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寫桂花的詩詞 描寫桂花的詩詞 《詠桂》 李白 世人種桃李,皆在金張門。
攀折爭捷徑,及此春風暄。
一朝天霜下,榮耀難久存。
安知南山桂,綠葉垂芳根。
清陰亦可托,何惜樹君園。
憶江南 白居易 唐 江南憶,最憶是杭州:山寺月中尋桂子,郡亭枕上看潮頭。
何日更重游? 春桂問答二首 (唐)王績 問春桂:桃李正芳華,年光隨處滿。
何事獨無憂? 春桂答:春花詎能久,風霜搖落時, 獨秀君知否? 月宮春 (唐)毛文錫 水晶宮里桂花開,神仙探幾回。
紅芳金蕊繡重臺,低傾瑪瑙杯。
玉兔銀蟾爭守護,嫦娥姹女戲相偎。
遙聽均天九奏,玉皇親看來。
廬山桂 (唐)白居易 偃蹇月中桂,結根依青天。
天風繞月起,吹子下人間。
飄零委何處,乃落匡廬山。
生為石上桂,葉如剪碧鮮。
枝干日長大,根亥日牢堅。
不歸天上月,空老山中年。
廬山去咸陽,道里三四千。
無人為移植,得入上林園。
不及紅花樹,長栽溫室前。
天竺寺八月十五日夜桂子 (唐)皮日休 玉穎珊珊下月輪,殿前拾得露華新; 至今不會天中事,應是嫦娥擲與人。
鳥 鳴 澗 王 維 人閑桂花落,夜靜春山空。
月出驚山鳥,時鳴春澗中。
八月十七日天竺山送桂分贈元素 宋 蘇 軾 月缺霜濃細蕊干,些花元屬玉堂仙。
鷲峰子落驚前夜,蟾窟枝空記昔年。
破誡山僧憐耿介,練裙溪女斗清妍。
愿公采擷紉幽佩,莫遺孤芳老澗邊。
昨日訪子上不遇,徘徊庭砌, 觀木犀而歸,再以七言乞數枝 宋 楊萬里 昨攜兒輩叩云關,繞遍巖花次意看。
苔砌落深金布地,水沉蒸透粟堆盤。
寄詩北院賒秋色,供我西窗當晚餐。
小朵出叢須折卻,莫教坼破碧團欒。
靈隱寺 宋之問 鷲嶺郁岧峣, 龍宮鎖寂寥。
樓觀滄海日, 門對浙江潮。
桂子月中落, 天香云外飄。
捫蘿登塔遠, 刳木取泉遙。
霜薄花更發, 冰輕葉未凋。
夙齡尚遐異, 搜對滌煩囂。
待入天臺路, 看余度石橋。
望海潮 柳永 (宋) 東南形勝,三吳都會,錢塘自古繁華。
煙柳畫橋,風簾翠幕,參差十萬人家。
云樹繞堤沙,怒濤卷霜雪,天塹無涯。
市列珠璣,戶盈羅綺,競豪奢。
重湖疊岳清嘉。
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
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嬉嬉釣叟蓮娃。
千騎擁高牙,乘醉聽簫鼓,吟賞煙霞。
異日圖將好景,歸去鳳池夸 桂花 唐多令 劉過 (宋) 蘆葉滿汀洲,寒沙帶淺流。
二十年重過南樓。
柳下系船猶未穩,能幾日?又中秋。
黃鶴斷磯頭,顧人曾到不?舊江山渾是新愁。
欲買桂花同載酒,終不似,少年游? 寂寞嫦娥舒廣袖,萬里長空且為忠魂舞。
忽報人間曾伏虎,淚飛頓作傾盆雨。
叢桂 楊萬里 (宋) 不是人間種,移從月里來,廣寒香一點,吹得滿山開 詠巖桂 (宋)朱熹 露邑黃金蕊,風生碧玉枝。
千株向搖落,此樹獨華滋。
木末難同調,籬邊不并時。
攀援香滿袖,嘆息共心期。
鷓鴣天.桂花 (宋)李清照 暗淡輕黃體性柔,情疏跡遠只留香。
何須淺碧深紅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梅定妒,菊應羞。
畫欄開放冠中秋。
騷人可煞無情思,何事當年不見收。
詠桂 (梁)范云 南中有八樹,繁華無四時。
不識風霜苦,安知零落期。
詠巖桂 (宋)謝逸 輕薄西風未辦霜,夜揉黃雪作秋光。
摧殘六出猶余四,正是天花更著香。
攤破浣溪沙 (宋)李清照 揉破黃金萬點輕,剪成碧玉葉層層。
風度精神如彥輔,大鮮明。
梅蕊重重何俗甚,丁香千結苦鹿生、熏透愁人千里夢,卻無情。
平湖秋月 (宋)王洧 萬頃寒光一夕鋪,冰輪行處片云無。
鷲峰遙度西風冷,桂子紛紛點玉壺。
