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蘇軾的詩詞賦中體現了他怎樣的思想
蘇軾是北宋著名的大文學家.他一生屢遭貶斥,坎坷多艱.但他并未因此消沉,而是走向了曠達清放.人們對蘇軾的詩歌及其人格所表現出來的清曠豪放贊美不已.但蘇軾何以能有此等超人之清曠?學問所致?修養所致?皆非也.以吾言之:天性如此,乃蘇軾真率性情之表現也.蘇軾的性格核心,乃是他的真率.他的屢遭貶斥,從外部原因來說,是北宋黨爭的產物;從他自身的原因來看,則毋寧說是一場性格悲劇.蘇軾的“真”,使他心中無所牽掛,胸懷坦蕩,雖累遭打擊而樂觀情懷不變,故有此曠達.王水照先生對蘇軾的“真率”性格最有體會.他說:“保持一己真率的個性,追求無飾的自然人格,是蘇軾人生觀、文學觀構成的核心.”可謂一語中的.王先生沒有詳細論述蘇軾的真率性格及其對文學的影響.早在少年時代,蘇軾的父親蘇詢就注意到了蘇軾、蘇轍兩兄弟性格的不同.蘇軾自幼才華橫溢,至嘉佑二年(1057 )一舉進士及第,名震京師.從此宦海沉浮,屢遭不幸.在坎坷的仕途上走遍了天南海北的蘇軾飄泊無歸,已是“心如死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 ,這使其不得不對自己歸根何處及早進行周全考慮.蘇軾在各地為官時均以體恤人民疾苦為己任,再加上他富有魅力的才華,樂觀豁達的胸襟,熱愛生活的本性使他無論官居何處,都深受各地人民的愛戴和崇敬.對將來卜居何處,他有太多選擇,這與他隨遇而安的個性是分不開的.蘇軾性格豪放不羈,鋒芒畢露,確實‘不外飾’.結果一生屢遭貶斥,差點被殺頭.轍是車子碾過的印跡,它既無車之功,也無翻車之禍,‘善處乎禍福之間’.蘇轍性格沖和淡泊,深沉不露,所以在以后激烈的黨爭中,雖然也屢遭貶斥,但終能免禍,悠閑地度過了晚年.青年時代的蘇軾,由于得到歐陽修的提攜,春風得意,意氣風發.但隨著王安石變法的推行,蘇軾的厄運也就接踵而來,屢遭貶滴,越貶越遠.去世前兩個月,蘇軾在畫家李公麟為他作的畫像上題詩一首: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問汝平生功業,黃州惠州檐州.真是沉痛之極.雖然蘇軾在歷次黨爭中都是處于被排擠、受打擊的處境,但蘇軾并沒有茍容取合.王安石變法,蘇軾覺得新法過于激進,為害百姓,反對變法,因此遭到新黨排斤,通判杭州.他離京時,友人文同曾勸他說:“北客若來休問事,西湖雖好莫吟詩.”(葉夢得《 石林詩話》 卷中)但蘇軾并沒有聽從朋友好意到湖州的九年間的勸告.從通判杭州到湖州的九年間,針對當時新法的流弊,他寫了一系列的政治諷刺詩,如《湯村開運鹽河雨中督役》《 山村五絕》 《 吳中田婦嘆》 等. 蘇軾對王安石變法是持反對態度的.但他在任地方官期間,看到了新法的某些利民之處,于是改變了對新法的態度,并勇于承認自己的錯誤.他對雖和他政見不同、但學問道德高人一品的王安石、司馬光都是十分敬仰的.但對于那些假道學,蘇軾則毫不留情地揭出他們的真面目.蘇軾始終堅持維護自己的人格.而對外界強加于他的打擊、壓迫,蘇軾都忍不住要在作品中發泄不滿.在他的一生中,留下了許多詩詞歌賦,在他的作品中體現了他的性格以及思想.