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柳永雨霖鈴中的描寫,修辭,抒情手法的分析,越詳細越好(只要是手
此詞為抒寫離情別緒的千古名篇,也是柳詞和有宋一代婉約詞的杰出代表。
詞中,作者將他離開汴京與戀人惜別時的真情實感表達得纏綿悱惻,凄婉動人。詞的上片寫臨別時的情景,下片主要寫別后情景。
全詞起伏跌宕,聲情雙繪,是宋元時期流行的“宋金十大曲”之一。起首三句寫別時之景,點明了地點和節序。
《禮記?月令》云:“孟秋之月,寒蟬鳴。”可見時間大約在農歷七月。
然而詞人并沒有純客觀地鋪敘自然景物,而是通過景物的描寫,氛圍的渲染,融情入景,暗寓別意。秋季,暮色,驟雨寒蟬,詞人所見所聞,無處不凄涼。
“對長亭晚”一句,中間插刀,極頓挫吞咽之致,更準確地傳達了這種凄涼況味。 這三句景色的鋪寫,也為后兩句的“無緒”和“催發”,設下伏筆。
“都門帳飲”,語本江淹《別賦》:“帳飲東都,送客金谷。”他的戀人在都門外長亭擺下酒筵給他送別,然而面對美酒佳肴,詞人毫無興致。
接下去說:“留戀處、蘭舟催發”,這七個字完全是寫實,然卻以精煉之筆刻畫了典型環境與典型心理:一邊是留戀情濃,一邊是蘭舟催發,這樣的矛盾沖突何其類銳!這里的“蘭舟催發”,卻以直筆寫離別之緊迫,雖沒有他們含蘊纏綿,但卻直而能紆,更能促使感情的深化。 于是后面便迸出“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二句。
寥寥十一字,語言通俗而感情深摯,形象逼真 ,如在目前。真是力敵千鈞!詞人凝噎在喉的就“念去去”二句的內心獨白。
這里的去聲“念”字用得特別好,讀去聲,作為領格,上承“凝噎”而自然一轉,下啟“千里”以下而一氣流貫。 “念”字后“去去”二字連用,則愈益顯示出激越的聲情,讀時一字一頓,遂覺去路茫茫,道里修遠。
“千里”以下,聲調和諧,景色如繪。既曰“煙波”,又曰“暮靄”,更曰“沉沉”,著色一層濃似一層 ;既曰“千里”,又曰“闊”,一程遠似一程。
道盡了戀人分手時難舍的別情。 上片正面話別,下片則宕開一筆,先作泛論,從個別說到一般。
“多情自古傷離別”意謂傷離惜別,并不自我始,自古皆然。接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一句,則極言時當冷落凄涼的秋季,離情更甚于常時。
“清秋節”一辭,映射起首三句,前后照應,針線極為綿密;而冠以“更那堪”三個虛字,則加強了感情色彩,比起首三句的以景寓情更為明顯、深刻。 “今宵”三句蟬聯上句而來,是全篇之警策。
成為柳永光耀詞史的名句。這三句本是想象今宵旅途中的況味,遙想不久之后一舟臨岸,詞人酒醒夢回,卻只見習習曉風吹拂蕭蕭疏柳,一彎殘月高掛楊柳梢頭。
整個畫面充滿了凄清的氣氛,客情之冷落,風景之清幽,離愁之綿邈,完全凝聚在這畫面之中。 這句景語似工筆小幀,無比清麗。
清人劉熙載在《藝概》中說:“詞有點,有染。柳耆卿《雨霖鈴》云:‘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
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上二句點出離別冷落,‘今宵’二句乃就上二句意染之。
點染之間 ,不得有他語相隔,隔則警句亦成死灰矣。 ”也就是說,這四句密不可分 ,相互烘托,相互陪襯,中間若插上另外一句,就破壞了意境的完整性,形象的統一性,而后面這兩個警句,也將失去光彩。
“此去經年”四句,改用情語。他們相聚之日,每逢良辰好景,總感到歡娛;可是別后非止一日,年復一年,縱有良辰好景,也引不起欣賞的興致,只能徒增煩惱。
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遙應上片“ 念去去”;“經年”二字,近應“今宵”,在時間與思緒上均是環環相扣,步步推進。“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以問句歸納全詞,猶如奔馬收韁,有住而不住之勢;又如眾流歸海,有盡而未盡之致。
