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武陵春的詩句理解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聞說雙溪春尚好,也擬
“物是人非”,景非昔同,不禁悲從中來;感到萬事皆休,無窮落寞,故用“事事休”三字來概括.這一切真不知從何說起,正想要說,眼淚早已撲籟而下,“欲語淚先流”一句,已抑不住悲情噴涌而來,可謂“腸一日而九回”,凄婉動人.“聞說雙溪春尚好”,語氣陡然而轉,詞人剛剛還在流淚,現在卻“也擬泛輕舟”了,似乎是微露一霎喜悅,心波疊起.然“聞說”,只從傍人處聽說而已,可見自己整日獨處,無以為歡;照應了上片“風住”“日晚”兩句.再聯系下下文,“尚”、“也擬”,說明詞人萌動了游春解愁的念想.但人未成行,心緒又轉:“只恐”雙溪舟小,載不動那么多愁苦.那么只有閉門負憂,獨自銷魂了.上文“欲語淚先流”一句至此便點出緣由.。
2. 武陵春的詩句理解
這是詞人避亂金華時所作。
她歷盡亂離之苦,所以詞情極為悲戚。上片極言眼前景物 之不堪,心情之凄苦。
下片進一步表現悲愁之深重。全詞充滿“物是人非事事休”的痛苦。
表現了她的故國之思。構思新穎,想象豐富。
通過暮春景物勾出內心活動,以舴艋舟載不動愁的藝術形象來表達悲愁之多。寫得新穎奇巧,深沉哀婉,遂為絕唱。
北宋敗亡后,李清照于建炎元年(1127)來到南方,故鄉青州陷入金人之手,她家中所藏的大批書籍文物被焚毀。建炎三年(1129)丈夫趙明誠病故之后,金人揮兵南侵,李清照為避兵亂而只身各處流亡。
紹興五年(1135)寓居在浙江金華時寫了這首《武陵春》詞。這時她已經53歲了,經歷了國家敗亡、家鄉淪陷、文物喪失、丈夫病死等不幸遭遇,處境凄慘,內心極其悲痛。
這首詞中所反映的正是她真實的生活片斷和思想情感。 上片首句“風住塵香花已盡”,交代的是季節特征,鮮花經過春風的搖動已經零落殆盡,只有土地上還殘留些花的芬芳,說明這時已到了暮春時節。
“日晚倦梳頭”是通過日色已晚而作者仍無心梳洗打扮來表達內心的哀傷。下面敘述哀傷的原因和哀傷的程度:“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在春天里花開花落年年如此,并沒有新的變化,而人卻與以前大不一樣了,國破、家亡、夫死,她對一切都喪失了興趣。
即使有心訴說自己的遭遇和心情,也是言未出而淚先流,這比“聲淚俱下”的描寫更深入了一層。她的悲哀是不可觸摸的,不但不能說,而且不能想,一想到就會淚如雨下。
在這里作者利用“日晚倦梳頭”和“欲語淚先流”兩個外在的行為具體地表達了她內心的濃重哀愁。 下片一轉,另辟蹊徑,寫道:“聞說雙溪春尚好,也擬泛輕舟”。
聽人說雙溪春色還不錯,詩人也曾產生了去那里泛舟的念頭。她想去雙溪泛舟并不是貪戀美景、游賞心切,而是要尋求一個消除愁苦的去處。
不過,轉而卻又否定了自己的計劃。“只恐雙溪舴艋舟,載不動許多愁”,怕的是雙溪上那蚱蜢般的小船載不動自己內心沉重的哀愁。
人們總是把愁怨比做連綿不斷的流水,比做斬盡還生的野草,而李清照卻另尋了一個新思路,說:自己的愁重得連船都承載不動。她又用“也擬”“只恐”等虛字把自己的思想活動層次清楚地表露了出來,像這樣的藝術構思和表現手法實在很新鮮、奇特,所以被詞論家稱贊為“創意出奇”,“往往出人意表”。
3. 說說你對《武陵春》的理解
這首詞借暮春之景,寫出了詞人內心深處的苦悶和憂愁.全詞一喝三嘆,語言優美,意境,有言盡而意不盡之美.繼承了傳統的詞的作法,采用了類似后來戲曲中的代言體,以第一人稱的口吻,用深沉憂郁的旋律,塑造了一個在孤苦凄涼環中流蕩無依的才女形象.