東坡詞中,有一個或顯或隱、貫穿始終的基調,我們不妨稱之為“人生詠嘆調”.與之相伴隨的,則是作者持續不斷的人生思考:其廣度和深度在詞史上都是前無古人的.東玻詞所體現的人生思考主要有以下三對人生矛盾:1、出仕與退隱 蘇軾早在26 歲時即踏上仕途,長時間在宦海浮沉,反復地面臨著人生抉擇,尤其是在感到失落以及在政治上受挫,遭致貶竄之時.孺家入世思想本是他的“主心骨”,早年“致君堯舜,此事何難”的豪言壯語,最能代表他對事功的向往和追求.然而日久而事功無多,便漸漸傾向恬退:“搔首賦歸歟,自覺功名懶更疏”,“幾時歸去,作個閑人.對一張琴,一壺酒,一溪云”.在經歷了宦海浮沉之后,詞人更體悟到仕途的曲折與險惡:“三十三年飄流江海,萬里煙浪云帆.”其退隱的內在要求自然格外強烈.而一旦被朝廷“放歸”卻又想到功業未建不由慷慨悲歌起來:“老去君恩未報,空回首,彈鋏悲歌.”可見詞人仍在出入之間排徊.在詞人看來,解決這一矛盾最好的辦法是功成身退:“何日功成名遂了,還鄉”.2、理想與現實 詞人盡管懷抱著“致君堯舜”的理想,但現實卻難盡如人意:煩冗的宦務與頻繁的調動使他身不由己:“長恨此身非我的,何時忘卻營營”; “人生底事,來往如梭”.他的飄泊感、淪落感、厭倦感也油然而生:“生人到處萍飄泊”; “天涯同是傷淪落”.烏臺詩案,黃州及嶺海兩度流貶,都曾使詞人的理想破碎,“宦游處,青山白浪,萬重千迭”.詞句飽含曲折和難言的苦衷!詞人忽而迷惘:“梧桐葉上三更雨,驚破夢魂無覓處”; 忽而自嘲:“三入承明,四至九卿,問書生、何辱何榮”;忽而負屈:“問公何事,不語書空”;忽而沉痛:“珠淚濺,丹衷碎”;這些都是由仕途的升沉不定所引發的.詞人從現實出發,走向理想的步履為什么那樣艱難?一是朝廷黨爭的存在,各派彼此掣肘,互相攻伐,爭斗不休,使蘇軾難以大展經綸.二是宋王朝國力的貧弱,再加上國策的保守,決定了統治者不可能有大的作為,“道大難容,才高見嫉”(薛瑞生語),蘇軾的命運不問可知.那么,如何解決。
2. 蘇軾的詩詞賦中體現了他怎樣的思想
蘇軾的人生思考和詩詞歌賦的思想蘇軾是北宋著名的大文學家.他一生屢遭貶斥,坎坷多艱.但他并未因此消沉,而是走向了曠達清放.人們對蘇軾的詩歌及其人格所表現出來的清曠豪放贊美不已.但蘇軾何以能有此等超人之清曠?學問所致?修養所致?皆非也.以吾言之:天性如此,乃蘇軾真率性情之表現也.蘇軾的性格核心,乃是他的真率.他的屢遭貶斥,從外部原因來說,是北宋黨爭的產物;從他自身的原因來看,則毋寧說是一場性格悲劇.蘇軾的“真”,使他心中無所牽掛,胸懷坦蕩,雖累遭打擊而樂觀情懷不變,故有此曠達.王水照先生對蘇軾的“真率”性格最有體會.他說:“保持一己真率的個性,追求無飾的自然人格,是蘇軾人生觀、文學觀構成的核心.”可謂一語中的.王先生沒有詳細論述蘇軾的真率性格及其對文學的影響.早在少年時代,蘇軾的父親蘇詢就注意到了蘇軾、蘇轍兩兄弟性格的不同.蘇軾自幼才華橫溢,至嘉佑二年(1057 )一舉進士及第,名震京師.從此宦海沉浮,屢遭不幸.在坎坷的仕途上走遍了天南海北的蘇軾飄泊無歸,已是“心如死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 ,這使其不得不對自己歸根何處及早進行周全考慮.