此詞之所以膾灸人口,是因為它在藝術上頗具特色,成就甚高。 早在宋代,就有記載。
2.雨霖鈴中最婉約的句子
雨霖鈴 ·柳永
寒蟬凄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我認為最婉約的該是 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
此詞為抒寫離情別緒的千古名篇,也是柳詞和有宋一代婉約詞的杰出代表。詞中,作者將他離開汴京與戀人惜別時的真情實感表達得纏綿悱惻,凄婉動人。詞的上片寫臨別時的情景,下片主要寫別后情景。全詞起伏跌宕,聲情雙繪,是宋元時期流行的“宋金十大曲”之一。起首三句寫別時之景,點明了地點和節序。《禮記?月令》云:“孟秋之月,寒蟬鳴。”可見時間大約在農歷七月。然而詞人并沒有純客觀地鋪敘自然景物,而是通過景物的描寫,氛圍的渲染,融情入景,暗寓別意。秋季,暮色,驟雨寒蟬,詞人所見所聞,無處不凄涼。“對長亭晚”一句,中間插刀,極頓挫吞咽之致,更準確地傳達了這種凄涼況味。這三句景色的鋪寫,也為后兩句的“無緒”和“催發”,設下伏筆。“都門帳飲”,語本江淹《別賦》:“帳飲東都,送客金谷。”他的戀人在都門外長亭擺下酒筵給他送別,然而面對美酒佳肴,詞人毫無興致。接下去說:“留戀處、蘭舟催發”,這七個字完全是寫實,然卻以精煉之筆刻畫了典型環境與典型心理:一邊是留戀情濃,一邊是蘭舟催發,這樣的矛盾沖突何其類銳!這里的“蘭舟催發”,卻以直筆寫離別之緊迫,雖沒有他們含蘊纏綿,但卻直而能紆,更能促使感情的深化。于是后面便迸出“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二句。寥寥十一字,語言通俗而感情深摯,形象逼真 ,如在目前。真是力敵千鈞!詞人凝噎在喉的就“念去去”二句的內心獨白。這里的去聲“念”字用得特別好,讀去聲,作為領格,上承“凝噎”而自然一轉,下啟“千里”以下而一氣流貫。“念”字后“去去”二字連用,則愈益顯示出激越的聲情,讀時一字一頓,遂覺去路茫茫,道里修遠。“千里”以下,聲調和諧,景色如繪。既曰“煙波”,又曰“暮靄”,更曰“沉沉”,著色一層濃似一層 ;既曰“千里”,又曰“闊”,一程遠似一程。道盡了戀人分手時難舍的別情。
上片正面話別,下片則宕開一筆,先作泛論,從個別說到一般。“多情自古傷離別”意謂傷離惜別,并不自我始,自古皆然。接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一句,則極言時當冷落凄涼的秋季,離情更甚于常時。“清秋節”一辭,映射起首三句,前后照應,針線極為綿密;而冠以“更那堪”三個虛字,則加強了感情色彩,比起首三句的以景寓情更為明顯、深刻。“今宵”三句蟬聯上句而來,是全篇之警策。成為柳永光耀詞史的名句。這三句本是想象今宵旅途中的況味,遙想不久之后一舟臨岸,詞人酒醒夢回,卻只見習習曉風吹拂蕭蕭疏柳,一彎殘月高掛楊柳梢頭。整個畫面充滿了凄清的氣氛,客情之冷落,風景之清幽,離愁之綿邈,完全凝聚在這畫面之中。這句景語似工筆小幀,無比清麗。清人劉熙載在《藝概》中說:“詞有點,有染。柳耆卿《雨霖鈴》云:‘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上二句點出離別冷落,‘今宵’二句乃就上二句意染之。點染之間 ,不得有他語相隔,隔則警句亦成死灰矣。”也就是說,這四句密不可分 ,相互烘托,相互陪襯,中間若插上另外一句,就破壞了意境的完整性,形象的統一性,而后面這兩個警句,也將失去光彩。“此去經年”四句,改用情語。他們相聚之日,每逢良辰好景,總感到歡娛;可是別后非止一日,年復一年,縱有良辰好景,也引不起欣賞的興致,只能徒增煩惱。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遙應上片“ 念去去”;“經年”二字,近應“今宵”,在時間與思緒上均是環環相扣,步步推進。“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以問句歸納全詞,猶如奔馬收韁,有住而不住之勢;又如眾流歸海,有盡而未盡之致。