這首詞簡煉含蓄,足見李清照煉字造句之功力.其中“風住塵香花已盡”一句已達至境:既點出此前風吹雨打、落紅成陣的情景,又繪出現今雨過天晴,落花已化為塵土的韻味;既寫出了作者雨天不得出外的苦悶,又寫出了她惜春自傷的感慨,真可謂意味無窮盡.
這首詞由表及里,從外到內,步步深入,層層開掘,上半闋側重于外形,下半闋多偏重于內心.“日晚倦梳頭”、“欲語淚先流”是描摹人物的外部動作和神態.這里所寫的“日晚倦梳頭”,是另外一種心境.這時她因金人南下,幾經喪亂,志同道合的丈夫趙明誠早已逝世,自己只身流落金華,眼前所見的是一年一度的春景,睹物思人,物是人非,不禁悲從中來,感到萬事皆休,無窮索寞.因此她日高方起,懶于梳理.“欲語淚先流”,寫得鮮明而又深刻.這里李清照寫淚,先以“欲語”作為鋪墊,然后讓淚奪眶而出,簡單五個字,下語看似平易,用意卻無比精深,把那種難以控制的滿腹憂愁一下子傾瀉出來,感人肺腑、動人心弦.
詞的下半闋著重挖掘內心感情.她首先連用了“聞說”、“也擬”、“只恐”三組虛字,作為起伏轉折的契機,一波三折,感人至深.第一句“聞說雙溪春正好”陡然一揚,詞人剛剛還在流淚,可是一聽說金華郊外的雙溪春光明媚、游人如織,她這個平日喜愛游覽的人遂起出游之興,“也擬泛輕舟”了.“春尚好”、“泛輕舟”措詞輕松,節奏明快,恰好處她表現了詞人一剎那間的喜悅心情.而在“泛輕舟”之前著“也擬”二字,更顯得婉曲低回,說明詞人出游之興是一時所起,并不十分強烈.“輕舟”一詞為下文的愁重作了很好的鋪墊和烘托,至“只恐”以下二句,則是在鋪足之后來一個猛烈的跌宕,使感情顯得無比深沉.在這里,上半闋所說的“日晚倦梳頭”、“欲語淚先流”的原因,也得到了深刻的揭示.
這首詞在藝術表現上的突出特點是巧妙運用多種修辭手法,特別是比喻.詩歌中用比喻,是常見的現象;然而要用得新穎,卻非常不易.好的比喻往往將精神化為物質,將抽象的感情化為具體的形象,饒有新意,各具特色.在這首詞里,李清照說:“只恐雙溪舴艋舟,載不動許多愁.”同樣是用夸張的比喻形容“愁”,但她自鑄新辭,而且用得非常自然妥帖,不著痕跡.我們說它自然妥帖,是因為它承上句“輕舟”而來,而“輕舟”又是承“雙溪”而來,寓情于景,渾然天成,構成了完整的意境.