蘇軾在各地為官時均以體恤人民疾苦為己任,再加上他富有魅力的才華,樂觀豁達的胸襟,熱愛生活的本性使他無論官居何處,都深受各地人民的愛戴和崇敬.對將來卜居何處,他有太多選擇,這與他隨遇而安的個性是分不開的.蘇軾性格豪放不羈,鋒芒畢露,確實‘不外飾’.結果一生屢遭貶斥,差點被殺頭.轍是車子碾過的印跡,它既無車之功,也無翻車之禍,‘善處乎禍福之間’.蘇轍性格沖和淡泊,深沉不露,所以在以后激烈的黨爭中,雖然也屢遭貶斥,但終能免禍,悠閑地度過了晚年.青年時代的蘇軾,由于得到歐陽修的提攜,春風得意,意氣風發.但隨著王安石變法的推行,蘇軾的厄運也就接踵而來,屢遭貶滴,越貶越遠.去世前兩個月,蘇軾在畫家李公麟為他作的畫像上題詩一首: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問汝平生功業,黃州惠州檐州.真是沉痛之極.雖然蘇軾在歷次黨爭中都是處于被排擠、受打擊的處境,但蘇軾并沒有茍容取合.王安石變法,蘇軾覺得新法過于激進,為害百姓,反對變法,因此遭到新黨排斤,通判杭州.他離京時,友人文同曾勸他說:“北客若來休問事,西湖雖好莫吟詩.”(葉夢得《 石林詩話》 卷中)但蘇軾并沒有聽從朋友好意到湖州的九年間的勸告.從通判杭州到湖州的九年間,針對當時新法的流弊,他寫了一系列的政治諷刺詩,如《湯村開運鹽河雨中督役》《 山村五絕》 《 吳中田婦嘆》 等. 蘇軾對王安石變法是持反對態度的.但他在任地方官期間,看到了新法的某些利民之處,于是改變了對新法的態度,并勇于承認自己的錯誤.他對雖和他政見不同、但學問道德高人一品的王安石、司馬光都是十分敬仰的.但對于那些假道學,蘇軾則毫不留情地揭出他們的真面目.蘇軾始終堅持維護自己的人格.而對外界強加于他的打擊、壓迫,蘇軾都忍不住要在作品中發泄不滿.在他的一生中,留下了許多詩詞歌賦,在他的作品中體現了他的性格以及思想.東坡詞中,有一個或顯或隱、貫穿始終的基調,我們不妨稱之為“人生詠嘆調”.與之相伴隨的,則是作者持續不斷的人生思考:其廣度和深度在詞史上都是前無古人的.東玻詞所體現的人生思考主要有以下三對人生矛盾:1、出仕與退隱蘇軾早在26 歲時即踏上仕途,長時間在宦海浮沉,反復地面臨著人生抉擇,尤其是在感到失落以及在政治上受挫,遭致貶竄之時.孺家入世思想本是他的“主心骨”,早年“致君堯舜,此事何難”的豪言壯語,最能代表他對事功的向往和追求.然而日久而事功無多,便漸漸傾向恬退:“搔首賦歸歟,自覺功名懶更疏”,“幾時歸去,作個閑人.對一張琴,一壺酒,一溪云”.在經歷了宦海浮沉之后,詞人更體悟到仕途的曲折與險惡:“三十三年飄流江海,萬里煙浪云帆.”其退隱的內在要求自然格外強烈.而一旦被朝廷“放歸”卻又想到功業未建不由慷慨悲歌起來:“老去君恩未報,空回首,彈鋏悲歌.”可見詞人仍在出入之間排徊.在詞人看來,解決這一矛盾最好的辦法是功成身退:“何日功成名遂了,還鄉”.2、理想與現實詞人盡管懷抱著“致君堯舜”的理想,但現實卻難盡如人意:煩冗的宦務與頻繁的調動使他身不由己:“長恨此身非我的,何時忘卻營營”; “人生底事,來往如梭”.他的飄泊感、淪落感、厭倦感也油然而生:“生人到處萍飄泊”; “天涯同是傷淪落”.烏臺詩案,黃州及嶺海兩度流貶,都曾使詞人的理想破碎,“宦游處,青山白浪,萬重千迭”.