清平樂.賦木犀詞 (宋)辛棄疾 明月秋曉,翠蓋團團好。
碎剪黃金教恁小,都著葉兒遮了。
折來休似年時,小窗以有高低,無頓許多香處,只消三兩枝兒。
清平樂.再賦木犀 (宋)辛棄疾 東園向曉,陣陣西風好。
喚起仙人金小小,翠羽玲瓏裝了。
一枝枕畔開時,羅幃翠幕垂低。
恁地十分遮護,打窗早有風兒。
清平樂.憶吳江賞木犀 (宋)辛棄疾 少年痛飲,憶向吳江醒。
明月團團高樹影,十里水沉煙冷。
大都一點宮黃,人間直恁芬芳。
怕是秋天風露,染教世界都香。
桂花 (宋)呂聲之 獨占三秋壓眾芳,何夸橘綠與橙黃? 自從分下月中種,果若飄來天際香。
清影不嫌秋露白,新叢偏帶晚煙蒼。
高枝已斷卻生手,萬斛奇芬貯錦囊。
凝露堂木犀 (宋)楊萬里 雪花四出剪鵝黃,金粟千麩糝露囊。
看來看去能幾大,如何著得許多香? 桂枝香.觀木犀有感,寄呂郎中 (宋)陳亮 天高氣肅,正月色分明,秋容新沐。
桂子初收,三十六宮都是。
不辭散落人間去,怕群花、自嫌凡俗。
向他秋晚,喚回春意,幾曾幽獨! 是天上余香剩馥,怪一樹香風,十里相續。
坐對花旁,但見色浮金粟。
芙蓉只解添愁思,況東籬、凄涼**。
入時太淺,背時太遠,愛尋高躅。
秋夜牽情 (宋)朱淑貞 彈壓西風擅眾芳,十分秋色為誰忙? 一枝淡貯書窗下,人與花心各自看。
天竺中秋 (明)湯顯祖 江樓無燭露凄清,風動瑯干笑語明。
一夜桂花何處落?月中空有軸簾聲。
桂花.仙友 (明)瞿佑 滴滴研朱染素秋,輕黃淡白總含羞。
星空金粟知難買,擊碎珊瑚惜未收。
仙友自傳丹灶術,狀元須作錦前游。
一枝擬向嫦娥乞,管取花神暗點頭。
西湖 (明)沈之琰 微云澹澹碧天空,叢桂香生細細風。
百頃西湖一明月,此身已在廣寒宮。
《蝶戀花·答李淑一》 ** 我失驕楊君失柳,楊柳輕揚直上重霄九。
問訊吳剛何所有,吳剛捧出桂花酒。
1.桂花是那么素雅,那么的大方,那么充滿生機,叫你不能不刮目相看,特別是它那濃郁的幽香,熏得人都要醉了。
2.易安居士那首描寫桂花的詞《鷓鴣天》: 暗淡輕黃體性柔,情疏跡遠只香留。
何須淺碧深紅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梅定妒,菊應羞,畫欄開處冠中秋。
騷人可煞無情思,何事當年不見收。
3.人閑桂花落,月靜春山空 夠了嗎 有記憶以來,家里的院子里就有一棵桂花樹,每年秋天一到,整個院子就會飄起陣陣淡香味! 最記得小時候的一個畫面就是公公老愛站在樹下拎著一杯水在那兒瀨口,然后口里念念有詞的不知道說些什么,我老以為那棵樹會跟他聊天。
我是跟著祖父母長大的。
毋庸質疑,我就是家里的小祖宗。
由于公公是一位將軍,家里的副官更封我為“將軍的將軍”。
由此可知我那一生在戰場出生入死的公公。
是如何地拿我可奈何。
有一年,一位李先生到一些老朋友家拜會,碰巧我放學回家看到一堆黑車子離開家的巷子,我跑回家問副官又是誰來了,就聽到一聲雷聲響起,公公大發雷霆的斥責我的行為。
我以為他是罵我亂拆他的東西,沒想到他竟然說我把他的牛皮紙袋拆壞了,那個袋子是可以再使用的。
然后就一陣什么浪費國家資源啦,不愛惜東西等等的名號全給我套上。
我備感委屈的哭了起來,不過就一個破紙袋嘛,他說得好像犯下滔天大罪!我不只哭,還從樓下哭到樓上給我婆婆聽,再從樓上哭到樓下的房間,然后再遵照八點檔的劇本,把房門反鎖起來。
公公罵得越大聲,我就哭得越歇斯底里。
當時大概整條巷子都被我們祖孫的二重奏給淹沒了。
之后慢慢的聲音小了,我把耳朵挨著門板朝外聽,屏息間聽到公公走近我的房門,故作輕松的說:“袋子里頭不就一張照片嘛,有什么好看的?那么丑!要就給你嘛!何必把我的袋子給拆壞了呢?”說畢,我就瞧見一張八開大的臉從門縫底下給塞了進來,上面寫著: XX同志惠存,某某敬上。
公公十六歲就進了軍校,及后在戰場上與日本軍兵刃相見,幾度死里逃生,可以說一生都有奉獻給了國家。