4. 武陵春名句賞析
這首《武陵春》為作者中年孀居后避亂金華時所作。
她歷盡亂離之苦,所以詞情極為悲戚。上片極言眼前景物之不堪,心情之凄苦。
下片進一步表現悲愁之深重。全詞充滿“物是人非事事休”的痛苦。
這首詞借暮春之景,寫出了詞人內心深處的苦悶和憂愁。全詞一喝三嘆,語言優美,意境,有言盡而意不盡之美。
這首詞繼承了傳統的詞的作法,采用了類似后來戲曲中的代言體,以第一人稱的口吻,用深沉憂郁的旋律,塑造了一個在孤苦凄涼環中流蕩無依的才女形象。這首詞簡煉含蓄 ,足見李清照煉字造句之功力。
其中“風住塵香花已盡”一句已達至境:既點出此前風吹雨打 、落紅成陣的情景,又繪出現今雨過天晴,落花已化為塵土的韻味;既寫出了作者雨天不得出外的苦悶,又寫出了她惜春自傷的感慨,真可謂意味無窮盡。這首詞由表及里,從外到內,步步深入,層層開掘,上半闋側重于外形,下半闋多偏重于內心 。
“日晚倦梳頭”、“欲語淚先流”是描摹人物的外部動作和神態。這里所寫的“日晚倦梳頭”,是另外一種心境。
這時她因金人南下,幾經喪亂,志同道合的丈夫趙明誠早已逝世,自己只身流落金華,眼前所見的是一年一度的春景,睹物思人 ,物是人非,不禁悲從中來,感到萬事皆休,無窮索寞。因此她日高方起,懶于梳理。
“欲語淚先流”,寫得鮮明而又深刻。這里李清照寫淚,先以“欲語 ”作為鋪墊,然后讓淚奪眶而出,簡單五個字,下語看似平易,用意卻無比精深,把那種難以控制的滿腹憂愁一下子傾瀉出來 ,感人肺腑、動人心弦。
5. 武陵春李清照的詞賞析
武陵春
春晚
李清照
風住塵香花已盡,日晚倦梳頭。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
聞說雙溪春尚好,也擬泛輕舟。
只恐雙溪舴艋舟,載不動許多愁。
詞人憂愁的原因是什么?
詩人經歷了國家敗亡、家鄉淪陷、文物喪失、丈夫病死等不幸遭遇,處境凄慘,內心極其悲痛。
詞人又是如何表現愁苦之情的?
通過暮春景物勾出內心活動,以舴艋舟載不動愁的藝術形象來表達悲愁之多。寫得新穎奇巧,深沉哀婉,遂為絕唱。
賞析
這是詞人避亂金華時所作。她歷盡亂離之苦,所以詞情極為悲戚。上片極言眼前景物 之不堪,心情之凄苦。下片進一步表現悲愁之深重。全詞充滿“物是人非事事休”的痛苦。表現了她的故國之思。構思新穎,想象豐富。通過暮春景物勾出內心活動,以舴艋舟載不動愁的藝術形象來表達悲愁之多。寫得新穎奇巧,深沉哀婉,遂為絕唱。
北宋敗亡后,李清照于建炎元年(1127)來到南方,故鄉青州陷入金人之手,她家中所藏的大批書籍文物被焚毀。建炎三年(1129)丈夫趙明誠病故之后,金人揮兵南侵,李清照為避兵亂而只身各處流亡。紹興五年(1135)寓居在浙江金華時寫了這首《武陵春》詞。這時她已經53歲了,經歷了國家敗亡、家鄉淪陷、文物喪失、丈夫病死等不幸遭遇,處境凄慘,內心極其悲痛。這首詞中所反映的正是她真實的生活片斷和思想情感。
上片首句“風住塵香花已盡”,交代的是季節特征,鮮花經過春風的搖動已經零落殆盡,只有土地上還殘留些花的芬芳,說明這時已到了暮春時節。“日晚倦梳頭”是通過日色已晚而作者仍無心梳洗打扮來表達內心的哀傷。下面敘述哀傷的原因和哀傷的程度:“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在春天里花開花落年年如此,并沒有新的變化,而人卻與以前大不一樣了,國破、家亡、夫死,她對一切都喪失了興趣。即使有心訴說自己的遭遇和心情,也是言未出而淚先流,這比“聲淚俱下”的描寫更深入了一層。她的悲哀是不可觸摸的,不但不能說,而且不能想,一想到就會淚如雨下。在這里作者利用“日晚倦梳頭”和“欲語淚先流”兩個外在的行為具體地表達了她內心的濃重哀愁。