詞句飽含曲折和難言的苦衷!詞人忽而迷惘:“梧桐葉上三更雨,驚破夢魂無覓處”; 忽而自嘲:“三入承明,四至九卿,問書生、何辱何榮”;忽而負屈:“問公何事,不語書空”;忽而沉痛:“珠淚濺,丹衷碎”;這些都是由仕途的升沉不定所引發的.詞人從現實出發,走向理想的步履為什么那樣艱難?一是朝廷黨爭的存在,各派彼此掣肘,互相攻伐,爭斗不休,使蘇軾難以大展經綸.二是宋王朝國力的貧弱,再加上國策的保守,決定了統治者不可能有大的作為,“道大難容,才高見嫉”(薛瑞生語),蘇。
3. 蘇軾的詩詞賦中體現了他怎樣的思想
蘇軾的人生思考和詩詞歌賦的思想李平生蘇軾是北宋著名的大文學家.他一生屢遭貶斥,坎坷多艱.但他并未因此消沉,而是走向了曠達清放.人們對蘇軾的詩歌及其人格所表現出來的清曠豪放贊美不已.但蘇軾何以能有此等超人之清曠?學問所致?修養所致?皆非也.以吾言之:天性如此,乃蘇軾真率性情之表現也.蘇軾的性格核心,乃是他的真率.他的屢遭貶斥,從外部原因來說,是北宋黨爭的產物;從他自身的原因來看,則毋寧說是一場性格悲劇.蘇軾的“真”,使他心中無所牽掛,胸懷坦蕩,雖累遭打擊而樂觀情懷不變,故有此曠達.王水照先生對蘇軾的“真率”性格最有體會.他說:“保持一己真率的個性,追求無飾的自然人格,是蘇軾人生觀、文學觀構成的核心.”可謂一語中的.王先生沒有詳細論述蘇軾的真率性格及其對文學的影響.早在少年時代,蘇軾的父親蘇詢就注意到了蘇軾、蘇轍兩兄弟性格的不同.蘇軾自幼才華橫溢,至嘉佑二年(1057 )一舉進士及第,名震京師.從此宦海沉浮,屢遭不幸.在坎坷的仕途上走遍了天南海北的蘇軾飄泊無歸,已是“心如死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 ,這使其不得不對自己歸根何處及早進行周全考慮.蘇軾在各地為官時均以體恤人民疾苦為己任,再加上他富有魅力的才華,樂觀豁達的胸襟,熱愛生活的本性使他無論官居何處,都深受各地人民的愛戴和崇敬.對將來卜居何處,他有太多選擇,這與他隨遇而安的個性是分不開的.蘇軾性格豪放不羈,鋒芒畢露,確實‘不外飾’.結果一生屢遭貶斥,差點被殺頭.轍是車子碾過的印跡,它既無車之功,也無翻車之禍,‘善處乎禍福之間’.蘇轍性格沖和淡泊,深沉不露,所以在以后激烈的黨爭中,雖然也屢遭貶斥,但終能免禍,悠閑地度過了晚年.青年時代的蘇軾,由于得到歐陽修的提攜,春風得意,意氣風發.但隨著王安石變法的推行,蘇軾的厄運也就接踵而來,屢遭貶滴,越貶越遠.去世前兩個月,蘇軾在畫家李公麟為他作的畫像上題詩一首: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問汝平生功業,黃州惠州檐州.真是沉痛之極.雖然蘇軾在歷次黨爭中都是處于被排擠、受打擊的處境,但蘇軾并沒有茍容取合.王安石變法,蘇軾覺得新法過于激進,為害百姓,反對變法,因此遭到新黨排斤,通判杭州.他離京時,友人文同曾勸他說:“北客若來休問事,西湖雖好莫吟詩.”(葉夢得《 石林詩話》 卷中)但蘇軾并沒有聽從朋友好意到湖州的九年間的勸告.從通判杭州到湖州的九年間,針對當時新法的流弊,他寫了一系列的政治諷刺詩,如《湯村開運鹽河雨中督役》《 山村五絕》 《 吳中田婦嘆》 等. 