此詞之所以膾灸人口,是因為它在藝術上頗具特色,成就甚高。早在宋代,就有記載說,以此詞的纏綿悱惻、深沉婉約,“只合十七八女郎,執紅牙板,歌‘楊柳岸、曉風殘月。這種格調的形成,有賴于意境的營造。詞人善于把傳統的情景交融的手法運用到慢詞中,把離情別緒的感受,通過具有畫面性的境界表現出來,意與境會,構成一種詩意美的境界,繪讀者以強烈的藝術感染。全詞雖為直寫,但敘事清楚,寫景工致,以具體鮮明而又能觸動離愁的自然風景畫面來渲染主題,狀難狀之景,達難達之情,而出之以自然。末尾二句畫龍點睛,為全詞生色,為膾灸人口的千古名句。
3.雨霖鈴是用了什么修辭手法
表現手法上,這首詞以鋪敘為主,白描見長,勾勒環境,描摹情態,惟妙惟肖。
寫景則近景遠景相連,虛景實景結合;寫情則極盡渲染襯托,層層推進。情隨景生,景隨情移,情景交融,感人至深。
《雨霖鈴》全詞圍繞“傷離別”而構思,先寫離別之前,重在勾勒環境;次寫離別時刻,重在描寫情態;再寫別后想象,在刻劃心理。不論勾勒環境,描寫情態,想象未來,詞人都注意了前后照應,虛實相生,做到層層深入,盡情描繪,情景交融,讀起來如行云流水,起伏跌宕中不見痕跡。
這首詞的情調因寫真情實感而顯得太傷感、太低沉,但卻將詞人抑郁的心情和失去愛情的痛苦刻劃的極為生動。古往今來有離別之苦的人們在讀到這首《雨霖鈴》時,都會產生強烈的共鳴。
詞的起頭三句點明時間、地點、景物,事件是與自己心愛的人餞別。晚上,陣雨才停,知了發出凄切的鳴叫,長亭送別,叫人如何能夠忍受這離別的痛苦!這蟬鳴助添悲涼,而一開始即道出“凄切”,為這首詞定了調子。
這一層展開了一個凄涼的氛圍。“都門”兩句,極寫餞別時的心情,委婉曲折。
兩情依依,難舍難分之際,客船卻不斷催促。心理矛盾,欲飲無緒,欲留不得。
由此可窺見留戀之情深。“執手”兩句,再加深涂抹,在“執手”、“相看”、“無語”中更使人傷心失魄。
這一層極寫留戀之情。以上兩層極盡回環、頓挫、吞吐之能事,足以使人為之嗚咽。
“念去去”以后,則大氣包舉,一瀉千里,似江流出峽,直馳平川,詞亦直抒胸懷。以“念”這一領字帶起,表明是設想別后的道路遼遠,“千里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浩渺的煙波,沉沉的暮靄,遼闊的天空,全是寫景,實際上全含的是情,襯托出旅人前途茫茫,情人相見無期,景無邊而情無限。
換頭以情起,嘆息從古到今離別之可哀,“傷離別”點明這首詞的主旨。“更那堪冷落清秋節”句又將推進一層,更何況正在冷落清秋的時節呢,這是多么難以忍受啊!這是把江淹《別賦》中“黯然銷魂者唯別而已矣”和宋玉悲秋的情思兩者結合起來,提煉出這兩句。
把古人這種感受融化在自己的詞句中,更賦予以新的意義。“今宵”二句,又進一步推想別后的凄涼,然而景物清麗真切,真象別者酒醒后在船中之所見。
這一句妙在景中有情。“昔我往矣,楊柳依依。”
(《詩經·采薇》)也是寫離別的。離別的人一看到楊柳,就會想起離別時依依不舍的場面,就會浮現出贈柳昔別的情景,心中就會涌起一縷縷離愁。
“楊柳岸”三字明寫眼前景而暗寫別時情,顯得含蓄而有余味。幾如身歷其境,忘其是設想了。
“此去”二句,再推想別后長久的寂寞,虛度美好年華。“便縱有”兩句,再從上兩句的遭遇,深入下去,嘆后會難期,風情無人訴說,藝術地把離別之情推向高潮。
以上第三層真是“余恨無窮,余味不盡”(唐圭璋《唐宋詞簡釋》)。這首詞寫將別、臨別以及別后的種種設想,以白描的手法鋪敘景物,傾吐心情,層次分明,語意明確,絕少掩飾假借之處。
尤其是把別后的情景描寫得比真的還真,又以景視之,使人不覺得是虛構的,足見柳永的藝術手法之高妙。所以有人稱其“微妙則耐思,而景中有情。
……‘楊柳岸曉風殘月’,所以膾炙人口也。”(謝章鋌《賭棋山莊詞話》)又有人認為“‘千里煙波’,惜別之情已騁;‘千種風情’,相期之愿又賒。
真所謂善傳神者。”(李攀龍《草堂詩余雋》)這都道出這首詞的妙處的。
但劉熙載在《藝概》中的“點染”之說,更是值得稱述的。他認為:詞有點染,耆卿《雨霖鈴》“念去去”三句,點出離別冷落;“今宵”二句,乃就上三句染之。
