。發音高亢、嘹亮,過去多在民間的吹歌會、秧歌會、鼓樂班和地方曲藝、戲曲的伴奏中應用。經過不斷發展,豐富了演奏技巧,提高了表現力,已成為一件具有特色的獨奏樂器,并用于民族樂隊合奏或戲曲、歌舞伴奏。
二、形容鑼鼓的詞句有那些
《題涇縣水西寺》李忱
大殿連云接爽溪,鐘聲還與鼓聲齊。
長安若問江南事,說道風光在水西。
《九月十日偶書》李煜
晚雨秋陰酒乍醒,感時心緒杳難平。
黃花冷落不成艷,紅葉颼飗競鼓聲。
背世返能厭俗態,偶緣猶未忘多情。
自從雙鬢斑斑白,不學安仁卻自驚。
《浣溪沙》李煜
紅日已高三丈透,金爐次第添香獸,紅錦地衣隨步皺。
佳人舞點金釵溜,酒惡時拈花蕊嗅,別殿遙聞簫鼓奏。
轉燭飄蓬一夢歸,欲尋陳跡悵人非,天教心愿與身違。
待月池臺空逝水,蔭花樓閣漫斜暉,登臨不惜更沾衣。
《奉和圣制送張說巡邊》盧從愿
上將發文昌,中軍靜朔方。
占星引旌節,擇日拜壇場。
禮樂臨軒送,威聲出塞揚。
安邊俟帷幄,制勝在巖廊。
作鼓將軍氣,投醪壯士觴。
戒途遵六月,離贈動三光。
槐路清梅暑,蘅皋起麥涼。
時文仰雄伯,耀武震遐荒。
衽席知無戰,兵戈示不忘。
佇聞歌杕杜,凱入系名王。
《邊秋薄暮》蘇颋
海外秋鷹擊,霜前旅雁歸。
邊風思鞞鼓,落日慘旌麾。
浦暗漁舟入,川長獵騎稀。
客悲逢薄暮,況乃事戎機。
《侍宴安樂公主山莊應制》蘇颋
駸駸羽騎歷城池,帝女樓臺向晚披。
霧灑旌旗云外出,風回巖岫雨中移。
當軒半落天河水,繞徑全低月樹枝。
簫鼓宸游陪宴日,和鳴雙鳳喜來儀。
《龍池樂章》蘇颋
西京鳳邸躍龍泉,佳氣休光鎮在天。
軒后霧圖今已得,秦王水劍昔常傳。
恩魚不入昆明釣,瑞鶴長如太液仙。
愿侍巡游同舊里,更聞簫鼓濟樓船。
三、關于<嗩吶>的散文
嗩吶,鄉村的歌喉
作者:南國杜鵑
鄉村常常被描繪成一幅靜物畫,或被列車的窗口剪裁,或被柏油馬路上的中巴的車窗定格。
但鄉村更像一幕沒有尾聲的鮮活話劇。春天,我們可以聽到布谷鳥的鳴叫,它們穿透力很強,往往看不到它們的身影,就被夏收后的一場雷雨沖淡。它們是候鳥,是鄉村的客人。還有那曙色中的雞啼,深夜的犬吠,它們是鄉村四個季節伴奏的鼓點,不能代表鄉村的內涵。
如果用什么比喻做鄉村的歌喉,只有嗩吶最貼切。它們可以像油菜花一樣熱烈,可以像槐花一樣憂傷,如此的跨度,足可以演繹鄉村的滄桑。
它們總在等待著靈感,也許是某個早晨或者某個黃昏,嬰兒的一聲啼哭,也許是村頭或是村尾,鄉鄰的一陣嗚咽,也許是某個吉日或者節假天,新郎新娘酒盞交杯撞出的笑語,都可以讓它們潤喉。跟隨一陣陣鼓點,它們就像田埂上的小草一樣刺破晨色。我們沒有一點思想準備,就和整個村莊跌入嗩吶渲染的氛圍。
在我們很小的時候,它們演繹成搖籃曲和母親的叮呤和蘆葉笛一起呢喃。呢喃成許多美麗的童話,裝滿我們破舊的褲袋、褂袋。我們開始學會向往,用小鳥初升的絨毛想象鄉村外的世界。
當我們一天天的長大,那些高高低低的溝坎,那一道道門框,磕掉我們的門牙,也磕掉我們的靈魂。我們不再膚淺,我們學會深刻的流淚或啼哭。在夜幕降臨的時候,我們看到嗩吶的七孔燦爛成七顆星和父母的目光一起照耀我們歸家的路。第二天早上醒來,靈魂在我們的眼眸上復蘇,沾滿了父母掌心的汗漬和鄉村小路上的泥巴。
終于熬到收獲的季節,桑椹和柿果把我們的臉膛照得很亮,把鄉村照得很亮。打谷場上,麥子和稻谷按照節氣碼得很高,比它們更高的是嗩吶發出的歡樂的音符。我們把它們用紅頭繩串起來,那是鄉村的嫁妝,我們把它掛在新娘的頸上。
喜宴散盡,人生有時就像一場宴席。乘我們的笑意還沒有完全冷卻變咸,我們要送別我們的爺爺、奶奶、我們的先輩們。他們最終成了鄉村的游子,如一絲炊煙飄向遠方。村口的榆樹、槐樹,你們在瞻望什么,是不是在偷窺我們昨夜的夢境。喜鵲銜起嗩吶凋零的音符,去搭建相會的仙橋。
歲月如梭。時間在蠶食我們的心,城鎮在蠶食鄉村。嗩吶的聲音稀了,就像頭頂上的星辰,鄉村沙啞了。
看著墻上的靜物畫,我們開始懷念嗩吶,懷念鄉村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