蘇軾對王安石變法是持反對態度的.但他在任地方官期間,看到了新法的某些利民之處,于是改變了對新法的態度,并勇于承認自己的錯誤.他對雖和他政見不同、但學問道德高人一品的王安石、司馬光都是十分敬仰的.但對于那些假道學,蘇軾則毫不留情地揭出他們的真面目.蘇軾始終堅持維護自己的人格.而對外界強加于他的打擊、壓迫,蘇軾都忍不住要在作品中發泄不滿.在他的一生中,留下了許多詩詞歌賦,在他的作品中體現了他的性格以及思想.東坡詞中,有一個或顯或隱、貫穿始終的基調,我們不妨稱之為“人生詠嘆調”.與之相伴隨的,則是作者持續不斷的人生思考:其廣度和深度在詞史上都是前無古人的.東玻詞所體現的人生思考主要有以下三對人生矛盾:1、出仕與退隱蘇軾早在26 歲時即踏上仕途,長時間在宦海浮沉,反復地面臨著人生抉擇,尤其是在感到失落以及在政治上受挫,遭致貶竄之時.孺家入世思想本是他的“主心骨”,早年“致君堯舜,此事何難”的豪言壯語,最能代表他對事功的向往和追求.然而日久而事功無多,便漸漸傾向恬退:“搔首賦歸歟,自覺功名懶更疏”,“幾時歸去,作個閑人.對一張琴,一壺酒,一溪云”.在經歷了宦海浮沉之后,詞人更體悟到仕途的曲折與險惡:“三十三年飄流江海,萬里煙浪云帆.”其退隱的內在要求自然格外強烈.而一旦被朝廷“放歸”卻又想到功業未建不由慷慨悲歌起來:“老去君恩未報,空回首,彈鋏悲歌.”可見詞人仍在出入之間排徊.在詞人看來,解決這一矛盾最好的辦法是功成身退:“何日功成名遂了,還鄉”.2、理想與現實詞人盡管懷抱著“致君堯舜”的理想,但現實卻難盡如人意:煩冗的宦務與頻繁的調動使他身不由己:“長恨此身非我的,何時忘卻營營”; “人生底事,來往如梭”.他的飄泊感、淪落感、厭倦感也油然而生:“生人到處萍飄泊”; “天涯同是傷淪落”.烏臺詩案,黃州及嶺海兩度流貶,都曾使詞人的理想破碎,“宦游處,青山白浪,萬重千迭”.詞句飽含曲折和難言的苦衷!詞人忽而迷惘:“梧桐葉上三更雨,驚破夢魂無覓處”; 忽而自嘲:“三入承明,四至九卿,問書生、何辱何榮”;忽而負屈:“問公何事,不語書空”;忽而沉痛:“珠淚濺,丹衷碎”;這些都是由仕途的升沉不定所引發的.詞人從現實出發,走向理想的步履為什么那樣艱難?一是朝廷黨爭的存在,各派彼此掣肘,互相攻伐,爭斗不休,使蘇軾難以大展經綸.二是宋王朝國力的貧弱,再加上國策的保守,決定了統治者不可能有大的作為,“道大難容,才高見嫉”(薛瑞生語。
4. 蘇軾"以詩為詞"主要表現在哪些方面
“以詩為詞”是將詩的表現手法移植到詞中。蘇詞中較成功的表現有用題序和用典故兩個方面。
1、宋以前的詞人在詞牌外極少用標題,蘇軾的不少詞不但用標題,有的還有小序。蘇軾開始把詞變為緣事而發的抒情詩體。
他的詞與詩一樣大量采用標題和小序的形式,有了標題和小序不但交代了詞的寫作時間地點和緣起,而且豐富和深化了詞的內涵。
2、蘇軾第一個大量用于詞,用這種方法引發聯想,擴充語言內涵。在詞中用典,也開始于蘇軾。
《江城子·密州出獵》典型敘事紀實,作者用了李斯、漢羽林軍、孫權、馮唐四個典故,將射獵打虎的過程,窮形盡相,表達了作者的壯志未酬和懷才不遇的隱痛,增強了詞的歷史感和現實感。
3、蘇軾就是這樣在寫詞時化用詩意、口語、典故,將詩的表現方法移植到了詞中,濃縮敘事,深婉抒情,運用自如,豐富詞的情感內涵,拓展了詞的時空場景。