點染之間,不得有他語相隔,否則警句亦成死灰矣。劉熙載的這段評論,實際上是以畫法論詞,看出在柳詞中的加深描繪,反復涂抹的技巧。
既精微入里,而又大膽潑墨。也就是柳詞中抒情與寫景在章法和修辭的巧妙運用,可謂詞中有畫。
而其中抒情,尤寄寓哲理。所謂“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清秋離別,多情那堪?感情極為沉痛,而染以“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更是傷心而又凄涼,情景妙合無痕,這一別后之情景,又是加“念去去”三句之點化而得,前后照應,委婉自如。
柳詞在點染方面的技巧運用,確是達到很高的成就的,在這首詞里最為突出。
4.雨霖鈴這首詞運用了哪些表現手法結合具體詩句
柳永多作慢詞,長于鋪敘.此詞表現作者離京南下時長亭送別的情景.上片紀別,從日暮雨歇,送別都門,設帳餞行,到蘭舟摧發,淚眼相對,執手告別,依次層層描述離別的場面和雙方惜別的情態,猶如一首帶有故事性的劇曲,展示了令人傷心慘目的一幕.下片述懷,承“念”字而來,設想別后情景.‘多情自古傷離別,那堪冷落清秋節.念宵酒酲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上二句點出離別冷落,‘今宵”二句,乃就上二句意染之”.“今宵酒醒何處”,遙接上片“帳飲”,足見雖然“無緒”卻仍借酒澆愁以致沉醉;“楊柳岸、曉風殘月”,則集中了一系列極易觸動離愁的意象,創造出一個凄清冷落的懷人境界.“此去”以下,以情會景,放筆直寫,不嫌重拙,由“今宵”想到“經年”,由“千里煙波”想到“千種風情”,由“無語凝噎”想到“更與何人說”,回環往復又一氣貫注地抒寫了“相見時難別亦難”的不盡愁思。
5.柳永的《雨霖鈴》運用了虛實結合的手法,是結合全詞加以分析
自古以來,表現男女離別之情的詩詞曲賦層出不窮,如柳永的慢詞《雨霖鈴》即經久不衰,傳誦至今。探究其中緣由,固然與作者坎坷的身世經歷有著密切的關系,但筆者認為,《雨霖鈴》的成功還在于其獨到的虛實結合抒別情的表現手法。
實景實情。如“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二句,對“煙波”“暮靄”“楚天”的實在景物,分別用“千里”“沉沉”“闊”來加以形容,使之越出極目遠眺的范圍之外,并由“念去去”三字領起,實景虛寫,既表現出“留戀”之深,“催發”之急,“無語凝噎”之痛,又自然而然地過渡到下片的逐層推想,帶出了“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的千古名句來。
虛景實情。如“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它之所以被譽為“古今俊語”(賀裳《皺水軒詞筌》),固然在于它能抓住具有特征性的典型事物,以少勝多,寓情于景,逼真地刻畫出離人落寞孤凄的心理狀態,達到情貌無遺;同時更在于這種設想的描寫本身,反映了詞人有著多次“相見時難別亦難”的痛苦經歷,因而以既別之后醒來但見柳岸月殘的悵然若失,加重表現出臨別之際蘭舟催發時醉不成歡的“留戀”難舍。這里景是虛景,情是實情。詞人運用了生動的藝術聯想,既有依情揣擬的瞻望,又有意在不言中的回顧,充分寫出清秋離別的復雜內心。
虛景虛情。如“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這里“良辰好景”是虛景,“千種風情”是虛情,詞人以虛景、虛情收結全篇,寫出“清秋節”之實景可以隨時令之推移暫告消失,而“傷離別”之實情卻是隨時令之推移與日俱增,轉換得極為有力而看去又似極不費力。
總之,這種別開生面的寫景、寫情,是柳永在詞的藝術表現上的杰出創造,正如清人馮煦在《宋六十一家詞選例言》中所說:“耆卿詞曲處能直,密處能疏,狀難狀之景,達難達之情,而出之以自然,自是北宋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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