下片一轉,另辟蹊徑,寫道:“聞說雙溪春尚好,也擬泛輕舟”。聽人說雙溪春色還不錯,詩人也曾產生了去那里泛舟的念頭。她想去雙溪泛舟并不是貪戀美景、游賞心切,而是要尋求一個消除愁苦的去處。不過,轉而卻又否定了自己的計劃。“只恐雙溪舴艋舟,載不動許多愁”,怕的是雙溪上那蚱蜢般的小船載不動自己內心沉重的哀愁。人們總是把愁怨比做連綿不斷的流水,比做斬盡還生的野草,而李清照卻另尋了一個新思路,說:自己的愁重得連船都承載不動。她又用“也擬”“只恐”等虛字把自己的思想活動層次清楚地表露了出來,像這樣的藝術構思和表現手法實在很新鮮、奇特,所以被詞論家稱贊為“創意出奇”,“往往出人意表”。 詞的下片在挖掘主人公的內在情感方面更加細膩,更加深邃。有人評價說“短幅中藏有無數曲折”。
6. 李清照的詞《武陵春》詳細簡單的解釋評價
春風停息百花落盡花朵化作了香塵天色已晚懶于梳頭。
風物依舊人世已變一切事情都已完想要訴苦衷眼淚早已流。聽說雙溪春光還好也打算乘舟前往只恐怕漂浮在雙溪上的小船載不動許多憂愁。
這首詞藝術表現上的突出特點是巧妙運用多種 修辭手法,特別是比喻。詩歌中用比喻,是常見的現象;然而要用得新穎,卻非常不易。
好的比喻往往將精神化為物質,將抽象的感情化為具體的形象,饒有新意,各具特色。這首詞里,李清照說:“只恐雙溪舴艋舟,載不動許多愁。”
同樣是用夸張的比喻形容“愁”,但她自鑄新辭,而且用得非常自然妥帖,不著痕跡。我們說它自然妥帖,是因為它承上句“輕舟” 而來,而“輕舟”又是承“雙溪”而來,寓情于景,渾然天成,構成了完整的意境。
7. 武陵春 李清照 每句賞析
李清照 武陵春 風住塵香花已盡,日晚倦梳頭。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 聞說雙溪春尚好,也擬泛輕舟。
只恐雙溪舴艋舟,載不動許多愁。 這首詞是宋高宗紹興五年(1135)作者避難浙江金華時所作。
當年她是五十三歲。那時,她已處于國破家亡之中,親愛的丈夫死了,珍藏的文物大半散失了,自己也流離異鄉,無依無靠,所以詞情極其悲苦。
首句寫當前所見,本是風狂花盡,一片凄清,但卻避免了從正面描寫風之狂暴、花之狼藉,而只用“風住塵香”四字來表明這一場小小災難的后果,則狂風摧花,落紅滿地,均在其中,出筆極為蘊藉。而且在風沒有停息之時,花片紛飛,落紅如雨,雖極不堪,尚有殘花可見;風住之后,花已沾泥,人踐馬踏,化為塵土,所余痕跡,但有塵香,則春光竟一掃而空,更無所有,就更為不堪了。
所以,“風住塵香”四字,不但含蓄,而且由于含蓄,反而擴大了容量,使人從中體會到更為豐富的感情。次句寫由于所見如彼,故所為如此。
日色已高,頭猶未梳,雖與《鳳凰臺上憶吹簫》中“起來慵自梳頭”語意全同,但那是生離之愁,這是死別之恨,深淺自別。 三、四兩句,由含蓄而轉為縱筆直寫,點明一切悲苦,由來都是“物是人非”。
而這種“物是人非”,又決不是偶然的、個別的、輕微的變化,而是一種極為廣泛的、劇烈的、帶有根本性的、重大的變化,無窮的事情、無盡的痛苦,都在其中,故以“事事休”概括。這,真是“一部十七史,從何說起”?所以正要想說,眼淚已經直流了。
前兩句,含蓄;后兩句,真率。含蓄,是由于此情無處可訴;真率,則由于雖明知無處可訴,而仍然不得不訴。
