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漁翁 柳宗元 鑒賞 300字
這首詩起句較平,可第二句卻造語清奇.漁翁清晨起來,打水生火來做飯,這本是日常生活中的瑣事,但是詩人用的"清湘","楚竹"這兩個意象卻給人一種超凡脫俗的感覺.這"汲清湘","燃楚竹"的生活又顯出一種遠離污濁的塵世,與大自然的青山綠水融合為一的情趣.同時,"清湘","楚竹"的音調一清朗,一拗頓,搭配得和諧巧妙,增加了詩的音樂美.
晨起江面常有水霧迷蒙,生火之時也自然會有炊煙繚繞,那老漁翁的形象在水霧炊煙中一直朦朦朧朧,看不真切.等到"煙銷日出"之時,本來該清楚地看到老漁翁了,誰知卻不見蹤影,讓人不僅納罕老漁翁哪里去了 忽然間一聲槳聲唉,放眼望去,面前是一片青綠的山水.這唉乃的槳聲打破了山水的清寂,給那綠色中注入了生活的氣息;而在這山水的綠意中,那單調的槳聲也不知不覺中變得悅耳怡情了.
結尾的兩句,寫江流滾滾,白云悠悠,更顯出一種平淡悠遠的意境,而那就是老漁翁心態的寫照.
2. 漁翁這首詩的理解
詩詞原文 作者:柳宗元 漁翁夜傍西巖①宿,曉汲清湘②燃楚竹。
煙銷日出不見人,欸乃③一聲山水綠。 回看天際下中流,巖上無心④云相逐。
編輯本段全部注釋 ①本篇作于永州。西巖大概就是永州的西山,可參作者《始得西山宴游記》。
②湘:湘江之水 ③欸乃:象聲詞,一說指槳聲,一說是人長呼之聲。唐時湘中棹歌有《欸乃曲》(見元結《欸乃曲序》)。
④無心:陶淵明《歸去來兮辭》:"云無心而出岫。"一般是表示莊子所說的那種物我兩忘的心靈境界。
蘇軾《書柳子厚〈漁翁〉詩》云:"詩以奇趣為宗,反常合道為趣。熟味此詩有奇趣。
然其尾兩句,雖不必亦可。"嚴羽《滄浪詩話》從此說,曰:"東坡刪去后二句,使子厚復生,亦必心服。
"然劉辰翁認為:"此詩氣澤不類晚唐,下正在后兩句。"此后,關于此詩后兩句當去當存,一直有兩種意見。
編輯本段注釋譯文譯文 傍晚,漁翁把船停泊在西山下息宿;拂曉,他汲起湘江清水又燃起楚竹。 煙消云散旭日初升,不見他的人影;聽得欸乃一聲櫓響,忽見山青水綠。
回身一看,他已駕舟行至天際中流;山巖頂上,只有無心白云相互追逐。 基本解釋: ①捕魚的老人。
②詩篇名。唐代柳宗元作。
當時作者被貶永州(今湖南零陵)。本詩通過漁翁在山水間獲得內心寧靜的描寫,表達了作者在政治革新失敗、自身遭受打擊后尋求超脫的心境。
名句“煙銷日出不見人,欸乃一聲山水綠”尤為人稱道。 詞語分開解釋: 漁 : 漁(漁) yú 捕魚:漁業。
漁翁。漁村。
漁船。漁網。
漁民。漁汛。
漁歌。漁火。
竭澤而漁。謀取,奪? 翁 : 翁 wēng 老頭兒:老翁。
漁翁。“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父親:“家祭無忘告乃翁”。丈夫的父親: 編輯本段詩詞鑒賞簡析 蘇軾曾說"柳子厚晚年詩極似陶淵明","所貴乎枯淡者,謂其外枯而中膏,似淡而實美,淵明、子厚之流是也"(《東坡題跋》)。
《江雪》與《漁翁》兩首詩所寫,可以說是隱士的生活情趣。柳宗元在永州十年,作為被貶的司馬,在政治上幾乎徹底被遺棄,故能蕭散自放,縱情山水,與陶淵明之隱居確有幾分相似。
因此,陶詩有時也就成了他寫詩的范本。 但陶淵明是真正的隱士,柳之與陶,又有許多不同之處。
比如陶不信佛教,而柳是信的。陶是真隱士,柳不是隱士,而是謫官。
柳宗元被貶后依然有著報效祖國的志向,這是陶淵明所不具備的。雖如此,在思想情趣方面,柳與陶又有相通之處。
比如對獨立、自由之人生境界的向往,這是古今文人,乃至未來人類的永恒的追求。在藝術表達上,《江雪》之峻潔,《漁翁》之豐美,與陶詩之平和淡泊并不一樣。
但兩人的詩又都是內涵豐富的。所以蘇軾說柳宗元詩"發纖秾于簡古,寄至味于淡泊"(《書黃子思詩集后》)。
3. 古詩詞加賞析 越短越好
江雪
朝代:唐代
作者:柳宗元
原文:
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
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
這首《江雪》詩人只用了二十個字,就描繪了一幅幽靜寒冷的畫面:在下著大雪的江面上,一葉小舟,一個老漁翁,獨自在寒冷的江心垂釣。詩人向讀者展示的,是這樣一些內容:天地之間是如此純潔而寂靜,一塵不染,萬籟無聲;漁翁的生活是如此清高,漁翁的性格是如此孤傲。
試想,在這樣一個寒冷寂靜的環境里,那個老漁翁竟然不怕天冷,不怕雪大,忘掉了一切,專心地釣魚,形體雖然孤獨,性格卻顯得清高孤傲,甚至有點凜然不可侵犯似的。這個被幻化了的、美化了的漁翁形象,實際正是柳宗元本人的思想感情的寄托和寫照。由此可見,“寒江雪”三字正是“畫龍點睛”之筆,它把全詩前后兩部分有機地聯系起來,不但形成了一幅凝煉概括的圖景,也塑造了漁翁完整突出的形象。
4. 如何鑒賞《漁翁》
第一句平鋪直敘,寫漁翁夜宿西巖;第二句則用新奇之語寫了漁翁的晨起飲食。
詩人不寫汲水燃薪而代之以“清湘”和“楚竹”,這無疑是詩人對自我品格的喻說,即像湘水一樣清白,像“楚竹”一般正直、剛毅。中間兩句寫漁翁捕魚勞作,為全詩的精華。
“煙銷曰出”,山水頓現青翠澄清的原貌0詩人卻以“不見人”留下懸念,正在人們為解懸念四處張望之際時,詩人則以“欸乃一聲”從聽覺上引導人們的視線找尋到漁翁,隨之又伴以“山水綠”的視覺印象。 雖“不見人”,但已聞其聲,循聲望去,那漁翁正蕩舟、撒網、勞作在青山綠水之間,何等自在愜意!最后兩句續寫漁翁的勞作,這是全詩的余音。
詩人遠望漁翁乘舟泛中流,再回首天際,巖上飄忽的白云尾隨漁舟而逝,漁翁與天地溪水渾然一體了。詩人在眼前的景象中所寄寓的身世之感是復雜的,不僅有“引歌坐釣,望青天白云,以此為適”(《與楊晦之第二書》)的憤世嫉俗之感,而且還有“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江雪》)的孤獨、寂寞之感。
蘇東坡曾贊賞此詩曰:“詩以奇趣為宗,反常合道為趣。熟味此詩有奇趣。”