自此,詞昂首闊步邁入了文學的殿堂。詞不再是“小道”,而成為與詩具有同等地位的抒情文體。
4、詩與詞雖有外在形式上的差別,但它們的藝術本質和表現功能應是一致的。
他常常將詩與詞相提并論,由于他從文體觀念上將詞提高到與詩同等的地位,這就為詞向詩風靠攏、實現詞與詩的相互溝通滲透提供了理論依據。
擴展資料:
蘇軾對詞的變革,基于他詩詞一體的詞學觀念和“自成一家”的創作主張。
蘇軾在當時文壇上享有巨大的聲譽,他繼承了歐陽修的精神,十分重視發現和培養文學人才。
蘇軾的審美態度為后人提供了啟迪意義的審美范式,以寬廣的審美眼光去擁抱大千世界,到處都能發現美的的存在。
在后代文人的心目中,蘇軾是一位天才的文學巨匠。在金國和南宋對峙的時代,蘇軾在南北兩方都發生了深遠的影響。
蘇軾的詞體解放精神直接為南宋辛派詞人所繼承,形成了與婉約詞平分秋色的豪放詞派,其影響一直波及清代陳維崧等人。
蘇軾的散文,尤其是他的小品文直到清代袁枚、鄭燮的散文中仍可時見蘇文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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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蘇軾“以詩為詞”表現在哪些方面
元佑詞人以詩文句法入詞,始于蘇軾.蘇軾把陶淵明《歸去來辭》改寫成(哨遍),將韓愈《聽穎師彈琴詩》,概括成(水調歌頭),在詞體上也堪稱創制.以前詞家于調名外極少立題,蘇軾不少詞作不但始用標題,有的還系以小序,小序長者達數百字,文采斐然,頗能引人入勝.蘇軾以詩為詞,擴大了詞體的表現力.蘇詞具有鮮明的理想色彩.有些作品浮想聯翩,逸興遄飛.如(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念奴嬌)“憑高眺遠”、(滿庭芳)“歸去來兮”等,這類篇章在精神上上承屈原、李白,下開辛棄疾的某些清曠奇逸之作.在語言和音律上,也體現了蘇軾的創新精神.蘇詞語言多吸收詩賦詞匯,兼采史傳、口語,以清雄見稱,對以前詞人鏤金錯采的風尚有所改變.他重視音律,但不拘泥于音律.蘇軾詞風呈現出多樣化的特色,除了“大江東去”一類壯麗詞外,另一些作品,或清曠奇逸,或清新雋秀,或婉媚纏綿,都各具風韻.如(江城子)悼念亡妻,一往情深;(水龍吟)詠唱楊花,幽怨纏綿;(蝶戀花)寫佳人的歡笑攪動了墻外行人的春愁,風情嫵媚動人.詞是隨著隋唐燕樂的流播,由詩歌與音樂結合而產生的一種新興格律詩體.它有著既屬于音樂,又屬于詩歌的雙重屬性. 詩與樂的結合,在其初期音樂明顯地占著支配地位.從五代至柳永,詞為艷科,填詞以協律為要,表意以婉約為宗,詞附庸于音樂.作者要制詞,必須先依曲子的節拍長短,倚聲入調.到蘇軾時代,詞逐漸脫離音樂而變為“不歌而誦”.特別是蘇軾的“以詩為詞”,從詞與詩的淵源這一角度,力求擺脫音律對詞的束縛,使詞風突變,解放了詞體,開拓詞境,提高了詞的品格,使詞擺脫了附庸的地位而蔚為大國,成為一種獨立的抒情詩體. 蘇軾“以詩為詞”的藝術特征,主要表現在以下幾方面: 其一,詞境的拓展. 