老來過著半退休的生活,也仍是一概與俗無爭的氣魄。
如果你問他最喜歡的歌是什么?他可能會回答你他唯一知道的一首通俗歌“綠島小夜曲”。
如果問他會唱什么歌?那他一定毫無思索的回答你“黃埔軍校校歌”。
而這種耿介幾乎可愛的個性,也會表現在一些不那么恰當的場合。
只要是任何婚喪喜慶要找他致詞,他一定可以跟民族大義扯上關系。
我常常覺得,那一對對的新人一定搞不懂他們兩個人結婚跟國家的前途有什么關系?就像我每一次去大陸拍戲,離家前跟他辭行,他一定會語重心長的叮嚀:“這一趟你去大陸?是身負重任,兩岸的和平就全靠你了!”聽罷我總要尷尬地跟祖母扮個鬼臉。
可是現在回想起來,除了他們那一代的軍人,又有誰會如此時刻胸懷憂國憂民的使命呢? 我從來沒有想過公公也會有老的一天。
曾幾何時他不太大聲說話了,連走路都開始懶得走,坐在那一張椅子上,一坐就是一天。
慢慢地連飯也不肯自己吃了。
看著他如此氣若游絲,我惟一能做的就是跑到他跟前逗他,要他猜我是劉若英還是劉若玉?然后逼他就他最愛的就是我……早些年我在外頭受了委屈,我就靠在他胸前,撒嬌地跟他告狀說有人欺負我,然后要他拿槍替我斃了他們!他會含含糊糊地回答說“好!好!好!”可是后來,他的眼睛只看著遠方,嘴里念的常只是一些大陸老家的人,事,物。
越后來又或者干脆完全不說話了。
身體虛弱的公公進進出出醫院好幾回,直到那一天我正在參加舞臺劇記者會的當兒,接到消息說醫生送他進了加護病房。
當我再見到他時,他的全身已經插滿了管子。
第一次,我聽到醫生不是對我說:“過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第一次,我聽到醫生對我說:“如果可能的話,家屬請不要離開醫院,怕通知不及”。
第一次,我聽到祖母用一種幾近哽咽的語氣求醫生,希望至少能撐到兒孫到齊。
也是第一次,第一次我感覺到公公會永遠的離開我。
在加護病房的那幾個夜晚和白天,我仍然需要工作,我隨身帶著行動電話,每到一個地方就急著確定電話一定收得到。
每一次鈴聲一響聲,我的心跳就幾乎要同步停止。
一直要到對方的聲音正常的出現我才能回過神來。
每次收工沖到醫院,看到祖母還坐在外頭念經,我才能感受到自己還正常地呼吸。
漫漫的長夜或者跟祖母一起禱告,或是回憶公公的點點滴滴。
等到加護病房會客時間一到,我們才能進去看他。
每次進去,圍在他身旁一堆熒幕上的數字就掉落一點。
那一點點,就如我的心被刮掉一塊般。
祖母不是握著公公的手,就是摸著他的頭,輕輕地跟他說話,要他安心,然后在他旁邊為他念經。
有時候公公像是聽懂了似的,看著祖母點了點頭,有時還不自主的流下淚來。
祖母要我給他唱歌,我依偎在他耳朵旁唱綠島小夜曲,卻怎么也唱不準音。
他倒也像是喜歡地點了點頭。
我撲在他的身上哭了起來,第一次,他沒有話語安慰我……。
就在那幾天時,家里人告訴我,院子里的那棵桂花樹,那棵跟我公公聊了一輩子天的桂花樹枯死了。
過了幾天,在替公公整理東西的時候,發現了一個用過的牛皮紙袋,上面寫著“劉若英小朋友收”。
旁邊公公還用毛筆附加寫上,“代若英孫女保存之郵票一九七一年”。
我都忘了自己曾經收集過郵票。
打開來看,全是一些完完整整一套一套的舊郵票,還有幾張我在讀幼稚園時老師發的只有手掌般大的,上面印著“獎”的紙片。
所以將軍公公畢竟不是無時無刻只有民族大義,孫女也是很寶貝的。
望著這幾個簡單的毛筆字,我仿佛不意窺見他堅毅的軀殼里那柔情的心靈。
而牛皮紙袋,每一個珍惜使用的紙袋,原來可用來包裝他無微不至的心意。
我帶著這份再珍貴不過的牛皮紙袋走出門,看見那棵確已枯掉的桂花樹,竟聞到撲鼻的桂花香。
只是,今年滿溢的香氣不再出自院子的桂花樹,而是從更深更遠的地方飄過來,穿過千山萬水,從我公公所在的地方飄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