故似若相反,而實則相成。 上片既極言眼前景色之不堪、心情之凄楚,所以下片便宕開,從遠處談起。
這位女詞人是最喜愛游山玩水的。據周輝《清波雜志》所載,她在南京的時候,“每值天大雪,即頂笠、披蓑,循城遠覽以尋詩”。
冬天都如此,春天就可想而知了。她既然有游覽的愛好,又有需要借游覽以排遣的凄楚心情,而雙溪則是金華的風景區,因此自然而然有泛舟雙溪的想法,這也就是《念奴嬌》中所說的“多少游春意”。
但事實上,她的痛苦是太大了,哀愁是太深了,豈是泛舟一游所能消釋?所以在未游之前,就又已經預料到愁重舟輕,不能承載了。設想既極新穎,而又真切。
下片共四句,前兩句開,一轉;后兩句合,又一轉;而以“聞說”、“也擬”、“只恐”六個虛字轉折傳神。雙溪春好,只不過是“聞說”;泛舟出游,也只不過是“也擬”,下面又忽出“只恐”,抹殺了上面的“也擬”。
聽說了,也動念了,結果呢,還是一個人坐在家里發愁罷了。 王士稹《花草蒙拾》云:“‘載不動許多愁’與‘載取暮愁歸去’、‘只載一船離恨向兩州’,正可互觀。
‘雙槳別離船,駕起一天煩惱’,不免徑露矣。”這一評論告訴我們,文思新穎,也要有個限度。
正確的東西,跨越一步,就變成錯誤的了;美的東西,跨越一步,就變成丑的了。象“雙槳”兩句,又是“別離船”,又是“一天煩惱”,惟恐說得不清楚,矯揉造作,很不自然,因此反而難于被人接受。
所以《文心雕龍·定勢篇》說:“密會者以意新得巧,茍異者以失體成怪。”“巧”之與“怪”,相差也不過是一步而已。
李后主《虞美人》云:“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只是以愁之多比水之多而已。
秦觀《江城子》云:“便做春江都是淚,流不盡許多愁。”則愁已經物質化,變為可以放在江中,隨水流盡的東西了。
李清照等又進一步把它搬上了船,于是愁竟有了重量,不但可隨水而流,并且可以用船來載。董解元《西廂記諸宮調》中的《仙呂·點絳唇纏令·尾》云:“休問離愁輕重,向個馬兒上馱也馱不動。”
則把愁從船上卸下,馱在馬背上。王實甫《西廂記》雜劇《正宮·端正好·收尾》云:“遍人間煩惱填胸臆,量這些大小車兒如何載得起。”
又把愁從馬背上卸下,裝在車子上。從這些小例子也可以看出文藝必須有所繼承,同時必須有所發展的基本道理來。
這首詞的整個布局也有值得注意之處。歐陽修《采桑子》云:“群芳過后西湖好,狼藉殘紅,飛絮蒙蒙,垂柳欄干盡日風。
笙歌散盡游人去,始覺春空,垂下簾櫳,雙燕歸來細雨中。”周邦彥《望江南》云:“游妓散,獨自繞回堤。
芳草懷煙迷水曲,密云銜雨暗城西,九陌未沾泥。桃李下,春晚未成蹊。
墻外見花尋路轉,柳陰行馬過鶯啼,無處不凄凄。”作法相同,可以類比。
譚獻《復堂詞話》批歐詞首句說:“掃處即生。”這就是這三首詞在布局上的共有特點。
掃即掃除之掃,生即發生之生。從這三首的第一句看,都是在說以前一階段情景的結束,歐、李兩詞是說春光已盡,周詞是說佳人已散。
在未盡、未散之時,芳菲滿眼,花艷掠目,當然有許多動人的情景可寫,可是在已盡、已散之后,還有什么可寫的呢?這樣開頭,豈不是把可以寫的東西都掃除了嗎?及至讀下去,才知道下面又發生了另外一番情景。歐詞則寫暮春時節的閑淡愁懷,周詞則寫獨步回堤直至歸去的凄涼意緒,李詞則寫由風住塵香而觸發的物是人非的深沉痛苦。
而這些,才是作家所要表現的,也是最動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