蘇軾革新詞體,內容和題材不斷擴大,突破了詞為“艷科”的舊藩籬,使詞從“花間”“尊前”走向廣闊的社會人生.蘇軾不僅以詞寫男女之情、離別之恨、羈旅之愁等傳統題材,而且把詩人慣寫的懷古感舊、傷時論世、紀游詠物、悼亡贈友、謫居談禪、詠史游仙、農事村景、說理議政等等題材和內容全部納入詞的創作領域,凡可為詩者皆可入詞,詞達到了“無意不可入,無事不可言”(《藝概》)的境地. 五代、宋初之詞,題材狹窄,內容貧弱.在蘇式看來,詩的表現疆域,是一個海空、無拘無束的大自在.詩既然如此,作為詩之苗裔的詞也理當如此.因此,他不滿時人以“艷科”為繩索,對詞分橫加種種束縛.許多時人認為應該在詩中表現的題材和內容,他都一一納入詞中,徹底沖破了詞為“艷科”的牢籠,把詞從相思眷戀、離愁別恨的狹小樊籬中解放了出來,引向廣闊的社會人生.為宋詞的創作開辟了無限廣闊的藝術天地,給詞以新鮮的血液和生力. 其二詞風的改革. 蘇軾打破了“詩莊詞媚”的傳統觀念,一掃舊習,以清新雅練的字句,豪邁勁拔的筆力和縱橫奇逸的氣象來寫詞,使詞作仿佛“挾海上風濤之氣”(《花草蒙拾》),格調大都雄健頓挫、激昂排宕,形成了與蘇詩風格相似的詞風.如〔八聲甘州〕“有情風萬里卷潮來”,筆勢如“突兀雪山,卷地而來” (《吷庵手批東坡詞》蘇軾不僅以詩文句法入詞,且多吸收詩賦詞匯,兼采史傳、口語,突破詞的音律束縛,以便更充分地表情達意,使詞為文學而作,不盡為應歌而作. 唐五代以來,詞在風格上專主柔曼婉媚.從溫庭筠到柳永,這一期間許多詞家的眾多詞作,雖也有雅俗之分,但詞風的總體傾向于婉媚,而且詞從的內容到形式都依附于音樂.蘇軾對此頗為不滿.突破詞的音律束縛,將詩的風格引入詞中,推動著對詞的內容與形式的純文學的追求.這一重要的轉變,正是詞的文學生命重于音樂生命之始,大大提高了詞體的表現力.這也是蘇軾對詞的一大貢獻. 其三,風格多樣化. 唐五代以來,詞以婉約為宗,風格單一.蘇軾認為,詞的風格不應偏側于婉媚一隅,而應如詩一般剛柔兼具,多姿多彩,橫豎爛漫.蘇軾對彌漫詞苑的浮艷柔媚之氣極為不滿,于柳永與婉約詞派之外,另立一宗,成為宋代豪放詞派的卓越開創者.但蘇軾的詞不只有雄放的一面,而是隨意境的變化,呈現出多樣化的風格.如《蝶戀花》(花褪殘紅青杏小),寫佳人歡笑而攪動墻外的春愁,風情嫵媚動人,于真摯細膩之中獨凝重淳厚之筆.王士禎《花草蒙拾》評曰:“恐屯田緣情綺靡,未必能過,孰謂彼但解作‘大江東去’耶?” 開創豪放風格,誠然是蘇式革新詞風的重要方面,但其革新詞風的旨意和功績卻不盡在于此.蘇軾革新詞風,并非單純反對婉約,而是要改變婉約風格獨主詞壇的局面,使詞的風格由一元化朝多元化發展,形成婉約、豪放、清麗、韶秀、曠遠等多種風格同秀共榮的局面. 其四,以詞陶寫情性. 他把士大夫的情性志趣注入詞中,并把士大夫的情性志趣與市民喜好的通俗文藝形式結合在一起.開拓了詞的抒情功用,使詞于合樂歌唱之外有足以自立的文學價值.提高了詞的品位,也增強了詞的生命活力.另外,他還從人的情感需要出發,以體現主體情性為主要宗旨.這與傳統詩偏重社會政治的功利性不同,而貼進一般士大夫文藝生活和歌詞創作的實際.是對傳統詩作了合乎人情的修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